庐山归宗寺 智常禅师 僧云:“岂无方便,令学人得入?”师云:“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僧问:“如何是观音妙智力?”师敲鼎盖三下云:“子还闻否?”僧云:“闻。”师云:“我何不闻?”僧无语,师以棒赶下。
星云法师说禅云:《佛光禅师和学僧说法、开示、接心,都坐在法堂里的宝座上,所以这个宝座在全寺住众的心目中是“法”的象征、“悟”的标志,因此又叫此宝座为“法座”。》(佛光《大机大用》页180)
平实云:法座固是“法”之象征,非必具有“悟”之标志;今者星云法师将自己之法座,认作是“悟的标志”,即已显示星云法师意在以此法座表示自己已经开悟,故有将法座建立为“悟的标志”之说法,即此一句,可知星云法师有意示人以悟者之姿也,可见其心态之一斑。
然而星云法师有一段话却是世间之至理:《…有一次,佛光禅师应邀到南方弘法,一连数日不在,侍者每天仍如往昔的在法堂里洒扫,尤其是佛光禅师的宝座,更是擦拭得一尘不染。一日中午跑香后,侍者非常惊讶的发现,知客师竟然端坐在佛光禅师的宝座上和信徒讲话;因对方是知客师,侍者不敢表示什么,但一颗心却老挂碍著。到晚餐时,维那师也很自然地往宝座上一坐,闭目参禅起来。侍者看了,更是不以为然,心想:那是禅师的宝座啊!怎可如此的不尊重呢?接连几天,衣钵师、殿主师、香灯师……经常借故在法堂会客,并且很“自然”的都会在佛光禅师的宝座上安坐。……侍者脱口而出道:“禅师既然不在,那你们就代理禅师,你们都做住持,请先为我开示接心吧!”大众无言为以对。
世间上眷属护亲、人民护国、信徒护教,现在此则公案为侍者护主,其实护主不一定是侍者。主者,如今日领导中心之谓。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团体,都应该巩固领导中心,否则,必定上下无序、混乱一团。禅师的宝座,象征著佛法的权威,象征著中心的可贵,此侍者岂止护主?则系护法。》(佛光《大机大用》页180~182)
如是说法,本是正理,一切佛子皆当谨记在心,莫轻忽之,如是心行可以巩固正法之流传不辍故;正法之领导中心若得巩固者,则一切外力皆不能坏之;便不可能犹如此次正觉同修会之被某大佛教团体所利诱分裂也!然而巩固某一佛教团体之领导中心者,实有可商榷之处;谓彼佛教团体之法义是否为正确之佛法?是否表面上为弘扬佛教正法、护持佛教正法,骨子里却是弘扬藏密之常见外道法?是否为破坏佛教如来藏正法者?此乃一切佛教团体寺院所应确实共同注意监督者。
今观佛光山所弘扬之法,乃是印顺法师所推广之藏密应成派中观之邪法,复将佛教局限在娑婆世界之人间,不许有极乐世界佛法、琉璃世界佛法、娑婆天界佛法存在,美其名为人间佛教,将佛教正法局限于此地球上,远不如一神教之有天界上帝之教法;星云又承袭印顺得自藏密黄教之应成派中观邪见邪法,将临济宗门正法之第八识如来藏否定,专弘意识心之常见外道法,堕于我见之中;再将意识觉知心认作禅宗开悟之标的,用以取代临济禅宗所悟之第八识如来藏;又倡导藏密自始至终不离邪淫理论与行门之邪法,认同其即身成佛之邪淫荒谬行门为佛法妙道;如是全力弘传邪教邪法已,却又极力诋毁平实所弘正宗佛法,将平实所弘完全符经合论之正法诬为邪魔外道法,将平实破斥藏密邪淫外道之正行说为邪魔外道行。由星云法师如是种种作为观之,本质上乃是严重破坏佛教正法者,本身正是邪魔外道。
如是佛光山星云法师破坏正法之弘传,又极力弘传藏密邪法,又完全悖离临济宗门正法者,却呼吁佛光山大众齐心巩固之,欲何所为?如是而言巩固佛光山领导中心者,正是巩固破坏正法者之领导中心也!正是在加强破坏正法之势力也!
如是而言护持者,却成为加强破法者之势力,却成为破坏正法之帮凶,大众共成破法之共业,有何正面意义?不但全无正面意义,尚且成为破坏佛教正法之共犯,来世果报可畏,可不慎之乎?
为此缘故,且以老生常谭,说向今时台湾佛教界大众:“三宝无上福田可以忍而不种,可以忍而不求来世福报;但是帮助星云法师破坏佛教正法之恶业共业,则千万莫作,以免舍报时后悔莫及。”如实评论佛光禅师----星云法师----之后,当举归宗不闻公案,共尔错悟之佛光禅师说禅:
庐山归宗寺 智常禅师,因一僧聆听开示之后不能证悟,乃问归宗禅师云:“难道真的没有方便法门可以使我悟入吗?”归宗禅师答云:“观听世间众生音声的绝妙智慧力量,能救世间众生之苦。”那僧闻此一说,便追问道:“如何是观听世间音声的妙智力量?”归宗禅师闻此一问之后,乃敲鼎盖三下,又问云:“你听见了没有?”那僧老实答云:“听到了。”不料归宗禅师却反问道:“我为什么却听不到?”那僧闻得归宗禅师这一问,甚是诧异,根本不知归宗禅师之意何在,无语应答;归宗禅师见伊不会,乃以棒赶逐那僧下去。
只如尔星云法师----佛光禅师----始终不肯求证第八识如来藏,始终教诸徒众认取觉知心----第六意识,作为亲证真如佛性,何曾能知归宗禅师之心行?总以取信于印顺法师唯有六识心王之邪见,不肯承认确有第七识与第八识,不肯承认确有第八识如来藏,不肯承认阿赖耶识实有,不肯承认阿赖耶识即是如来藏,一直遵循印顺否定如来藏之邪说,是故不肯回归临济义玄禅师之宗门正理,不肯脚踏实地参禅,不肯下心寻觅第八识如来藏,导致如今出家数十年之后,犹堕常见外道见中,是故明心永远无望,是故永远不能体悟般若意涵,无法发起般若慧。自身既无丝毫般若智慧,而求众人巩固尔星云领导中心,巩固之后却来弘传藏密邪教邪法,却来否定与抵制正觉同修会所弘之
世尊正法,令尔座下四众弟子与汝共同成就破坏正法之大恶业,如是而倡言应该巩固佛光山领导中心,有何正面意义?
如今归宗禅师此一公案中,大有密意,尔星云----佛光禅师----可还知否? 料尔不知也!何以故?谓尔星云法师对于真心之体性,其实完全无知,总是妄自以为心体必有见闻觉知,必于六尘都能了知,是故永远堕于意识心体之境界中,而不能知意识觉知心夜夜断灭;夜半虽然或醒、或梦、或半醒而能抓痒,其实都只是意识心体之知觉性,与真心大异其趣,焉可说之为真心?
一切学人若欲证悟般若宗旨者,当先了知真心之体性,当先建立正知正见,方免被诸错悟之大法师所误导,而在参禅时走错路头,尽向觉知心之境界上广作文章,乃至可以免除大妄语业。若欲详细了知真心之体性者,请阅读拙著《生命实相之辨正》;今此文中,只作简略之开示:真心于六尘中从来离见闻觉知,自无始劫以来,不曾对六尘起过一念之见闻觉知,何况分别之?然于六尘以外之一切法中,却又极为伶俐能干,无所不知;乃至有人证悟之后,尚不能多分了知,唯有渐修而至佛地时,方能全部了知。故说一切种智甚深极甚深,未至佛地者,不能具知也!
莫道佛地一切种智,初地菩萨之道种智,已是彼诸人天所难领解理会者;莫道初地道种智,单只初明真心之人所得根本无分别智之始觉智能,已是彼等研究佛学六七十年之印顺法师…等中外学术研究者不能稍知之理,更何况尔不学佛理、参禅无术之星云----佛光禅师?何能知之!
由是缘故,今尔佛光禅师所说禅理,至今仍堕常见外道见中;对于真心之体性,至今依旧不解,是故说得许多禅悟、禅理,错谬连篇,荒唐可笑;然犹不自觉知,更印向天下人而广流通之,益发显露尔佛光禅师之败阙也!殊无实智!
只如那僧问:“如何是观音妙智力?”归宗禅师便敲鼎盖三下,那僧见归宗禅师敲鼎盖,不曾有所警觉,更劳归宗禅师再问:“子还闻否?”那僧不解归宗禅师意在何处,老实答云:“闻!”不料归宗禅师却道自己不闻敲鼎之声。且道:归宗禅师因什么道理说个不闻?岂真是聋子么?
归宗若不闻,因何解听僧问?因何能与那僧对答言语? 既然解听僧语,亦应得闻敲鼎盖之声,为何却又道个不闻? 且道:归宗禅师之言有理?无理?
学人须知:观静、观音者,乃是识神作用,是耳识与意识之作用也。饶伊神通广大,光照一国,依旧是识光定光,非是心光发明;纵能光照天下,依旧未能发明般若智慧,百千万劫之后依然不离生死轮回。宛不如真悟之人,心光发明只得一丈半丈,不被神通广大者所重,亦不被世俗看重境界法者所重,然而此人心光发明之后,若欲取证无余涅槃者,最多不过“七次人天往返”,即可“究尽苦边”。若悟后勇猛精进断除五上分结者,乃至一生之中可以断尽一念无明,成为慧解脱之菩萨阿罗汉,永离分段生死;绝非禅定胜妙而有大神通者所能企及也!如是悟者,方是真学佛法之人也!
且道:归宗禅师明明闻得敲鼎盖之音声,因何却道不闻?岂非睁眼说瞎话么?尔星云法师若欲证取真心者,先须信受 佛语,方有悟缘;莫如今时口说信受
佛语,背地里却是根本不信 佛语,却是专以藏密破坏佛法之邪知与邪见,认作究竟佛法;如是执著藏密邪知与邪见而不肯弃舍者,焉有悟缘?如经中所说:“一切诸法无觉无观,无觉观者是名心性。”维摩诘大士亦云:“法离见闻觉知;若行见闻觉知,是则见闻觉知,非求法也!”尔星云----佛光禅师----若欲求悟者,当学如是了义经典,当信如是了义经典
佛所说、菩萨所说之真实语,而后参禅,方有悟缘也!莫再崇信印顺所弘之藏密应成派中观之邪知邪见,莫再崇信藏密邪教之邪修法门! 当于能闻之心存在之当下,觅得不闻底人,方是真悟本心也!
尔佛光禅师若有一日觅得在下,在下亦只是效法归宗禅师敲敲桌子,大师还“闻”么?
(由公案拈提第一辑《宗门正眼》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