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的解析——外道密教与现今喇嘛教的依持典籍与佛教之实际正理的背离
《华严经》的清净远离婬欲行
《华严经》的说法和密教外道坚持必须每日婬欲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亲近婆须蜜多菩萨的众生,都会安住于“离贪际”,远离这男女欲爱。如是婬欲之爱染就会从根本断除,不再追求,这教化难以思议。然而密教无法远离“欲爱”,所以直到七老八老,有的“喇嘛法王”还要找女人性交,继续婬欲作乐。
因此,密教所援引的婬欲,并非是大菩萨所行境界;而且大菩萨很早就已远离欲界爱,甚至能让众生在见到菩萨时,听闻说法,便能够“消竭诸爱欲海”,所以,婆须蜜多大菩萨也是如此,能灭除众生一切欲爱渴仰,令其证得清净离欲。
婆须蜜多大菩萨甚深证量之教化真实义
在此以婆须蜜多菩萨甚深八地以上的证量来说此经文中的真实义:婆须蜜多菩萨他度化众生是依众生根器、所处位阶应缘化身而度,如处于信位之众生、五欲还很深重,则大菩萨所现的庄严报身,会让众生生起恭敬心而开始愿意修行,那摄受此位阶的众生,当然不会有任何身体的接触,否则会加重众生五欲情想。观诸人间的男女双身法,皆是以邪欲为导,只会加重自己的五欲贪著,这是自误误人的修法。
婆须蜜多菩萨可让人当下进入甚深三昧,这些三昧都和婬欲众生所以为的婬欲法完全不相应,皆是不可思议甚深三昧,也不是一般菩萨可轻易作到的殊胜三昧。因此,可推断这些来修学的学人也非泛泛之辈,他们几乎都是因为对菩萨充满景仰之情,才来到这庄严道场;以菩萨行者在开悟证得阿赖耶三三昧住于菩萨七住位后,须要继续修习其他三昧法门,因而来到婆须蜜多大菩萨的道场;则婆须蜜多菩萨便视其根器而教化深浅不一的法。当知此《华严经》中所述所证三昧的内涵是相当深,而婆须蜜多菩萨教化诸等更高位阶的佛子,自然不会也无须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许多菩萨行者单是眼见道场庄严,就自然息灭了他们最后的婬欲想,而菩萨们证量各自不同,其中杂染深者,婆须蜜多菩萨便再根据其缠缚而以方便力调伏。因此,若是有菩萨已经修学清净,唯有最后一分欲念杂染,婆须蜜多菩萨可以根据来者的因缘,变现不可思议的女众形相,乃至如经文所说的种种变化,如是发起不可思议的三昧功德力,令这些学人于此殊胜摄受感应下,因而发起甚深巨大的惭愧心,便当下断除了自己最后一分的不净男女贪欲想,因而证得殊胜不可思议的清净三昧力。
如经文:“若有众生抱持于我,则离贪欲,得菩萨摄一切众生恒不舍离三昧”,所显示的真实义是:“如果有众生心中一时生起抱持婆须蜜多菩萨的妄想,婆须蜜多菩萨以不可思议的三昧功德力摄受其心,使其内心清净,能生起甚深惭愧作意,简择此贪欲的过患,因而远离贪欲的束缚;又内心起观照,缘自心如来藏清净无垢,转依此真如性而卸下此甚深情执;又于一切有情平等性的殊胜作意下,而缘此间诸有情,顺利转化此贪欲的执取而成为能摄受有情的清净念,因而得证‘菩萨摄一切众生恒不舍离三昧’。”如是三昧功德不可思议,因此这样的平等性都是熏习与亲证此如来藏心的佛子能于此返观,并且转依清净如来藏真如心,而后乃能成就如是不可思议的三昧功德。当知经文的义理如是,应如是解。
因此,当信佛法清净,当信戒法清净,当信自心清净,切莫陷入这密教大贪婬行翻转的谬论而失去人身;当信婆须蜜多大菩萨教化清净,三昧力不可思议,能令相应有情身心清净,永离婬欲,这就是真实的佛法,也是《华严经》所显示的真实义。
《华严经》显示“瞋”与“愚”来教化的菩萨
三毒中的下一个“瞋”,于《华严经》是由一位菩萨示现名为“满足”的国王,他对于罪人施予非常严厉的刑罚,善财菩萨对此非常困惑,并且认定这国王应是恶人;这时要不是虚空中有菩萨出声而方便提示1,善财菩萨就与这善知识失之交臂。
后来这国王带著善财菩萨来看他的宫殿等果报,如是庄严,让菩萨释怀后,再解释说:“我身口意都不起瞋害之心,连一只蚂蚁尚不加害,哪里可能会来害人呢?因为这个国度众生习惯造作‘十不善业’,难以调伏;我便施设各种恐怖刑罚来遮止大众造恶,而这些被刑罚的众生都是我无生法忍力所幻化出来的假人,哪有一位是真实的呢?这样作的目的都是为了警醒大众,遮止他们不要造恶。”2所以,乐于瞋害的有情便因此而循规蹈矩,远离瞋害之毒。
三毒中最后的“痴”,于《华严经》上,有位菩萨示现为“方便命”婆罗门,他从高崖刀山跳入大火聚中,行此看似最愚痴的苦行。当善财菩萨向他请法时,这位婆罗门便请善财菩萨学他一样跳,以便清净菩萨诸行;善财菩萨便生起困惑,认定面前的这位婆罗门应该是魔,应为恶知识3。
为了消弭善财菩萨的疑心,许多菩萨随后出现,从梵天、自在天、魔天(有宫殿,可说为魔天)、他化自在天、化自在天、兜率陀天……欲界诸天来解说这位婆罗门能以“五热炙身”之难以想像的苦行来放出“大光明”,照耀诸天宫殿,乃至普照阿鼻地狱,令得见的地狱众生命终生天,如是天界有情皆来亲近婆罗门,听受教导,最后远离愚痴流转生死,进修佛道。因此,善财菩萨便不再疑惑,依照此示现为外道婆罗门的菩萨教导,以摄受愚痴众生的清净作意,而证得此不可思议三昧4。
所以,婆须蜜多菩萨显示端庄的女众,还是善财菩萨于“教化三毒”众生中,唯一没有生起疑惑的,其他两者还要劳烦菩萨们来为善财菩萨开解;因此自然是表相上都无婬行,所以,善财菩萨才不生疑惑;由此可知,哪有密教人士认为的大贪之行呢?
《华严经》所显示的贪瞋痴行都是大菩萨示现的教化方便,并无实际之贪瞋痴行可说;单单菩萨可随意变化出不同庄严身相的女众身部分,哪位倡导婬欲的喇嘛可以为之呢?又哪位喇嘛可让贪欲很重的有情来到面前而自惭形秽、永断贪欲呢?哪位放浪形骸的喇嘛有任何此处经文所说的三昧证量可说呢?藏传密教所教导的还是世间男女婬乐,哪里接触过这些殊胜的断婬三昧呢?别说三昧境界,连这些三昧名称都没有听过。
所以,大菩萨示现好像是贪、瞋、痴,其实都非贪瞋痴,而来到菩萨道场的修学者根本没有机会放纵自身的贪瞋痴,何况大贪、大瞋、大痴呢?当他们一见道场庄严景象时,自身的贪瞋痴念头老早就灭了一大半,不禁再多看几眼时,内心的贪瞋痴就更淡了;甚至,因为太过于景仰菩萨威德,当下就灭除自心三毒,贪欲不再为患。藏密无此摄受有情而断其婬欲的三昧威德力,眼见纸包不住火,干脆公开师徒婬欲而诡称“大贪、大瞋、大痴之后,才能无贪瞋痴”,却还终日男根“金刚”兴致勃勃与女根不断交婬,口中仍说“无贪瞋痴”来诳骗众生;此“无贪”在何处呢?真无稽之谈!
菩萨以庄严无倒相貌来摄受贪婬有情,以化现惩处的威严来抑止瞋恶有情,以苦行烈焰光明功德威神慑服一切痴慢有情,如是让众生一一灭除贪瞋痴,所以,哪有“贪瞋痴反转原则”呢?若“反转原则”可行,为何酗酒、毒瘾者不能“反转”而于酒精、毒品“自在”呢?所以,当感念诸佛菩萨的深恩,切莫再行恶见恶说而作茧自缚!
第七节 最后身菩萨修证的探讨
密教忽略佛法修持,以为《华严经》的菩萨证量是一蹴可几,以为透过想像就可成就佛果,因此臆测成佛前的“最后身菩萨”境界而编导一出戏码:“一切如来”前来“最后身菩萨”面前教导,令此“最后身菩萨”发完“菩提心”、观察“自心月轮”、观想“自心的五股金刚杵”,成就了婬欲密法的“萨埵金刚”后,“变现佛身”,如是“即身成密教佛”。
至于真正的最后身菩萨坐道场时,诸佛如来是如何护念呢?《大方广佛华严经》卷43:
佛子!菩萨摩诃萨坐道场时,有十种奇特未曾有法。何等为十?所谓菩萨摩诃萨坐道场时,十方世界一切诸佛,观此菩萨咸举右手赞言:“善哉!善哉!无上导师。”是一奇特未曾有法。菩萨摩诃萨坐道场时,一切如来、应供、等正觉皆悉护持,是二奇特未曾有法。菩萨摩诃萨坐道场时,宿世同行菩萨悉来云集,以种种庄严具恭敬供养,是三奇特未曾有法。5
在最后身菩萨坐道场时,并非是谭崔密教以为的“一切如来”来至前面,再示现出“受用身”的情况;但也并非是诸佛如来不加“护持”,而是仍有“护持”,但并没有现身于前,而过去生同见同行的菩萨们则会一起现身恭敬供养。最后身菩萨坐道场时,以“无师自然智”而智慧通达,然后满足“明心见性”,转识成智,成就无上正等正觉;亦非如密教人于妄想中,将意识心变成了“月轮”,“月轮”中又出现了“金刚”,以婬欲男根而自说“成密教佛”。
第八节 佛常住于虚空的探讨
《金刚顶经》认定诸佛常住虚空,将诸佛示现于十方世界,变成了色身常住法,如是不知不解这“法身常住”的义理。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6:
佛身无有生,而能示出生,法性如虚空,诸佛于中住。无住亦无去,处处皆见佛,光明靡不周,名称悉远闻。无体无住处,亦无生可得,无相亦无形,所现皆如影。6
这表示了“佛身”从来没有“被出生”,没有形体色相,也从来没有住处,而以“示现出生”世人眼见的“身”来摄取众生;依此教化方便,以“虚空”比拟诸佛法身“自住”于“法性”中而无有执取,无带一尘,无挂一法。诸佛“法身”不依于“他”法而“住”,于“法性”自住;“自住”尚是依世间之“住”与“非住”、“自”与“他”、“内”与“外”而方便言之,实则“佛身”本无较量分别,如何更于“住”上而作执取,以为有“外法”可“住”呢?“虚空”既是“外法”,因此“佛身”也不依于这“虚空”之“外法”而“住”,也不依于“色”的“内外之法”而“住”,也不依于“虚空、世界、身心”而“住”,如是一切皆泯,而说“无住处”。如是“无住处”而“自住法性”,而说“自住法身”,无有“来去、往诣、行止”可说,所有现出的都犹如“影像”。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13:
如来所转妙法轮,一切皆是菩提分,若能闻已,悟法性,如是之人常见佛。不见十力空如幻,虽见非见如盲睹,分别取相不见佛,毕竟离著乃能见。众生随业种种别,十方内外难尽见,佛身无碍遍十方,不可尽见亦如是。譬如空中无量刹,无来无去遍十方,生成灭坏无所依,佛遍虚空亦如是。7
所以,何谓“见佛”?就是听闻大乘殊胜的如来藏妙法,亲证悟入这真如法性,契入真实义,如是菩萨生起般若智慧,明白“自心如来藏”与“诸佛无垢识”法性无有二致,“如心,佛亦尔;如佛,众生然;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亲证如来藏的菩萨即能如是“见佛”。当信“此身非有无所依,如是见佛真实观”,如来的法身不是三界中有,无有任何所依;如来所显示的妙色身不是永久存在,不是真实法身之所依;这样“见佛”才是菩萨真实观佛。
如来随缘示现出种种随众生业种的一切所见之相,就像是太虚空中,有无量无边佛国世界,如来于中作种种佛身示现,然而实际法身没有来去,而能示现遍于十方无所障碍,随诸世间成住坏空而不以世间为所依所住,也不以太虚空而为所住,如是“佛遍于虚空”当如是解,不能如密教所以为的“佛色身遍于虚空”。
所以,知道了“见佛”的道理,就不应将“诸佛示现于诸佛世界的佛身”当作是“诸佛法身”;对于“佛身遍于虚空”的说法,也当如是解,否则以为“佛身常住于虚空”而将“示现的色身”当作是“常住法身”,就变成颠倒妄见。
第九节 秘密之教的探讨
如来于秘密法教中,有如来藏密法流传后世,禅门公案衍生有一千七百余则,有真有谬,隐覆密意方便开示;菩萨于亲证此如来藏后,发起般若智慧,这就是如来的“真实秘密教法”,而非密教见不得人的私密婬欲以为“秘密法”。如来另有教授众生方便,世人不知此教化方便,此亦为“如来秘密之教”,如《大宝积经》卷28:
善男子!云何菩萨摩诃萨善解如来秘密之教?善男子!菩萨摩诃萨于诸经中所有隐覆甚深密义,于彼说中,如实善知。善男子!何等是为如来密教?
善男子!我记“声闻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此不应尔。
如言阿难:“我患背痛。”此不应尔。
语诸比丘:“我今老弊,汝可为我推觅侍者。”此不应尔。
语目连言:“汝可往问耆婆医王,我所有患,当服何药?”此不应尔。
善男子!如来处处逐诸外道论义捔胜,此不应尔。
善男子!佉陀罗刺刺如来足,此不应尔。善男子!如来又说:“提婆达多是我宿怨,常相随逐求觅我便。”此不应尔。……
善男子!如来昔在毘兰多国,受毘兰若婆罗门请,三月安居而食麦者,此不应尔。8
所以,菩萨修学能够善解善知诸佛之示现,不至于将此示现之方便当作是实际法,当作是诸佛还要受因果业报酬偿,应该了解诸佛为了悲悯一切有情而示现受诸业报,令大众心生警惕:“如来大修行人尚且要受过去生的业报,何况是不事修行的我辈凡夫?”由是恐惧恶果,便得顿息身口意的恶作,而能为修学正法的前方便。其他诸多事相,也是为了摄受众生而有的诸多方便。
以此比对谭崔密教说的“秘密教”,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金刚顶经》直接否定佛教,在“无上正等正觉”之上,加上“一位大持金刚”来作为“诸佛如来”的“大主宰”,这样自创的颠倒说如何与佛法有一丝的关联呢?
第十节 结语:金刚乘与大乘的探讨
《大宝积经》卷28:
佛语净无垢宝月王光菩萨摩诃萨言:“善男子!诸佛如来正真正觉所行之道,彼乘名为大乘,名为上乘,名为妙乘,名为胜乘,名无上乘,名无上上乘,名无等乘,名不恶乘,名为无等等乘。善男子!以是义故,名为大乘。”9
大乘法称为“无上乘”,因此没有更超过的“秘密大乘”可说,也没有可与大乘法并行的秘密大乘法,因为这大乘法称为“无等乘”。
《妙法莲华经》卷1:“诸佛如来言无虚妄,无有余乘,唯一佛乘。”10
这大乘法是唯一成佛之乘,能够成就佛果之乘,因此并没有所谓的金刚乘秘密大乘可与大乘法共同并立,也没有这秘密大乘可以成就佛道的任何理由。
三世诸佛都了解众生难以度化,因此根据众生的根器而为差别,将成佛之道开演出摄受众生方便的二乘:声闻乘与缘觉乘,却不曾将成佛之大乘更改为和印度咒术一样的密咒大乘,也未曾有以印度性器官膜拜而衍生的秘密大乘,也没有日夜思索男女交欢的金刚乘。
在密教快活地以“金刚萨埵”这样的金刚上师来彻底摧毁“佛教诸佛”时,还编纂出“诸佛”是以印度教的妄心“月轮观”与“唵字观”而能“成佛”,还刻意说“诸佛”对深深恐惧而无法制止的大恶有情,得商请“大持金刚”来协助降伏;而且密续还要催请无尽无数宇宙的无量无边“诸佛如来”一日三时来向这“金刚萨埵”恭敬供养归顺。
在统摄“佛教诸佛如来”后,密教还要说这“婬欲敬爱之秘密灌顶法”是从某一“古佛”后,就没有宣演过的稀有之法,所以要等到“密教世尊毘卢遮那佛”才能再次宣演这谭崔稀有之“爱”,如是教导与会“诸佛菩萨”进行“金刚杵和莲花和合”的“敬爱法”,从各自“金刚杵”和“莲花”出生“乳相”;如是将密教钟爱的“性高潮”这般脸不红气不喘地嵌入到密续中。
若非学佛人,对此密教乱象,也当无感慨;佛教兴衰对大多数人是事不关己,我们又能够说什么呢?众生醉生梦死,从上到下,追逐政治、选举、斗争、事业、爱情、子嗣、财富、名利、游乐、放逸、恶法……;佛法距离这些人非常遥远,等他们接触时,就多与“相似佛法”相应,在“伪佛法”中流转生死。因此,对众生来说,藏传密教是否紊乱佛教无关紧要,他们要的是立即解除现实生活上的难题,所以民间祭祀、求神问卜以及藏密举办印度教的火供、财神供、烟供,都是切中众生的渴望,所以如何对众生有更多的期许呢?
至于那些无知而投靠密教(喇嘛教)的佛教法师,既然身著袈裟,又受中国佛法熏习,本应简择真伪,而为众生学法之指南,却为虎作伥,真令人慨叹!在谭崔密教以鲜明的旗帜来覆盖诸佛——“如来之上还有增上主宰”、“如来之上还有上师”、“如来必须每日三时供养金刚阿闍梨”、“如来对大恶有情不免心生恐惧胆怯”、“如来并非是尽知一切法”、“如来是以外道法的月轮观加上唵字观而成佛”、“如来不是真归依处”等等恶语喊得震天价响,并极力摧毁佛教正义的同时,佛教法师还可以继续无知附和,集体投诚向藏传魔教交心靠拢,最后仍说自身是在“学佛”?那到底是学什么法?是要找到这密教的“金刚上师”、“大法王”、“金刚萨埵”、“密教普贤王如来”(阿里不达)、“大持金刚”来当自己的“无上主宰”?
然而,学佛人禀受诸佛慈恩,又发大愿:众生无边誓愿度,如何可以袖手旁观而置圣教衰亡于不顾?虽则眼见青史尽成灰,且将三藏密续辨分明!佛法是法界无上珍贵的瑰宝,如何可与这污秽的谭崔密教的粪土同置于一处!是以简择出要,辨明真伪,涤荡浊流,令此如来藏妙法光显于世,是为翘首以盼!阿弥陀佛!(全书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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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方广佛华严经》卷 49〈入法界品 第 34〉:【尔时,善财见无量众生犯王法者,身被五缚,或断手足,或截耳鼻,或挑双目,或斩身 首,或投沸灰;或叠缠油灌,以火焚之;以如是等无量楚毒而苦治 之。尔时,善财作如是念:“我为一切众生故,学菩萨行,修菩萨道, 今见此王行大恶逆诸不善法,此乃恶中之恶,第一恶人。”作是念 时,虚空有天而告之曰:“善男子!汝当忆念普眼妙香善知识教。”】(《大正藏》册 9,页 708,中 22-下 1。)
2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 49〈入法界品 第 34〉:【时,满足王王事讫 已,手执善财,将入宫内,命就宝师子座,而告之曰:“善男子!汝 观我家。”善财即观广大无极七宝垣墙,周匝围遶;七宝讲堂,无 量百千众宝楼阁而庄严之;乃至不可思议摩尼宝网罗覆其上;五百 侍女,端严如天,如上所说。“善男子!见我此报所因业不?”答言:
“已见。”“善男子!我成就菩萨幻化法门。我此国土杀生、偷盗乃 至邪见,诸群生类,不可教化离诸恶业,我为调伏令解脱故,化作 人众种种苦治,令舍十不善道一切诸恶具足十善,得究竟乐,发阿 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具足一切智。善男子!当知我身、口、意,乃 至蚁子不生害心,何况人耶?人是福田,生诸善根。善男子!我唯知 此幻化法门。诸大菩萨得无生法忍,知一切有趣,皆悉如幻;知菩 萨行,悉如变化;一切世间,悉如电光;一切诸法,皆悉如梦;深 入无碍法界,具菩萨妙行,境界无碍,摄一切行,于无量旋陀罗尼而得自在。”】(《大正藏》册 9,页 708,下 9-28。)
3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 47〈入法界品 第 34〉:【时,婆罗门修诸苦 行,求一切智,四面火聚,犹如大山;中有刀山,高峻无极;从彼 山上,自投火聚。尔时,善财诣婆罗门,头面礼足,合掌而立,白 言:“大圣!我已先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而未知菩萨云何学菩 萨行、修菩萨道,愿为我说。”答言:“善男子!汝今若能登此刀山, 投火聚者,菩萨诸行皆悉清净。”尔时,善财作如是念:“得人身难、 离诸难难、得无难难、得净法难、值佛世难、具诸根难、闻佛法难、遇 善知识难、得与同止难、得闻正教难、得正命难、顺趣正法难。此将非 魔,魔所使耶?非善知识而现善知识相,将非恶菩萨耶?而今为我 作寿命难、作善根难、萨婆若难,此非正教险恶道耳,远离法门萨 婆若等一切佛法。”】(《大正藏》册 9,页 700,下 10-24。)
4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 47〈入法界品 第 34〉:【作是念时,十万梵 天在虚空中,作如是言:“善男子!莫作是念!莫作是念!此是大 圣,具足金刚智慧光明,精进不退,悉已究竟一切境界。……”复 有一万魔在虚空中,以种种摩尼宝华散婆罗门,告善财言:“善男子! 此婆罗门,苦行力故,放大光明,令我宫殿诸庄严具,悉如聚墨。我不 复乐,即与无量诸天天女,眷属围遶,来诣其所;为我说法,悉于阿 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得不退转。”复有一万他化自在天在虚空中, 各持天华恭敬供养……。复有一万化自在天在虚空中,以天妓乐恭 敬供养……。复有一万兜率陀天与其眷属,在虚空中,雨一切末香 云,恭敬供养……。复有无量欲界诸天在虚空中,供养恭敬,作如 是言:“善男子!此婆罗门,五热炙身时,放大光明,乃至普照阿鼻地 狱,除灭苦痛;若有众生见斯光者,命终生天,知报恩故,舍五欲乐, 来诣其所,乐观无厌;为我说法,乃至令无量众生发菩提心。”尔时, 善财童子闻奇特法,心大欢喜,于婆罗门所,发起真实善知识心; 头面礼足,如是白言:“向疑圣教,违知识教;唯愿大圣,受我悔过。” 时,婆罗门为善财童子,而说偈言:“欲求菩提者,当顺知识教,除 灭诸疑惑,一心常恭敬;修习于正道,知法真实相,安住于道场, 成就佛菩提。”尔时,善财童子即登刀山,自投火聚,未至中间, 即得菩萨安住三昧;既至火焰,复得菩萨寂静安乐照明三昧。得三 昧已,白言:“甚奇。大圣!如是刀山及大火聚,我身触时,安隐快 乐。”】(《大正藏》册 9,页 700,下 24-页 702,上 18。)
5《大正藏》册 9,页 668,中 13-21。
6《大正藏》册 10,页 30,下 1-6。
7《大正藏》册 10,页 66,上 18-25。
8《大正藏》册 11,页 154,下 5-21。
9《大正藏》册 11,页 157,中 1-6。
10《大正藏》册 9,页 7,下 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