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所见,整个佛教界与学术界,有胆识(不随俗、不乡愿)对释印顺“人间佛教”提出质疑、批判,乃至破斥的论文,极其少数,极易被淹没或消音,因此本书尽可能将之转引、保存与评述,以作为历史的见证,并平衡教界、学界“不察其实,随人喝采”的偏颇。
恒毓博士于2002年2月出版的《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自序中云:
印顺法师的著作只是充满了各种知识性的言论,很少有佛法的智慧,而其所表述的知识又往往是正确与谬误不相上下。……我们所揭示的印顺法师的理论、逻辑和知识性错误就至少有十二个方面。而这,其实在我所发现的印顺法师所存在的相关问题中不过是冰山之一角,还有大量的问题;……印顺法师对《中论》的崇拜并没有使他“于菩萨之行、道场之照朗然悬解”。相反,倒是滋长了他不少曲解佛法的习气。这,不能不说是中国佛教的悲哀,也不能不说是印顺法师的悲哀。以此因缘,遂命其名曰《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1
这些评论很客观,也很直接。恒毓博士还说“学术要讲道理,佛法要讲修证”,而“理有真、谬之分,修有正、邪之别”,因此要经由相关理论的澄清,让印顺思想的错谬得以公诸于世,学佛人才不致于被其著作误导而落入邪见中。但对于当代学术界及印顺思想的支持者,或许难以接受这些批评,此中有著复杂的时代背景与个人心理,却无关于法义的辨正,因此本文略过不论。再看恒毓的正文:
对修证倾向的怀疑与贬抑,正是印顺法师的“人间佛教”所以为浅化,而不符大乘菩萨道真精神的根本原因。而浅化的菩萨道,可以说是俗化的佛教的土壤和促进剂,今天台湾佛教界俗化浅化的风气弥漫,可以说与这样的“人间佛教”直接间接的影响不无关连。[编案:恒毓引自温金柯的《生命方向之省思》。]
人间佛教……与世俗文化合流的可能性超过了以往的一切佛教形态,并有可能导致佛教特质的世俗化和完全丧失。从佛法的角度说,印顺法师人间佛教思想由于曲解了佛法且缺乏有效的佛法实践手段,因而它的大发展必将以真正佛法的湮没为代价。2
这是就“佛法讲修证”而言,释印顺的根本错误是:身在佛门且为长老,却对佛法的“修证”不求亦不讲,只在偏颇的“闻思”上,做名相的研究与论述,既曲解了佛法的正理,又没有依循圣教中具体可行的实修方法;因此,他自身既无“断我见、证真如”的证量以化度人,还反将文献考察、思惟卜度所得认假为真,以其虚妄想而建立的颠倒戏论来遮蔽、否定佛说的大乘了义正法,令自他同堕于破法之恶业中。这样的相似佛教(等同于外道思想),若广传于世间而无人破斥、纠正之,久后恐将取代如来正法,有如《论语·阳货》云:“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此中所说的夺、乱、覆三恶,即是印顺的人间佛教对正统佛法的破坏性。
其次,就“学术讲道理”而言,恒毓博士提出(印顺思想合理性)的反证:
被不少人高度敬仰的印顺法师,在佛法上所存在的思想、逻辑和知识性错误,多得惊人!……我们所发现的印顺法师在佛法上的错误就至少有十二个方面:第一,印顺法师的“缘起中道是佛法究竟的唯一正见”的论断不符合佛教的实际情况,……;第二,印顺法师“人菩萨”这一概念,对菩萨道来说不合法,……;第三,印顺法师“人菩萨行”这一概念不合法,以无住涅槃为基础的菩萨行为,事实上也无法在人身上得到落实,……;第四,印顺法师“人间”这一概念,缩小了佛教对人法界的规定,不符合佛教的十法界思想,……;第五,印顺法师“人间佛教”这一概念不合法,它限定了本来应平等地通于十法界的佛教,……;第六,印顺法师将急证精神视为是小乘的表现,有悖于佛法的实际和佛陀的出世本怀,……;第七,印顺法师将无住涅槃视为人菩萨行的起点,……;第八,印顺法师将早期印度佛教的阿罗汉和菩萨摩诃萨视为是“人菩萨行的人间佛教”的典范,是自欺欺人,……;第九,印顺法师对净土和密教的事实上的否定,……;第十,印顺法师认为禅宗的盛行使如来经教的本义和自己体验的内容“越来越晦昧不明”……;第十一,印顺法师认为中国佛教主张“一死而前功尽弃”,……;第十二,印顺法师的佛学研究方法,并不符合他所强调的必须以三法印来研究佛法这一基本原则。3
这十二项“不合(佛)法”的内容是相关的,若有其中一项,就等于对佛法的基本认知有误,因而其言论与著作,必皆违背正法而不可信受;更何况这十二项只是略举其无量错误之冰山一角!若问,这佛学泰斗、一代大师,为何错得如此离谱?根本原因仍在于他不信佛语,不用心于求证三乘菩提,遑论发起般若智慧;反而迷信学术研究,以之取代实证佛法,并以凡夫的意识思惟而否定真实如来藏,将佛法等同于一般的世间知识学问,使之浅化、俗化而失去其修证体验的胜妙性。这个问题可从释印顺巧立名目所创见的“自利(小乘)急证精神的复活”一语,及以此展开对(圆顿)大乘法的批评窥知一二:
大乘的入世的佛法,最初所表达的要点是:不异世间而出世,慈悲为成佛的主行,不求急证,由此而圆成的才是真解脱。……菩萨的不求急证(不修禅定,不得解脱),要三大阿僧只劫,无量无边阿僧只劫,在生死中打滚,利益众生:这叫一般人如何忍受得了?超越自利自了的大乘法,面对这些问题……于是在“入世出世”,“悲智无碍”,“自利利他”,“成佛度生”—大乘姿态下,展开了更适应的,或称为更高的大乘佛教。这一佛法的最大特色,是“自利急证精神的复活”。不过从前是求证阿罗汉,现在是急求成佛。4
印顺指出:中国佛教的修行与理论向来相符合,不曾矛盾到说大乘教,修小乘行。他把标榜至圆、至简、至顿的中国佛教称之为最上乘、最大乘,其实是反讽。实际上,他曾直指这是“自利急证精神的复活”。“急证”是大乘行人批评小乘行人的急于趣证涅槃的自利修证,从而导致不能引发大悲济世的利他大行;……空与悲,正是印顺所建构的人间佛教实践论的根本,尤其是强调付诸实际行动的大悲行,反对仅止于唯心观的修验。然而,中国佛教却是唯心思想高度发达的,虽自称为大乘,却不自觉有小乘精神的内涵。在大乘思想的表面包装下,内容却是小乘的急证精神,自然要导出“小乘行”的宗教实践了。……总而言之,印顺对于中国传统佛教思想所做的批评,可以概括为“自利急证精神的复活”,更精简的则直指为“小乘信行”,即无论在思想或实践层面,中国佛教都是属于小乘!5
由这两段引文可知,印顺认为:急求个人证悟而不顾众生苦难,是小乘自利自了、急功近利的心态;而大乘菩萨是以“大悲济世的利他大行”为主,“不修禅定,不得解脱”,要任重道远的在无量无边阿僧只劫的生死轮回中打滚,以利益众生。印顺并且认为:中国佛教,尤其是禅宗,虽号称“更高的大乘佛教(圆顿大乘)”,而其心其行等同声闻,避居山林、脱离社会,专修“唯心观”,急求证悟成佛,是一种小乘“自利急证”精神的复活;因为发大菩提心的大乘行人但应专注于菩萨行的进修,不必问“何时成佛”。6
释印顺这种似是而非的论调,很能迷惑人心,误导学佛大众无限的延后或甚至于放弃“解脱”与“成佛”的实修实证,而欲以意识觉知心的“空与悲”,永在人间作慈济利他的有漏善行;释印顺外于第八识如来藏而说的“空”与“悲”,本质是“断灭空”与“爱见悲”7,是烦恼障具足之异生凡夫的世界观与价值观,可说是倾向于西藏密教(六识论)与中国儒家(人本思想)的糅合。恒毓博士书中对其“小乘急证精神”也有许多评论:
他(案:印顺)所提倡的人乘的菩萨道或凡夫的菩萨行,浅化了大乘菩萨道。……他将重视佛法之契证的宗派,如禅宗,批评为“小乘急证精神的复活”。精勤断除三毒乃是佛法的根本精神,对此而加诸“小乘”的贬抑性的字眼,岂是合宜的?对修证倾向的怀疑与贬抑,正是印顺法师的“人间佛教”所以为浅化,而不符大乘菩萨道真精神的根本原因。[编案:恒毓引自温金柯的《生命方向之省思》。]
在佛法中,不论是大乘还是小乘,其前提必须是“乘”,即具有使众生或自己解脱的功能。如果一种法门没有这个功能,即使其修炼者做再多的好事,也不是佛法意义上的“乘”,而只能是世间法的好人好事或者慈善行为,与佛法的目的其实没有关系。……佛陀大转法轮,目的是为了让有缘的众生皆成佛道;而佛陀转法轮的前提,则是他自己首先要成佛。如果说成佛就是贪心,那么佛陀应是世界上最“贪”的人,……既然这种“贪”对大家有好处,为什么不要提倡呢?难道要大家都不成佛而是一直在生死中打滚才符合众生的需要?……而且,大乘佛教强调的发心是发无上菩提心,这个无上菩提心本身就包括了上求、下化这两个层面,缺一不可。如今,印顺法师的主张等于是要大家放弃上求而单求下化,这可行吗?8
对“修证”倾向(与结果)的怀疑与贬抑,是印顺思想及“人间佛教”的主轴—他认为大乘佛法以“空”为根本原理、以“悲”为根本动机,只有深刻的体认“一切法自性空”,才能“知世间苦而不怕、知解脱乐而不急”,长劫无尽的在人间以慈悲心而广度众生;反之,若不基于“空性平等”,就必将生死与涅槃“看实在了”,而落入小乘“厌离生死、急求解脱”的行径中9—这种似是而非的论调,显示了释印顺于佛法不求真修实证,只做学术研究,以异生凡夫的意识妄想,错解种种佛教名相,将大乘菩萨道浅化为世间慈善行,让一切信受他、追随他的人,永劫自缚(执著)于人间生死,如坐困愁城之楚囚对泣,只能在娑婆苦海中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却不亟思“出离”于火宅、不急求“解脱”于三界,反而自欺云:此即是菩萨的空性心、慈悲行;若究其实,乃是凡夫的颠倒想、愚痴行!因为他将佛法中“离苦得乐、断惑证真”的目标给删除了,令随学者“上求佛道、下化众生”的菩萨本愿也失落了;既少了出世间正道(三乘菩提)的向往与修证,但取世间的有漏善(共外道)法,却又反对天(神),那就只剩下(共儒家)人间善法了。这一层又一层的缩小与俗化,离“佛法”的无上正觉就越来越远,乃至不知不见了;若又因为曲解“佛法”而堕于“建立见”与“毁谤见”之过失10,其未来的业报就更可怖了。
再者,释印顺说“空性平等的基点”乃是“无住涅槃”,但这是佛地不共的境界,非一般凡夫乃至阿罗汉、等觉菩萨所能想像,释印顺却将此涅槃视为人菩萨行的基点,这样的错误,若非于佛法的基本常识无知,即是故意贬低佛的证量等同于凡夫(人间佛陀)。
《成论》卷十如是开示:【涅槃义别略有四种:一、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谓一切法相真如理(于一切法相中显现真如性之理体—阿赖耶识心),虽有客染而本性净,具无数量微妙功德,无生无灭湛若虚空,一切有情平等共有,与一切法不一不异,离一切相一切分别,寻思路绝名言道断,唯真圣者自内所证,其性本寂故名涅槃。二、有余依涅槃,谓即真如(阿赖耶识心灭除集藏分段生死种子体性而转依心体自身之真如性)出烦恼障,虽有微苦所依未灭(舍寿前仍有风寒热痛等微苦),而障永寂故名涅槃。三、无余依涅槃,谓即真如出生死苦(第八识改名异熟识而独存,不再受生于三界中,故无生死之苦),烦恼(五下及五上分结)既尽,余依亦灭,众苦永寂故名涅槃(入无余涅槃,十八界俱灭)。四、无住处涅槃,谓即真如出所知障,大悲般若常所辅翼,由斯不住生死涅槃,利乐有情穷未来际,用而常寂故名涅槃。】11
四种圆寂者,谓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有余依涅槃,无余依涅槃,无住处涅槃。……佛具足四者,分段生死烦恼障种及与习气已经断尽,乃至变易生死异熟果种亦已断尽,……既证无余涅槃而不入涅槃境中,利益众生永无穷尽而不住一切处,故名无住处涅槃,此唯佛得。12
佛地之无住处涅槃,乃是依不住无余涅槃境界,而又已经断尽分段生死现行,又再进断二乘圣人所不能断之变易生死种子,是故成佛之后虽然仍在三界广利众生而不断受生于人间天上,然而却已不住于分段生死及变易生死之中,故名不住生、死;如是不住于生、死之中,又不住于无余涅槃之中,故名无住处涅槃。13
四种涅槃皆依第八识心体之真如性而有,不可外于第八识心之真如性而有涅槃可证也!这其中,有余与无余涅槃为二乘共证,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乃大乘七住位以上所证,无住处涅槃则唯佛地乃证;二乘虽证两种涅槃,但不能知大乘贤圣所证之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而此三种涅槃的实证,较之于佛地(不共)的究竟涅槃,其相距乃不可思议的远而难及。也就是说,菩萨行者初地已上皆是能入无余涅槃而不入,圆满三大阿僧只劫的修行而成佛之后,依于无住处涅槃而永无休止的利乐有情、说法度众;如是无上正等正觉的涅槃境界,岂会是人菩萨行的基点?若是倒果为因14,类似西藏密教所标榜“依佛陀果德起修”的果乘15,那就落入外道见了!又或者,如释印顺只是从字面上说“不要执著(无住、不入、不急证)”于(无余)涅槃,乃能常在世间生死中修凡夫菩萨行,与人间众生(人、畜二道)作伴,慈悲益物、布施利他,因为这才是“大乘的入世的佛法”16。以上两种错误知见(倒果为因、以假为真)皆是由于不知涅槃是依如来藏之不生不死而设名,涅槃的实际即是第八识如来藏独住的境界17;而所谓不生不死等涅槃性,或色空不二、生死即涅槃、出世不异世间……,都是依第八识的体性而说,若不能亲证第八识,现观祂“不生不灭、不一不异”等中道性,则虽套用种种大乘名相而讲经说法,皆不离凡夫意识思惟的虚妄猜想,乃至以其似比量的非量18而曲解佛法的真实义。(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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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恒毓博士,世界弘明佛学丛书,《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自序—写于第一版向全球发行之际〉,2002年2月1日出版电子和国际网络版。后由台北正觉同修会印行于2005年1月。http://www.a202.idv.tw/a202-big5/Book6000/Book6001.htm
2恒毓博士,《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
3恒毓博士,《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
4释印顺,《无诤之辩》,页185-186。
5杜忠全,〈印顺法师对中国佛教思想的诤言〉,2003年12月14日南洋商报人文版,2005年略经修订。http://toh.blogkaki.net/viewblog-16428/
6释性广,〈印顺导师对变质禅法之批判及对禅宗之肯定〉:【(禅宗)虽号称为圆顿大乘,而其心其行等同声闻作风,其实际表现,更不能掩盖忽略现实,脱离社会的事实。故印顺导师……评论禅宗为“小乘急证精神的复活”的中国佛教。……发大心的大乘行人是任重致远的,但知努力于菩萨行的进修,又何必问“何时方能成佛”?】
http://hongshi.org.tw/forumview.aspx?nono=13
7平实导师,《邪见与佛法》:【印顺导师以断灭见之一切法空为般若,误解《般若经》及龙树之《中论》,外于《阿含经》中佛说第八识而说“佛法”,严重误解阿含诸经,否定阿含诸经所说之第七识第八识。……彼等所说缘起性空之法即堕断灭空中,名为恶取空者,佛所不许。】
《维摩诘所说经》卷2〈文殊师利问疾品〉:【于诸众生若起爱见大悲,即应舍离;所以者何?菩萨断除客尘烦恼而起大悲;爱见悲者,则于生死有疲厌心;若能离此,无有疲厌,在在所生不为爱见之所覆也。】《大正藏》册14,页545,上27-中2。平实导师,《维摩诘经讲记》第三辑:【不可以对众生起爱见大悲;可以有悲,但不可以加上爱见。怎么是爱见大悲?是因为对众生有贪著,……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说“我就是要度这个地球的人”?难道别的星球众生你不愿意度呀!……只要能利乐众生,去哪里都一样,不必一定执著说:“这里的众生是我的徒弟,我下一辈子还要来当他们的师父。”那就是有我在作祟了,这就是爱见大悲。】
8恒毓博士,《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
9释印顺,《无诤之辩》,页183-184:【大乘入世佛教的开展,“空”为最根本的原理,悲是最根本的动机。……从“空”来说,如《瑜伽?真实义品》所说:“空胜解”(对于空的正确而深刻的理解)是菩萨向佛道的要行。生死性空,涅槃性空,在空性平等的基点上(无住涅槃),才能深知生死是无常是苦,而不急急的厌离他;涅槃是常是乐,是最理想的,却不急急的趣入他。把生死涅槃看实在了,不能不厌生死,不能不急求涅槃。急急的厌生死,求涅槃,那就不期而然的,要落入小乘行径了!】
10平实导师,《宗通与说通》:【佛门之建立见者,谓有密宗应成派中观思想邪见,于佛阿含经中所说第七识意根第八识阿赖耶外,另行建立意识之细心恒常不坏(如印顺法师),或另行建立意识之极细心恒常不坏(如达赖喇嘛),以之为有情生命之本源主体,此即是建立见;……如印顺法师及达赖喇嘛,不知不解四阿含中佛说阿赖耶、涅槃本际、如、实际、法性、名色缘识等正义,……主张有情唯依无明及因缘而有,否定佛所说执藏无明种之第八识,即是诽谤见者,……。】
11平实导师,《灯影—灯下黑》,佛教正觉同修会,2009年9月。
12平实导师,《宗通与说通》,正智出版社,2011年5月。
13平实导师,《识蕴真义》,佛教正觉同修会,2008年12月。
14释圣严,《印度佛教史》,页286、293、300:【左道密教之滥,原因即在于凡圣混淆而倒果为因!……这纯是以圣位菩萨的立场自居,作著唯心观的设想。只要观想清净就是清净,观想本尊就与本尊合一,本尊现出世俗之相,行者即行世俗事了。所谓左道密教,也就因此出现。……唯有实践戒定慧三无漏学及四摄六度,才是真正的成佛之道。若藉佛法之名而行外道之实,佛教岂能不亡!】
http://ddc.shengyen.org/mobile/text/02-01/293.php
15图敦.耶喜,《藏传密续的真相》,心性本净:【密续是远比经乘这种渐进式的修行方式更快捷的成佛之道。……当下就把自己当作圆满正觉的佛一样低思维、言谈、行动。这种强力的修行方式,是把未来圆满正觉的成果带到当下的修行,所以密续有时被称为“果乘”。】
http://www.askwilliam.com.tw/content/mingzhao/content-2142.html
16释印顺,《妙云集》下编之七,《无诤之辩》,〈十一、谈入世与佛学〉,页183-185:【大乘理论的特点,是“世间不异出世间”;“生死即涅槃”;“色(受想行识)不异空,空不异色”。从一切法本性空寂的深观来看一切,于是乎世间与出世间的对立被销融了:可以依世间而向出世,出世(解脱)了也不离世间。……本于这种理论而见之于实行,主要的如《般若经》所说,时时警策自己:“今是学时,非是证时”。……所以菩萨发心,以空胜解成大慧,以福德成大悲。一定要悲愿深彻骨髓,然后证空而不会堕落小乘。总之,大乘的入世的佛法,最初所表达的要点是:不异世间而出世,慈悲为成佛的主行,不求急证,由此而圆成的才是真解脱。】
17平实导师,《真假开悟》:【无余涅槃只是依第八识不再出生一切法而立名为涅槃,所以无余涅槃即是第八识自己所住的境界,……。】
18平实导师,《宗通与说通》:【大乘法中错悟之人,以未亲证如来藏故,堕于比量,于二转法轮般若无分别智未能证得,遂以臆想而生误解,乃谓般若经所说者是一切法空;如是比量堕于非量,违远般若真义,无有般若中观之证量,……。复次,大乘法中错悟之人,以未亲证如来藏故,因于比量而堕非量,误解初转法轮阿含诸经真义,堕于我见之中,……。故说大乘宗通首重实践,若未如实践履,必因比量臆度而堕非量;以无证量故,不解圣教量,处处误解,以是缘故说法有差,难免误导众生之恶业,乃至如印顺法师之破坏三乘正法根本,令堕断灭及兔无角戏论中。】
为报师恩,当求正法(连载22)----庆吉祥居士
2021-05-27 15:46:16 类别:第14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