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释印顺利爪之毒—集末法恶见于一身
释印顺的死胡同:断灭见与无因论
释印顺破坏大乘法不遗余力,有如对待寇雠,这对学佛人造成了巨大的迷惘,2003年的退转者与琅琊阁都深受影响(虽然他们可能不承认。但2003年退转者已经大大转变,然尚未至 平实导师面前忏悔者,疑根难断),在此先说这试图动摇大乘法的根由,再来总结为何总有人信受释印顺的说法。
大乘法的存在是波旬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实证大乘法的菩萨可一直生在人间,不断宣演大乘正义,摄受众生离欲界爱,让波旬永远要受失去眷属的椎心之痛;二乘解脱圣者则是自了汉,必入无余涅槃,故非波旬所担忧处;眷属欲本身是波旬的错执),宣扬大乘法的菩萨是波旬的眼中刺,于是波旬动摇人心,让世间永远存在着与正法抗辩之人。在 玄奘菩萨时,有木叉趜多、般若趜多、师子光、慧天法师等人诽谤大乘,玄奘菩萨于是造论,犀利驳斥部派声闻主张的恶见「大乘非佛说」,大众顿然清醒:大乘本是佛说!杂音顿消。
如是恶见沉寂许久,到了近代十八世纪,日本人富永仲基首先发难质疑大乘法,他藉校阅藏经之便,遂依文解义抨击大乘法;其后数百年间,欧美与一分日本学者此起彼落唱和「大乘非佛说」,幻想 佛世后有许多无名氏的大哲学家潜心创造了大乘佛法思想;全然不承认成佛是依现量成就之事实。清末民初国势衰颓,儒家思想成为国力不振的代罪羔羊,佛法亦遭受波及;有人便弃舍大乘宗门与教门正理以呼应外人,其中以释印顺着力最深。
释印顺精勤研读藏经,从各个面向抨击大乘法,他深知世人盲目崇拜之心理,便造四十一册著作(尤重判摄大乘经论),无知的台湾学佛人遂推拱他为导师;他的论著当时成为许多人心目中的学佛指南及僧伽教育之教材,几乎翻转了中国佛教史。释印顺高明之处是,在有人学他攻讦大乘法时,他却还可以引经据典来抨击其人不解大乘法;又当有人评论他时,释印顺则会大力反诘;这都是在塑造他高人一等的权威性。
释印顺的心机非常深沉,当他发现佛法经论中有不利于他写作结论的文句时,有时他并不回避,甚至直接引用而加以曲解(因为大家总会看到);讲解经论时亦有时随顺经文作出合理的解释(至少不离题),然而在这些情形下,他都会在堆砌文字中夹杂着否定的暗示;即使经文本无可挑剔,他仍以一两句轻描淡写的质疑来作为结尾(因为他无力反驳经文,便转而质疑),以模糊经文非常明显的义理,令读者受其毒害而无从决定(当有人以此经文反驳印顺观点时,受释印顺毒害者则多会漠视乃至站出来反驳)。释印顺又借口中国禅宗初始记载疏略、纷乱,总以「传说」二字来暗示禅宗的传法有疑,然而他知道这并不能遏抑大众对开悟的渴求,便将大乘禅宗的开悟扭曲为「小乘急证精神之复活」,于是有人中了他的毒而不敢再求般若实证,中毒不深者则对禅宗充满疑惑。
释印顺这一切行为背后的心态,是他万分恐惧大众追求大乘实证(犹如波旬及其魔子魔兵之恐惧),他更藉由欧美及一分日本学术界不如实的臆测来质疑大乘法;他种种的作为几乎已撼动了许多华人对大乘法原本的信念。
释印顺割裂大乘佛法,不解如来究竟唯一实相
释印顺最著名的教判是他将大乘法割裂成三分:「般若、唯心、唯识」,说为「性空唯名、真常唯心、虚妄唯识」三系。本来般若诸经所开显的空性、实相、真如,变成了他口中的「唯名」,即暗喻无有实体唯有名字;本来经中开示的常住如来藏涅槃妙心,变成了他口中的「真常」,即暗喻为外道常见;本来唯识经论阐释的真实第八识阿赖耶识,变成了他口中的「虚妄」,即暗喻第八识根本识虚妄,不曾存在。如是将一味法分裂为三且一一否定,以完成他心目中的佛法「改革」—即摧毁华人对大乘法的信仰(所以他同时诬蔑 阿弥陀佛等佛菩萨 [ 释印顺著,《净土与禅》:「阿弥陀佛,不但是西方,而特别重视西方的落日。说得明白些,这实在就是太阳崇拜的净化,摄取太阳崇拜的思想,于一切─无量佛中,引出无量光的佛名。」正闻出版社,2000年10月新版一刷,页23。];只要能令华人不信大乘法,他会极尽方便曲说)。
当知正理:般若实相说「真如」真实从无变异,「如来藏心」超越断常二见,「第八识」心体能使人修行直至佛地亦永不灭,分别驳斥了印顺「唯名、(世间)真常、虚妄」的恶说;般若所说「真如」,唯心所说「如来藏」,唯识所说「第八阿赖耶识」,全都能出生万法,这个能生万法的是 如来亲证而为众生开示悟入的唯一实相,从来不是琅琊阁说的三个实相;正所谓「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即此会通「真如—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是唯一实相心。
释印顺这无理的三分割裂说,被他的老师太虚法师迎头痛斥,他却假装诧异,然毕生无改其说。释印顺犹然不顾《杂阿含经》的「识、名、色」三芦相依之正说,即使遭受抨击说他的缘起生是无因生,他仍悍然否定第八阿赖耶识之本因正理;因为释印顺从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断灭见论者与无因论者,他从不相信 如来证得永恒不变的实相、真实涅槃是第八识涅槃妙心,他从不相信存在着能出生诸法的实相心;诸法之生住异灭对他而言,永远只是这世界随机偶然的事件。
然释印顺为避免世人检点出他的断灭见兼无因论之本质,会损及他在佛法发言上(破坏大乘法)的威信,便转求数论外道幻想的「冥性」来作外援,将「冥性」—于第八识真如心之外,想象有一充塞天地之法性—套用「空性、真如」之名以掩人耳目,作为他自创的「真如、空性」说,以摆脱大乘所说真实心体,此又同时解决了他无证真实法的窘境;如是「于真实心外别求真实法」及妄想「于第八识外有真如法性(空性)」的释印顺,与其信受、引用者琅琊阁,便成为佛法所明指的「心外求法」的「外道」。
释印顺为了要合乎学人对世间轮回的基本认知,更饮鸩止渴想来解除其断灭无因见的尴尬,他将常见论所执的「意识常住不灭」改为「细意识可延续不断」。然此仍违背佛法,因为意识无论粗细皆落于生灭,全属意法因缘生,无真实自性,非相续心。释印顺知道其说牵强,除了解释这见解是滥觞于部派声闻的「细心说」外(以求卸责),更反咬主张如来藏有真实自性即是自性见外道,诬说能生万法的如来藏即外道所谓能生万法的「梵我(神我)」,再与我见连结,公开毁谤如来藏为外道梵我,刻意不提如来藏无作性、无我性、出过世间,体性全然与意识心我不同;如是回避他所说「万法无因生」及「细意识无自性却能恒时相续」之恶见,又遂其攻讦大乘法的目的。
释印顺全面影响而改变了中国佛教界的情况,直到 平实导师出世演说大乘真义及不断点出释印顺的谬误后,才扭转了「大乘非佛说」铺天盖地的局面。释印顺这位不可一世的伪佛法强人,在 平实导师一针见血地揭露了其外道见本质,及对众宣说他私下藏隐已久、唯恐人知的所谓大乘真义后,他开始缄默,终其一生,无有只字词组回应,黯然以终。
追随释印顺唾沫之人,诚为世智辩聪之辈
许多正觉的学人是在 平实导师几近明说密意下证悟的,然其中极少数人,因往昔对真善知识难起深深恭敬心的习性使然,唯求明心开悟,并无真正信服善知识,日后便因事相及私心,对善知识不满,尤当有人熏习过而且信受释印顺的恶见,便于此际爆发传播,从2003年破法者到琅琊阁可见一斑。琅琊阁主的开悟是先阅读 平实导师著作之后有所解悟,平实导师惜才想要用人便轻轻放过;其写手亦是同样原因而被引导并轻轻放过,认为悟后在行摄受即可转依成功,不想浪费时间令其缓慢参究;如今此二人都因私心不遂,或因一向被其领导修学方向的家人突然快速超越其前,并皆心生不满,发而质疑。这些人因此始筹量寻找真善知识所说法义错误处,然不能接受善知识摄受而无能力自行会通经论,又因个人私欲蒙蔽而不再有般若慧,于阅读经论时遂生窒碍,唯能寻章摘句、依文解义来攻讦真善知识。
今日对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不信受的琅琊阁写手,与2003年带头退转之人同出一辙,误以「真如」、「空性」、「法性」为外于第八识之究竟法,落于上述所说的「(第八识)心外求法」的外道窠臼中,全然不信 如来已在《大乘入楞伽经》明说藏识(阿赖耶识)就是真如的宣告。(是不知,还是不信?2003年退转之主使者已偷偷回归大乘正法,然可叹的是随从其退转者,并不知向 平实导师忏悔可消其极大罪业。生命中没有勇气,即是破器,不堪大用;于 师恩当知,何不肯忏悔?就算写信来忏悔亦不为难,且恢复学籍,已有人为之,何其容易。即使发愿求生极乐,亦无碍重回正觉修学;若一直执着在意世间面子,何用于后世哉?)
为什么会受到释印顺的影响而退转呢?未到地定的是否成就乃是关键,大大地决定了一个学人在性障深重时能否降伏其心,继续留在正法教团修学。许多退转者往往不依师长教诲好好锻炼无相念佛功夫;纵有宿慧,然缺乏此动中定,未臻 弥勒菩萨《瑜伽师地论》所说初禅前的未到地定,所以无法成就三乘菩提见道的道基,所「悟」即成空中楼阁。当(五住位应修的)未到地定的定力没有成就,于世间事相境界变动时,心旌即告动摇;若更冲击到对大乘法义、真善知识的根本信念时,这定力的缺乏便成为最大的致命伤:人开始焦虑不安、无法安忍(波旬魔军得便,令境界生起而使他有更多、更大的疑惑出现),更可能就否定了原本亲证的大乘法如来藏,此后再也无法平息内心的躁动。
如是者本无未到地定的定力,根基不稳,当初全凭 平实导师拉拔,此刻又不再接受 平实导师的叮咛:学人悟后暂时不要去看外道书籍(尚未具足抉择慧故)。亦有人悟后从不认为自身定力、慧力不足,在世智辩聪中,自信思辨过人,便不肯深入 平实导师书籍继续熏习;在高估自己世间聪明即同出世间智慧,又有所轻慢 平实导师的情况下,自认能真的读懂《成唯识论》,就很容易被外道见所惑。当外道于书籍中恣意乱问时,他们仅能虚答,甚至不得不跳过,阴影便挥之不去。若像2003年有一些退转者和如今的琅琊阁,本来曾受释印顺邪见烙印熏习,此时再随其所阅读之外道见解而转,疑见更加丛生,难可排遣;如是者却往往不肯求教 平实导师(当其起疑时,已然无信 平实导师开示),加上心性自慢,潜伏着(应断除而未断)对真善知识不敬之念头犹然根深柢固(当初勉强压伏),故虽由 平实导师提拔而开「悟」,却不曾转依成功,此时已然无念 师恩,便如前说(无感念→无敬顺→慢心轻视→瞋心诬蔑)四部曲进行。原本举棋不定,再转为深深怀疑,后来便自作裁定(即误认)师父错说法,再与事相不遂两相结合,遂生退转而自以为增上;于是援引释印顺臆测之误见,结合个人之说,作为反对 平实导师正见的口实,以支持其退转与破法行为的合理性(或有其人本早已拥护印顺一分、少分、多分的说法,恶见缠缚不解)。归结上述退转因素,法义有疑只是藉缘(或助缘。真辨正法义者,依法不依人,输了就忏悔,重新归顺。然多次法难,教团厘清后,有多少人回来?都是极少数人。而法义永远是借口),退转原因是「于师不敬,于道不勤,心性未伏,于法不解」,尤以「不肯敬顺真善知识」为其主因。
释惟护少(或无)阅读释印顺的说法,与琅琊阁久熏闻释印顺著作不同;然两人由公元2003年串联发动法难的方式,转为新时代网络传播以攻讦 平实导师者,这毁谤的波涛终将散去。正觉教团于事相上之管理、制度、领导风格、干部心态、学员心性等或有过失之处,都会如同以往继续调整改进;至于 佛说的法义是永远不可能也不会被改易的,大乘菩萨唯说 如来的正理,必令不回心的谤法者永世黯淡无光,赍恨以终,佛史留恶名。
第五节 释惟护于出家声闻僧相之执取见
事相之诤永无止尽,除非每人皆已成就三果
佛世时有一千二百五十位大阿罗汉,入观即知眼前学人心性;诸大阿罗汉座下又各有许多阿罗汉弟子,又有完整戒律为常规,然僧团中犹纷争事相不断,征之于《摩诃僧祇律》之记载可明。释迦如来无量威德,那么多阿罗汉弟子的僧团中,只要杂有异生凡夫,便不免事相纷扰;何况今日五浊具足的末法时期,人心更形浇薄。平实导师说:「禅门中人即使真得悟入,亦不过初果及七住菩萨位尔,未入薄地而薄贪瞋痴,更未断除五下分结,故若争执法统正宗者,乃是极为平常之事。」[ 平实导师著,《钝鸟与灵龟》,正智出版社(台北),2007年11月。] 悟者未入三果前,尚有争执禅宗法统传承者,何况其他事相之争执?
释惟护在网络上张贴正觉教团事相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一~卷七)http://www.mzhy.org/20190812-07/] 固不足为奇,而正法教团中有诸多事端及疏失,亦在所难免;除非学人都成就三果(必须具备初禅),否则事端永不止息。如 佛陀因事制戒,正觉教团现有戒律院接受举发而调查,并从体制内调整管理制度,要求干部依四摄法改正缺失,不但可利益学人,更可巩固教团护法的长久根基。
平实导师本来料想年岁已大然后出家的释惟护,理当能坚定护法,因而助他提前悟入;然事与愿违,释惟护退转后的言行,佐证他难以转依真如、分断性障烦恼。在此根据释惟护所说要点,以下分三节辨正,以利大众得无重蹈覆辙。
二乘僧衣崇拜之乱见,大迦叶尊者说二乘声闻如焦芽败种
(一)释惟护认为 平实导师
把佛陀及等觉大菩萨们都说成是在家人,从根本上推翻了出家成佛的宗旨。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正觉教团
肢解佛法的核心内容三乘菩提。把解脱道归纳为出家人小乘根性专修的法门,是不能成佛的法门。把佛菩提道归纳为在家人大乘修行的成佛法门。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
「正觉同修会」的人诋毁出家人—阿罗汉到他们面前,都没有说话的权利。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事实:释惟护扭曲 平实导师的话,以他自己更改后的新说,诬谤成 平实导师、正觉同修会所说。佛陀及等觉大菩萨们,超越出家、在家相,《金刚经》阐明有相皆是虚妄;诸佛菩萨于世间示现,本无相貌可以执取,三十二大人相亦然,何况执着染衣?若执取在家相、出家相的出家人,乃是依相出家,非为法出家,非菩萨种姓,属声闻人,无可成佛。释惟护说「把佛陀及等觉大菩萨们都说成是在家人」,纯然为其更改、扭曲后的戏言,当知 佛陀及等觉大菩萨们随世间度化因缘示现诸相,非世间以为的出家人,亦非世间以为的在家人。且释惟护指责时,曝露了自身执取出家相的心迹,落入身相中,已非真出家。又五蕴皆由如来藏第八识所生,如来藏是出家、在家?如来藏又何以称为是人、是菩萨?故知若不入大乘第一义,不解 如来真实义,即同于释惟护。
又二乘声闻之执取「出家人成佛」者,当知《妙法莲华经》开示八岁小龙女一瞬间转大丈夫相,前往南方无垢世界成佛,何曾示现出家相再来成佛?金粟如来倒驾慈航而示现为在家相的 维摩诘大士,如何说不示现出家相即非如来?《大方广佛华严经》善财童子五十三参,表征凡夫到菩萨修行的阶位,从第二十五位起,所参访的善知识皆是现在家相;即十回向位、十地、等觉菩萨、妙觉菩萨都无须特别示现出家相,而释惟护于此正理都无所知。
释惟护说正觉教团「把解脱道归纳为出家人小乘根性专修的法门,是不能成佛的法门」,事实是:解脱道是在家、出家小乘根性专修的法门,其修证内涵只是佛菩提道的一小部分,不是能成佛的法门。二乘声闻大迦叶等尊者在法华会上,出众向 如来忏悔「于佛教化菩萨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不生一念好乐之心」[《妙法莲华经》卷2〈信解品 第4〉,《大正藏》册9,页16,中19-20。],即二乘小法永不成佛,当回向大乘方成佛道,此即 如来正说。而释惟护于此竟无所知,所学何事?
释惟护说正觉教团「把佛菩提道归纳为在家人大乘修行的成佛法门」,事实是:佛菩提道是大乘出家、在家菩萨修行的成佛法门。大乘如来藏本无在家、出家相,非执着出家表相以为定则。他曾讲解《六祖坛经》,六祖亦如是说,难道已经忘光了?
如来与 文殊菩萨再三说明这大乘法不是二乘人境界,声闻圣僧阿罗汉未证般若实相,自是无法于七住明心不退的大乘菩萨面前开口。《楞伽经》提到二十几种外道涅槃见,即使声闻阿罗汉并非全都知晓,然只要有外道到面前说话,阿罗汉即知这是外道,且清楚知道错在何处;但当阿罗汉遇到真正开悟菩萨时,只要被菩萨问到:「既然汝自说涅槃真实、清凉,请问涅槃的内涵是什么?」声闻阿罗汉一听就都答不出来、开不了口,因为对涅槃之描述都是转述 佛语,没有实证涅槃本际如来藏故(至于 佛世由菩萨示现的阿罗汉则不同,是菩萨阿罗汉,不同于二乘定性声闻),然释惟护于此竟无所知,所以有此荒唐语。
学佛人归依大乘一切在家、出家胜义菩萨僧,不归依二乘圣僧
(二)释惟护认为 平实导师在 佛陀正法的路上走得越来越远的证据是 平实导师在开示本会的宗风与门庭时说:
「我们正觉同修会并不归依声闻圣僧:我们也愿意供养他们,也赞叹他们,但不皈依他们。我们是归依于大乘贤圣僧,这是我们对十方佛教中所归依僧宝的性质,以贤圣菩萨僧为归。在当今人间,我们皈依的僧宝,是以在家,出家菩萨僧团,作为我们的所归,因此我们不皈依于人间的声闻种性的凡夫僧或圣僧。所以我们的皈依是大乘法中的皈依,不是二乘法中的皈依。要以亲教师『教团』,作为我们人间僧宝的最后归依:换句话说,要以亲教师教团的菩萨僧宝,作为同修会学员在人间的最后所归依的僧宝」。
释惟护再自说:
说白了就是以萧老师为最后皈依。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
祖师们(西天28祖,到一花开五叶这些出家祖师)比起正觉悟后起修的人都很肤浅,要以正觉在家人的「大乘胜义僧」来取代佛陀建立的「出家僧团」。几千年来释迦摩尼佛的法脉都由出家僧宝,西天二十八位祖师传承下来,再传承东土,(一花开五叶)各派祖师,个个都是菩萨僧。他们的层次证量还不如你的学员。萧老师啊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不红?我都为你感到难过。你这是欺师灭祖的行为!世间有人格品性的人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事实:平实导师在《宗风与门庭》说得非常真确,这就是中国人所信受的大乘法,即是 佛意。佛法在中国建立大乘道场,自《法华经》东来,华人即以唯一佛乘为依归,从不归依二乘;中国大乘学人礼拜归依的是诸佛菩萨:本师 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地藏王菩萨、弥勒菩萨……,从无定性声闻圣僧。中国佛教宗奉的教典是《法华经》、《华严经》、《楞严经》、《楞伽经》等大乘经,玄奘菩萨翻译的大乘经论,及阐扬佛法八识正义的《成唯识论》等;实修的宗门是深受华人推崇的大乘禅宗明心开悟之法。在在证明中国是大乘道场,故三坛大戒等同强制只想受声闻戒的人须一并正受大乘菩萨戒,其理在此。菩萨尚不得取声闻法而入涅槃,何可归依声闻圣僧?
如来于《大宝积经》明说发心菩萨有三种情形「退失菩提,速趣声闻乘而般涅槃」[《大宝积经》卷3,《大正藏》册11,页18,下12-13。];可知尚且不应「趣向声闻乘」,何况「归依声闻乘」?声闻乘是退失(退转)于佛菩提道(不想成佛)者的归向处。《大宝积经》更说:「发菩提心已,不正随顺行,退失于佛乘,入于声闻道。」[《大宝积经》卷3,《大正藏》册11,页18,下15。] 声闻人的志向严重背离 如来一佛乘道,故 如来开示不可入于声闻道,何况归依声闻圣僧?归依二乘声闻即同赞成其心志,唯行自了,速入涅槃,成为退失佛乘之人(赞叹二乘圣僧的解脱成就,乃至供养,则无问题),永绝于佛道。正觉《宗风与门庭》在开宗明义即说「本会是大乘道场」,僧宝指十方证悟根本识的在家、出家菩萨僧。释惟护对此强加抨击,即表明他个人归依声闻圣僧的心志,即 如来所说退失于佛乘之人。
释惟护认为正觉教团「说白了就是以萧老师为最后皈依」,然《宗风与门庭》已说「我们一向不作造神运动,不以单一的一个人作为我们所归依的对象」,是归依十方世界一切大乘贤圣僧,本非归依 平实导师一人;而且如是精神 平实导师在行为上具足显示出来,所以电视及网络上的视频节目中从来没有 平实导师,一向都是由诸亲教师担任这项公开弘法的任务;证明释惟护刻意扭曲的心态委实可议,所毁辱事还当归其自身。
《说无垢称经》中,二乘圣僧摩诃迦叶在听了 维摩诘大士开示,便向舍利弗尊者说:「我等今者于此大乘,如燋败种,永绝其根。」[《说无垢称经》卷3〈不思议品 第6〉,《大正藏》册14,页572,上21-22。] 大乘学人以成佛为究竟,如何归依焦芽败种的二乘声闻圣僧?(虽然可以赞叹他们解脱成就,供养他们。)《杂譬喻经》说一位初发菩提心(成佛之心)的菩萨,功德远胜三千大千世界有情全都成就声闻阿罗汉果的所有功德。[《杂譬喻经》:「发菩萨心,其功德胜满三千世界成就罗汉故也。」《大正藏》册4,页522,下19-20。] 故凡有声闻崇拜心态者,应当改往修来,诚敬归向大乘出家、在家贤圣僧。
又,释惟护扭曲了 平实导师的话,改成他想抨击的话后,便嫁接过来毁谤 平实导师说:「祖师们(西天28祖,到一花开五叶这些出家祖师)比起正觉悟后起修的人都很肤浅」,事实是「平实导师赞叹西天二十八祖师之 马鸣菩萨、龙树菩萨、提婆菩萨等,而正觉教团证悟的三贤位菩萨并无超越 马鸣菩萨、龙树菩萨、提婆菩萨等圣位菩萨者」,以及「一花开五叶的祖师中,有人证量不如正觉开悟的菩萨;有祖师唯有明心,证量不及当今明心又见性的学人;有 沩山灵祐禅师等如 平实导师证量极高的圣位菩萨,自非学人所及」。然释惟护却将此说为西天二十八代祖师都不如正觉悟后起修的人,这样扭曲的说法,实非明智之举,因为文字证据仍在人间、分明可验。
佛陀知道后世定有如是声闻异见频生,故于《大般涅槃经》金口晓谕四众:
僧名「和合」,「和合」有二:一者世和合,二者第一义和合。世和合者,名「声闻僧」;义和合者,名「菩萨僧」。「世僧」无常,佛性是常。如佛性常,「义僧」亦尔。[《大般涅槃经》卷28〈师子吼菩萨品 第11〉,《大正藏》册12,页533,中8-11。]
即声闻僧是「世间僧」,声闻僧是「无常僧」,声闻僧证「世俗谛」,不在第一义上用心;如是「声闻无常僧」是「世僧」—非「常住僧」。中国学人本来归依大乘常住三宝,归依僧宝即归依「菩萨僧、义僧、常住胜义僧」,即大乘胜义僧,即 平实导师所说「大乘出家、在家僧宝」;自然不取「无常僧」之「无常二乘圣僧」为归依处。
佛世时,菩萨僧与声闻僧共住于僧团为出家众
(三)释惟护说:
当年佛陀的僧团组织架构是,声闻十大弟子及1250人俱。佛陀的佛法传承,是以出家相的「住持三宝」西天28祖及一花开五叶的祖师来传播完成。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
文殊师利、观音菩萨、维摩大士都是古佛再来,都不能以佛自居,都是化现在家身……。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
释惟护说:
文殊菩萨是七佛之师,是古佛再来,他来到佛的僧团中,都要服从僧团的领导而不能逾越佛陀的律制。一次在结夏安居时(4–6月),文殊菩萨比丘忘记请假就离开了僧团,待他回来时,掌管僧团的负责人摩诃迦叶尊者,就去击楗槌聚僧开会要处分他。这时文殊就以菩萨的威神力,化出百千个文殊。迦叶尊者辨不清哪一个是真文殊…,此事就不了了之。这就是「迦叶击楗摈文殊」的公案。这里说明了一个问题。等觉菩萨以比丘身再来,都要归凡夫僧团管理。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事实:《不退转法轮经》说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有「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及诸菩萨摩诃萨众无量无边阿僧祇数」,而且妙觉菩萨 文殊师利法王子所住僧房亦在其中,称「文殊师利法王子房」[《不退转法轮经》卷1〈序品 第1〉:「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及诸菩萨摩诃萨众无量无边阿僧祇数。尔时,世尊于中夜后入广大光明照三昧;是时文殊师利法王子,于中夜后入大光明照三昧;弥勒菩萨于中夜后亦入遍炬三昧。是时世尊从三昧起,与舍利弗于中夜后共出其房,到文殊师利法王子所住之处。时,尊者舍利弗,见文殊师利法王子房及世尊房左右皆悉满中池水。」《大正藏》册9,页226,中1-10。](此经有异译本《佛说广博严净不退转轮经》、《佛说阿惟越致遮经》。另《佛说文殊师利般涅槃经》,同样说祇园中有文殊师利房)。《大方广宝箧经》说有一次僧团因大雨绵绵,僧众连五天无法托钵进食,阿难请示 佛陀而得指示往诣「文殊师利菩萨所住室」;文殊菩萨便现神通于通衢中受大众施食,以神力集合诸食于一钵,令僧团共住尚未证得无漏的「八百比丘、万二千菩萨」僧皆得饱足。[《大方广宝箧经》卷2:「时文殊师利以神通力,令所持钵受诸种种美妙饮食及饼果等,不相和杂如别器盛。八百比丘、万二千菩萨所食之食在一钵中,不见此鉢若减若满。」《大正藏》册14,页472,中20-24。] 即知经典明说 佛陀的僧团有证得无漏的菩萨僧与声闻僧,还有如是尚未漏尽的八百比丘、一万二千出家菩萨僧一起共住。释惟护之「当年佛陀的僧团组织架构是,声闻十大弟子及1250人俱」的说法与经典严重牴触,事实真相是:佛陀的僧团是出家菩萨僧与声闻僧共住。
再依释惟护自述禅宗「西天28祖及一花开五叶的祖师」为佛法传承,此亦已经表明中国秉承大乘佛菩提道,由大乘菩萨僧传授大乘法,非由二乘声闻圣僧传授二乘法。禅宗之「一花」惠能得祖衣时,尚未披上僧衣,是在家人;禅宗五叶之「第一叶」沩仰宗,其祖师 沩山灵祐禅师虽被迫还俗,仍是「出家圣僧」,从来无妨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之证量。故知释惟护执着僧衣出家相,无有是处。
文殊师利菩萨示现为在家相的出家大乘圣僧,故僧团中有 文殊师利法王子的僧房;依示现在家相而不必僧衣袈裟,不现比丘身相;依法戒(法毘奈耶)示现出家故,共住于僧团中;非释惟护所说「化现在家身」之所知。菩萨僧与声闻僧共住僧团时,有现出家相如 弥勒菩萨(弥勒菩萨现出家相,即北传的《阿含经》和南传的《尼柯耶》所记载,人人清楚当来佛是 弥勒佛,以遮止有人大妄语自称是佛),亦有 文殊菩萨、观世音菩萨等不现比丘相;如何有人依声闻见解恣意乱创名词「文殊菩萨比丘」?更非释惟护所编派的:文殊菩萨忘记请假。当知等觉菩萨本不受声闻僧(何况凡夫僧)约束,何况向其请假?又大迦叶质疑 文殊时,佛陀命大迦叶直接询问 文殊,由 文殊菩萨摄受他。是故释惟护这个「菩萨要向凡夫僧团请假」之说,实乃无稽之谈。
当摩诃迦叶尊者想要摈除 文殊菩萨于僧团外时,佛陀即指示 文殊菩萨,文殊菩萨即现三昧神通降伏摩诃迦叶,然结局不是「不了了之」,事实是摩诃迦叶向 世尊忏悔,世尊要摩诃迦叶向 文殊菩萨请法。文殊菩萨随即解说大乘第一义,更开示摩诃迦叶:「『菩萨庄严』是『一切声闻及诸缘觉』之所无有!」[《大方广宝箧经》卷2:「文殊师利言:『以是义故,大德迦叶!菩萨庄严,一切声闻及诸缘觉之所无有。』」《大正藏》册14,页474,中24-25。] 即声闻摩诃迦叶没有菩萨庄严;既无,又如何像释惟护所说僭越身分来管理菩萨僧?世尊指示 文殊菩萨现神通,即表明二乘僧无有资格管理大乘等觉菩萨圣僧,如何可说声闻僧是僧团管理人(此处则可称二乘羯摩师)?且上来已说 文殊菩萨为大众筹食,此事亦非各入禅定之声闻圣僧所能处理;那究竟谁是管理人?
《佛说阿闍世王经》说摩诃迦叶与五百比丘到 文殊菩萨门外恭敬等候,要和 文殊菩萨一起受供,文殊菩萨请摩诃迦叶在前面行,舍利弗与摩诃迦叶皆共说以 文殊菩萨为尊;于是 文殊菩萨在前,僧团菩萨僧在后,再来才是声闻僧—「从菩萨二万二千五百人,其比丘者五百人俱」[《佛说阿闍世王经》卷2:「明日旦,阿闍世王遣使者到文殊师利所:『唯哀用时与等人自屈。』摩诃迦叶时与五百比丘俱欲入城而分卫,以行道半,念尚早而旋,还与比丘俱过候文殊师利,……从菩萨二万二千五百人,其比丘者五百人俱。」《大正藏》册15,页399,上5-下16。]。所以,谁才是僧团的尊贵僧?
金粟如来倒驾慈航示现 维摩诘大士,遇到二乘声闻也是直接弹诃;因为这佛土就是一佛乘土,诸佛如来在此佐助 释迦古佛,示现为妙觉菩萨随缘度化。然菩萨无论示现出家、在家,对二乘声闻心态及说法,皆予以纠正,经中如是事实随处可见。中国本是大乘国度,实无执取身相的二乘声闻立足之地。《金刚经》自古以来传诵不息,破诸四相;如今还有具足我相、人相,更接续说僧衣袈裟相者,如来说皆非菩萨。
如来为法王,遣诸菩萨于末法住持世间佛法为法主
(四)释惟护说:
萧老师的『新教主』组织架构是『胜义僧亲教师们』及上千位开悟的『圣人』组成。萧老师的『正法』,是以在家人的『亲教师』们来弘传完成。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
佛法是释迦牟尼佛法传到娑婆世界的,释迦牟尼佛才是法主,佛法的主人,佛法的拥有者,谁能挤掉佛而当佛法的法主?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释惟护说:
白衣萧平实你又是谁批准你登台弘法的?既然你都可以讲,别人为什么又不能讲?只要别人讲法你就攻击人家不是邪师就是外道,讲的好的就说人家盗你的法。……你有佛法,那就是佛的法,你自己有法,那就不是佛的法而冒充佛法,把佛法据为己有,这是最大的盗贼。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事实:现今娑婆世界的佛教教主及法王皆是本师 释迦牟尼佛,再来是五亿七千六百万年后成佛的 弥勒佛,中间无人可为教主与法王;佛陀在世时,亦为当时的法主。法王专指 佛陀—于一切法自在,与 佛世后各菩萨法主不同;当 佛陀示现灭度后,受 佛嘱咐的圣位菩萨即来人间为善知识,主持佛法,即当时世间的法主;然非法王(如来)。又一代一代的法主,因示现分段生死的缘故,不是同一人相续。又如寺院当家僧称为和尚(「和尚」意译为「亲教师」),亦称为住持;而 佛陀在世时是大和尚、大师,住持三千大千世界佛法;然从不因为后人称寺院当家和尚为住持,就有排挤 佛陀的说法;「住持」如此,「法主」亦然。
当释惟护说 平实导师是新教主,则教主首先至少应自称妙觉菩萨(快要成佛)或佛,然 平实导师自说尚未具足四禅八定(弟子众据以推知未臻三地满心位);释惟护指责的第一个条件尚且无法满足,其余条件无须更说,可知异议非实。
平实导师总是仰望诸佛,说距离佛地非常遥远;对主持教团之位也从无恋栈,曾公开说:「如果有一个修证更高的人来了,我就退下来,大家都来跟他学,对大家应该受益会更大。我也一样跟他学,大家一齐努力修持佛法,不应该有私心。」大家若明白这道理,就都无私心,努力修持佛法;若真有人证量超过 平实导师,自来担任法主,大家亦同皆受益。
正觉教团的明心菩萨行者是「数百人」(不足释惟护所说千人),绝大多数处于「三贤位」(龙树菩萨后身因昔入圣位,则为少数开悟者中之例外),悟后担任班级义工、助教老师,一直历练到成为亲教师上台说法,并无「出家、在家」之分(非释惟护执取的在家人)。是故会中已有出家人随其悟后派任助教之时序,等候上任亲教师之中,证明释惟护之妄语不实。
佛法人人可讲,讲错则有谤法的因果,禅宗丛林百丈禅师亲身经历见闻的故事,证明错说一字,堕五百世野狐身;若一盲引众盲,引领大众入大火坑,因果之大,不可不慎。平实导师将亲证的佛法与大众分享,让人人知道有自性佛,吹响如来藏号角,吼出大乘如是 佛说,令恶见者闻之色变。今天即使有人演说三乘菩提部分正理,刻意隐瞒其是从阅读 平实导师书籍所知,然 平实导师亦要会众不对外张扬,让他们继续讲,实质上认同他们利益大众之行。至于有一贯道信众来学法,想的是悟后回去泄漏密意给一贯道学人,此即同于盗法,故非可随意扭曲盗法的意思。又 如来的甚深密意不可盗,无论佛门内外皆同,须深盗法的故事犹载于经中,是故应发甚深誓愿,扛负 如来家业;若然,自不当与执着袈裟之小乘声闻师友为伴,亦不与断常二见之世智辩聪学术人为侣;法无人情,唯理是依。
现今大中国少有人弘扬三乘菩提觉悟之正理,以义理甚深难会故,乃由 平实导师为起首;所以,如来嘱咐大众应亲近善知识、拥护善知识,当知法由人弘,故当从善知识闻法。何谓善知识?真正善知识必当演说三乘菩提正法,必当开晓禅门参悟证道之理。佛世时,二乘声闻圣僧则谨慎规矩,对外道说法后,回到僧团,即向 如来禀白:他对外道这么说、这样说,是否符合 如来本意?今日三乘经典犹在,只是义理难以明了,所以善知识出世弘法,开演三乘菩提真实义,这是学人的荣幸与骄傲,令二乘声闻僧阅读后再自行比对经典,便知 如来开示之实际义理,即当至佛像前慇重忏悔,断除恶见;如是佛菩萨深生欢喜,龙天护法庆幸,真是善哉!善哉!
弥勒菩萨分身千万亿,头戴天冠、身着天衣,真大乘胜义僧
(五)释惟护先引用 平实导师所言:
萧平实说:「初地以上的菩萨,你要找一个出家相的菩萨,是很少见的!诸位!五大菩萨的名讳,请诸位念念看!(大众一起念:)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文殊师利菩萨、普贤菩萨、地藏王菩萨。请问:这些等觉位的大菩萨们,有几位出家?(大众回答:一位!)是嘛!只有一位地藏王菩萨啊!」
释惟护再说:
大小乘经典中明确记载弥勒菩萨是出家比丘僧,而萧平实竟然诋毁为「在家」名为无知,名为于佛相争,是诋毁弥勒菩萨者。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五)]
释惟护说 平实导师
攻击、诽谤祖师都是些没有悟的凡夫。窥基大师(《正觉电子报》说他没有开悟),智者大师,憨山大师,虚云老和尚等都没有悟。
[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事实:平实导师所论的五大菩萨中,并无提及 弥勒菩萨,即无诋毁 弥勒菩萨之说;然释惟护截取 平实导师的话,然后加上自己编写后之说,毁谤为 平实导师所说,再作评议,这是无知而与 佛诤(违逆 佛说故);这样自编自导自演,是否太辛苦了?
心出家才是真出家,身出家只是表相而非真出家。平实导师开示:佛世时,弥勒菩萨亦在三千大千世界分身示现僧团出家比丘相,为当来下生 弥勒尊佛,如今在三千大千世界各兜率天宫,众人皆见其示现在家相─头戴天冠、身穿天衣。综上所说,弥勒菩萨超越俗人所以为的在家相与出家相,是 如来真子,是真出家胜义僧;离此说者,即与 佛诤,非出家人。又当知 文殊菩萨已说:真出家人不执取剃发须、披袈裟、受具足戒。何况 弥勒菩萨是当来下生 慈氏尊佛,本无执取释惟护所热爱不舍的色身出家相;若有人犹然不肯接受菩萨僧应超脱四相,罔顾 如来于《金刚经》一再叮咛,真可怜悯者。
玄奘菩萨都令日本僧人道昭开悟了,难道不会让得意门生窥基菩萨证悟第一义?平实导师说窥基有开悟,然未入圣位,窥基后身已回教团中,如今低调弘法不辍,甚得两岸学人的尊敬与喜爱;且窥基当年本不受大师之名。至于智者法师、憨山法师、虚云老和尚,他们在世时皆无开悟,所留文献具在,有何可以狡辩者?至于智者法师的后身,乃是天台德韶,彼时方能证悟第一义,不是在智者之身证悟的。平实导师并没有毁谤谁,只是依般若智与道种智实话实说;若是无悟而说为有悟,则是大妄语。因此当异议者想要赐与大家开悟的头衔时,也无人肯受,此大妄语业谁愿受得?(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