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女迦叶圣位菩萨僧,率领五百比丘游行人间
(六)释惟护抨击平实导师于《童女迦叶考》是将经文
迦叶童女“与”五百比丘,曲解为“率领”五百比丘—把“与五百比丘”曲解为“率领五百比丘”,可见用心极其卑劣。“与”字含义参加或跟随。“率领”含义是统率领导。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卷一~卷七)http://www.mzhy.org/20190812-07/]
释惟护已先说:
且当时佛教僧团之主是释迦牟尼佛,佛陀涅槃之前,是将僧团嘱托与摩诃迦叶尊者。换句话说,僧团的“领导”跟这位俗人“童女迦叶”没有任何关系。难道,跟著僧团走一次,就成了僧团“领导”?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释惟护说:
(1)在家人只能证三果,出家人才能挣四果阿罗汉—这是附近里面有所讲的。迦叶童女是否是证阿罗汉果?都是波斯醯村的山野村民自相谓言(相互传谣言,“坊间传闻”)。并没有任何人给她验证。(2)如果他已证阿罗汉,他必然就是出家人(在家人是不能证阿罗汉果的)。如果迦叶童女已经证得阿罗汉果,那么此经就不会再成为“迦叶童女”,而是会称为“迦叶比丘尼”或“迦叶比丘尼阿罗汉”,什么要用在家人的称呼称一位比丘尼阿罗汉?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释惟护评论平实导师
说迦叶童女是阿罗汉,一会儿又说她是初地菩萨。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事实:当知童女迦叶是佛世真实之人。有一位眼见佛性的亲教师因过去世因缘,随闻入观,在定中看到童女迦叶示现女相,很有威严,不似一般女众;童女迦叶菩萨在前面走,五百比丘跟在后面。佛世僧团菩萨僧与声闻僧共住,如前举《不退转法轮经》、《大方广宝箧经》、《佛说阿闍世王经》所说,是史实而非编造。
此《长阿含经》之《弊宿经》说“童女迦叶与五百比丘”,即童女迦叶是此菩萨僧队伍之首,离男女相,跟随的五百比丘是菩萨种姓而受别解脱戒(比丘戒)的菩萨僧。经文又说“我闻童女迦叶将五百比丘”[《长阿含经》卷7:“我闻童女迦叶将五百比丘游拘萨罗国……。”《大正藏》册1,页42,下10-11。],“将”即“率领”的意思,即童女迦叶率领五百比丘;释惟护不可谤诬童女迦叶为“俗人”、“跟著僧团走一次”云云。经典前说“与”,后言“将”,如《增壹阿含经》说“尊者摩诃迦遮延……,与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婆罗门闻尊者迦遮延在此池侧游化,将五百比丘……”,也是率领之意[《增壹阿含经》卷10〈劝请品第19〉:“尊者摩诃迦遮延游婆那国深池水侧,与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尔时,尊者迦遮延有此名闻,流闻四远。尊者长老奸茶婆罗门在此游化。尔时,婆罗门闻尊者迦遮延在此池侧游化,将五百比丘……。”《大正藏》册2,页595,中21-25。]。又如《大般涅槃经》说摩诃迦叶“与五百比丘”[《大般涅槃经》卷3:“尊者摩诃迦叶在铎叉那耆利国,闻于如来欲般涅槃,与五百比丘从彼国来,欲见世尊。是以如来不令火然。……”《大正藏》册1,页206,中25-下25。],虽用“与”,然摩诃迦叶率领比丘们无疑。且,婆罗门弊宿是向童女迦叶请法而非五百比丘;若说童女迦叶是“俗人”,弊宿为何不向五百出家比丘之长老请法,反而向“俗人”请教佛法?乃至二乘结集之经藏《长阿含经》,却以如是长文来彰显一位“俗人”童女迦叶?这原因很清楚:童女迦叶不但不是释惟护所毁谤的“俗人”,她还是菩萨僧,而且是菩萨僧队伍中的领导者。
经文说:“此童女迦叶有大名闻,已得罗汉。”[《长阿含经》卷7,《大正藏》册1,页42,下5。]这是当地民众与婆罗门的侍者所说,前文所举之“将五百比丘”则为侍者所说;释惟护在质疑后,判断此为“坊间传闻”,却不知《长阿含经》是佛弟子集结的佛法经藏,若传闻有误会,必于文后澄清之,非可随意记录,以免误导后人故;即经文童女迦叶“将五百比丘”与“得罗汉”都是事实。(而且,“将五百比丘”,释惟护也有引出来,他竟还可以说平实导师“用心极其卑劣”;这样不解中文,自己不懂还要恶口。)
释惟护为了反对“菩萨僧”,更说“如果他已证阿罗汉,他必然就是出家人(在家人是不能证阿罗汉果的)”。然阿支罗迦叶与摩罗迦舅都是在家人,而如来说阿支罗迦叶“已般涅槃”,为授第一记[《杂阿含经》卷12,《大正藏》册2,页86,上4-中23。](即记别阿罗汉),摩罗迦舅“成阿罗汉”[《杂阿含经》卷13,《大正藏》册2,页89,下24-页90,中26。]也是经中分明记载;释惟护不懂,还反佛说而主张在家人不能成为阿罗汉。又三果人在色界初禅天、二禅天、三禅天、四禅天,乃至到无色界天皆能成就阿罗汉(上流处处般涅槃),在诸禅天并无出家僧团,一样以“在家人”身分证阿罗汉果入般涅槃。显见“在家人不能证阿罗汉果”之说,非为正理。
释惟护抨击平实导师“说迦叶童女是阿罗汉,一会儿又说她是初地菩萨”(童女迦叶非仅初地证量,可详《童女迦叶考》之在在举证),释惟护之意为:不可同时是菩萨,又得阿罗汉。然《不退转法轮经》说有“菩萨摩诃萨阿罗汉”[《不退转法轮经》卷2〈声闻辟支佛品第3〉:“佛告阿难:‘我今复说菩萨摩诃萨阿罗汉……,是名菩萨摩诃萨阿罗汉。’”《大正藏》册9,页235,下20-页236,下8。],即在家、出家菩萨皆可证阿罗汉果,故释惟护编派推论“迦叶比丘尼”、“迦叶比丘尼阿罗汉”之说,乃全不解菩萨僧可得阿罗汉果证之虚妄言,这是落入身见的想法与过失。以俱解脱阿罗汉所证的灭尽定来说,《菩萨璎珞经》说“复有无念法门,菩萨得此法门者,入灭尽定,观了无形”[《菩萨璎珞经》卷1〈庄严道树品第3〉,《大正藏》册16,页6,上14-15。],菩萨三地满心能证灭尽定而不证,至六地必证,七地更是念念入灭尽定,却大部分是现在家的身相,迥异释惟护之说。
又当知《长阿含经》说童女迦叶一行人此次游行时,佛陀刚示现涅槃灭度不久。[《长阿含经》卷7:“迦叶报言:‘今我师世尊灭度未久。’”《大正藏》册1,页46,下9。]即随行的比丘(菩萨僧现比丘相)有人后来参与当年的二乘结集,令此佛灭后不久发生的事被编入阿含圣教中。
大慧宗杲禅师、玄奘菩萨后身,千古不易
(七)释惟护说:
大慧宗杲的气习不轻,他脾气刚直,性格开放,处事干练强势,曾烧毁他师父圆悟克勤祖师的《碧岩录》一百卷的刻版。从不示弱于人。爱好广泛,说法度众聚人力强,喜于参与政事,因此一生成为遭受政府排斥打压的对象。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三)]
释惟护又说:
玄奘大师习气轻微,他性格温顺,心性柔软,谦恭卑下,没有高慢心,慎言少言,法义辨正从不提人姓名,最重的一句话就是:“汝不解我意”。不喜交际。他一辈子只以经书打交道,埋头翻译经教工作。从不交一个朋友,他也不去度众说法。他从不参与政事,所以深受帝王的崇敬政府的支持。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三)]
事实:释惟护想要说明大慧禅师和玄奘菩萨不是同一人的前后身。然且不说此二圣是否同一位菩萨护持正法的前身后身,就释惟护之观点与史实而言却是大相迳庭。例如玄奘菩萨如同大慧禅师“处事干练”,所以李世民两次督促玄奘菩萨还俗辅佐他处理国事;而当气愤到极点的士子郑尚明以默照禅来质问大慧禅师时,大慧禅师不愠不火开导,老婆到无以复加,此即如同玄奘菩萨之“性格温顺,心性柔软”。又,克勤圜悟祖师吩咐大慧禅师接任住持,然大慧禅师知道有人觊觎大位,在送行师父后,即舍寺自往后山另觅住处;此中唯见大慧禅师“性格温顺,心性柔软”。
大慧禅师说“宁以此身代一切众生受地狱苦,终不以此口将佛法以为人情,瞎一切人眼”[《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25:“山野平昔有大誓愿:宁以此身代一切众生受地狱苦,终不以此口将佛法以为人情,瞎一切人眼。”《大正藏》册47,页919,下27-页920,上1。],玄奘菩萨亦是如此。当玄奘菩萨与木叉毱多会面时,原本谦和,然等到木叉毱多出言藐视《瑜伽师地论》时,玄奘菩萨便转为“干练强势,从不示弱”,经由一场论辩,让贵为国师的木叉毱多从云端重重摔落到地上;从此木叉毱多见到玄奘菩萨时都很恭敬而不敢再大剌剌坐著,甚至有时远远望见玄奘菩萨就回避不见;[《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2:“法师报曰:‘此有《瑜伽论》不?’毱多曰:‘何用问是邪见书乎?真佛弟子者,不学是也。’法师初深敬之,及闻此言,视之犹土。……法师即引《俱舍》初文问,发端即谬,因更穷之,色遂变动……毱多极惭……相见不复踞坐,或立或避。私谓人曰:‘此支那僧非易詶对。若往印度,彼少年之俦未必出也。’其畏叹如是。”《大正藏》册50,页226,下22-页227,上10。]这让木叉毱多惊畏叹服万分的玄奘菩萨,与释惟护叙述大慧宗杲的(于法上)“从不示弱于人”,到底差别在哪里?
对同是那烂陀寺讲师的师子光,玄奘菩萨先好言劝诫勿谤圣教,见其不从,便公开造论严厉破斥,令他颜面尽失黯然离寺;[《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4:“法师为和会二宗言不相违背,乃著《会宗论》三千颂。《论》成,呈戒贤及大众,无不称善,并共宣行。师子光惭赧,遂出往菩提寺,别命东印度一同学名旃陀罗僧诃来相论难,冀解前耻。其人既至,惮威而默,不敢致言,法师声誉益甚。”《大正藏》册50,页244,下8-14。]这样用词犀利的玄奘菩萨会是释惟护定义(不与人辩法)的“性格温顺,心性柔软”?师子光后来找了友人来帮他助拳,然这人只是远远地看见玄奘菩萨威仪中显示出的威德力,便惊恐到不敢造次,准备好的话都生吞回去;如是威仪厚重的玄奘菩萨会是释惟护说不去度众说法(不与人辩法)的“性格温顺,心性柔软”?
对于造恶论(《破大乘论》)主张“大乘非佛说”的般若毱多,玄奘菩萨以《破恶见论》回应,逐一破其恶见,此破斥之犀利让般若毱多惊恐万分,于是三次托词婉谢戒日王邀请他去曲女城大会,最后被逼到抛下老脸,遥向玄奘菩萨方所赞叹以表臣服;[《成唯识论述记》卷4:“后,戒日王三度往唤般若毱多,欲令共我大师论议。〔般若毱多〕辞不肯来,一度辞不能乘马,一度辞舆热,复将母象往迎,即辞年老,遥叹大师,深生敬伏。”《大正藏》册43,页351,中3-6。]恐惧到这种地步,玄奘菩萨给他的印象哪是不去度众说法(不与人辩法)“性格温顺,心性柔软”的人?
更有同寺之谊的慧天法师,于曲女城无遮法会上,玄奘菩萨不假辞色,破斥他到狼狈不堪,无有世间情谊可说。这被破斥之惨烈,让慧天法师记忆犹新,后来书信到中国时仍提及此事。[《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7:“夏五月乙卯,中印度国摩诃菩提寺大德智光、慧天等致书于法师。……慧天于小乘十八部该综明练,匠诱之德亦彼所推重,法师游西域日常共切磋。彼虽半教有功,然未措心于《方等》,为其执守偏见,法师恒诋诃。曲女城法集之时,又深折挫,彼亦媿伏。”《大正藏》册50,页261,上26-中6。]此中哪有释惟护说的玄奘菩萨不去度众说法(不与人辩法)而“性格温顺,心性柔软”?
玄奘菩萨论及佛法正义,皆大剌剌举示对方名字,“逼走”师子光、“吓退”般若毱多,《成唯识论》本来也具名公布诸师错见,后因弟子窥基一再劝说,才改用“有义”,非是本意,何曾“法义辨正从不提人姓名”?如上所说,这“性格温顺,心性柔软”与“干练强势,从不示弱”是同时并存的。在《华严经》说菩萨摩诃萨习气,其中有“善根习气”及“教化众生习气”,因善根习气,则心性、性格温良淳善超乎大众;因教化众生习气,便能廉顽立懦,勇猛护持正法。
玄奘菩萨在译院中,每天一百多位弟子将侧边厢房都排队占满以求向玄奘师父问道,同于大慧禅师“说法度众聚人力强”。玄奘菩萨不喜政事,专务翻译;大慧禅师也不愿参与政事,然须与京师大官来往,亦摄受他们以利佛法发展,此则同于玄奘菩萨须与皇上李世民来往一般。余者更无须解释。由此可知,释惟护之判断与史实有非常大的落差,纯属自己的臆度妄想。反而若就同是破斥诸方不假辞色而言,不免视大慧宗杲禅师为玄奘菩萨后身,皆是直接破斥误导众生之诸方大师,不假辞色,以分别义理论议殊胜故;若然,真千古不改其色,亦将直至末法灭尽。
理则顿悟,事则渐修,圣位菩萨示现于此间为三地心
(八)释惟护说:
但是大慧宗杲禅师末后临终,应该回兜率天才对,而大慧宗杲禅师一生都并没有任何净土修行的表现,何况是兜率天弥勒净土?!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三)]释惟护说:
如果萧老师是“玄奘大师”的转世,应该开悟之后,顿至“三地”或“三地”以上才对。为什么还只能一步步的递进呢?
又说:
难道“三地菩萨”—玄奘大师退失了“三地菩萨”境界,需要重头再来?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三)]
事实:释惟护之论议是要说明玄奘菩萨与大慧宗杲禅师是不同的人,以说明平实导师也是不同人。在此且不说这三位圣者是否为同一位菩萨的前身后身护持正法,但依佛法说:玄奘菩萨、大慧禅师、平实导师皆是有初禅以上证量的圣位菩萨,都可上生色界天,并非只能于欲界天或人间受生。当圣位菩萨舍寿后中阴身现起时,世尊便为指示,若人间尚有任务就去投胎,非必回兜率陀天;又圣位菩萨禅定证量高者(四禅以上)则可至色究竟天,但一切皆依如来指示为前导,听命法王尊。又,圣位菩萨示现于人间之证量,是否分身现起,为几地之证量,种种世间事情之示现处,亦非大众可知。
理则顿悟,事则渐修;未离胎昧之菩萨再来时,并非证悟后,过去生所学所证就一时全部回复。佛说众生无始以来都曾证得四禅、五神通,然有胎昧的菩萨悟后犹然无法发起。又如玄奘菩萨示现年少证悟后,仍须寻找到《瑜伽师地论》(根本论),才慢慢回复往昔之圣位智慧证量;但却不是如初悟之七住菩萨还要继续历经一大阿僧祇劫之修学方才完成,而是在每一生之十年左右即可完成(回复往世证量)。玄奘如是,沩山灵佑如是,大慧宗杲如是,平实导师亦复如是,方能将从凡夫位修至三地满心的种种现观境界为大众宣说之,岂是偶然!然圣位菩萨之真实证量难知,于世间大都示现布施、持戒圆满,而三地满心位具足之四禅八定与五神通,则非三贤位学人迫切必修之处,故圣位菩萨住持世间正法时,往往示现为三地住地心乃至初地心境界,不作更高层次之示现(除非有特殊因缘),否则众生何由亲近?
当知《楞严经》所说“真菩萨、真阿罗汉(指阿罗汉菩萨)”主要以论及脱离(分段)生死、生死自在为准则,此等大乘菩萨皆不自称是已断分段生死之菩萨再来(指别教七地满心以上菩萨或通教阿罗汉菩萨)。揆诸史实,玄奘菩萨、大慧宗杲禅师皆未示现断除胎昧及断分段生死,而无妨是地后菩萨。又,玄奘菩萨、大慧禅师勇于护持正法,后身必现此末法人间,再为法主亦是常事。《楞严经》说证悟菩萨(纯想非情,兼有福慧、净愿,自然心开,见十方佛。“心开”即是证悟),一切净土随愿往生,[《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8:“纯想即飞必生天上,若飞心中兼福兼慧及与净愿,自然心开见十方佛,一切净土随愿往生。”《大正藏》册19,页143,中16-18。]本无障碍;而兜率天宫本为净土所摄,见道者自可随愿上生;然证量极高的圣位菩萨虽有行愿,来去亦依如来法王尊作主。末法万年后,届时于兜率陀天宫内院依证量坐定时,便知玄奘菩萨、大慧禅师、平实导师之真实证量以及是否为同一人[平实导师曾说,舍寿时自当说明来历。]。
文殊师利菩萨开示:执取袈裟分别者,非真出家
(九)释惟护说:
声闻戒是释迦世尊制定的。僧衣也是佛制定的,僧衣就是佛教的“国旗”。所以维摩大士见了凡夫僧人都要顶礼。也表示对佛教“国旗”(教旗)的尊重。也是表示对释迦牟尼佛住持三宝的尊重。僧人不能礼拜白衣,这个也是释迦佛的规定,这是萧平实对于佛制公然的漠视和无知。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五)]
辨正:依《维摩诘所说经》(异译本《说无垢称经》),维摩诘大士皆不对凡夫僧顶礼,此其一,释惟护不懂;维摩诘大士是随顺世间对五百位声闻阿罗汉(唯阿难示现有学位)示现顶礼,[《说无垢称经》卷2〈声闻品第3〉:“如是,世尊一一别告五百声闻诸大弟子:‘汝应往诣无垢称所问安其疾。’是诸声闻各各向佛说其本缘,赞述大士无垢称言,皆曰:‘不任诣彼问疾。’”《大正藏》册14,页564,中27-下1。]目的在摄受二乘圣僧以及现场有大乘因缘的法众,令其不便随即离去。而大士弹偏斥小,诃责诸声闻圣僧所说;叹大褒圆,令众得度佛乘,此其二,释惟护亦不懂。当知声闻圣僧百般不情愿受大士礼,所说皆被破斥,一时也走不了,唯有默然听训;故皆自承不堪任前往问疾,无人曾以受其礼敬而自得,足见维摩诘大士通权达变之广大摄受力。然今天有人以表相僧衣自诩,关心有无礼拜恭敬;其不解实义,背离大乘,即文殊菩萨说非真出家者。如果今天释迦如来示现在家相,释惟护马上就不礼佛了吗?只能说这人礼拜的是衣服,从来没有礼过佛。
玄奘菩萨《大唐西域记》说天军阿罗汉带一位僧人(德光论师)到天上向弥勒菩萨请法三次,然此僧人自恃僧衣,看见弥勒菩萨头戴天冠、身穿天衣,未现出家相,便三次都双手长揖,从无礼拜,自说他不礼拜在家人。天军知道这人无可救药,就不再带他去天界。[《大唐西域记》卷4:“时有提婆犀那(唐言天军)罗汉,往来覩史多天。德光愿见慈氏,决疑请益。天军以神通力,接上天宫。既见慈氏,长揖不礼。天军谓曰:‘慈氏菩萨次绍佛位,何乃自高,敢不致敬?方欲受业,如何不屈?’德光对曰:‘尊者此言,诚为指诲。然我具戒苾刍,出家弟子,慈氏菩萨受天福乐,非出家之侣,而欲作礼,恐非所宜。’菩萨知其我慢心固,非闻法器,往来三返,不得决疑。更请天军,重欲觐礼。天军恶其我慢,蔑而不对。德光既不遂心,便起恚恨,即趣山林,修发通定,我慢未除,不证道果。”《大正藏》册51,页891,下5-16。]玄奘菩萨举此说明有二乘人以白衣在家来看待弥勒菩萨,对菩萨圣僧公然漠视;对照今日释惟护对袈裟僧衣之执取,而非礼实证之菩萨,真是现代版的这位僧人。
当知如来在《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开示:
善男子!世出世间有三种僧:一、菩萨僧,二、声闻僧,三、凡夫僧。文殊师利及弥勒等,是菩萨僧。如舍利弗、目犍连等,是声闻僧。若有成就别解脱戒真善凡夫,乃至具足一切正见,能广为他演说开示众圣道法利乐众生,名凡夫僧;虽未能得无漏戒定及慧解脱,而供养者获无量福。如是三种名真福田僧。
复有一类名福田僧,于佛舍利及佛形像,并诸法、僧、圣所制戒深生敬信,自无邪见令他亦然,能宣正法赞叹一乘,深信因果常发善愿,随其过犯悔除业障。当知是人信三宝力,胜诸外道百千万倍,亦胜四种转轮圣王,何况余类一切众生?如郁金华虽然萎悴,犹胜一切诸杂类华。正见比丘亦复如是,胜余众生百千万倍,虽毁禁戒不坏正见,以是因缘名福田僧。若善男子、善女人等,供养如是福田僧者,所得福德无有穷尽,供养前三真实僧宝,所获功德正等无异。如是四类圣凡僧宝,利乐有情恒无暂舍,是名僧宝不思议恩。[《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2〈报恩品第2〉,《大正藏》册3,页299,下25-页300,上16。]
菩萨僧如文殊菩萨,虽无示现袈裟在身,如来说为僧宝,为众僧之冠首。声闻僧则必须如舍利弗尊者、迦旃延尊者等证得无漏解脱之阿罗汉等四双八辈声闻贤圣,方称声闻僧。然而彼等后时亦多回小向大而成为菩萨僧。其次,要成为凡夫僧须成就“别解脱戒(诸行真善),具足一切正见,能广为他人演说众圣道法”—正戒、正见、正说法,全都具足方为凡夫僧。像释惟护如是众多邪见者,依佛法说,仍不得为凡夫僧。
再者,另有一类可受人供养的福田僧,须具备:于佛舍利及佛像、诸法宝、僧宝、圣所制戒,深生敬信,成就四不坏信;自己无有任何邪见,也能令他人从其所闻亦无邪见;能宣扬正法,赞叹一佛乘;深信因果,常发善愿;随其所犯过失及违戒事,皆能如法忏悔而灭除业障;虽有时毁犯净戒,然不坏正见。即“具四不坏信、无有邪见、赞叹大乘、深信因果、有过即忏”者,方称福田僧;若自诩声闻乘者,即非福田僧。若如释惟护无根毁谤实证之大乘贤圣者,即已非僧,依律为“不起(善根断灭不再生起)”、“有堕(有下堕恶道之业)”,何况能成为凡夫僧?
文殊师利菩萨乃古佛再来,于《大宝积经》开示:
天子!若取袈裟,当知彼即大有见相。天子!是故我说不以取著袈裟而得清净及得解脱。所以者何?天子!诸佛世尊大菩提处无有袈裟。[《大宝积经》卷104〈破二乘相品第7〉,《大正藏》册11,页584,下26-29。]
执取袈裟,如释惟护将之当作是“佛教的‘国旗’”而不舍者,文殊菩萨说这人是“大有见相”,不得真实清净解脱;
当知诸佛之佛菩提处皆无袈裟可说。文殊菩萨更开示“贪、瞋、痴”种种都是执取身相者之袈裟;[《大宝积经》卷104〈破二乘相品第7〉:“贪欲是袈裟,瞋恚是袈裟,愚痴是袈裟,因是袈裟,诸见是袈裟,名色是袈裟,妄想是袈裟,执著是袈裟,取相是袈裟,语言是袈裟,如是乃至戏论一切诸法皆是袈裟。”《大正藏》册11,页585,上1-5。]系缚自身,永无清净解脱。再者,“僧”真要受人尊重,也须是个“僧”;如来圣言量开示“凡夫僧”是须具足正戒、正见、正说法成就,缺一不可,从来不是剃度受戒后就成凡夫僧。若此生此世不成凡夫僧,何时可成为如来所说的真福田僧?由于世间僧人往往误会只要披上僧衣即可受人供养作为福田僧,故如来条列堪为福田僧之诸多条件、细目说明,正是要出家僧人自行检讨,是否有达到如来所说的福田僧之标准;若不成即非僧宝,即不应受人恭敬礼拜、不得受他僧赞扬;但凡受人供养时,更要处处、时时心生惭愧:自身既非僧宝,受之有愧。且若知见严重错误,从无警觉、不肯听劝如释惟护者,则其所受一切衣服、饮食、卧具、医药等供养全都应得偿还,更别说所受一切金钱供养于未来世要加多少倍还回。既然自诩为僧人,当于《佛藏经》清楚自验,是否落在如来斥责的哪一种僧人中;倘有过失,当尽速改往修来。(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