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妄评正觉擅自减少见道要件
吕某说:“正觉同修会的第二个问题,是擅自减少见道的要件,还不能住于胜义谛,便印证为见道。……这些六住菩萨不懂得胜义谛,甚至连声闻见道都没有!”
平实导师弘法早期独自一人在三个处所客座讲课,当时没有设定任何目标,心里想的只是要将法送给有缘人,老婆心切(导师自称是“滥慈悲”)的缘故,因此于讲课后对听课者加以引导而明讲般若密意,或者举办禅三时对参禅者明讲,这些事情在早期发生过。乃因导师自己亲证第八识如来藏的真实如如法性当下,对照五阴身心的生灭虚妄,自然生起断我见和解脱生死的功德受用,故而以己况彼,误以为一切人明心后皆能发起同样的功德,因此在帮助参禅学人开悟之前没有要求他们先断我见;但导师在1996年第一次讲解《成唯识论》时,则已强调并期待开悟者能转依所悟而进修。直到2003年,平实导师在增上班正式开讲《瑜伽师地论》以后,禅净班与进阶班各个班级的共修课程,已经把声闻解脱道与大乘佛菩提道见道前都必须修证的断我见的初解脱分,以大乘四圣谛、十因缘、十二因缘为正知见内涵,次第讲解传授,搭配无相忆佛拜佛的动中定力来修练大乘止观;现吕某对这些曾经领受亲教师教导的内容也都已经忘记了,才会讲那些话。吕某“悟”后尚未接受教导转依成功便离开平实导师了,所接受的教导仅止于开悟的总相智,真见道另一面的眼见佛性他也未得,以上所说的种种教导他全未知悉,大约也不肯信受有这些事实,才会闻知此等事实而不信其有。
正觉禅净班著重在两年半期间讲解佛法整体的概要内容,而进阶班则进一步的在戒定慧所属的各个项目分别解说,加强学人在菩萨心性上的发起、增长与成熟。这些课程包括:如何让信位菩萨进入三贤位的住位,安住于般若空法的正知见中并早日成满六住位;于因缘成熟时开悟见道且如实转依而入于七住位,进入增上班悟后起修。也就是依著佛陀四悉檀的教示,先建立学人四圣六凡、三乘菩提的知见及整体佛法基本概念,教导学人相信因果、锻链无相念佛动中定力、乐持净戒、随分培植福德资粮等;当学人有了未到地定的功夫,就能依平实导师书中开示及亲教师在课堂或小参时的说明,如实现观五阴十八界“我”的生灭虚妄,进而断我见,成就声闻见道;再于禅三时亲证般若实相,通过种种考验,确保悟后转依第八识如来藏真如理体,安住胜义谛,成第七住位不退菩萨。如是对同修学员的教诫教授方式,已历经将近二十年的实施,不再是早期的草创情况。那草创期会有退转的情形,乃因被帮助而得法容易者,没有修学次法,也未真正生起择法眼(断我见)与慧眼(证般若),许多人更没有验证第八识即是真如心体以及亲自体验第八识如来藏心体的法身德、解脱德与般若德,仅只是在表相上与知解上的解悟,又不能安住于善知识平实导师的摄受,致有“未悟前视如黄金、悟后弃如敝屣”的现象;只因为如来藏太过于平常实在,法正真而与意识觉知心的我见我执相悖离故,被自己的烦恼乃至恶知识的邪见所转而退回依止觉知心,乃属正常,不足为怪。此类退转事件在经典与律典中也都有记载,几乎是学人三大阿僧只劫成佛过程中的必经事相。
吕某在正觉经平实导师帮助而开悟后,曾任编译组长,彼向其他整理导师讲经录音的同修们要求必须备份给他;因事涉著作权故,其他同修未曾备份给他,他就开始心生不满。而他始终未曾涉入教学相关事务,离开以后更无所得知正觉教学与禅三勘验程序的趣向与内容都已有所增广与加深,而能助益破参学人安住于胜义谛的事实,却直以其对早年草创期总相智的印象妄下评论,实属草率行为,不足以采信矣!
五、妄评正觉擅自增加见道要件
吕某说:“正觉同修会的第三个问题,是擅自增加见道的要件,妄称声闻和大乘见道都必须有未到地定。”他这个想法与说法却是给前一说的自己掌嘴,才说同修会“擅自减少见道要件”,现在又说同修会“擅自增加见道要件”,等于否定了自己所说的前一个评论;也同于近年退转的琅琊阁一群人一样,证明他们都是不肯修定来降伏其心的人,所谓的“悟”自然都成了解悟,怪不得无法转依成功,也违背了经中与律中的教导。
平实导师在正觉所弘传的是大乘殊胜的如来藏了义正法,含摄了二乘解脱道与大乘佛菩提道,从平实导师的讲经与著作中即可一窥全貌。对于学人应该修学的戒定慧三学,课程的安排遍于禅净班、进阶班与增上班,这已在前面略作说明;此处针对吕某的妄评,再详为辨正。在正觉同修会,学人一进入禅净班最先学到的就是无相念佛,以拜佛为方便来修练无相念佛动中定力;每年两次各多梯次的集体举办禅一,锻链学人忆佛拜佛动中定力,并且在菩萨六度课程的禅定(静虑)度中,讲解意识心修练禅定的次第、加行方便、解脱功德与定境的变化,这是修心,也是定学,自始至终都是正觉学人的主要功课;经论中也说见道者必须先证得未到地定,否则观行之后所谓的见道都不能与所见相应,成为乾慧而无法转依成功,这不正是吕某率领随学者所堕的状况吗?却反过来批评正觉擅自增加见道的要件。
戒学方面,平实导师每年传授上品菩萨戒,会内每两个月举行布萨;在禅净班课程中讲解菩萨戒的精神与戒相之有犯、无犯,让学人得以受学菩萨律仪而渐除杂染之身口意行。而在慧学方面,禅净班讲授佛法概要正知见,进阶班加强熏习般若与四圣谛、十二因缘等正知见;增上班主要熏习唯识增上慧学,以助学人早日通达所证真如。而周二平实导师讲经课程含括的范围更广,主要在增上慧学方面的修学,因为增上慧学必然含摄增上心学与增上戒学[1],所有的班级学员都一律受学而修慧,无有任何差别。
如果见道不需要修定(未到地定),为何佛陀在经中说修行要因戒生定、因定发慧呢?[2]佛陀也清楚的告诉弟子众,如果不修习定力以降伏其心、令心转细,则世间之事尚且不能明了,更何况出世间之法?因为欲界所系的散乱心是流散于外的,觉知心无法内住、等住、安住乃至调顺,是没有能力可以观见五阴生灭之相的。[3]而见道之所证必须同时断除我见,并以未到地定来支持,否则没有无漏之功德而无法成就见道之实质,即非真实见道。
“因戒而生定”是因为受持佛戒的佛弟子能够约制身口意行、不违犯十恶业,心渐渐调顺而能对治贪瞋等烦恼的现行,不会因为烦恼而造作任何下生三恶道的恶业,因此而得以住于寂静的“心一境性”定相。以此“心一境性”为方便,得以运用所建立的正知见来观照五蕴的生灭之相,观照五蕴皆无自性、唯是如来藏的妙真如性,此即是谛现观而断我见;此处的“心一境性”,弥勒菩萨说依未至定(初禅前的未到地定)证初果,则往恶趣恶戒种子皆能永远断除,因为这样所以称为圣所爱戒。所以《瑜伽师地论》卷53说:“又复依止静虑律仪,入谛现观得不还果,尔时一切恶戒种子皆悉永害。若依未至定证得初果,尔时一切能往恶趣恶戒种子皆悉永害,此即名为圣所爱戒。”就是说想要证得三果的人,必须依止初禅或以上的禅定来断五下分结,这才是真正证三果的人;而想要证初果的人,至少要有未到地定,经由观行而断除三缚结的人,才是真正的初果人。若没有修得未到地定或初禅以上的人,纵使观行完成而无遗漏时,也仍然是凡夫,因为尚未降伏其心故;彼等观行完成时其心行、口行、身行都仍然是凡夫,以未能心得决定而完成转依故。
又如《瑜伽师地论》卷14说:“又有四种学增上心方便,谓未离欲者为得不还果,或不还果依未至定求现法乐住。”这是说未离欲者为证得不还果,必须修增上心学而发起禅定;或如已证不还果者,平常于人间游行时应依未到地定的定力,方能于现法中安乐而住。《瑜伽师地论》卷69也说:“复次,唯依诸静虑及初静虑近分未至定,能入圣谛现观。”又如《瑜伽师地论》卷100说:“一切异生复有九依,能尽诸漏。何等为九?谓未至定,若初静虑,静虑中间,余三静虑,及三无色,除第一有。”在在处处都为大众明说:想要证悟而入大乘圣谛现观,或是想要证得解脱果的人,至少都必须要有未到地定的修证,否则所谓的圣谛现观或是证果,全都只是空中楼阁,转依必定不成功故。因为若没有未到地定的修证,就没有能力可以具足观见五阴生灭之相而断我见,不得声闻见道;那又如何能有远离五尘攀缘、制心一处的参禅能力,去参究与五阴有著“非我、不异我、不相在”密切关系,却比五阴更隐微难见的真实心如来藏心体,得证般若理体之大乘见道?既然没有亲证第八识如来藏心体,纵令意识思惟知解而得知般若实相表相密意,仍然黏著于我见又要如何转依?要转依什么?总不会是转依“解悟”密意的意识觉知心吧!既然不能成功转依,怎能发起相应的解脱功德?又何能次第进修相见道位的无分别智,乃至诸地无生法忍增上慧学?正因如此,不论大小乘一切的贤圣,都爱乐于受持佛戒、修习定法、发起心一境性的三昧定,此即是能进而发起无漏慧证菩提的原由所在。今观吕某与退转的琅群们一样都不修定力,所以“证果”或“悟后”就不会有解脱功德与实相智慧功德上的受用,才会要求正觉认同他们以在家之身也可以接受供养,不思己过,反而妄评正觉“擅自增加见道的条件”,这类人必然是已经退转或即将退转者,可以预见。
平实导师非常敬重佛陀,也非常尊敬弥勒菩萨,更加的重视要如实的依教奉行,自己如是的修学,也教导正觉的菩萨们要如是修学。因此所有禅净班的课程必须先教无相念佛与忆佛拜佛,动中定力的修学次第转进只要求到未到地定的阶段,足以支持断我见乃至开悟见道及转依安住所证的需要即可,因为在家的菩萨还有世俗事情要兼顾的缘故。而这样依教奉行,如实的教导学人,吕某如何可以狂妄的评论说正觉擅自增加见道要件?人可以无知,但是千万不要狂傲到忘了自己无知而诽谤佛菩萨的教导啊!
六、于般若理事不分而曲解胜义谛
吕某说:
七住以上的菩萨能够以慧眼见到法身如来,住于平等,所得才是真实上品菩萨戒。这跟谁来传戒无关,主要还是受戒者具有永不退转的功德,因此假名为上品戒。事实上,真正的了义法是“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认为众生与佛有异,已是不了义法,何况是区分菩萨的位阶和菩萨戒的品位!
吕某所说乃是似懂非懂之言,显示其对般若“理事不分”到了极点,还狂妄的认为“七住以上的菩萨可以自学,不需要跟随得法之师受学戒定慧三学就可以不退转;只要开悟不退了,随便找个有传戒的道场去受菩萨戒即可得上品戒”,这样的言论,代表他对于菩萨戒学乃至如何学戒,是“十窍通了九窍”的。也可以推测他一向不阅读戒经,也不阅读《瑜伽师地论》;弥勒菩萨是当来下生之一生补处菩萨,他在百卷的大论中,对于菩萨戒的授受与菩萨戒的学处、犯处讲解的篇幅颇多,其中特别提到菩萨不从一切唯聪慧者求受菩萨所受净戒,乃至不从诽谤菩萨经论者从受菩萨戒[4];平实导师极为恭敬的一生补处、当来下生成佛的弥勒菩萨,这样的根本论之教导,吕某完全不看在眼里,因为其本质不能恭敬得法之善知识师的教诫教授的缘故。
弥勒菩萨说到,受学菩萨戒具有功德才能称为菩萨自性戒,这个功德来自于从他正受、善净意乐、犯已还净、深敬专念无有违犯等四个要项。[5]首先第一个要项“从他正受”的“他”,这位传授戒法的菩萨必定是有智有力、具有功德的胜义菩萨;学人受戒前在胜义菩萨的处所听闻菩萨法藏之论以及菩萨学处与犯处之法相,生起了受戒的增上意乐,向胜义菩萨求受菩萨戒[6]。假如传戒者本身是诽谤菩萨藏经律论者,自身已经没有戒体,丧失菩萨戒功德了;那么受戒者纵使依第二个要项“善净意乐”发起上品心,也不可能得戒,何况得上品戒。如果传戒者是有智有力、具足菩萨戒功德的胜义菩萨,自身具有上品戒,而受戒者也以善净意乐的上品心求受戒,则可得上品戒[7];若以中品心求受,则得中品戒;乃至以下品心求受,则得下品戒。都是在“从他正受”的首要功德下,依求受戒者发起“善净意乐”的程度差异,而有不同品类的受戒功德;吕某如何可以说要得上品戒与谁传戒无关?何况正如弥勒菩萨所开示:“若诸菩萨欲于如是菩萨所学三种戒藏勤修学者”,受戒之后还要经过一段勤习修学的“学戒”过程。要得菩萨戒的功德,得从他受,并“从他”得到菩萨戒学处的精神以及有犯、无犯法相之教导,乃至开遮之法要;如是以善净意乐求受菩萨戒之后,若有违犯得以如法羯磨而出离过失,如是于犯已还净之过程生起惭与愧之善心所,得能深深的对菩萨戒生起恭敬心、一心念著菩萨戒的功德而不再违犯。
必须有这四种功德才是菩萨自性戒,而“从他”求受菩萨戒,如同《菩萨璎珞本业经》所说“诸佛菩萨现在前受,得真实上品戒”[8],从弥勒菩萨的教导中可以得知此乃“从他正受”,亦即有应身佛或者地上菩萨的五蕴身现前传授菩萨戒,让受戒者得到菩萨自性戒的功德。然而吕某却自创新说误导学人,企图摄受更多学人入他门下,取得更多世间利益,所以他举出一段问答:【真观问:“你是以什么为菩萨?”他说:“就是萧老师啊!”“你是指五蕴吧?”“……。”他还算乖觉,立刻警觉到不妙!因为《金刚经》说:“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一个行邪道的人,怎么可能得真实上品戒?】假设吕某如此解释“真实上品戒”是正确的,那么释迦牟尼佛在《菩萨璎珞本业经》中既不说“于法身如来现前受,得真实上品戒”,又说有第二种受戒(即“诸佛菩萨灭度后,千里内有先受戒菩萨者,请为法师教授我戒……得正法戒,是中品戒”),以及第三种受戒(即“佛灭度后千里内无法师之时,应在诸佛菩萨形像前,胡跪合掌自誓受戒……是下品戒”),岂不都成“认为众生与佛有异”、“区分菩萨位阶和菩萨戒品位”的戏论?
再者,吕某的意思是指现前观察他自己的如来藏是菩萨,而他的五蕴不是菩萨;依此道理,倘若弥勒菩萨化现为布袋和尚,则岂非布袋和尚的如来藏是菩萨,布袋和尚的五蕴就不是菩萨?然而任何有情的如来藏皆不授戒(无五蕴诸相、无形无色故),也不需要求受戒(无为无作、不与任何烦恼相应故),需要求受戒的是有情与烦恼相应而有的五蕴,发大愿、发菩提心想要成为菩萨而生起佛菩提智的也是有情的五蕴,而如来藏的境界是“无智亦无得”,这些基本概念与正见,吕某竟然一无所知。如来藏离于名言,无名可名、无智可得,一切有情的如来藏皆如是平等无二,吕某竟然想要以见到诸菩萨的法身如来而称不同的菩萨名,与他的主张已经自相矛盾了而不自知,可悲啊!然而弥勒菩萨说,要于有智有力、具有功德的胜义菩萨前,至诚礼拜而求:“我今欲于善男子所或长老所或大德所,乞受一切菩萨净戒,唯愿须臾不辞劳倦哀愍听授。”吕某竟然加以否定,是否也在指责弥勒菩萨是“行邪道”者?更有甚者,假设如他所言,仅有依止无名相、无分别的金刚般若真如实相受戒,才是“真实上品戒”,就表示戒经中所说一切有名相、有分别的戒相都是多余的,那么释迦世尊在《梵网经》中说“此十重、四十八轻戒”是“千佛大戒”,并且强调“三世诸佛已诵、当诵、今诵,我今亦如是诵”,依吕某的逻辑思惟,是否释迦如来乃至三世诸佛也都是“行邪道”者?
对于如来藏般若理体理事不分,把理当成事而于事不能如理观察,不能生起后得无分别智,乃是浅悟者及解悟者的最佳写照,如今吕某掀出自己的败阙,何益于自己?又何苦来哉?实则一直以来,吕某对于胜义谛的意涵含糊笼统,在其将博士论文以《实证佛教导论》为名出版的书中说到:“胜义谛不可说,只要落入语言文字的分别相,就不是胜义谛,即使语言文字所表达的是正确的道理,也只是世俗谛。乃至描述胜义谛的语言文字,在本质上仍然是世俗谛,但毕竟是描述胜义谛的语言文字,与其他的语言文字不同,所以往往方便称之为胜义谛。”[9]但他博士论文的原稿文字,其实是直接认定“描述胜义谛的文字即称为胜义谛”,当平实导师将他这错误的叙述,修正为“描述胜义谛的语言文字其中所寓真义之境界才能称之为胜义谛”时,吕某却认为在这个重大法义方面,平实导师与他的见解不同[10]而不接受、不肯改正;却于后来出版时,又含糊笼统的改成现在书中的文字,证据明确而留下笑话了。
描述胜义谛的语言文字并非属于世俗谛,而是佛陀为了让有情听闻佛法,针对种种法相依止于名句文身所施设建立,属于无漏的世俗有为法所摄。然而描述胜义谛的文字不应该牵强的解释为即是胜义谛,例如弥勒菩萨说“胜义谛具有离名言相、无二相、超过寻思所行相、超过诸法一异性相、遍一切一味相”[11]等五种相,所以这些法相的描述不可说即是胜义谛。但是如果所描述的、所指涉的是胜义自性真义,则那个所寓之真义境界才可说是胜义谛,例如弥勒菩萨说“诸法离言自性,非有自性如言所说、亦非一切都无所有的胜义自性,唯是无分别智所行境界”[12];所说之无分别智,即是菩萨亲证如来藏心体,现观自心如来藏离于言说、离见闻觉知、于六尘不分别,依止如是胜义无分别法性所生起的智慧即称为无分别智;因此意识心方得以无分别智现观如来藏于所生五蕴诸法中的胜义自性。如是胜义自性即是胜义真义的真实道理,故称为胜义谛;此胜义真义境界是胜义谛,而那些叙述的文字即非胜义谛,亦不可名为世俗谛,与二乘菩提只在五阴十八界世俗法的生住异灭上观修及实证有异故。
如果依照吕某所说的,叙述胜义的文字就是胜义谛,则大乘经典应该即是胜义谛,拥有大乘经典即是拥有及实证胜义谛了,而事实并非如此。从2010年平实导师在书稿中予以修正与教导,直到如今相隔十二年,吕某并没有接受得法之师的教导而改正,于实相般若理体犹含糊笼统,理事不分。平实导师面对弟子有过时,一向以软语检点,不曾厉言呵责,因为身为弟子之师、身为真实善知识,必定如同佛陀所说的善于调御摄受弟子[13],虽然会让有过失的弟子产生忧恼,但是能够让其毕竟获善利者,菩萨善知识仍然为之。如果都不能以佛陀所说的三种方式调御弟子,即非真实善知识;而吕某自不肯受,则非善知识之过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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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瑜伽师地论》卷28:“是故若有增上慧学,当知必定具足三学。于此建立三种学中,诸瑜伽师当勤修学。复有三种补特伽罗依此三学入谛现观,何等为三?一、未离欲,二、倍离欲,三、已离欲。当知此中于一切欲全未离者,勤修加行入谛现观,既于诸谛得现观已,证预流果;倍离欲者,当于尔时证一来果;已离欲者,当于尔时证不还果。”《大正藏》册30,页436,中12-19。
[2]《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6:“佛告阿难:‘汝常闻我毘奈耶中宣说修行三决定义,所谓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是则名为三无漏学。’”《大正藏》册19,页131,下13-15。
[3]《大般涅槃经》卷31〈师子吼菩萨品第11之5〉:“善男子!若修习定,则得如是正知正见;以是义故,我经中说,若有比丘修习定者,能见五阴生灭之相。善男子!若不修定,世间之事尚不能了,况于出世?若无定者,平处颠坠,心缘异法,口宣异言;耳闻异语,心解异义;欲造异字,手书异文;欲行异路,身涉异径。若有修习三昧定者则大利益,乃至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大正藏》册12,页548,上25-中3。
[4]《瑜伽师地论》卷40〈戒品第10之1〉:“又诸菩萨不从一切唯聪慧者求受菩萨所受净戒;无净信者不应从受,谓于如是所受净戒,初无信解不能趣入不善思惟;有悭贪者悭贪弊者、有大欲者无喜足者,不应从受;毁净戒者、于诸学处无恭敬者、于戒律仪有慢缓者,不应从受;有忿恨者、多不忍者、于他违犯不堪耐者,不应从受;有嬾惰者、有懈怠者、多分耽著日夜睡乐倚乐卧乐、好合徒侣乐喜谈者,不应从受;心散乱者下至不能构牛乳顷善心一缘住修习者,不应从受;有闇昧者、愚痴类者、极劣心者、诽谤菩萨素怛缆藏及菩萨藏摩怛履迦者,不应从受。”《大正藏》册30,页515,上23-中7。
[5]《瑜伽师地论》卷40〈戒品第10之1〉:“云何菩萨自性戒?谓若略说具四功德,当知是名菩萨自性戒。何等为四?一、从他正受,二、善净意乐,三、犯已还净,四、深敬专念无有违犯。由诸菩萨从他正受故,于所学戒若有违犯,即外观他深生愧耻;由诸菩萨善净意乐故,于所学戒若有违犯,即内自顾深起惭羞;由诸菩萨于诸学处犯已还净,深敬专念初无违犯,二因缘故,离诸恶作。如是菩萨从他正受、善净意乐为依止故生起惭愧,由惭愧故能善防护所受尸罗,由善防护所受戒故离诸恶作。”《大正藏》册30,页510,下16-26。
[6]《瑜伽师地论》卷40〈戒品第10之1〉:“若诸菩萨欲于如是菩萨所学三种戒藏(谓律仪戒、摄善法戒、饶益有情戒)勤修学者,或是在家或是出家,先于无上正等菩提发弘愿已,当审访求同法菩萨,已发大愿有智有力于语表义能授能开,于如是等功德具足胜菩萨所,先礼双足,如是请言:我今欲于善男子所或长老所或大德所,乞受一切菩萨净戒,唯愿须臾不辞劳倦哀愍听授。”《大正藏》册30,页514,中14-21。
[7]《大方便佛报恩经》卷6〈优波离品第8〉:“若上品心受戒,得上品戒。”《大正藏》册3,页159,中19-20。
[8]《菩萨璎珞本业经》卷下〈大众受学品第7〉:“佛子!受戒有三种受:一者诸佛菩萨现在前受,得真实上品戒。二者诸佛菩萨灭度后,千里内有先受戒菩萨者,请为法师教授我戒。我先礼足,应如是语:‘请大尊者为师,授与我戒。’其弟子得正法戒,是中品戒。三佛灭度后千里内无法师之时,应在诸佛菩萨形像前,胡跪合掌自誓受戒。应如是言:‘我某甲白十方佛及大地菩萨等,我学一切菩萨戒。’者,是下品戒。第二、第三亦如是说。”《大正藏》册24,页1020,下4-12。
[9]吕真观著,《实证佛教导论》,橡树林文化,2010年7月初版一刷,页365。
[10]吕某在2010年4月20日写信向平实导师告长假的信中表明这个意思。
[11]《瑜伽师地论》卷75:“复次,胜义谛有五种相:一、离名言相,二、无二相,三、超过寻思所行相,四、超过诸法一异性相,五、遍一切一味相。”《大正藏》册30,页713,下24-27。
[12]《瑜伽师地论》卷36〈真实义品第4〉:“以何道理应知诸法离言自性?谓一切法假立自相或说为色或说为受,如前广说乃至涅槃。当知一切唯假建立,非有自性,亦非离彼别有自性,是言所行是言境界。如是诸法非有自性如言所说,亦非一切都无所有。如是非有,亦非一切都无所有。云何而有?谓离增益实无妄执,及离损减实有妄执,如是而有,即是诸法胜义自性,当知唯是无分别智所行境界。”《大正藏》册30,页488,上12-20。
[13]《大般涅槃经》卷25〈光明遍照高贵德王菩萨品第10之5〉:“善男子!第一真实善知识者,所谓菩萨、诸佛世尊;何以故?常以三种善调御故。何等为三?一者毕竟软语,二者毕竟呵责,三者软语呵责。以是义故,菩萨诸佛即是真实善知识也。”《大正藏》册12,页511,中11-14。
尊师重道(连载2)----沐中原
2022-10-28 15:29:43 类别:第16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