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阿赖耶识心体无为,有诸无边真实功德
琅琊阁说:【正觉同修会把阿赖耶识形容为“心体恒常不变,种子不断变异”的“有为无为结合体”,是一种自创的法义体系,经论中前所未见。】[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名相错解:从《百法明门论》看阿赖耶识与真如的区别〉。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5878814]
辨正:
这“心体恒常不变,种子不断变异”是遵照圣玄奘菩萨所说,亦是遵循世尊诸多经教中的所说,第八识有诸名字,其中在因地时有“阿赖耶识、异熟识”二名,最后成佛时有“无垢识”之名;此第八识无论于任何分位,心体恒常自在、永无舍时;在成佛之前,种子都还会变异;成佛时,种子从此再无变异。
如果这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不是“常恒不变”,则《央掘魔罗经》不应称如来藏“常恒不变”;既然诸经说如来藏“常恒不变”,而佛地前皆有变易生死未断尽故种子有变异性,意即“所含藏之种子不断念念变异的阿赖耶识心体”是“恒常不变”的,此乃释迦如来所开示之正理,如何说“心体恒常不变,种子不断变异”就会变成“自创的法义体系”?这岂非是在攻讦如来在二千五百多年前“自创”了“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常恒不变,种子不断变异的法义体系”?
这阿赖耶识心体无始无终、本来自在,不生不灭、同于涅槃,这就是“常恒不变”,如《大般涅槃经》卷十九〈光明遍照高贵德王菩萨品第二十二之一〉说“涅槃是常、恒、不变易”[《大正藏》册十二,页735,中28。],这“同于涅槃”的“阿赖耶识”自是“常、恒、不变易”,无庸赘言;《央掘魔罗经》卷四说“于如来‘常’处、‘恒’处、‘寂静’处、‘不变易’处—‘如来藏’处,当广宣说”[《大正藏》册二,页542,中22-23。],这就是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常恒不变之理;这“常恒不变”哪里有半点可被张先生嫌弃之处?
当知《佛说大乘菩萨藏正法经》卷二十五〈精进波罗蜜多品第九之一〉宣示:“诸有情等毁谤三宝、不顺佛言,如来于三世中悉能了知。”[《大正藏》册十一,页846,上7-8。]任何一位有情若是毁谤三宝、不顺如来正语者(像张志成这样),如来于三世中皆悉了知,自心如来亦如实记录其一生谤法、谤贤圣之种种恶行,展现未来世的果报纤毫无差,以谤尽三世一切诸佛如来故,唯有无间地狱可以容受此断尽善根的一阐提人。
又,《大乘入楞伽经》说:“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这阿赖耶识藏识就是真如—真实如如不变,此即“常恒不变”;张先生自称懂得《成唯识论》,每举论中文字来破正法,岂不知论中早就说第八识“非断非常”了,所说正是破张先生之义,如《成唯识论》卷三:“阿赖耶识为断为常?非断非常,以恒、转故。‘恒’谓此识无始时来一类相续,常无间断,是界趣生施设本故,性坚持种令不失故。‘转’谓此识无始时来念念生灭前后变异,因灭果生非常一故,可为转识熏成种故。‘恒’言遮断,‘转’表非常,犹如瀑流,因果法尔。如瀑流水非断非常,相续长时有所漂溺;此识亦尔,从无始来生灭相续非常非断,漂溺有情令不出离。”
论中的意思是说:“问:阿赖耶识究竟是断灭法或是常住法?答:非断非常,因为常恒以及运转的缘故。‘常恒’是说这第八识从无始时以来就是前后一类不变的自性,如是无始以来相续存在,常住而没有间断过,是六道法界趣向受生而施设为根本法的缘故,心体的自性坚固不坏而可以执持各类种子使种子不会失去的缘故。‘运转’是说这第八识打从无始时以来,所含藏的各类种子念念生灭而且受熏不断所以前后有所变异,如是种子因消灭之时异熟果便出生了,种子非常而持续受熏改变更换,不是前后皆是同一个种子故,阿赖耶识可以被七转识熏习而成就各类种子的缘故。‘常恒’之言是遮止有人主张第八识是断灭法,‘运转’之言表示第八识心体所含藏的种子非常,受熏更替而犹如瀑流之水前后更替变异一般,因果的道理就是像这样建立起来的。犹如江河瀑流等大水非断非常一样,前后相续的长时间里对于诸物有所漂流或沉溺;这第八识也是像这样子,从无始以来常恒不断而有种子生灭相续,所以说阿赖耶识非常非断,漂溺有情于三界六道之中使得不能出离。”这样的论中意旨正是师父平实导师所说的道理,全无差池,张志成如何可说“阿赖耶识心体恒常不变,种子不断变异”是“是一种自创的法义体系,经论中前所未见”?而诬赖平实导师是错说佛法?难道是张先生没有读过上来所举的经典或论典?还是遇到与他所想不合的经典、论典,他就都怒斥为后人后期的思想著作,以为一句恶口就可抹煞大乘经典、论典?张先生如是信受学术界取材错误的考据所得意识心思想境界,本随凡夫“自创法义体系”自说戏论,反过来诬谤贤圣所说为戏论,则自当作一无修无证的井底之蛙在学术界闲磕牙即是,又为何来大乘门庭否定诸佛如来不可思议的圣教?
当张志成大肆抨击“有为无为结合体”显然是错谬之说时,他所说“结合体”一词亦有误导之嫌:容易变成一心体再去结合有为法之种子而成为另一新结合体之过失;当知无为性的心体,本有真实无边的无漏有为功德,此即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卷十所说:“自性法身虽有真实无边‘功德’而‘无为’故。”张先生于此圣教是否应该大声指责圣玄奘菩萨:“圣玄奘菩萨这样在《成唯识论》说‘有为功德与无为法身结合体’,是一种自创的法义体系,经论中前所未见。”然诸大乘经典亦如是说,哪里是“经论中前所未见”?《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真如虽生诸法,而真如不生,是名法身”,这也是“无漏有为性的出生诸法功德与无为无生之真如结合体”,张志成该指责的是:“如来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出生诸法与无为法身结合体’,是一种自创的法义体系,经论中前所未见。”当知是张先生自己喜乐毁谤大乘,何曾听受如来善教!本非佛弟子故,只信受张先生(释印顺)的邪见而应称为“张弟子”故。
由此可知,张志成坚决地否定如来世尊在《央掘魔罗经》《楞伽经》《楞严经》等所阐述的实相心之正理,他也不信《解深密经》已阐述了“无为、有为”的真实义,他指责的对象其实是如来,因为第八识及其自性与功德都是如来所说。他也不能理解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阐释“自性法身虽有真实无边‘功德’而‘无为’”—“自性法身真如心体自身是无为性而具备真实无边的无漏有为功德”;大乘法说“真如身”,他已不能理解;说到“真如”是“法身”时,他更不能理解;而且这“真如”还有无漏性的有为“功德”,这不是张先生自找《成唯识论》来痛击他刚愎自用的嘴脸吗?然他却连《成唯识论》是在证明其自身错误的自知之明都没有,其无明暗钝又深又重,自以为毁辱恩师却实为飙怒如来世尊与毁谤大乘圣教,其心行颠倒确实是“外道中前所未见”。
又,他“每每跟随释印顺的脚步”来“自创法义体系”:“琅琊阁真如、琅琊阁见道、琅琊阁真见道、琅琊阁相见道、琅琊阁三无性、琅琊阁无生法忍、琅琊阁无自性、琅琊阁无我、琅琊阁缘起法、琅琊阁缘起性空”,这样的“琅琊阁体系”所建立数百万无意义言语确实是毁谤三宝的“外道中前所未见”,即便释印顺造无间地狱无数劫大恶业也不曾如此离谱过,释印顺至少还有点自知之明,十几年中被点出落处时他还自知而缄默不语,然张志成处于如此既深且重的无明中何曾省得?
五、结论
在无量无边的宇宙海中,众生的见解都不过是一抹苍白,从不留下痕迹;张志成若或不信末学此言,大可将其所著梓行天下,以求世名及世利,看最后的结果是如何。大觉世尊开启了法教,又嘱咐大善知识来此为众生开示真义,岂是容易之事?但凡我辈有缘能值遇大善知识开演这殊胜大乘法,亲证之后脚踏实地而次第进修,直是百千万劫难值遇,佛恩、师恩难以报答。
今此娑婆世界尚未到末法最后五百年时,就有琅琊阁张志成等人以凡夫之身、而且是完全不懂佛法的邪见人,来紊乱正法,然无论其解说如何,张先生在批驳正觉道场与师父平实菩萨摩诃萨时,都等于是公然指向演说大乘实相心的释迦如来,直接挑战世尊及诸大菩萨所说法义的权威性。张志成将原本学术界等小学训诂人士往往一语带过之质疑,变成了他口中大乘佛法就是错谬无理,违背了他张志成所说,就会自动转成为违背大乘正理而指责之,在张先生意识分别所执之恶见中,他将自己的见解超乎一切贤圣之上,连世尊所说也不在意。
当年,释迦世尊示意迦旃延尊者为众开示这末法灭没,尊者即说偈《佛使比丘迦旃延说法没尽偈百二十章》,其中说未来的比丘:“当舍诸经法,圣觉之所讲;反受杂文章,废捐佛所说。”[《大正藏》册四十九,页10,上1-2。]—他们会舍弃佛陀所留下来的经教诸法,将至圣大觉从性地之中所流出而宣演的妙法弃置一旁,反而去追求品尝世间一切学术乃至无意义之杂染文章,废弃捐舍如来一切所说法。释印顺比丘即是如此之人,今天尚未出家的张志成则禀受这释印顺所解,继续“废捐佛所说”误导众生。
这末法万年之中,多的是“我觉甚真谛,卿诚无所知;卿讲殊倒错,我言顺典义。”[《佛使比丘迦旃延说法没尽偈百二十章》,《大正藏》册四十九,页10,上18-19。]—“我觉悟了如来真实的真谛教诲,你们却都茫然不解;你们解说的大乘法竟然如是颠倒错乱,我所说的大乘法才是真正顺于经典而不颠倒的真实义。”因为这些人如张志成都不是真正的大乘信解坚固的学人,多是“真谛无辨、倒错经论”之人,与真正佛子之论议皆成颠倒。
《佛使比丘迦旃延说法没尽偈百二十章》说:“正法在于世,终不自没尽;因有象法故,正法则灭尽。”[《大正藏》册四十九,页11,上21-22。]—正法在于世间,终不会因自己的法义正真而灭尽灭没;然而因为有相似佛法来紊乱的缘故,正法则会因此而被遮盖及灭尽。释印顺和张志成所说的就是“相似佛法”,他们希望的就是从佛教里面兴风作浪,让佛教正法见解从此消失。
《佛使比丘迦旃延说法没尽偈百二十章》说:“今我闻此言,心生大恐惧,将来世见此,安能心不碎。”[《大正藏》册四十九,页12,中23-24。]这佛教末法的远景在此五浊世间即是如此,众生无所依怙,大乘佛子知已必定心碎。是以迦旃延尊者说完这偈子,继续依菩萨行在此世间不舍有情,生生世世常在此世间说法摄受众生;迦旃延菩萨本是如来座下弟子之中解经第一,即善于论说经典之真义;当知能得迦旃延菩萨摄受说法,此乃百千万劫之难逢大事。今天我辈弟子们同样值遇发起护持正法大愿、论议无双的师父平实菩萨摩诃萨在正法中精进及为众生勇猛作事,这正是我们学人弟子们的榜样!纵使末法接下来的九千年中,岁岁年年都有如琅琊阁张志成者来紊乱正法,菩萨佛子还是一样在正法中惕励精进,为众生作事,直至法灭方才往生兜率天中弥勒内院,再无更言!
第八目 归命世尊、大乘法、胜义僧(尤其是法主)
学佛之根本是归命三宝:归命诸佛世尊、归命大乘法、归命胜义僧;而诋毁三宝是此娑婆地球绝大多数众生之共业,且这里又是应身如来示现之地,不同于银河系的其他小天下,因此这诋毁三宝的恶业在此地球是重中之重。因此,逢此琅琊阁、张志成之乱,有必要提醒大众如何归命三宝,而“归命胜义僧”中尤其是指归命当代之法主。在说明之前,先就张志成事相再作解析。
一、自认凡夫之张志成—自不解般若、唯识
①凡夫张志成不入第一义,第一义非凡夫境界
张志成既自称是凡夫,实际亦无任何实证,即本非入第一义,以第一义非凡夫境界故,世尊在《大乘入楞伽经》卷三〈集一切法品第二之三〉清楚开示:“第一义者,是圣智内自证境,非言语分别智境;言语分别,不能显示。”[《大正藏》册十六,页600,下13-14。]—“这佛法的第一义,是圣者向内自证的不思议智慧境界,不是世间语言分别议论可生起第一义的智慧境界;世间语言分别议论是因缘生灭的妄想相,无法显示这第一真实义。”所以,佛门第一义谛处从来不令凡夫在此驻留谈论,这不是凡夫张志成无始以来的妄想计著所能理会之处,如是常住于凡夫位的张志成所说便不值得信受。《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二〈一切佛语心品之二〉说:“第一义者,圣智自觉所得,非言说妄想觉境界;是故言说妄想,不显示第一义。”[《大正藏》册十六,页490,下9-10。]—“第一真实胜义者,是圣者依实证之智慧自心觉悟之所得,不是对于表述第一义之世间言说生起妄想理解觉知之境界;因此对于第一义言说所生之妄想,不能显示佛法第一义。”这清楚说明唯有亲证第一义的贤圣才能依所亲证入第一义,才能真实解说第一义,这贤圣第一义自觉境界从来不是凡夫者可作任何蠡测;此第一义即是张志成所极端厌恶的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
既然张志成从头到尾都自说他是凡夫,既非贤圣,本无可解第一义,正是世尊所说的落在言说妄想分别境界之人,全都不能显示第一义;他本应自知身分,好好熏闻世尊开示,然此言不及义的凡夫却总是仿效恶知识释印顺不断地割裂佛法、訾议大乘经是后人所造,他连世尊宣演的《楞伽经》都只当作是糅杂两种体系的思想,“诬谤世尊的开示”已成为他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如是凡夫一直是以凡夫心来蠡测佛法大海、作诸妄度圣言量之臆测,如何可识得世尊开示的佛法?
凡夫张志成撕裂大乘经,贬抑甚深法义为思想
然可悲的是,这一位凡夫张志成在自称“凡夫”时,却连“凡夫”的定义和“凡夫言说永不及于第一义”都不清楚,还一直理直气壮说他就是个“凡夫”,颇以“凡夫”为傲?实在令人悲悯!在此依世尊开示,即显示张志成在说他是凡夫时,亦如同自说“我是个言不及义的凡夫”、“我是一个没有能力来谈论大乘第一义的凡夫”、“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资格来谈论大乘第一义的凡夫”。然可悲悯的张志成对此毫不知悉,却总是兴高采烈地解释大乘第一义、大乘唯识、大乘种智的道理,自以为懂得经论所说;如果笔者继续根据世尊的开示说下去,那张志成的行为就是在表示:“我就是一个不懂第一义的凡夫,但我就是要在此假装我懂得第一义,我本来摆明地就是要来糊弄大众;所以会相信我说的话的人,你以后不能怪我,是你们太笨了;为什么你们不信经典、不信佛说,要来信我所说?我又没有强迫你们啊!”可是张先生连这么粗浅的自知都没有,只能说他真的与大乘法无缘,他却还很有把握这义理一定如他所说,这都是因为他受了释印顺邪见的影响;释印顺对大乘法的恶意,形成了他对大乘法的根本怀疑、对实相法难以接受,这怀疑在他的有生之年并不曾中断过。等到张志成被魔波旬强行投以恶念时,他就摇身一变成为执行根本恶见恶行之人,在其不解的第一义处强行解说,将佛法变成像似佛法(相似像法、相似佛法),再加上他有著“我语取”的严重执取,使得他谤法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这一位蛮横无理、对师长用语凶狠毒辣的凡夫,总是非常非常乐于讨论他所不懂、不解、不屑、无兴趣、打从心里不以为然的大乘第一义,只因为他想从中破坏;他的第一步就是否定世尊所说(表示世尊说错了),以行动表示这第一义是凡夫都可恣意谈论、也是凡夫思惟分别能到的境界,于是他大谈特谈第一义(他坚持他无须亲证第一义,也能解说第一义)。这样傲慢、自慢、我慢、高慢、师心自用,罔顾世尊开示者,眼中自无贤圣的存在,禅宗证悟祖师所证的如来藏,也正是他崇拜的释印顺所诬谤訾议的“外道梵我”,所以他舔食释印顺的臭口水、诋毁大乘如来藏有“梵我论的味道”,又更说“禅宗证悟不一定是证得如来藏”,意图混淆是非以模糊《成唯识论》所说“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之意,再将识藏如来藏强行分割为“阿赖耶识”与“如来藏”二个法,如是不断地分化佛法、割裂经藏、诬谤圣教,只因为他服膺释印顺而痛恨真实法,任何证悟如来藏者都是他厌恶的对象,所以他大力抨击师父平实菩萨是其来有自。他已全然在魔波旬摄受的“厌恶世尊开示的大乘法”的情境中,仿佛戴上了永远再也无法取下来的VR眼镜(住在诋毁大乘法的虚拟现实中),永远在訾议大乘法的世界自得其乐。
声闻与缘觉即使修至无学果,于此第一义亦只能信受佛语,无可置喙于一辞;倒是这一位“言不及第一义”的凡夫每每开口闭口都是大乘第一义如何如何,他何曾老实安分过?他何曾看待自己是凡夫呢?他还在网络开班授课教导第一义—他最厌恶的“实相心、实相境界、真实自性”,摆明了他就是来笼罩人;但他所说的“第一义”永远是空中楼阁,只有谤法的业随身,来世必堕不可爱乐处。
这样的凡夫张志成随意拿起《成唯识论》就来议论,以为圣者的境界亦不过尔尔;他就如同一个只会说goodbye的人,就自称是英文专家一样;也如同一个穿上名棒球选手背号球衣的人,就说他也是投打都一流的棒球精英;一个只懂得掐著手指头来算数的人,就说他是数学大师;或者如同一位才刚拿起毛笔学写字的孩子,就自比书圣王羲之一样。这一位凡夫张志成既知自己是不折不扣的凡夫、货真价实的凡夫、如假包换的凡夫,却来妄议圣者智慧境界,拿著他断句都会出错的佛法经论来解说,自认为佛法“大师”,换取来世极长劫的极不可爱苦异熟果;此即俗谚所说“笨到不会抓痒”,这就是末法时代的凡夫写照。
②无力拣择善知识与恶知识的张志成
张志成之无力拣择恶知识时,也代表著他应注意下列三件事:
一者,他不应当继续阅读释印顺的邪见著作,因为大善知识师父平实导师已详尽解析出释印顺主要的落处与邪见,令释印顺被公开评论十几年而不能置一辞以辩,张志成就该将释印顺所说全然舍弃;若觉得这事还要审析,则他应仔细地一点一点条列出释印顺所有严重错误的落处,看自己是否可替释印顺自圆其说?如果有一处不论他再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替释印顺辩解,那就表示在他“拣择”后的结果是释印顺有著严重的法义错谬,这释印顺是否真为善知识就很清楚明白了;这也同时显示出他不应怀疑师父平实菩萨所说,而是应尽舍释印顺的邪见(若还是无法尽舍,当于世尊圣像前,禀白世尊发誓愿远离如释印顺一类的恶知识,自燃一炷于身于臂,求佛护念加持,永志不忘)。
二者,他应由此知悉他所修集的福德资粮是极度地鲜少,以至他无法拥有清晰的拣择智慧;因此他应当努力护持正法、懂得用功精进,至少每天拨出时间忆佛拜佛、看话头;凡事行四摄法,培植福德。
三者,他应同时知道辨正佛法之事与他无关,应该于此默然,遇到有疑、实在无法排遣时,应恭敬虔诚请示师父平实菩萨;以他此生并未信受诸佛、菩萨、护法之善引导、善护念、善指示、善授念这拣择佛门外道之法,过去生亦复如是。比如有菩萨学人此生应有辨正外道的因缘,当他年轻时想是否有某一部大乘经典可得恭阅,过不了多久,经典即因某种因缘现前(在今日电子大藏经出现之前);又遇有疑问想查询、查证时,于图书馆一百多部大藏经中,竟可随取一部翻开即可在此页附近找到想要查证之事;又家中本无他人真正在学佛,不知为何而来的诸法师著作出现,随著阅读后、知悉这书中的法师落处非皆正行正说(以当时年少,既是佛门法师著作,更无在意,不更评论如是)。
③魔强法弱,更令大乘法子出生护法心志
琅琊阁张志成在佛法道路上没有人亏待过他,他得天独厚地走到了现在的位置(佛世时他尚无善根可值遇释迦如来,其微薄善根因缘由此可知。如今却可值遇大善知识师父演说大乘殊胜法,有因缘深入般若;诸佛菩萨与师父何曾亏待他),然毕竟因为大乘十信位没有真实满足,所修时劫过短(应在两只手之指头就可数尽的数目内),导致他亦不关心佛法真实义理,且他有致命的心性问题,就被魔波旬挑中,安排了他这一世,也导致他走上歧途。
张志成对大善知识的反对与异议,皆是以释印顺著作为本;然如前说,他从来没有真正接受过这事实:师父平实菩萨已经一再地拣择出释印顺在佛法立论上的诸多败阙,这些评论与辨正之书籍法宝也是不断地寄给释印顺(释印顺毕竟不像有人说收到书籍后,会直接丢在字纸篓里;依释印顺好学与博闻强记的个性,他会详加阅读,随时想要指出这书籍前后所说的差异矛盾,伺机而动;这可从他在其著作每每依大藏经原文字句曲解其义理,这都是靠他一直好学阅读与博闻强记的个性而来。所以,释印顺在没有电脑搜索引擎的时代,他只要发现经文中有他可以见缝插针、混淆是非之处,他都会深刻地记在脑海中。如前所说,即使经文义理鲜明令其谬理无可下手发挥时,他也会熟记下来,然后未来写书时,他会以世俗凡夫之见前后夹杂这段经文义理来评论,令凡夫看了后,对此正理心生疑窦,变成是有条件下方得成立,以此贬抑之评议来淡化原来的正理色彩。然释印顺终其一生并无法发现师父平实导师的主张有任何前后矛盾之处,也无任何他可以见缝插针之处;师父平实导师之逻辑理路思惟紧密环环相扣,也让释印顺即使不死心地持续阅读,仍无法展现他擅长的令一般人生疑的诡异评论),然一生强势、语文咄咄逼人的释印顺却都无一字可以回应[当年钟庆吉在《自立早报》每周日读者专栏论及释印顺,隔周释印顺即火力全开予以抨击,同时也有其弟子释昭慧加码一篇攻击钟庆吉。这评论释印顺后,要他不回应是很困难的,当知释印顺对任何想要诠释他所说者实际上也不怀好意。然心态狡狯的释印顺则在《华雨集(五)》为其“大乘非佛所说”之恶说辩解来混淆视听:【(我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虽与一般的传说有点不同,但我末后的结论,“大乘是佛说”)】释印顺,《华雨集》第五册,正闻出版社,1993年4月初版,页281。这诡辩矫饰的种种恶习,将大乘佛法当作是“传说”还说是“一般的传说”,又说他最后的“结论”是“大乘是佛说”,这个一生都主张“大乘非佛所说、大乘经典是后人所造所说”的人是如此诡辩,给跟随他的人直接掌脸!因此释印顺在师父平实导师出来之前,实际也没人知道他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他让学人大众对佛法生起疑心,无法决定正义,甚至失去信心,脱离原本中国学人于大乘正法的主调;甚至这恶念下的释印顺还煞费苦心摧毁求愿往生极乐世界的学人之信念,他借著引用其他学者之谬说来诬谤阿弥陀佛。所以,释印顺真是魔波旬所喜爱的人,因为根本不必波旬时时刻刻提醒他该怎么作,他就可一直破坏正法,与现在的张志成如出一辙。]。从这事实上来看,今日张志成还死抱著释印顺所说来评议大善知识,更凸显其荒谬,这也显示出张志成没有能力拣择释印顺所说真伪,也可说他和那些盲从不悔的释印顺门人一样—从来不曾理解过释印顺的深层用心。
④唯识正义
大乘入见道亲证唯识性三自性—圆成实性、依他起性、遍计执性,这都须依于这真如心体—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之亲证,方得观察胜解这三自性;由此可知,离于心而向外驰求,皆称之为“外道”,就是此理,心外求法故。
又,窥基法师记录圣玄奘菩萨阐释《成唯识论》妙义的笔记《成唯识论述记》(后来不免记忆不佳而有所误会;更在试图旁征博引、会通诸多经论时,产生窒碍,在无法有大师教导的情况下,以当时圣玄奘菩萨已然舍寿,《述记》便在窥基法师自行论述时发生了些误会),在卷首转述圣玄奘菩萨所说“识性、识相,皆不离心”;由此亦可明白:真见道的唯识性、相见道的唯识相,皆非依止于法性的思惟而得入,都须依止于真如心体第八识的亲证,以一切皆“唯识所现、唯识所显、唯识所摄”,故称“唯识”。
又,《成唯识论》清楚揭示这唯识相的亲证亦须由真如心于世间运行的法相与行相中,成就非安立谛三品心的亲证,此即《解深密经》所说的七真如现观;再依真如智慧发起大乘四圣谛的观行,成就安立谛十六心、九心,入阿罗汉位方可入地。由此可知,相见道之与真见道截然不同,此即世尊在《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开示这入见道有二:“顿现观”与“渐现观”;即从来不是明心就可跨过凡夫异生性,不是才一开悟就可发起圣性而入大乘圣位;入见道只是见道位的开始,不是结束。
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卷三楷定这大乘“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亲证、胜解阿赖耶识,又强调说“见道前”就是“未能证、解阿赖耶识”;最后结语这入见道的道理“非诸转识有如是义”—可不是七转识有此“真实唯识”的道理—这七转识从来皆非大乘见道亲证之标的,不当错认心识。所谓“唯识”皆在宣演这“一切法皆依止阿赖耶识”的真实义,唯有第八阿赖耶识是大乘入见道之亲证标的,亲证真如即亲证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故世尊在《大乘入楞伽经》开示:“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这藏识第八阿赖耶识就是禅宗大师与学人都要寻觅的真如心体,以佛法所说即是同一真如;以唯有一真如心体第八阿赖耶识故,不可外于阿赖耶识心体,再去求觅真如,否则即为“心外求法”的外道,与三乘菩提无缘。
真如亦是第八识之真实性
《成唯识论》卷十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即说这真如法性亦是“唯识”之真实性—唯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之真实性,以第八识心体的真实性与如如性说为“真如”。又,《成唯识论》卷二说“六无为”中的世间“五无为”法“皆依真如假立”—皆依真如而方便施设;又再言“真如(无为)亦是假施设名”,为“遮遣”执取为“无”者,以实依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而说真如为“有”;又为“遮遣”执取为世间“有”者,即依第八阿赖耶识自体无有一法、毕竟离诸能取与所取而说为“空”。并非张志成等世间凡夫“虚幻想像”之虚无飘渺、遗世独立的法性可谓“真如”,乃至“虚幻想像”有离于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之“真如法性”说为“涅槃”,又说“本际”唯是此“虚幻想像之真如法性”等种种恶见,如是种种臆想“真如、真如法性”皆是“心外求法”,皆非佛法、非学佛人所应听受!
“琅琊阁真如法性”皆张志成之所虚妄计度
由此可知:张志成妄想有能离第八识心体而存在的“琅琊阁真如法性”(张志成说二乘阿罗汉灭尽后,八识灭,此“琅琊阁真如法性”可以独自存在),即是《成唯识论》此处所指斥的“虚幻想像”之法;且,张志成又自说此“琅琊阁真如法性”纯然无为、毫无作用;既是如此,与众生一点交涉都无,那么证此“琅琊阁真如法性”斯有何益?既无智慧与解脱之德用,成佛岂非皆成妄计?未来成佛之功德何处而有?是从一切现成的生灭法继续出生(如何称这是成佛功德?),还是从“张志成缘起说”之虚妄计度而生(根本是无因之法)?则尽张先生之所说法,无一不生灭者,则真实何在?如何有真实自性?既然一切无实,即无现前的真实亦如如之自性,三大阿僧只劫之后又何能出生如来果德,张志成是想要显示所谓佛法修行不能成就如来位的果德?以无有故,如是所说,必入断灭见。
张志成所妄计的“琅琊阁真如法性”既可离体自在,又与成佛无有关联,最后一切“佛地功德”全都局限在七识心中而成为生灭法,自当随他未来成佛示现大般涅槃后、入于断灭;如是荒诞之断灭见论者竟亦自称学佛!他所自豪的中观又何得存在?由此可知,这“琅琊阁真如法性”不过是这一位不信“佛说大乘法”者之遁词,张志成还是与释印顺一样永远无脱于断灭见、无因论。
一切法唯识,非离第八识而别有自性
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特别强调大乘佛法亲证真如不是如事上之“虚幻”,理上亦非“妄倒”,即说“唯识”—真实唯识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不同余宗离色心等有实常法,名曰真如”—绝对不同于有世间宗派(乃至二乘声闻部派误会佛法者)离于世间色、心之法而另行安立一真实常法以为是真如;当知真如心体与七转识同在、与五阴十八界同在,此即阐明《成唯识论》卷三所引《大乘阿毘达磨契经》所说:“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无始以来的三界六道诸趣所有生死、诸法的生住异灭,全皆依于这不生不灭的第八识,及至学人亦依此第八识的亲证而方有涅槃证得。如《中论》说“涅槃与世间,无有少分别;世间与涅槃,亦无少分别”,“世间”与“涅槃”皆依这唯识第八识而说,离此更无菩提之亲证与涅槃证得、亦无世间一切缘起诸法。没有了第八识,就没有世间生死轮回与出世间涅槃,就一切无有、一切无法,法界即无任何一位有情,成为断灭空!
又,《大方广佛华严经》卷六〈入不思议解脱境界普贤行愿品〉说:“又由未来诸根、五尘境界断灭,凡愚之人以为涅槃。”[《大正藏》册十,页688,上6-7。]—凡愚误计“断灭一切未来后有、一切五尘境界断灭”为“真实涅槃”,不明白唯有唯识第八阿赖耶识才是涅槃本际之真实理。当知:亲证涅槃即证解阿赖耶识;离此自心第八阿赖耶识,则一切无有,无有此三千大千世界,亦无三世—过去、现在、未来可得,如《大方广佛华严经》卷六〈入不思议解脱境界普贤行愿品〉开示:“佛说诸法无生无灭,亦无三世,何以故?如自心现五尘境界,本无有故;有无诸法本不生故,如兔角等;圣者自悟境界如是。”[《大正藏》册十,页688,上12-15。]何曾有离于本心第八阿赖耶识之法?这第八阿赖耶识即是诸法实相,即是法界根本心;离此第八阿赖耶识,说世间、出世间,说非世间、非出世间,说有为、无为,说有漏、无漏,说空、不空,说自性、无自性,说实、虚,说有我、无我,全非如来真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三九七〈初分胜义瑜伽品第七十五之二〉说:“非世间、出世间法,不离世间、出世间法;非有漏、无漏法、有为、无为法,不离有漏、无漏法、有为、无为法。”《大正藏》册六,页1057,中15-17。]离此第八阿赖耶识,别求“常法、真如、涅槃、实际”者,皆成虚妄。
《成唯识论》严正宣示“应非离识有别自性”—不能离开唯识第八阿赖耶识而主张有其他的自性存在;如是于自性上尚不可得,何况能有“真如”可得?当知一切都归属于唯识第八阿赖耶之性、相,一切诸法本无自性、本离生灭,皆以第八阿赖耶识为所依故,以涅槃寂灭亦依第八阿赖耶识为因(即第八识自性涅槃)。契经说这阿赖耶识心体圆满清净、出过世间,即是真正涅槃实际,依此第八阿赖耶识之本来解脱自性说有涅槃可证,以第八阿赖耶识之自体真实性即涅槃性、本自寂灭—即同于涅槃。如何可像张志成熏习释印顺的邪见,遂无心于圣教,对大乘法从无尊重,以轻心慢心随意贬抑真实法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而大加毁谤呢?
⑤如来藏
张志成有著断灭见凡夫一贯地“畏惧真实常恒不变法”之恐惧症,如同恐惧阳光的人,永远只能躲在“无常、断灭”的黑暗角落;也因此,攻讦这“真实永恒能生万法”的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就成为他下半生继续生存的唯一意义。
当张志成诬指如来藏有“梵我论的味道”时,他是受了释印顺的邪见影响;释印顺的第一种说法是直说这非如来所说法,认定如来藏是后人创造的思想,因为他将同识异名的如来藏与阿赖耶识切割成两个心;第二种说法是释印顺“委屈”他自己,假设这是如来所说(注意只是假设,他实际并不同意这假设),那他认为如来藏也是依外道神我、外道梵我的思想方便建立,这是如来方便施设的。从释印顺之后,来自学术界的学术凡夫作了更多如来藏研究,由于他们都是凡夫不学无术,看不懂佛经真义,只会文字训诂,所以就继续切割大乘法,对含有如来藏名相的经典也大肆切割分裂,自说有不同典籍系列、有思想发展上的脉络、都是后人编写而成的学说;张志成看了这些无厘头的瞎说研究后,就也被唬得一愣一愣地,宛若中邪、无力出拔。从他引用这些学术瞎说,可见他满脑子想的都应是“大乘是后人学术发展下的多个阶段性的思想学说体系”,所以他一路毁谤中国禅宗祖师、大乘经典、法主平实菩萨,就都不奇怪了。
学术界皆如前期的杨惠南认定大乘经就是伪经
当知现今的学术界大多是无智、无信、不解佛法、于佛法无缘的凡夫,尤其声名大噪的学术界“大师”更是如此;他们热诚拥抱的是欧美、一分日本的“大乘非佛说”,但不好意思写得那么清楚,不方便对中国传统佛教呛声,但对“大乘是佛所说”是绝不苟同(甚至鄙夷;这些无知者真是天可怜见),其中总会有人忍不住说溜嘴,如学者杨惠南[非指后期的杨惠南教授。]说:“若我们把所有不是释迦佛所说的都称为伪经,照这样比较狭隘的定义的话,那么所有大乘经都是后来的,都是伪经……。”[张慈田,《突破台湾佛教的瓶颈—访杨惠南教授》,《新雨月刊》第二十一期,1989年3月。http://www.dhammarain.org.tw/magazine/rain/rain-21.htm
学术界由于受到释印顺的强大影响而偏执地认定“大乘非佛所说”、“大乘经是后人所造(伪造)”。]杨惠南说的正是佛学学术界大多数学者的心声,他们认定大乘经都是伪经,各各崇洋媚外,以为外国的月亮又大又圆,从来不信中国是释迦如来嘉许的大乘法广传的宝地、是菩萨乘学人最后聚集之地;既然这样的人对自己传统文化从无发思古之幽情,亦不珍惜,何不转换国籍、何须赖在此地?
且,既然他们都主张“大乘非佛说”,又为何要来讨论这些“伪经”来作佛法研究呢?因为他们也要借此研究以博取名闻利养。在他们这群无智凡夫的幼小心灵中,也不会瞧得起、也不会正视中国一切证悟如来藏的禅宗证悟祖师,因为他们以为大乘法只是后来人们渐次发展出来的“思想”而已,大乘法就只是一个又一个学说体系中的一种,并无亲证的可能性。于是这些人彼此心照不宣,打定主意在他们认定的“伪经”中大作研究,作得不亦乐乎,以便在世间生存(这就是他们的“事业”,作意如此不净,何其可悲)。好一点的是有些人还有一丝对大乘佛法的憧憬,然而一样是无明笼罩,他们的著作实际上都是在干预正法,因为佛法不同于世间其他学术、科学研究,佛法的验证是真修实证、以道果为作证明,都是“于现法中自作证具足住”,而不是凡夫口上的闲谈。比如世间有人默默耕耘,一生在数学的数论作研究,他的证明可对纯数学有贡献;然纯数学于此世间虽可实际应用,一样是属于佛法所说的戏论,如同笔者所举的古印度的语言大师后世投胎还是茫茫无所记忆自己前世所写,皆是落在世间学,非关生死,犹然是世间戏论,无益于生死解脱、何况证得生命实相?然佛法既非凡夫所能涉足之处,这世间一切所谓的“佛法、佛学、佛教”之“学术研究”实际上就都没有价值可言;但由于牵涉到所谓“佛学研究”的都只是未实证的凡夫们,在许多处就无可避免地抵触了佛法真实义,以穷尽凡夫思惟境地皆无可理解贤圣境界故;在世尊已说的三乘菩提经典流布于世间时,此中大乘经又非二乘贤圣境地,何况世间凡夫能解?既然这些世间凡夫离大乘义理与境地皆如此遥远,如何造文阐释而不坏佛法呢?必然是戏论中之戏论,即戏论无过于此,就会变成了造作毁谤三宝的罪业,以自身一生职业来造作无明恶事者,实在莫此尤甚,何其愚痴!
一千多年前,中国佛教大师圣玄奘菩萨早就知道一定会有这类无明众生,因此在造《成唯识论》时,就举出弥勒大士所开示的七种理由来说明“大乘是佛所说”;现在七个理由俱在,这些主张“大乘经是伪经”的学术庸才在欧美学术界豢养了这么久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有一言一语来回应弥勒大士的正说!
平实菩萨造《阿含正义》,证明二乘法来自大乘法
师父平实导师也知道这些人之无智,为了救挽这群无知众生及弘护正法,师父平实菩萨写出了七钜册的《阿含正义》,举示出第一转法轮时世尊就已说明“有第八识之存在,只是没有用‘第八识’这名称”,如“识与名色”是“同时俱转、同时存在”的(明明就不是六识论,因为名色中的名就有七个识了)、“声闻四圣谛都是依于(真)如—不离(真)如、不异(真)如—所建立的”(明明就是依于第八识真如常住法来说有二乘法);这都是现存在北传《阿含经》、南传《尼科耶》经教中的颠扑不破的事实;[南传“尼科耶”《相应部经典》卷五十六:“诸比丘!有四种之如,为不离如、不异如。以何为四耶?诸比丘!‘此是苦’,为如,为不离如、不异如。‘此是苦集’,为如,为不离如、不异如。‘此是苦灭’,为如,为不离如、不异如。‘此是顺苦灭道’,为如,为不离如、不异如。诸比丘!此四者,为如,为不离如、不异如。是故诸比丘!此是苦,应勉励!此是苦集,应勉励!此是苦灭,应勉励!此是顺苦灭道,应勉励!”《汉译南传大藏经》册十八,页324,上3-9。]证明了世尊很早就已宣说大乘法,只是二乘声闻人无法理解这意涵、难以触及此真实义。
北传《杂阿含经》说二乘缘起法不离如、不异如
即使是第一转法轮所说的二乘缘起法,亦不离大乘法的真如,如北传《杂阿含经》卷十二说:“此等诸法,法住、法空、法如、法尔,法不离如,法不异如,审谛真实、不颠倒。如是随顺缘起,是名缘生法,谓无明、行、识、名色、六入处、触、受、爱、取、有、生、老病死忧悲恼苦,是名缘生法。”[《大正藏》册二,页84,中22-26。]这一切因缘所起、所出生的缘起法、缘生法、缘起支(十二缘起支),都是“法如、法尔,法不离如,法不异如”—全都是真如(真如心之局部功德)、(这样依于真如而)如是成就、不离于真如(从无独起、须以真如为所依)、不异于真如(为真如之所生而与真如非一非异)。由于师父平实导师如是引经据理清楚的教诲,如何更说有一个二乘法是离于大乘法的真如而能存在呢?有哪个二乘法是可离于大乘法之实际呢?连二乘法所说的世间一切法都不离大乘法的实际、真如,何况是二乘法本身!
南传《尼科耶》说如不虚妄性、不异如,不是一切无常
南传“尼科耶”《相应部经典》卷十二说:“诸比丘!于此有如不虚妄性、不异如性、相依性者,诸比丘!此谓之缘起。”[《汉译南传大藏经》册十四,页30,行1-2。]这“如不虚妄性、不异如性、相依性”,在表示二乘缘起诸法是与此“如”有“相依性”而得以存在,不能离开“如”;一切缘起支是“不异‘如’性”,是与“如”有关连的;这里又开门见山地说有“‘如’不虚妄性”,就是缘起法之一切缘起支都是“真如不虚妄”,同于北传《杂阿含经》所说的“法如、法不离如、法不异如”。那普天之下的二乘声闻学人如何会通这“如”的道理呢?“一切法、一切缘起支”不是都生灭无常吗?为何世尊在此说“‘如’不虚妄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