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评外道罗丹等编《佛法与非佛法判别》之邪见

明白居士

（连载二）

罗丹邪见二：阿赖耶识在修行实务上没有必然关系罗丹在该书第32 至39 页如是说：“《阿含经、大般若经、中论、现观庄严论》……等经论，并未提及‘阿赖耶识’，所以阿赖耶识在修行实务上没有必然关系。”

后学辨正：

试问：罗丹！一定要提起“阿赖耶识”这四个字之名相，阿赖耶识才存在吗？不提“阿赖耶识”这个名相，阿赖耶识就不存在吗？像这样的说法不是很奇怪，就好像罗丹说：“前一个小时的罗丹不是罗丹，后一个小时的罗丹才是罗丹”，真是让人为之莞尔，直笑罗丹真是颠倒、无明。佛所说的真心，在《阿含经》说为：“无我、如、本际、实际、涅槃、如来藏”；在《般若经》说为：“非心心、无心相心、无念心、无住心、菩萨不念心”；在《唯识诸经》说为：

“阿赖耶识、阿陀那识、如来藏、异熟识、无垢识”，都是同一心—第八识，只是佛在不同时期，为第八识安立种种不同名称，让众生在不同修行阶位，有所体会；这样的作为有何不妥，非要指出这个名相才算存在？这个偏斜的道理，如同前一年的罗丹、现在的罗丹、未来的罗丹，都是罗丹，都是同一个人，不是二个人，只是在不同时期，为种种解说而安立的不同名言而已，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有这个名相才算存在，没有这个名相存在，就不算存在？如果你这个理论可以成立，未来的罗丹（也就是现在你、过去的你），根本不存在，不是吗？

如果真如罗丹所说：这个阿赖耶识不存在，又与修行无关。你的意思是说：佛安立这个名相是戏论。是不是？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显然你的十信位仍未满足，犹待圆满；因为十信满足的菩萨不会像罗丹这样，连佛的开示都不信，而且满嘴

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又研读经典，应该了解整段经文的真实内容，才不会误解经文真实义。譬如佛说“我”，有时称“真实我”（简称我），有时称“不是真实我”（简称非我）。譬如佛在《杂阿含经》卷1 说的“我”是指“真实我”：【当观若所有诸色：若过去、若未来、若现在、若内、若外、若粗、若细、若好、若丑、若远、若近，彼一切悉皆非我、不异我、不相在。】经中说诸所有色，它不是真实的我（诸所有色是色法，不是真实我，故名非我），也不异于真实的我（诸所有色是从真实我出生，是真实我的局部体性），他们两个不是同一个（因为色法与色法在一起才能称为相在，如果一为色法，一为心法，如何可称为相在呢？），但是两个却和合运作，犹如同一个。又譬如罗丹在《佛法与非佛法判别》一书第33 页曾云：【《杂阿含经˙80 经》卷3：“复有正思惟三昧，观察我、我所，从若见、若闻、若嗅、若尝、若触、若识而生……”】，此中的“我”是指识阴等六识，当然是虚妄的“我”，不是真实“我”，不是吗？所以读经要前后贯通，千万不要断章取义、断句取义；也不要为反对而反对，这样修学佛法才不会走上邪淫的藏传佛教外道法中，也不会走上常见、断见外道中，如是才不会成就谤佛、谤法、谤僧的重罪。

又阿赖耶识即是佛所说的真心，譬如《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3〈报恩品第2 之下〉曾举示：

大悲菩萨化世间，方便引导众生故，内秘一乘真实行，外现缘觉及声闻。钝根小智闻一乘，怖畏发心经多劫，不知身有如来藏，唯欣寂灭厌尘劳。众生本有菩提种，悉在赖耶藏识中，若遇善友发大心，三种链磨修妙行，永断烦恼所知障，证得如来常住身。

经中已清楚告知：如来藏就是阿赖耶识。

又譬如《解深密经》卷 1〈心意识相品第3〉：

广慧！此识亦名阿陀那识，何以故？由此识于身随逐执持故；亦名阿赖耶识，何以故？由此识于身摄受藏隐同安危义故；亦名为心，何以故？由此识色声香味触等积集滋长故。经中已清楚告知：阿赖耶识就是阿陀那识，亦名为心。不可说经论中没讲阿赖耶识也！

又譬如《大乘密严经》卷 2〈阿赖耶建立品第6〉：【诸仁者！一切众生阿赖耶识，本来而有圆满清净，出过于世，同于涅槃。】经中已清楚告知：阿赖耶识本来而有、圆满清净，同于涅槃。不是罗丹所讲的经论中不曾说。

又譬如《成唯识论》卷 3：

然第八识虽诸有情皆悉成就，而随义别立种种名，谓或名心，由种种法熏习种子所积集故；或名阿陀那，执持种子及诸色根令不坏故；或名所知依，能与染净所知诸法为依止故；或名种子识，能遍任持世出世间诸种子故，此等诸名通一切位；或名阿赖耶，摄藏一切杂染品法令不失故，我见爱等执藏以为自内我故，此名唯在异生、有学，非无学位、不退菩萨，有杂染法执藏义故；或名异熟识，能引生死善不善业异熟果故，此名唯在异生、二乘、诸菩萨位，非如来地，犹有异熟无记法故；或名无垢识，最极清净诸无漏法所依止故，此名唯在如来地有，菩萨、二乘及异生位持有漏种可受熏习，未得善净第八识故。

论中已清楚告知：第八识就是心、阿陀那识、所知依、种子识、阿赖耶识、异熟识、无垢识等异名。

从经论所说，这个阿赖耶识、本际、如来藏等异名，就是一切有情的真心；经论中也说菩萨修行直到成佛，都是依靠这个第八识真心，要把这个真心中的不净种子修习清净，最后才能成佛。既然是真心，般若的实证也是由于证得此心而发起实相智慧；也是由于证得真心中的一切种子而无遗漏才能成佛，这个真心就是阿赖耶识心体，罗丹岂可以昧著良心说“阿赖耶识在修行实务上没有必然关系”呢？如果你昧著良心说瞎话，你可知已成就谤佛、谤法的重罪吗？像这样的重罪，唯有无智的凡夫、外道、假佛弟子才敢这样做；身为正信的佛弟子实在不敢为之，因为那可是无量劫纯苦果报啊！

又宗喀巴仅承认六识，不承认有第八识，才会说一切缘起性空，所以是断见外道无疑，已如后学在（连载一）所说，不再赘举。

又罗丹推崇的克里希那穆提，常保持“觉照”的工夫，与惟觉一样，都是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觉知心用功，都是在觉知心的心所有法用心，落入识阴之中，不是在断我见用心，所以克里希那穆提的主张就是常见外道见，平实导师评论他，一点也没有冤枉他。只是罗丹与外道克里希那穆提同一落处，都是在觉知心用功，难怪会举克里希那穆提的说法作为佐证，却没想到反而证明罗丹与克里希那穆提的败阙了！

又凡是没有断我见如罗丹等人，因为没有证得第八识真心，才不知道密意所在；如果证得真心第八识了，你会发现佛法的密意，佛在经典都已经明说了，譬如佛在《大般涅槃经》卷五〈如来性品第4 之2〉开示说明：

尔时迦叶菩萨白佛言：“世尊！如佛所说：‘诸佛世尊，有秘密藏。’是义不然，何以故？诸佛世尊唯有密语，无有密藏。”

试问：罗丹！佛说了没有？可不要说佛没说喔！如果你还昧著良心说话，可是自找苦吃，那可划不来的！最后做个总结：罗丹！你的知见实在太肤浅了！

罗丹邪见三：萧平实误解“真见道”、“相见道”意义与内涵

罗丹在该书第39 至41 页毁谤说：萧平实误解《成唯识论》的“真见道”、“相见道”意义与内涵。并认为：“菩萨真见道时，已登入初地之见道位，见道位第二刹那生起相见道，即入初地之修道位，亦即菩萨真见道时，已登入初地之见道位，以及相见道与真见道二者是一体的。”

后学辨正：

事实是不是如罗丹所说，且看 玄奘菩萨《成唯识论》的开示吧！

《唯识三十论要释》卷1 云：

次通达位，其相云何？颂曰：若时于所缘，智都无所得；尔时住唯识，离二取相故。《成唯识论》卷九：论曰：若时菩萨于所缘境，无分别智都无所得，不取种种戏论相故。尔时乃名实住唯识真胜义性，即证真如，……加行无间，此智生时，体会真如，名通达位；初照理故，亦名见道。然此见道，略说有二：一、真见道，谓即所说无分别智，实证二空所显真理，……二、相见道，此复有二：一、观非安立谛有三品心：……。二、缘安立谛有十六心。此复有二：一者依观所取能取别立法类十六种心，谓……。二者依观下上谛境、别立法类十六种心……。诸相见道，依真（而）假说，世第一法无间而生，及断随眠，非实如是；真见道后方得生故，非安立后，起安立故；分别随眠，真已断故。前真见道，证唯识性；后相见道，证唯识相；二中初胜（触证真如心体而发起根本智，乃是悟后进修一切种智之基础，若无此基础，则不能进修相见道位之

观行，故说真见道之明心为胜，虽然真见道之慧远劣于相见道位），故颂偏说；前真见道，根本智摄；后相见道，后得智摄。……菩萨得此二见道时，生如来家，住极喜地。

论中已经很清楚告知：

一、菩萨要得到二种见道（真见道及相见道）圆满，方能到达初地极喜地之通达位，不是只有真见道而没有相见道，就能到达初地，也不是如罗丹所说：“菩萨真见道时，已登入初地之见道位，见道位第二刹那生起相见道，即入初地之修道位。”所以说，罗丹误解《成唯识论》的真实义，以此错误知见来评论别人，真是颠倒！

二、菩萨真见道乃是证真如—证唯识性，即实证二空（人我空、法我空）所显真理，获得根本无分别智（总相智）；相见道乃是菩萨证唯识（法）相，于真见道证唯识性（第八识）后，以此为基础，进修真见道后之相见道的种种修行，获得后得无分别智（别相智），渐断一念无明的欲界爱、色界爱、无色界爱的烦恼种子现行（亦名思惑），进断一念无明的习气种子随眠、无始无明的随眠。然而阿罗汉仅能断思惑，后二是阿罗汉所无法断除的，唯有证悟的菩萨方能断除，为什么？因为阿罗汉只断烦恼现行就能入无余涅槃，菩萨则不然，须断除一念无明的习气种子随眠、无始无明的随眠方能成就佛道；这已显示真见道、相见道的内容与实证的时程很久远，不是罗丹说的二个刹那就完成的。这是罗丹所不懂的佛菩提道，更不懂修道位的二大阿僧只劫过程与内容，才会否定第八识，主张“阿赖耶识在修行实务上没有必然关系”。

又证得阿赖耶识时生起实相般若智慧，只是真见道，才只是第七住位；还要有善知识摄受，继续进修实相般若而获得相见道位功德，才能入地，不可能如罗丹讲的真见道时就进入初地；《菩萨璎珞本业经》卷1〈贤圣学观品第3〉：

诸善男子！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修行十信得入十住，是人尔时从初一住至第六住中，若修第六般若波罗蜜，正观现在前，复值诸佛菩萨知识所护故，出到第七住，常住不退。自此七住以前名为退分。佛子！若不退者：入第六般若，修行于空、无我、人、主者，毕竟无生，必入定位。佛子！若不值善知识者，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退菩提心。如我初会众中，有八万人退。如净目天子法才、王子舍利弗等，欲入第七住，其中值恶因缘故，退入凡夫不善恶中，不名习种性人，退入外道若一劫、若十劫，乃至千劫，作大邪见及五逆，无恶不造，是为退相。

经中已经很清楚告知：

一、菩萨圆满六住位所应具备的福德资粮、智慧与定力后，转入七住位参禅，去寻觅本来离见闻觉知的第八识，并于一念相应慧，得以（找到第八识的）般若正观现前，又复值诸佛菩萨善知识加以摄受，才能圆满七住位而常住不退；就算找到第八识，没有诸佛菩萨善知识摄受，无法进修相见道的别相智，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还是会退失菩提心，退入凡夫不善恶中，不可能在真见道时就完成相见道的功德。所以明心以后，仍会退失佛菩提，不是不会退；唯有进修佛菩提道中，在善知识摄受下，完成七住位到十回向位的相见道功德以后，才能入地。再经历初地的行不退，并到达八地的念不退才是真的不退，至此之前都会有不同的退转，不是位退，就是行退，或者念退。

二、经中也已明确告知：明心的菩萨就是七住菩萨，会是罗丹所说：“菩萨真见道时，已登入初地之见道位”吗？罗丹！千万记得，这可是佛的圣言量，也是佛的圣教量，可不要随便否认。如果随便否认，即是诬谤佛有二说。这可是弥天大罪业，可是不得了的事。针对这一点，后学特别举出二部有关诽谤佛的经文给你参考。《大乘入楞伽经》卷2〈第2 之2〉：

【云何舍一切善根？谓：谤菩萨藏，言“此非随顺契经调伏解脱之说”(例如谤阿赖耶识是生灭法、第八识不是常住法等)作是语时，善根悉断，不入涅槃。】经中已经很清楚告诉我们：凡是作二说的人，于作二说当时，已经将无始劫以来所修善根完全断除；因为那是诽谤无上法，所得的果报就是一切善根永断，已经没有任何福德，这样的人是无法入涅槃或者证涅槃的。

又譬如《增壹阿含经》卷 9〈惭愧品第18〉：

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有此二人，于如来众而兴诽谤。云何为二人？谓非法言是法，谓法是非法，是谓二人诽谤如来。复有二人不诽谤如来。云何为二？所谓非法即是非法，真法即是真法，是谓二人不诽谤如来。是故，诸比丘！非法当言非法，真法当言真法。如是，诸比丘！当作是学。”

经中已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们，凡是将正法说成非法，如同罗丹现在的作为一样，将佛所说的成佛之道次第颠倒说，名为诽谤如来，果报非常严重。后学提供这二部经，希望可以给罗丹作为借镜：如果你真是佛弟子，应该相信这二部经说法，莫作二说、莫诽谤如来。如果作二说，即是诽谤如来，果报极为严重！综合上面所说，罗丹才是严重误解《成唯识论》真见道、相见道真实内容，以自己错误的知见来评论平实导师，真是佛说的可怜愍众生！在这里建议罗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尤其对经与论，千万不要只取你所需，却不将全文举示，另以断章取义、断句取义的方式来证明你的说法，不仅处处显示你的败阙，而且处处证明别人所说正确；所以说，你要好好检讨才是，莫作痴者之二说及毁谤如来。

罗丹邪见四：萧平实为高推“圣境”—七住资粮位前另行施设“加行位”

罗丹在该书第41 至42 页毁谤说：萧平实为了高推自己“圣境”，竟在七住资粮位前另行施设“加行位”，全然背离佛说。

后学辨正：

罗丹对唯识五位真实义误解非常严重，难怪有如此荒唐言。为了让大众了解罗丹如何荒唐，且待后学一一详细解释。首先解释唯识五位内容为何。

《成唯识论》卷 9：

何谓悟入唯识五位？一、资粮位，谓修大乘顺解脱分。二、加行位，谓修大乘顺决择分。三、通达位，谓诸菩萨所住见道。四、修习位，谓诸菩萨所住修道。五、究竟位，谓住无上正等菩提。云何渐次悟入唯识？谓诸菩萨于识相性，资粮位中能深信解。在加行位，能渐伏、除所取能取；引发真见。在通达位，如实通达。修习位中如所见理，数数修习，伏、断余障。至究竟位，出障圆明，能尽未来、化有情类，复令悟入唯识相性。

论中已经很清楚告知：在资粮位中菩萨对唯识（法）相与唯识性能深入信解，在加行位中能伏除能取与所取，在通达位中对唯识（性与相）能够如实通达，在修习位是指地上菩萨数数修习无生法忍，渐断烦恼障与所知障，在究竟位是妙觉菩萨从兜率天入母胎，并于出家修行后，在菩提树一手按地明心，夜睹明星见性成佛。

接下来了解资粮位与加行位之差异：《成唯识论》卷9：

初资粮位，其相云何？

颂曰：乃至未起识，求住唯识性；于二取随眠，犹未能伏、灭。

论曰：从发深固大菩提心，乃至未起顺决择识，求住唯识真胜义性，齐此皆是资粮位摄。为趣无上正等菩提，修习种种胜资粮故；为有情故，勤求解脱，由此亦名顺解脱分。此位菩萨依因、善友、作意、资粮四胜力故，于唯识义虽深信解，而未能了能、所取空。

论中很清楚告知：资粮位的菩萨只是发起无上正等正觉心，还没有发起对唯识的胜解。也就是说，对唯识性及唯识相完全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正知见可言，更不用说能够实证唯识性相了；因此，在发起无上正等正觉心后，努力培植十信位的应有的福德资粮，对佛所说的开示能具足信心，圆满十信位转入十住位，努力行菩萨六度，由初住循序渐入六住位中，于伏、除二取（能取与所取）之前，均为资粮位所摄，之后为加行位所摄。

加行位的内容为何，说明如下：《成唯识论》卷 9：

次加行位，其相云何？

颂曰：现前立少物，谓是唯识性；以有所得故，非实住唯识。

论曰：菩萨先于初无数劫，善备福德、智慧资粮，顺解脱分既圆满已，为入见道、住唯识性，复修加行，伏、除二取，谓煖、顶、忍、世第一法。此四总名顺决择分，顺趣真实决择分故。近见道故，立加行名，非前资粮无加行义。

论中已很清楚告知：加行位是为了入见道唯识性之前所作的加行，在这个当中已经能够伏、除能取与所取，并开始建立唯识性的知见，正如《成唯识论》所说：“现前立少物，谓是唯识性；以有所得故，非实住唯识”。学人依此建立正知见后，才能参究寻找唯识性─第八识─阿赖耶识所显现的真如性，祂真实存在，而且如如不动。因此，未证得阿赖耶识以前，只能先建立一个“唯有阿赖耶识才会有的真如法性”，不能真观第八识的无所得性，不是真的住在唯识性中。这已很清楚开示：要证得第八阿赖耶识才能明白真如唯是第八识的真实性，但这个真见道只是第七住位而已，不是罗丹讲的已入初地。

又 平实导师教导学人参究寻找真心，就是在此加行位，也就是说，学人能证二取空之后，并于参究前，帮学人建立“真如”之正知见，宣说一切法（包括五蕴、六入、十二处、十八界、七转识等）都是从第八识出生，并宣说：真心离见闻觉知，妄心有见闻觉知性，以此见闻觉知心去寻找本来离见闻觉知的第八识。因此未证悟之前，也就是未真见道之前，仍为加行位所摄；一旦找到阿赖耶识时就能证真如，现观真如其实唯是第八识所显现的真实性，即转入真见道位中；继续进修相见道位的别相智以后，乃至进入通达位。所以正觉同修会所主张：在真见道之前，仍为加行位所摄，非是在资粮位前另行施设加行位。由于罗丹误解《成唯识论》唯识五位非常严重，不知、也不探求玄奘菩萨及正觉同修会所谓的资粮位、加行位的真实内容，以自意揣测、诬赖正觉同修会说：【萧平实为了高推自己“圣境”，竟在七住资粮位前另行施设“加行位”，全然背离佛说】，像这样不如实语，也唯有不学无术的罗丹才说得出口。

又 平实导师所判真见道只是第七住位，还要进修相见道的智慧很多劫以后才能入地；罗丹竟判真见道就是初地，究竟是谁“为了高估自己‘圣境’”而狂妄说法？

又《成唯识论》卷 9 云：

然此见道，略说有二：一、真见道，谓即所说无分别智，实证二空所显真理，……二、相见道，此复有二：一、观非安立谛有三品心：……。二、缘安立谛有十六心。此复有二：一者依观所取能取别立法类十六种心，谓……。二者依观下上谛境、别立法类十六种心……。诸相见道，依真（而）假说，世第一法无间而生，及断随眠，非实如是；真见道后方得生故，非安立后，起安立故；分别随眠，真已断故。前真见道，证唯识性；后相见道，证唯识相；二中初胜（触证真如心体而发起根本智，乃是悟后进修一切种智之基础，若无此基础，则不能进修相见道位之观行，故说真见道之明心为胜，虽然真见道之慧远劣于相见道位），故颂偏说；前真见道，根本智摄；后相见道，后得智摄。……菩萨得此二见道时，生如来家，住极喜地。

论中已经很清楚告知二件事：

一者、菩萨要得到二见道（真见道及相见道）圆满，方能到达初地通达位，不是罗丹说的只有真见道，没有相见道，就能到达初地。

二者、真见道在前，相见道在后，所以菩萨真见道时，并不是如罗丹所说是初地菩萨，也不是如罗丹所说：【菩萨真见道时，已登入初地之见道位，见道位第二刹那生起相见道，即入初地之修道位。】由于罗丹误解《成唯识论》唯识五位非常严重，也难怪会有如此荒唐言出现。

另外，真见道就是证悟生命实相心，亦即禅宗所谓的明心、《成唯识论》及唯识学所谓的证唯识性。至于禅宗证悟生命实相心之明心与证唯识性为何，说明如下：

《菩萨璎珞本业经》卷 1〈贤圣学观品第3〉：

诸善男子！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修行十信得入十住，是人尔时从初一住至第六住中，若修第六般若波罗蜜，正观现在前，复值诸佛菩萨知识所护故，出到第七住，常住不退。自此七住以前名为退分。佛子！若不退者：入第六般若，修行于空、无我、人、主者，毕竟无生，必入定位。佛子！若不值善知识者，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退菩提心。如我初会众中，有八万人退。如净目天子法才、王子舍利弗等，欲入第七住，其中值恶因缘故，退入凡夫不善恶中，不名习种性人；退入外道若一劫、若十劫，乃至千劫，作大邪见及五逆，无恶不造，是为退相。

经中已经很清楚告知：般若正观现在前就是找到生命实相心，亦即菩萨在七住位明心、证唯识性。

又为什么明心就是证唯识性，兹举《成唯识论》说明如下：

《成唯识论》卷9：【然此见道，略说有二：一、真见道，谓即所说无分别智，实证二空所显真理。】《成唯识论》已明白告知：学人找到第八识乃是真实亲证人我空、法我空所显的第八识，祂是所显法，不是所生法，乃是透过八识心王、五十一心所有法、善十一、六根本烦恼、二十随烦恼等九十四法和合运作所显现的虚空无为，所以祂是所显法，不是所生法，正如《成唯识论》卷七所说：【“识”言总显一切有情各有八识、六位心所、所变相见分位差别及彼空理所显真如。】由于第八识是透过九十四法和合运作所显现，所以祂识别六尘外等诸法时的行相非常微细，正如《成唯识论》卷3 所说：【此第八识自性微细，故以作用而显示之】，唯有慧眼的菩萨方能证得，一般学人根本无法亲证，更何况等而下连十信位都未具足的罗丹等人更无法证得，因此听闻平实导师闻所未闻法，闻之不信，乃至毁谤，实属正常，不足为奇。

从上面可知，菩萨在资粮位中发菩提心，乃至外门努力搜集进入加行位所应具有的福德、慧力与正知见，于具足后，方能转入加行位。在加行位中努力伏除能取与所取，并于伏除二取后，要依《成唯识论》卷九所说：依善知识教导，建立【现前立少物，谓是唯识性；以有所得故，非实住唯识】之正知见，用见闻觉知心去寻找、去参究本来离见闻觉知的第八识；待一念相应慧，般若正观现在前，就找到第八识，现前观察第八识所显的真如性真实不虚，确认真如法性唯是第八识的识性。待明心真见道后，以此真见道为基础，进修真见道之后的相见道，于初地如实通达，是名通达位的初地菩萨。从真见道后的修习相见道而到达通达位，即是第七住不退菩萨进修到初地的过程；这要悟后再经很多劫的努力修习才能进到初地，不是罗丹讲的开悟明心真见道时就入初地了。没有真见道功德的罗丹，却妄想一见道就成为初地圣人，自己高推果位还诬蔑平实导师高推圣境。

罗丹会有如此严重错误知见，乃是因为罗丹自己没有佛法正知见，不知、不解 玄奘菩萨与平实导师所说唯识五位真实义，以自己误解资粮位及加行位真正意旨，来评论完全符合 玄奘菩萨所说唯识五位真实内容的 平实导师，因此缘故，已成就毁谤妙法及胜义僧的重罪。因此建议罗丹赶快公开忏悔，并努力弘扬 世尊的八识论正法，方有可能忏除毁谤的重罪，如《大般涅槃经》卷10〈一切大众所问品第5〉开示：

若有毁谤是正法者，能自改悔，还归于法。自念所作一切不善，如人自害，心生恐怖、惊惧、惭愧，除此正法，更无救护，是故应当还归正法。

若不如是，于临命终时，业境现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到那时候，想忏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