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喀巴《菩提道次第论》之平议
第四节 分别与不分别之辩
第一目 支那堪布
正如《广论》247 页说:【如是欲求成佛,犹非满足,应须进趣成佛方便,又此方便须无错谬。】宗喀巴不知自己以应成派中观六识论及无上瑜伽双身法来修行,是早已走入谬道中,反而劝学佛的人不可走错佛道,真是颠倒。
被宗喀巴指名为错谬道者,如《广论》247 页所说:支那堪布等,于如此道颠倒分别,有作是云:“凡是分别,况恶分别,即善分别亦能系缚生死,其所得果不出生死。金索、绳索皆是系缚,黑、白二云俱障虚空,黑、白狗咬皆生痛苦,是故唯有无分别住,是成佛道。其施戒等,为未能修如是了义愚夫而说;若已获得如是了义,更修彼行,如王为农得象求迹。”和尚于此引八十种赞叹无分别经根据成立,此说一切方便之品,皆非真实成佛之道,毁谤世俗、破佛教之心藏,破观察慧思择无我真实义故。故亦远离胜义道理,任何胜进终唯摄于奢摩他品,于此住心,执为胜道,是倒见中最下品者。
莲花戒大菩萨,以净教理已善破除,宏扬如来所爱善道。依上所引宗喀巴之文句中,其所说支那大乘和尚的确是未见道、未证空性者,堕在离念灵知之意识境界中,故不知无分别的真实义;又于因明法的三量五分论,无法熟练的交叉运用,所以于辩论中被密教莲花戒(与莲花生同为静命论师之徒)所败。虽然宗喀巴所说对象中国和尚尚未见道,但是宗喀巴自己也是一样没有见道,如同一个本身瞎眼的人指责另外一个眼盲者看错一般。
末学于此先略述所谓三量五分论:三量中之现量者,于所取的境界中,现前观察而证知此境界,此境界乃是真实存在的境界非错乱境界,即是现量。比量者,谓以自己的现量经验,如理推度非现前可证知的境界,是为比量;若是错误的推度,则是非量。譬如,看到炊烟而联想到彼处有火,听到鸟声而联想到彼处有鸟等等,都是比量;亲到彼处而见有火,或亲见彼鸟而说有鸟,则是现量;若后来证实烟非火起、声非鸟出,则前述之比量即成非量。圣教量者,一切诸佛如来及大地菩萨摩诃萨所开示的言教,这些言教不论文字记载或者口头述说,皆是圣言量,因为所说内涵不违正法,不违正义,也不违背因果事实相应的法相;同时此圣言量也能教导、救护众生对治众生无明的众杂染。众生如理依止此圣教量而行,就不会因为执著建立见及毁谤见等邪见,而堕入增益执及损减执的过失中,进而能够实证解脱及佛菩提,如是诸佛如来及大地菩萨摩诃萨所开示的言教,皆名圣教量。
五分论者,谓宗、因、喻、合述、结论等。立宗是建立论者的宗旨,也就是先建立论者自己的主张;辩因为说明建立该宗旨的因由,以随顺助益自己所立宗旨;譬喻则是举例说明令人易解,期能使听闻者接受自己所述法要的正义;合述就是综合说明完整的立论,依据各法相的同异差别而说明其中的道理与内涵;结论即是依据所述说正理,归纳做出最后的总结之论,楷定所立的宗旨。古今论师以此三量、五分论来建立自宗及摧破他宗。然欲能得无所障难者,论师本身必须是已证悟之内明菩萨,方能成办此功而立于不败;若是未悟之学人行此三量五分论,偶或能胜伏同样未悟之人,但是遇到真悟之人时,此三量五分论的“技能”仍然是毫无用武之处。
宗喀巴所举当年藏地辩论之事,其中双方—支那堪布与莲花戒—都是未见道者,都不解不证空性心如来藏的真实正理,本质上并无高下可说;支那和尚之所以会败北,是由于未学习三量五分论或所习辩论之“技能”运用不够纯熟故。其实支那和尚所说“无分别住是成佛道”,或说“施等是魔业”,不能如莲花戒、宗喀巴一般,一竿子打翻一条船而说那是错误的;但也不能如支那和尚那样的说法而认为绝对正确,因为他们双方所知所见都是意识境界,而不是真实心如来藏的法界实相境界,因为双方悉皆堕于断、常二边!然而,正确的说法应当说是:“非对非不对,非错非不错。”也就是必须依于如来藏中道体性而说。当学人证得空性心时,就会了解其中义理,进而能以事实说明来说服对方信受,但却不一定要学习三量、五分论才能胜他。
支那和尚所言无分别住,是说“意识觉知心不分别六尘境”时就是常住的实相心,落于常见见解中,不外于六识论常见外道范畴,妄言意识心处于六尘境中而能不分别、不思惟,妄谓为证得佛菩提;他举说“不论白狗、黑狗被咬到都会痛”……等境相为例,说分别狗的黑、白并无意义。甚至又广说修布施也一样,如果起心分别布施者、受施者、施物,即是凡夫所修,犹如魔业。这正是典型的未证空性心之一类人,所说内涵全部堕于意识境界之一边,不符合中道义。而藏传佛教—密宗莲花戒破之,如《略论释》说:大乘先立宗,以任何不分别,即是了义道。莲花戒破之,(一)、谓如汝所立宗,即是谤各各分别慧。由有各各分别慧,乃有分别无我慧,由分别无我慧,乃有正净空胜义慧。既已远离各各分别慧,即无正净空慧,即无出世间。(二)、谓凡修瑜伽者,断无不由各各分别慧而即得清净无分别慧者。(三)、又谓汝所立宗与现实不合。以汝承认对内外诸法皆不作意,则对于过去苦乐应不生念。而过去苦乐欲使不念,无有是处。(四)、合情合理汝谓对过去苦乐亦不生念,则已有不生念之念在,亦即属于分别。(五)、如依汝一切不念,即不能得内道忆念夙命慧,至清净无我慧等,亦不能生起。总之,由一切不分别而远离各各分别慧,即远离分别无我慧,同时即破出世间慧及世间慧。至此大乘和尚词屈无所答。(《菩提道次第略论释》下册42 页)上文五点,为莲花戒反驳支那和尚(中国和尚)之论义而建立的五项论点。但是,莲花戒所说却也不是正确的:
一者,莲花戒所说的出世间“正净空性慧”,是由“分别无我慧”而得;而“分别无我慧”又是由“各各分别慧”而得,所以他主张不能远离“各各分别慧”;这也是典型的未证空性心之另一类人,同样是堕于意识境界另一边,不符合实相法界中道义。
从上文可得知,莲花戒所说的出世间“正净胜义空性慧”,是由前六识的“各各分别慧”的意识心于其中分别无有真实我存在的“分别无我慧”而得;而“分别无我慧”正是意识心所作的分别,所分别而得一念不生、一切法空的“正净空性慧”,还是属于有生灭的意识心之范围,所以莲花戒所说的“分别无我慧”与“正净胜义空慧”都仍然是同于“各各分别慧”中的意识心境界;是把此一念不生之心当作真心,进而用来修无上瑜伽的双身法;但是这却是意识心相应的境界,不是不生不灭的真心无分别境界。而支那和尚所说的“无分别”,同样也是意识住于一念不生的境界,但意识不论是有念、无念,都是不断在作分别的,不可能是无分别的;因为意识的体性本来就是在六尘境界作分别故,意识存在时必定多分少分的分别六尘相故。由此可知莲花戒所主张的“分别无我”与“正净空慧”,与支那和尚说的无分别心同样都是意识心,悉皆堕于虚妄意识境界中;所不同的是:支那和尚认为应该是前后都无分别,莲花戒则认为是前有分别、后无分别;二者所言,不论是何种有分别、无分别,全都是同一个心—意识。而佛说“意、法为缘生意识”,意识本是生灭法,不能把祂当成不生不灭的出世间的胜义空性,当然意识也不是无分别心。真正无分别的心,真正出世间法的涅槃本际,永远都只有一法:阿赖耶识。祂从来不作六尘境界的分别,祂才是真正的无分别心,而且是无始以来就已经不分别。意识觉知心永远都不可能被转变为无分别心;即使能转变(事实上绝无可能)也是因缘和合而有,不久因缘散坏时,将会再转变而起分别,决不可能是本无分别、永无分别的无分别心阿赖耶识!因为,只有阿赖耶识才能“六入不会”,故能永远不起分别而离贪厌二边,这正是《楞伽经》所开示的深妙法义。
但是莲花戒等藏传佛教六识论者,都是以意识作为一切染净之所依,误以意识为能够贯穿三世的心,所以才会主张“而过去苦乐欲使不念,无有是处”;但是这个说法乃是违背事实的说法,现见每个有情都有无量过去世,而于过去世曾有无量的苦乐受,事实上却是大部分有情无法起念回忆这些苦乐受;例如今日为人的有情意识,无法对于过去世曾在地狱所受苦受生起任何一念,也无法对过去世曾在天界所受任何一分快乐而起一念回忆之心。由此人人可以验证的现量事实知道,每一世的意识都只存在一世,都是无法贯穿三世,因此对于过去世的苦乐受而“欲使念”却办不到,“欲使不念”却恒常发生,而不是“无有是处”。因此莲花戒所说才是错误连篇,但宗喀巴愚痴而没有发现这种大过失,还举例在这本《菩提道次第广论》中洋洋得意加以解说,由此可知宗喀巴的程度如何。换个角度来说,就算因为定力很好而使得自己对于过去所受苦乐不再回忆起念,但“不起念”固然是定力很好,但却易堕于痴相中;再说若不起念,则不知苦受、乐受境界;不知苦乐受境界,则不知苦乐皆是无常生灭法,就不可能修学佛法了,如同无想天人一般住于愚痴境界而浪费生命;盖苦乐乃受蕴所摄,受蕴乃是依识蕴意识的分别而有;而识蕴及其中的意识又由阿赖耶识藉缘所生,知苦知乐乃是意识的虚妄分别想,是五蕴身心的想蕴与行蕴;如此透过蕴处界的观行,得以现观了知苦受、乐受皆是虚妄无常之法,因而证得能取、所取皆空,因而除去我见等三缚结而证得初果;这些都必须有意识起念来修行、来观行的,因此说支那和尚所说的意识不起念,确实也有不是之处,盖菩萨要从烦恼中去实证菩提之故也。
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莲花戒说过去苦乐定会起念,是以其凡夫的想像观点来说;贤位、圣位的菩萨们已断身见、我见、疑见乃至断我执、法执,深知苦乐舍受乃是贪瞋烦恼所摄之法;菩萨既已见道,故不会沉溺于烦恼中随转而空言寻找菩提,因此能于苦乐中触而不受,不于苦乐中起执著贪染之心,因而说菩萨于苦乐不起一念心,其义在此。也因为转依从来离苦离乐、不堕于苦乐舍等诸受中的如来藏心,所以住在一切苦乐中而不堕于苦乐中,故说菩萨于苦乐中不起一念心,其义在此。是故莲花戒,以其凡夫不如理作意之心来测度及宣说大乘贤圣之圣境,是以凡夫之心而度菩萨之腹也。
再说,时时忆念过去之乐境,在藏传佛教密宗行者来说,其实是一种很重要的修行法门,莲花戒因此而自语相违。盖莲花戒所言双身修法所得的乐触境界,绝不可以暂断,得要时时刻刻忆念著,时时刻刻观想著,让乐触境界不会一刹那暂时消失,如此才能证得喇嘛教所说乐空不二的“报身佛”境界;要永远都像“抱身佛”的享受淫乐,才能即身证得喇嘛教的“报身佛”。所以宗喀巴才在《密宗道次第广论》中说:【贪离贪中皆无得,刹那妙智于彼显,八时一日或一月,年劫千劫受此智。】1 要这样长时劫住于第四喜中起念领受淫欲的觉受,由此可知莲花戒在辩论中,主张过去苦乐一定会起念,原因之一也许在此;而支那和尚自未证悟实相,亦堕意识离念灵知心中,并且思绪不密,也不知道喇嘛教的乐空双运理论中的无分别智错误意涵,不能抓住莲花戒所说破绽来建立自己的宗、因、喻起而反驳,然后再加以综论及结论,就是其挫败之因,实质上莲花戒的堕处过失更大。
注1 宗喀巴著,法尊法师译,《密宗道次第广论》,妙吉祥出版社,1986 年6 月初版,页384
四者,莲花戒说:【假使汝谓对过去苦乐亦不生念,则已有不生念之念在,亦即属于分别。】支那和尚说过去苦乐,现今不起苦乐之念,其意思是不回忆过去苦乐,若回忆过去则生掉悔,有掉悔则不能得定,此说法在事相上也算是正确的;但是不起念,又堕于一念不生的境界,这也是痴相,也不能得定。而莲花戒辩说现今不念过去苦乐念之念即是念,藏传佛教密宗行者对双身法中的苦乐则必定要起念,否则即不能成就乐空不二“无上瑜伽”双身修法的“证境”,成为自法相违。而真实不生念的义理,必须是理上的实证;得要实证般若经中所说的不念心、无住心,转依这个真心才能说是真的不起念,却无妨意识心继续起念,而同时有一个从来不起念的真心第八识如来藏继续不起念,这才是理上实证者所说的不起念;因此,起、不起念的真实义,支那和尚与西藏的莲花戒悉皆不懂,专在永远都在起念的意识心的起念或不起念上诤论,双方各自陷入贪瞋无明烦恼中。
从事相上说,所谓“念”有妄念与净念之分,妄念中又有善、恶与无记三种念之分别。意识分别六尘中的乐受时,乐则生贪;分别为苦受时,苦则生瞋;于是必有贪求继续和合或是欲求即时别离之烦恼,都是生烦恼的恶念;一念不生时虽然是不苦不乐的无记,却也是痴相。藏传佛教喇嘛行者要经常保持抱身佛的乐触不消失,就是欲贪,就是恶念、烦恼。若是显教中的念佛、持咒(非藏传佛教—密宗之咒)、诵经……等就是善念。而行者想要证得菩提之作意—净念,则是离语言、文字、声音、形相,是非善、非恶亦非无记之念。
#p#page_title#e#《楞严经》卷5〈大势至菩萨说念佛圆通章〉:
【佛问圆通,我无选择;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都摄六根,净念相继,此乃是净念。清净之念,没有语言、文字、符号、音声、形相,只是保持一个“忆佛”之念,但这仍然是意识心的净念,与理上实证的永久无念不同。大势至菩萨说:“我本因地以念佛心入无生忍。”所谓念佛心就是住在忆佛之净念中的觉知心、意识心,所谓无生忍就是明心开悟,证得无始以来即无生的如来藏,并且安忍于如来藏、转依于如来藏的始终离念,这才是理上的无念。
所以,起不起念都是意识心,说不起念在理上固然是不对,但只要起念,不论是恶念、善念、非善非恶念,仍然都是意识心中的念,还是不对;即使所起之念是清净的净念,也仍然是意识心中的念,依实相而言也不对。即使觉知心中保持很长时间住在所谓的“无念”中,也仍然是意识心所觉知的无念境界,并非真的无念;未来仍将会起念,仍将继续轮回于三界中,仍是不能与理相应的。只有实证第八识如来藏的从来不起念,未来也将永远不起念,这才是实相理上的无念实证;所以莲花戒与支那的禅宗和尚,在意识心的有念或无念上辩论,同样都与理上的实证无关,不论谁胜谁负,全都是未悟者之间的戏论。宗喀巴却在二人的戏论上再加以分辩,则是戏论之上再加戏论,于佛法实证上都无意义。
目前佛教正觉同修会有四百多位菩萨,依 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法门及善知识指导之下,证得大乘无生忍,现观众生本来无生、无死。正觉同修会诸菩萨所证,与过去现在诸佛于因地所证,与诸等觉菩萨因地所证,与诸地上菩萨所证,与摩诃迦叶菩萨所证,与禅宗历代西天东土诸菩萨所证,内容无二无别,都是如来藏本来无生之忍。如果以宗喀巴否认如来藏而造之《菩提道次第广论》邪见,或以双身修法之《密宗道次第广论》而说的法,都是绝对不能证得无生忍的人,而且连我见都断不了,因为都是起恶邪念故。
五者,藏传佛教密宗的“内道忆念宿命慧”,就是意识过去所熏习的法不忘失;藏传佛教密宗的“清净无我慧”,就是意识到达一念不生的藏传佛教密宗自己认定之“空性”;这是在喇嘛教密宗的双身修法中达到性高潮的乐触时,浑然忘我的境界;然后起念保持这个境界而不忘失,就是藏传佛教密宗的空性慧。因此藏传佛教密宗的空性慧,还是停留在意识的境界中,停留在世间淫乐法的了知中。而佛说的空性是指无形无色的如来藏能生万法的自性,佛说的空性慧是指亲证第八阿赖耶识而引生的无分别慧,菩萨证得阿赖耶识,就了知阿赖耶识的无分别体性,就了知法界的实相,了知一切法皆由祂所生,于是就发起般若实相的智慧,这个智慧才是大乘佛法中的出世间慧,这种出世间慧与藏传佛教密宗所说的意识自身的“空性慧”完全不同。莲花戒本身既未实证真正空性心,未得出世间慧,而说大乘支那和尚破出世间慧,只不过是五十步笑五十步而已,双方其实没有差别。
综观支那和尚与莲花戒之辩论,都在外围世俗法上诤辩,支那和尚说的无分别就是意识不起分别,莲花戒的“分别无我”就是意识自认为无我,两者都是意识,两者的究竟都是一念不生的意识境界,都不能否定意识,都不曾现观意识心的虚妄,同样都是凡夫。但是,意识的法性本来就是分别性的,不论粗细、不论有无语言文字,一切时中意识都是在分别、了知诸法尘境;就算能处在三界最顶的非想非非想处,安住于三界最细意识不起证自证分功能的定境中,呈现出愚痴状态而几乎不能分别,实则仍在分别定境中的法尘而不反照自知而已;然而,其他一切时中的意识,还是能了知自己在定境法尘及定外诸法尘境界中继续在作分别的。是故如支那和尚说意识不起分别,或如莲花戒所说的“分别无我”,都不是法界的实相,都是意识境界的虚妄想。
意识虽然是虚妄不实的法,虽然是三界内之法;但是以学佛之人来说,意识绝对不该灭,学人还是要利用意识的分别性来寻找无分别心如来藏何在,来分别真心与妄心的差别;悟后还得要利用意识心来修道、授业及为学人解惑,要利用意识心的分别性来积聚成佛资粮。正当意识广作分别之际,亦不妨现前观察另有一个不分别的如来藏心,与意识和合运作无间;再加上意根的作意,才能共创世、出世间一切法。所以,意识心不该如同莲花戒与支那禅宗和尚一样,处于一念不生的境界;否则就如同白痴,哪里还能学佛、修道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