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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觉电子报第30期 钝鸟与灵龟(连载五).......... 平实居士(2)

[第030期]  发表时间: 2015-04-18 01:30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雍正如是大力支持清初天童山圆悟法师之离念灵知,反斥汉月法藏、潭吉为邪魔外道。然而雍正自身支持藏密喇嘛章嘉上师,拜以为师;其师则不唯堕在离念灵知意识心中,又复食肉饮酒,密修双身法,淫人妻女,并以之教导雍正(清宫一向不缺实修双身法之皇帝),师徒正是魔属;雍正不思检讨自身与魔为伍、助成魔业,反以莫须有之魔名,诬称禅门亲证如来藏者饮酒食肉,责为魔说、魔子、魔孙,言岂真实?而雍正对正法书籍之刻版,著令“尽行毁板,僧徒不许私自收藏”,违者即以违犯清朝律例论罪,对宗门如来藏正法而言,真可谓赶尽杀绝“灭绝祖宗”之手段也!
又,雍正自身堕于离念灵知,以意识心取代第八识如来藏妙法,并且更造《拣魔辨异录》而流传之,大力压制如来藏正法,以意识离念灵知心取代如来藏正法而大力弘扬之,一生不易;由是以观,其自身正是常见外道,并且故意以魔所乐欲之意识外道法取代佛教正法,则其自身真是魔邪之人,却反而以《拣魔辨异录》之邪说广为流通,更以政治威权,将自身所堕魔邪之名,强加于实证如来藏正法之贤圣,故说雍正之言无一真实,无有丝毫可信之处。
雍正眼见真悟之师所摄受之朝庭官员僚属越来越多,所信者非同其所“悟”之离念灵知心,所以心中大为不满,乃言:【当日魔藏取悦士大夫为之保护,使缁徒竞相逐块,遂引为种类;其徒至今散布人间不少,宗门衰坏,职此之由;朕今不加屏斥,魔法何时熄灭?】以是缘故,如是斥令:【著将藏内〔大藏经中〕所有“藏、忍”语录并《五宗原、五宗救》等书尽行毁板,僧徒不许私自收藏;有违旨隐匿者,发觉,以不敬律论〔若被发觉私藏刻板者,以不敬清朝律法之名问罪〕。另将《五宗救》一书逐条驳正,刻入藏内,使后世具正知见者知其魔异、不起他疑。天童密云悟派下法藏一支所有徒众,著直省督抚详细查明,尽削去支派,永不许复入祖庭;果能于他方参学,得正知见,别嗣他宗方许秉拂。谕到之日,天下祖庭系法藏子孙开堂者,即撤钟、板,不许说法,地方官即择天童下别支承接方丈。……奉行不善,即以违旨论。】
不但如此,更欲以皇帝之威权,强压于真悟之人:【如伊门下僧徒固守魔说,自谓法乳不谬、正契别传之旨,实得临济之宗,不肯心悦诚服、梦觉醉醒者,著来见朕,令其面陈,朕自以佛法与之较量;如果见过于朕,所论尤高,朕即收回原旨,仍立三峰宗派;如伎俩已穷、负固不服,以世法哀求者,则朕以世法从重治罪,莫贻后悔。】如是而以皇帝威权,压制真悟之师所弘正法;其强势作为,岂唯史无前例?可能亦将绝后,无人能及!于此环境下,大慧……等人只能投生西藏,冀由雍正所崇信之西藏“佛教”中,从根本改变之,然终未能成功。以上即是雍正以皇帝之威权,自以为是,强行以离念灵知心而取代如来藏正法之证据。由是缘故,致令有清一朝之佛教界因循不断,不能弘传如来藏正法;更使离念灵知意识境界之法,大为广弘,致令有清一代佛教禅师,大多落入离念灵知意识心中。
雍正甚至推崇道家行者紫阳真人为佛门真悟之人:【释宗每辟元门为外,如紫阳真人于所著《悟真篇》后另著外集,不杂元门一语,一一从性地演出禅宗,即〔是〕从上宗门禅师。似此晓畅无碍,包括于数篇之中者亦为罕见,而目之为外,可乎?如真人者是外之内也。】(雍正《拣魔辨异录》卷一)雍正以文字公开推崇道家紫阳真人为外道中之佛门内道,说“就像紫阳真人这一类人,正是外道中之内道也”,乃因道家紫阳真人研究佛法以后,所堕与他完全相同,皆是离念灵知意识心也!同皆错认意识为常住真心,都不同意禅宗所悟为第八识如来藏,不认同禅宗所悟之真心是离见闻觉知之第八识心。是故,雍正上文意谓:并非唯有佛门大乘菩萨方能证悟禅宗开悟之境界也!可见雍正当朝大力打击第八识如来藏妙法之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也!
又如雍正造《御制拣魔辨异录》卷二,如是举:【魔忍曰:三问三打,古今惟黄蘖一人,又止于接临济一用。若再问,则效颦者蠡然而起矣!况千问千棒、万问万打,可至今日而无弊乎?昔者昭觉勤禅师〔克勤圆悟〕常曰:“近来诸方尽成窠臼,五祖下,我与佛鉴、佛眼三人结社参禅,如今早见漏逗出来:佛鉴下,有一种作狗子叫、鹁鸠鸣,取笑人;佛眼下,有一种觑灯笼露柱、指东画西,如眼见鬼。我这里且无这两般病。”妙喜曰:“‘击石火、闪电光’,引得无限人弄业识;举了便会了,岂不是佛法大窠臼?”勤不觉吐舌,乃曰:“休管他!我以契证为期。若不契证,断不放过。”妙喜曰:“契证即得。若只恁么传将去,举了便会了,硬作主张‘击石火、闪电光’,业识茫茫未有了日。”勤深肯之。噫!证之一字,惟宗旨可以辨验;否则金鍮混杂,孰敢谁何?】
引述了“魔忍”上面的开示以后,雍正随即在《御制拣魔辨异录》中评云:【己眼不明,终无为人之分;若使顶门上具眼衲师,任尔如何盖覆,如铜铁金银入垆便晓;垆无分别之意,火无辨验之心,垆火何尝预立个法门以待铜铁金银之就勘?若别有勘铜铁金银法门,便不成垆火了也。大慧杲远逊其师圆悟勤处,即此便见;明明向伊道:“以契证为期,若不契证,断不放过。”犹道:“若只恁么传将去,举了便会了,硬作主张‘击石火、闪电光’,业识茫茫未有了日。”此语,圆悟勤何由深肯?即当日深肯其语,知他圆悟勤是何心行?】然而大慧与其师之言语真义,雍正何尝知之?大慧之证量,当然逊于其师克勤圆悟,此乃无可诤者;然而雍正对自己所举之 克勤、大慧公案,却是完全不解其意也!
此谓:克勤圆悟开示时常用“击石火、闪电光”一句为人开示,意为证悟之时只是一刹那之间就悟得了,不是长时静坐而渐渐成就的,也不是靠思惟而成就的;学人欲悟,眼光应当迅捷、直下就见,不应以思惟之法而欲得之,更不应以静坐之法而求一念不生。然而当时听者常常误会大师之意,每多误会,便以为:证悟之时应该有击石火或闪电光的境界相出现,方可谓之为悟。其实开悟所证之如来藏所在,就如大慧禅师说的: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说得出来了,何必一定要用“击石火、闪电光”这句话来开示呢?免不了会引起学人常常生起错解,就成了禅门的大窠窟。
这就像现代的禅门一般,平实常言参禅必须有一念相应的过程,才能不退;而且悟后智慧可以犹如泉涌一般,方是真悟;谓参禅人不可假藉思惟之法而欲求悟,当以思惟观之法,心中一念不生而以话头之法参禅,直接求悟如来藏,不可用思惟或学术研究之法。然而却常有学人误会平实之意,当他以参究的方法找到如来藏,而不是以思惟研究的方法找到如来藏时,正就是一念相应,但他却还在等待一念相应的境界相现前,正与古时学人误会克勤大师之“击石火、闪电光”一般。
正因为古时学人常常以“击石火、闪电光”的问题提出来请问大慧,他们往往一心等待击石火、闪电光的境界相出现;其实克勤大师的击石火、闪电光,只是譬喻开悟的过程:是在突然之间就会了,突然知道如来藏所在时,那个时间是极短的,短到就像击石火、闪电光那么短就突然知道了。但是特地强调击石火、闪电光时,学人就误会为“开悟时会有击石火、闪电光的境界相出现”,就完全误会禅理了,所以大慧宗杲谓其师克勤曰:【契证即得。若只恁么传将去,举了便会了;硬作主张‘击石火、闪电光’,业识茫茫未有了日。】意谓:契证了如来藏这句话倒是很好的,但若只是把击石火、闪电光一直传下去,在这上面理解,其实如来藏之所在,只需一句话就能为人指示出来,学人听了当场也就可以证得如来藏了,然而却又故意说道“如击石火、如闪电光”,学人闻后误会,岂不是成了佛法中的大窠窟?克勤大师也知道会有此事,所以深肯大慧之语。
然而克勤大师之语,也未尝无义;只因为学人若不是历经一番正确方法的参究过程而体验之,纵使听闻真善知识一句话指出如来藏所在而现观如来藏,却大多不能安忍,反而生疑乃至诽谤,所以克勤大师不得不指示:必须是亲自参究禅理觅心,在种种事缘之间,忽然间体验到祂的确实存在与七识心以外的自性;经历这种忽然间找到祂的一念相应短暂过程,才可能忍于如来藏的本来无生而不退转,才能安住于如来藏境界中,这才是菩萨的无生之忍,所以不得不强调“击石火、闪电光”。
犹如诸方大师所说:“禅是说不出来的,开悟境界是说不出来的。”平实一向大力反对此言,因为确实可以用一句话,就使学人找到如来藏的所在,所以平实一向反对之;所以平实弘法早期,也曾连续三个梯次在禅三最后一天,为参不透的学人明说。但是不到二年,平实就改为“禅是说得出来的,但是不许明说”,改为强调一定要各人亲自参究而在一念之间突然与如来藏相应,才不会退转,这道理与勤大师故意说“击石火、闪电光”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 克勤与大慧的说法,都不可偏废;然而这个道理,没有真正参究悟入的人,其实都无法领纳其中的意思。
这意思是说,悟入只是在短时间中突然一念相应而找到如来藏了,时间短到犹如击石火、闪电光一般;只是学人没有真悟时一念相应而找到如来藏之过程,所以误会了克勤大师的真意。雍正既堕于离念灵知之静坐而渐渐澄清境界,一定得要假藉长时间的静坐,直到能够长时间一念不生,那时才算是证悟,所以他对“击石火、闪电光”之刹那悟道、电光见道一事,对于一念相应之证悟大事,当然听不懂,所以他对大慧之言会有质疑;这正是自家堕于误会中,正是大慧所欲救的堕于禅门大窠窟的人,不料他却反而诽谤大慧,令人不免哂之。
雍正对于真悟之师所示公案及语录,读之不解,目之为“机缘示语无一可入选者”,由是故于《御选语录》卷十四中云:【如傅大士、如大珠海、如丹霞天然、如灵云勤、如德山鉴、如兴化奖、如长庆棱、如风穴沼、如汾阳昭、如端师子、如大慧杲、如弘〔洪〕觉范、如高峰妙,皆宗门中历代推为提持后学之宗匠,奈其机缘示语无一可入选者,聊举数端以见其旨。】然而此等诸大善知识中,虽亦有悟错者──譬如灵云禅师之早期开示──非雍正所能辨正也!谓灵云所堕正如雍正一般落在意识离念灵知境界中故,但后来证悟了,所说则被雍正所嗤。其余诸大禅师之机缘语句皆伙,尤以克勤与大慧为最,莫不是为人阐发之极妙、极亲切机缘,岂如雍正所言之“无一可入选”者乎?由此可征雍正之未悟也!宜其堕于意识心而崇尚未悟之师所说法、崇尚藏密意识灵知心境界也!
亦以是故,雍正又于《御选语录》卷十四作如是言:【至如三唤侍者、婆子烧庵、吃油、野狐、斩蛇、犀牛扇、台山婆子、子湖狗、香严上树、云门扇子、禾山鼓、慈明榜等公案,皆古今丛林中日日举似者,朕悉不录;盖虽言语道断,不过启发初机,非是究竟;但此等公案,尚不至榛芜向上一路耳。总之,此事如杲日光、如大火聚,提则全提、印则全印,否乃不达佛之正旨,尽属夺弄精魂;其言虽皆数千百年以来人人之所提唱,其人虽皆数千百年以来人人之所推崇,朕皆置之不论。】
由此可知雍正总以意识心作为所悟标的,是故上文所举极胜、最妙无比之祖师亲切公案,雍正皆茫然于其中之玄旨密意,由是皆不举录之,更以皇帝之威权而打压之,谤为“启发初机、非是究竟”者;如是无知兼又自大,能至于此!呜呼!末法震旦大乘地区而有此人王,以护法之表相而破正法,此殆末法佛子之果报乎!令人感叹!
雍正于序文之末又言:【朕今此举,若无灼知定见,岂肯多生枝节,为天下后世之所嗤笑。实怜禅宗颓废、慧命悬丝,皆由此辈未了宗师开此纷杂岐径,令鱼龙莫辨,后学不知所从也!故不得不为蛇足一上,如标月指,所指必月。】(《雍正御选语录》卷十四序文)然而雍正其实正是鱼龙莫辨之愚人,岂知真悟者之心行?而欲以常见外道知见,强加于当时禅宗真悟者之身,更言“实怜禅宗颓废、慧命悬丝”,今日不免平实怜之、说之。正因雍正全以意识心测度真悟祖师公案,必不能通,故于大悟祖师之公案心生嫌隙,乃有如是言:【朕阅《指月录、正法眼藏、禅宗正脉、教外别传》诸书所选古德机缘语句,皆错杂不伦。】(《御选语录》卷十八)因为他以意识心境界来作思惟时,当然完全不懂而觉得“全部错杂不伦”。
雍正又作是言:【如大珠《顿悟入道要门论》,不过提唱初机,全未具顶门正眼;其马祖赏叹之说,未必确实。如妙喜〔大慧宗杲〕乃数百年望重海内之人,其《武库、全录》朕皆详细披阅,其“示语、机缘”中一无可取;其拈提古德处,亦间有透脱之论,而支离谬误处甚多。】(《御选语录》卷十四)如是恣意否定真悟、彻悟祖师,而将落入离念灵知心的错悟祖师语句广录之,将真悟之师加以排斥,或选录与证悟如来藏无关的开示。
雍正既以意识觉知心灵觉之自性作为真如佛性,则于一切大悟古德证悟机缘及开示语句,皆难相应,由是缘故,雍正又作如是言:【又如大慧杲云:“今时宗师为人,入室三、五遍,辨白不出,却教他说悟处。若恁么地,如何为人?”等语,此论大误。从来如永嘉一宿觉之类,只因当时但知教乘,初阐禅宗,所以一言半语漏逗本分皆胸襟流出,便可印合;自唐季以后,古德垂示流布海内,人人捃摭攘窃、预备应机,若不入室细扣,知其是何心行?朕亦颇能为人,然实不能不令入室三五遍而即悉其底蕴。开堂说法、临机问答,固不可无;若止凭一二语以定虚实,此盲传盲受之根,大慧杲误人谬论,丛林当为炯戒。】 (《御选语录》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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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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