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宽广的出家人与心小狭碍的出家人 .......... 平实居士(3)
然而今时平实已经证明:在理证上,如来藏实有,亦可令人亲证之,今有明心者之见道报告多篇存焉。亦从教证上,从彼等南传佛法之声闻种性法师唯一信受之四阿含诸经中,举证佛确实曾在四阿含诸经中说过有如来藏、有第八识存在,令印老等人不能稍置一辞而推翻之、而质疑之;乃至今时慧广法师心存大疑而作不平之鸣时,亦不能片言只字、据理而推翻四阿含诸经中所曾宣说之第八识如来藏妙义。平实将于后时更造《阿含正义──唯识学探源》一书,明示更多四阿含诸经中佛所隐说如来藏……等唯识正义,令彼等声闻种性慧广法师……等凡夫僧人,此后都不能再稍置一辞以乱佛子也。
如来藏实体之可亲证者如是,佛性之可眼见者亦复如是,绝非彼等所能妄置一辞者;若不能信服而妄置一辞以破正法者,必将遭遇正法之师据理、依教而评破之,更增声闻种性凡夫僧宝面子上之难堪也!何不且效印老、昭慧二人之默然不应,以免响应而狡辩之后,招来法义辨正之更加难堪窘境,方是有世间智之人也!
平实亦已藉由指授学人亲得眼见佛性之事例,证明确实可以依据佛言圣教而得眼见佛性,据以成就世界身心如幻之现观,一世便得进入十住满心位中;如是明心之人又复眼见佛性者,一世顿超一大阿僧只劫三分有一,证明平实所证眼见佛性之法确实正真,非是虚言假语也!至今尚有 明心之后 进修眼见佛性者之见性报告多篇存焉;于后更将继续增加如是眼见佛性之事证,佛门四众可以长年以待,证明平实所证、所授、所说皆非虚语。假使犹如慧广凡夫僧所言:破参明心可以同于眼见佛性者,则明心而发起般若实智以后,更求眼见佛性,而于见性之时别造眼见佛性之见道报告者,于其见性报告文中据实说明“眼见佛性之境界相大异明心之境界相”便成虚言假语;若明心即是眼见佛性者,则前时已造明心见道报告之后,岂有可能后时再造见性之报告而公诸于世?果真明心即是见性者,如是后时重复再写见性报告,岂能自瞒于己?岂能欺瞒诸大菩萨、上及诸佛?由是缘故,有智之人纯从本会明心开悟者缮造明心报告之后,复于明心后继之以眼见佛性之见性报告观之,便知明心绝非即是眼见佛性也!便知明心之异于见性者,可以知之矣!今于此书末,且附明心者再进修见性之报告多篇,证明佛性可以肉眼而见,证实明心仍非即是眼见佛性也!证实明心只是亲见成佛之性,而非达摩西来所传明心之后又再眼见佛性之法也!
然以眼见佛性之法、之境界,迥异明心之方向与境界相,是故甚深难解,又复极难证之,绝非已真明心之人所能臆想也!更何况尚未明心之声闻种性凡夫僧宝,连明心之亲证境界都不懂,连明心所证之如来藏总相智亦不得,以如是声闻种性之小心、小智、少德、薄福之身分与愚智,焉得臆想而知菩萨眼见佛性之极胜妙境界?乃竟未断我见而仍在凡夫身之慧广法师,对于世尊经中所传远深于亲证如来藏开悟明心之眼见佛性妙法,敢以文字妄评,加之以扭曲佛意之愚行,何其大胆?又是何所凭借而敢以凡夫身造此妄评远胜于明心实证般若之眼见佛性妙法?造此无间地狱之重罪,可谓无明之极,令人不免为其生悲,诚不知其大胆愚痴所得果报,于舍寿之后将如何承受也!
眼见佛性之大异明心者,绝非明心之人所能知之,更非慧广等声闻种性凡夫僧臆想所能知之;是故多有已经明心之人,闻诸已见佛性之人所言见性之境界相时,莫不茫然、难以应和;或者太有自信故,而以明心之境界来衡量眼见佛性之境界,皆必误会。譬如真证眼见佛性境界相者,能于一切无情物上眼见自己之佛性,能于一切有情身上眼见自己或者有情自身之佛性,然而自己之佛性其实并不在无情或其它有情身上。表面观之,如是境界相之表述,似乎极其矛盾,如同明心者对如来藏之真如性之描述,对未悟者而言,似乎同样都有矛盾之处,然而法界实相之事实本来如是,对于亲证者而言,都同一智,都同一说;只是未明心者闻之不解,自生误会;眼见佛性之法亦复如是,明心而未见性者,或见性之解悟者,以及未曾明心者,闻之亦都无法理解;乃至明心者闻之,往往都以明心时眼见如来藏成佛之性而领纳之,是故绝难确实证解眼见佛性境界,何况未曾明心者之凡夫臆想而能知之?
又明心之人,亲证如来藏阿赖耶识心体之本觉性,成为始觉位菩萨,生起本觉智;虽然后来进修别相智慧,生起别相智;然而对于眼见佛性之境界与智慧相,都无法丝毫了知;纵使千年臆想之后,仍将相距甚遥,无法丝毫了知也!此谓明心者能体验领受如来藏本来所具有之本觉性,但眼见佛性者却能直接以肉眼亲见如来藏之本觉性,并且是在山河大地上、是在一切无情上、是在一切有情身上,都可亲见自己如来藏之本觉性,因此而有明心者所永远无法获得之本觉别相智慧;乃至因此而可助益初地无生法忍之修证,其慧深利;如是见性之后数年,即非任何二乘圣人所能质疑。如是眼见佛性之境界相及其智慧,一切明心者闻之,都将误以自己明心所得境界与智慧,来衡量眼见佛性者之境界相与智慧,但都将严重误会,根本无法实证与领纳;若是一向自认超胜他人者,必以自己明心之境界,认作是眼见佛性者之境界,永无真实领受眼见佛性境界之时。明心者对眼见佛性之实证内涵,以及见性一关之解悟者,闻之尚且必定误会,何况尚未明心之慧广凡夫僧,何况未断我见之慧广凡夫僧?云何有智能知?未之有也!
而佛性无形无色,又复如何能以肉眼而观见之?又复迥异明心者肉眼之观见如来藏运行,是故极难令人生信,是故彼诸声闻种性凡夫法师如慧广其人者,绝无一丝一毫信受之意,亦是可以理解者!然于诸多眼见佛性之人言之,则又悉皆异口同声,言为本来如是,无可思议、无可解释。亦复同有一难:谓自己虽然对已明心之人详尽叙述其境界,终将难以使已明心之人真实理解其中境界,明心者闻之必生误会。故说肉眼得见佛性之法,乃是更深妙于明心境界之闻所未闻法;古来本已少人能证故,证者又复极难以语言说明其与明心境界之差异故,明心者闻之必生误会故。是故,眼见佛性之法,自古少人知之、证之、信之、言之,非唯凡夫如是,乃至禅宗证悟明心之祖师辈,自古以来亦复少人证之;平实生也有幸,以曾供养无量数佛故,以宿修福德之故,殷勤奉侍尊师之故,亲得克勤大师之指授,方得眼见佛性;证实《大般涅槃经》中所说肉眼得见之佛语真实无欺,证实佛菩提道之大异二乘解脱道也!如今转又帮助多人同得眼见佛性,证实肉眼可得亲见佛性也!
如是之法,众生若无大因缘,若非心大宽广之人,极难得闻;如是之法,众生若无大福德、大慧力、除性障、具定力,并兼得遇真善知识者,欲实证之,其难超过以此肉身得升天界也!是故,此法真是众生闻所未闻之甚深微妙法也!若有声闻种性之凡夫僧,心不信之、常抱怀疑者,事亦必然,事亦平常也!是故慧广法师以声闻种性凡夫僧之身分,心小而复狭碍故不信之,而敢大胆谤之,思亦可知矣!由是缘故,说慧广法师……等一类人,皆是心小、狭碍之声闻种性出家人也!唯除后来忏悔谤法之过而改易声闻种性之心性。
云何慧广法师名为心小狭碍?谓唯能信受已被误会之声闻解脱道故,故名狭碍;亦谓唯能信受印老诸书冠以大乘法表相之声闻小法故,举凡大法,皆无信心接受故,何况能得亲证?何况能为人说?由是缘故,说彼慧广法师一类人为心小之声闻人;心量不能如菩萨一般广大故,所知所见极为狭碍故。
【 来函中所述彼等诸受声闻戒之戒子所言者,乃是以出家身分所生之慢,而作种种饰辞;所谓“平实必须剃发出家之后,身分方与彼等凡夫僧宝相同”者,岂是懂得佛法之人所说者耶?其理已于《学佛之心态》书中多所言之,有智者知之,何须迷信表相?究竟大乘法中之凡夫僧宝,能胜于真有证量之在家菩萨乎? (平实补注:七大等觉菩萨中有六位皆非出家身,依彼声闻种性法师所言,则观世音等六大菩萨之身分亦将不得同是僧宝之身?) 其理极明,吾人对彼粗浅言说,何须在意之?执著出家身分者,由其继续执著之,亦显见其人之悟缘未熟,吾人随顺其心而置之即可,不须为彼等诸人有所劳烦也!
至于僧事,余从来不加干预与评论,唯除对余法有所诬谤;余亦从无意愿与诸僧宝谈论僧事,是故所知僧事虽多,亦有眼见及亲闻者,皆未曾明言之,亦尚未曾写在书中;以后亦不会言之、写之 (唯除后来无根谤余者) ,余对僧事、私德并不关心,所谈亦皆是法事,譬如破法、坏法等事,从来不涉私事。是故彼等所云“僧事僧说”者,与吾无涉,则彼等所说此事 (与余无关) ,有何意义?
若须吾出家者,释尊自会有意旨垂示,不须彼等藉词言说 (平实案:彼等希望平实出家,然后始愿随学) 。若彼等联合而以法义辨正对余要挟,吾随时皆可应允召开;纵使必须出家者,吾亦必待法义辨正降伏彼等、收为学徒之后,方始出家,绝不于联合法义辨正之前因此出家。又:彼等纵使能觅得印顺、昭慧、星云等类人,其数满百而欲与余公开联合辨正法义者,又有何义?谓如是百人之智,不能及杨、蔡、莲等人之一分故, (杨、蔡、莲等人亲得余法,尚不敢与余当面一辨,彼印顺……等人) 何有能力与余当面辨正?故彼等戒子所说者,皆是彼等之师对其所作缓颊之言尔,亦是藉此聊作他人询问时之回复言语 (用以搪塞彼等之询问) ,绝无实义。
“维摩诘居士也并未以居士身僭越住持正法者的地位”,此语有大病也!谓当时 世尊在世,维摩诘居士尚且以居士身而大力破斥俱解脱之大阿罗汉诸人,不留情面,令诸大阿罗汉悉皆畏见维摩诘居士;经中具载,彼等岂忘之乎?其实未忘,乃是故意误导众生,乃是以此言语遮掩尔。若世尊不在世 (而诸僧宝又作种种破法毁戒行为) 时,可知维摩诘大士将如何作为?彼等所谓之僧宝诸人,于此何曾知之?
又:若彼 (等表相) 僧宝皆以常见法、断见法而弘正法,而取代正法者,已悟之居士菩萨应否破斥而救众生?或应冷眼旁观众生被误导?或应冷眼旁观佛教被转易为常见法、断见法?若彼等僧宝处居士身而明见此事时,应当如何?是否应效行平实之作为?于好言相劝不成之后,继之以大力破斥?于尊重而不言其过之后,反受无根谤法时,是否应如平实破之?有哪一位出家 (之凡夫) 僧宝可以公开答余此语而非正问偏答者?有何出家法师可以正答而不令人耻笑?试问○○师:可有其人?若无其人,正可以此转言于彼等出家法师也!若彼等能受是理,佛教有救!若彼等不受是理,继续强辞夺理、颠倒正法之大是大非,佛教尚有前途耶?
又彼等所言:“您若没采用目前这种批判方式,而与教界和平共存互相尊重各述己见,就不会造成许多今日想修学正法的佛子那么多障碍与忌讳……。”想吾出道初五年中,极力赞叹诸方大师,不曾一言评之,仍有诸书可证余言不虚;今彼诸师不顾事实而作是言,岂非眼见如盲之语?抑或言不由衷之语?又余出之以破邪显正之行,除对印顺及藏密之外,皆是响应之行,皆非主动评论之者;而印顺及藏密对佛教之破坏,其影响之深、之远,兄弟当已知之,实属不得不为之事也!乃至李老师去年初欲攀缘于我,我亦不受,然亦不评论之;何以故?谓居士身弘法极难,一向遭受出家法师之抵制故。而诸出家法师若不故谤于平实正法者,平实亦皆赞叹之,从不主动评论之;然而彼等受身上僧衣身分所著故,心中起慢,是故本于唇亡齿寒之想,或因上师之教导而有如斯排斥平实之事,平实则无求于彼,无求于诸方大师,不须如李老师后来对诸方大法师卑躬屈膝一般,特意巴结。至于彼诸出家法师欲学余法,或不学余法,余皆不在意:欲学余法者,则是已打破身分执著之人,斯人因此方可有缘亲证般若也!若是心仍执著僧宝身分之人 (即是深重执著自我者) ,则于般若绝不相应;纵使送法与之,将来亦必将退转、乃至犹如法莲、紫莲二人之谤法而造地狱业也;令其悟入,反而害之,所不能益。是故,彼等愿学者,余愿助之;若不愿学者,余绝不强之,心无所求;如是随顺因缘最好。 】
复次,近年来常有凡夫僧倡言:“僧事僧说,不必让在家人知道。”便以如此理念创办杂志,并以文字印行如是字样:“献给所有出家人。”并有如是文字印出:“出家人写,出家人编,专谈出家事。”仅二十字,不是写在文章中,而是在一页中只印这二十字,特地突显“出家人外于在家人”之意涵。此二十字之本意并无恶心,但是办彼杂志之出家人心态则有偏颇。此谓如是杂志所言者,若属出家人之生活、戒律等事,则不必让在家人知道;若杂志中文章所言涉及法义者,则刊载其中时,不应拒绝在家人之索阅,或应刊载之后另作公开而令广大在家人知悉,以利佛门在家人,以回报在家人之大力恭敬供养,才是平等心也!因为法义不是专属于出家人所有,而是佛门四众弟子皆可知悉以及皆可讨论之事;除非是般若密意及证量现观境界相,方可遵照佛嘱而保密之,否则皆与在家人有关,怎可保密于出家人之间、而不让在家人知道?而且出家人本有弘传法义给在家人的义务,所以法义的传授不是可以由出家人所独享而保密者;所以《僧伽杂志》刊载慧广法师此篇《眼见佛性》一文,却不肯让在家人知道,只想在出家人间私下流传,只想私下无根诽谤平实而不让平实知悉,只想私下误导出家人而不让平实知悉,以免平实有机会拯救被误导的出家人,他们这种心态是大有可议的。如果《华严经》所载善才童子五十三参中的诸地和三贤位的在家菩萨们,如果文殊、 普贤、弥勒、 维摩诘、 观世音、 大势至等在家菩萨们,也都像《僧伽杂志》主办者这样的心态:只把正法保密于观音、弥勒……等在家人之间,将出家人排除在外,都不愿意让出家人也有证悟见道的机会,都不愿意让出家人也有进修入地的机会,请问:主办《僧伽杂志》的出家人对此该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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