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手机版 | 如来藏网:倡导正知正见正修正行的学佛门户网站

热搜: 涅槃  三乘菩提  悟道  菩提  公案  十信

当前位置:如来藏网>其他栏目>无尽灯>钝鸟与灵龟>

12 第十一章 大慧禅师之心性

[钝鸟与灵龟]  发表时间: 2015-04-14 21:10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第十一章 大慧禅师之心性
如前所举,大慧禅师除了无我、无私以外,其慈悲助人之心行,乃至兼及反对大慧者,都加以助益;譬如大力反对及攻击大慧宗杲之李邴、郑昂尚书,都在大慧帮助下悟入如来藏明心境界,即是现成事证。复次,大慧禅师亦是知恩而且平等之人,对于世俗利益,他总不想与人计较;譬如他的弟子万庵禅师,曾经述说大慧宗杲破斥邪说不遗余力,但是对私人利害之争,却是无所计较;乃至座下弟子对他作了不当的劝言,他也没有抱怨责怪。有文为证:
【万庵颜和尚曰:“妙喜先师初住径山,因夜参,持论诸方及曹洞宗旨不已〔评论当代的诸方禅师及曹洞宗旨的错误而不曾停止〕。次日音首座〔大慧之弟子〕谓先师〔大慧〕曰:‘夫出世利生,素非细事;必欲扶振宗教,当随时以救弊,不必取目前之快〔音首座以自己境界来衡量大慧,认为大慧评论诸方错悟之师,是逞口舌之快而不是在帮助诸方大师改邪归正〕。和尚前日作禅和子,持论诸方犹不可妄,况今登宝华王座、称善知识耶?’先师曰:‘夜来一时之说焉〔我只是晚上一时想到而说〕。’首座曰:‘圣贤之学本于天性,岂可率然?’先师稽首谢之〔大慧向弟子音首座稽首谢罪〕,首座犹说之不已。〔音首座仍然不停的指说大慧这个过失〕”万庵曰:“先师窜衡阳,贤侍者录贬词,揭示僧堂前,衲子如失父母、涕泗愁叹,居不遑处。音首座诣众寮白之,曰:‘人生祸患不可苟免,使妙喜平生如妇人女子,陆沉下板缄默不言,故无今日之事。况先圣所应为者不止于是,尔等何苦自伤?昔慈明、琅琊、谷泉、大愚,结伴参汾阳;适当西北用兵,遂易衣,混火队中往。今径山衡阳相去不远,道路绝间关,山川无险阻,要见妙喜复何难乎?’由是一众寂然,翌日相继而去。”〈庐山智林集〉】(《禅林宝训》卷三)如是,妙喜宗杲禅师评论诸方禅师及当时曹洞宗传人的法义错误之处,虽受座下弟子音首座妇人之见所责,然而却不觉得首座逾越弟子之分际,亦不当面置辩,反而稽首感谢音首座之规劝;却于破邪显正以救禅人一事,仍然终生行之不倦,其心性之淳善,由此一公案可为明证也!对于音首座在大慧稽首谢罪之后仍然不断指说大慧一事,大慧都没有不悦之情。
不久以后,大慧被秦桧奏请宋高宗贬往闽南衡州,诸方曾被大慧指说法义有误的大师们,就开始对大慧作种种人身攻击;侍者了贤法师将诸方对大慧贬斥之词,录贴于僧堂前,大众如失父母一般的愁叹;后来,曾经劝止大慧破斥错悟大师的音首座,一反以前处处干预大慧师父的作为,来到各堂僧寮劝解:“人生祸患是不能以苟且之心而求免除的,纵使妙喜师父一生都能像妇人之仁一般,犹如大地陆沉、忠臣扬弃奏板一样都不对错误的事情提出他的看法,也就不会有今天被贬闽南的事情;可是先圣所应作的事情,其实还不止是师父今天所作的事而已(其实是应该更加大力的破斥邪说),你们又何苦如此的难过呢?以前慈明、琅琊、谷泉、大愚四人,结伴往参汾阳善昭的时候,正好遇上西北正在战争,他们就改穿俗人的衣服,混在军队的伙夫中,这样前往汾阳参学。如今我们住在径山,与闽南的衡阳相去不远,往来的道路上也没有设立检查关哨,山川道路都没有阻隔,想要前去面见妙喜师父,又有何难呢?”说过这些话以后,大众就停止了愁叹之声;第二天以后,众人就相继前往闽南衡阳亲近大慧妙喜禅师了。所以大慧禅师是见义勇为、不顾己利、不图私利,而且是肯接受谏言、不计较别人私德上的过失。
后来大慧被奸相秦桧贬到闽南之时,当时错悟之人便借机大力挞伐大慧宗杲。后世更有人写书捏造事实,诬责大慧曾经毁骂勤大师,此事是否属实?抑或仍是虎丘数传之后人捏造诬蔑之词?无妨再来考证一番,以明大慧之心性。
继承虎丘禅师法脉之后人,既因住持天童山道场之故,每每举提天童禅师之默照禅而同时弘扬之;然而传至后来多代以后,渐渐专以默照禅弘扬之,却又误会天童禅师默照之意,渐渐堕于离念灵知心中,已非天童当年默照禅所弘扬之如来藏了。堕于离念灵知之故,每多不服大慧一宗以如来藏妙义而广为禅门所推崇,故常编造大慧心性不佳之故事以诬之,非独近代所编造的大慧探病于天童乃至罹疮而亡一事也!有文为证,大慧入灭后约七十年间的《痴绝道冲禅师语录》卷一有云:
【昔日圆悟在京师天宁,忽罹丙午之变,虏人欲招二十禅讲名僧,时妙喜亦预其选。妙喜是个通身是眼底人,遂以计而脱归。时圆悟移住金山,大慧至金山且过,极口骂圆悟云:“这老畜生!是什么心行?却令我从虏而去!”骂之不已。时知事头首,白圆悟云:“杲兄在下面骂和尚,和尚也须作个行遣。”圆悟遂削一条竹篦,集知事头首,请大慧来。大慧至,圆悟云:“我教你去外国流通一支佛法,有甚不得处?却只管骂我?你肚里少我五百个活马骝在。”妙喜一闻此语,许多恶发当下冰释。是知圆悟老人凡为学者,一动静、一举措,如善射者箭不虚发,若非妙喜点眼知人意,未免荡而不反。时妙喜便欲谋住,圆悟云:“汝且去,恐有人不利于汝。”妙喜于是往临川见韩子苍,然妙喜不为圆悟之所留,因与子苍夜话,尤极口骂圆悟。子苍曰:“莫骂老和尚,我与老和尚相处一平生,莫知老和尚底蕴。汝与我相聚不多时,倾盖已尽,如何骂得老和尚?”妙喜云:“你俗汉,理会甚底?”遂珍重歇去。妙喜被子苍一拶,一夜不安,千思万虑揣摩胸中,遂乃叹服,自料不知圆悟之底蕴;于是夜起,扣子苍堂门,子苍云:“谁?”妙喜云:“某甲。”子苍云:“你作什么?”妙喜云:“我一夜思量,非特子苍不知老和尚底蕴,我实不知老和尚底蕴。”子苍云:“且去睡休,明日理会。”看他韩子苍虽是个俗汉,然它曾见作家来,便有解粘去缚底手段,使妙喜倒戈卸甲,不坐在是非得失里,终欲穷圆悟之底蕴。来日子苍云:“圆悟已住云居,兄可归云居去。”然是时圆悟道尊一代,子苍先遣书探圆悟口气,然后津发。妙喜归云居,圆悟遂以第一座处之。】(《痴绝道冲禅师语录》卷一)
此是虎丘一脉后人,传到南宋理宗皇帝淳佑十一年(公元1215年)时,开始对大慧捏造事实加以诬蔑的第一个事件,捏造后随即加载痴绝禅师的语录中大力广为流传。然此中有种种不符史实之处,据《佛祖历代通载》卷二十载云:【虏人犯顺,欲名僧十数北去;师为所挟,会天竺密三藏,日与论义,密尤敬服;寻得自便,趋吴门虎丘;闻圆悟迁云居,欲往省觐。道金陵,待制韩公子苍与语,喜之,以书闻枢密徐公师川曰:“顷见妙喜辩惠出流辈,又能道诸公之事业,衮衮不辍,实僧中祀梓也。”抵云居,为众第一座。】
如斯编造事相而无根诽谤贤圣者,出现于明朝洪武年间,其实正是虎丘一脉后人故意张冠李戴而说者,与上载大阳平侍者之故事一模脱出,目的无非诬蔑大慧之人格,令人从此不信大慧的看话禅行门,改依天童山的默照禅所证离念灵知方法而修行之。事实上是将大阳平侍者掘尸、镢破尸首、灌油焚烧以取其财的事,套于大慧头上,其说不实。复次,大慧一生始终都受勤大师之青睐,不曾受过冷落;乃至终生都以大慧为首座,而大慧又始终都对名山大院住持之位不感兴趣,乃至被任命为住持之后尚且弃之而去,怎有可能因为与佛智相争育王山住持之位,所以生恨破坏佛智尸身的事?更何况大慧当时已被秦桧贬至闽南,焉能有相争于佛智的事情?后来被放回之后,诸方名山邀之,大慧同样都推辞不就,后来是宋高宗以诏命强制他前往育王山住持,方才不得不应命住持育王山;所以大慧从来不曾与佛智相争过,怎会有掘佛智尸身焚烧及破脑灌油再烧等事?假使真有此事,只能说编造这个故事的虎丘后人疯了:因为佛智死时是先火化以后,再以舍利子入塔供奉的,焉有尸身可供大慧挖掘焚烧?
至于大慧罹患背疾腐烂破洞、塞以棉花而死之事,也是套用大慧禅师《宗门武库》中之典故,用以诬蔑大慧禅师:【和州开圣觉老,初参长芦夫铁脚,久无所得。闻东山五祖法道,径造席下。一日室中垂问云:“释迦弥勒犹是他奴,且道:他是阿谁?”觉云:“胡张三,黑李四。”祖然其语。时圆悟和尚为座元,祖举此语似之,悟云:“好则好,恐未实。不可放过,更于语下搜看。”次日入室,垂问如前,觉云:“昨日向和尚道了。”祖云:“道什么?”觉云:“胡张三,黑李四。”祖云:“不是!不是!”觉云:“和尚为甚昨日道是?”祖云:“昨日是,今日不是。”觉于言下大悟。觉后出世住开圣,见长芦法席大盛,乃嗣夫〔乃抛弃五祖的法脉,改为继承长芦夫铁脚的法脉〕,不原所得〔不承认以前在五祖法演座下所得到的如来藏是正法〕。拈香时忽觉胸前如捣,遂于痛处发痈成窍;以乳香作饼塞之,久而不愈,竟卒。】(《大慧普觉禅师宗门武库》卷一)这和前一谤中所说的“大慧掘尸、破脑、火焚”等事,都同样出于大慧禅师《宗门武库》,只是将人名与细节改换而已。
因为私心、嫉妒而诽谤贤圣之事,古已有之,不胜枚举,正谓此界是娑婆,多有五浊之恶世众生也!今再举一例以小证之,智者以故得辨真伪也!譬如古时错悟者,极厌恶玄沙禅师大力破邪显正,便捏造事相以谤玄沙师备禅师,非仅诬谤大慧而已;据《林间录》卷二载曰:【又曰:“玄沙欲出家,惧其父不从;方同捕鱼,因覆舟溺死之。”玄沙天资高妙,必不尔。独不知何所据?便尔不疑!此直不情者记之以自藏,安知诬毁先德为罪逆,必有任其咎者?不可不慎也!】
玄沙师备乃是一代大师,证量极深;然而错悟者都不思量自己错悟之过失,但见玄沙拈提其师之错悟,便捏造虚假之事,谤曰:玄沙想要出家,其父不许,所以与其父一同捕鱼时,故意翻船溺死其父。如是捏造无根诽谤之言,后来落实于文字者已有如斯之钜,其未落实于文字者,当知不计其数。如是之事,同于藏密掘藏之手法一般无二:都是先代写好之后,故意藏于岩洞之中、或藏之于民间,以俟后世忽然有人阅之,便可据以为实而广为流传。是故虎丘绍隆之后世传承弟子故意以文笔记之,再由后世弟子据以流传之,如同诽谤玄沙禅师杀父之故事,如出一辙,并无二致;智者闻已,即知虚假;唯有愚人信之、引之、说之、谤之,愚岂可及哉!
大慧心性一向与人无争,喜爱隐居,怎有可能因为争位夺权而造恶事?又如《僧宝正续传》卷六载云:【师平居,绝无应世意。圜悟在蜀闻之,嘱丞相张公德远曰:“杲首座不出,无可支临济法道者。”】又如《佛祖纲目》卷三十八载云:【道颜,号万庵,久参克勤,微有省发。洎勤还蜀,嘱令依杲。仍以书教曰:“颜川彩绘已毕,但欠点眼耳。他日嗣其后,未可量也。”杲居云门及洋屿,颜皆在焉;朝夕质疑,方大悟。丙子,杲过九江,守请住圆通,三辞不获,因举颜补其处。】如是不求世法利得、不求名闻诸方、不求住持之位、不想在人间出头之人,其心性当属淳良德厚之人;心性淳良德厚者,感师助悟之恩,尚思无以回报,而愿一世应命担任勤大师之首座,从来不谋住持之大位。乃至勤大师返蜀归隐时,指定大慧住持云居山大道场,大慧尚且在勤大师离去之后,随即收拾衣物登上后山古云门旧址,诛茅隐居而主动放弃云居山住持大位,让与久已垂涎住持大位的道元禅师;如是心性无争之人,焉有可能是故意诽谤其大恩师者?
今者平实多所考证之原因,非为大慧求取平反;因为大慧既已舍寿千年,平反并无实义,亦对大慧禅师的证量无所增益或贬损;而且大慧之心性对于名声都不在意,故此考证者实有别因:谓若有人误信种种无根诽谤之言者,则必于大慧之妙法不生信乐;不生信乐故,则或排拒之、或踵随诽谤之;前者则失证悟之因缘,后者则成无根诽谤贤圣之罪;二者皆不利于学人。以是缘故,不惜耗费时间与精力,作种种考证与辨白,欲令大众复生大信于大慧宗杲,如是岂唯免除口业?进而更可修习看话禅功夫,求觅宗门之悟,庶几一念相应而入菩萨七住位及声闻初果人中,顿超菩萨道第一大阿僧只劫三十分而有其七。苟能如此,快慰平生,其庆也何如?
大慧中年初住径山时,他心中牵挂的又是什么事情呢?据《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六记载:【晚,自径山来秣陵,见浚,垂涕言:“先人不幸无后,某之责;家贫,何所仰?愿乞一给使,名藉公重,庶有肯就者。”浚为恻然、兴叹,遂奏其族弟道源奉师亲。后既退居明月堂,冒暑走其乡,上冢葺治,所存盖如此。】
语译如下:【晚间,大慧宗杲从径山来到秣陵,看见丞相张九成时,他掉下眼泪来说道:“先祖不幸而没有后人传承香火、随时上供,这是我的责任(大慧是奚家之独子);如今我的俗家父母亲也变得贫穷了,如何有所仰赖存活?只得向您乞求一个人,供作俗家父母的供给走使之用,却须要藉丞相的世间名声德望,才容易得到世人看重而愿意服侍我的老父母。”丞相张浚听了以后,心中也感到难过,也对大慧的孝心兴起赞叹之心,所以就奏请皇帝恩准:以大慧的堂兄弟道源,来奉侍大慧禅师的父母亲。后来大慧年老而退居明月堂时,也不顾夏天的暑气逼人,仍然远走家乡,亲自为先父母上坟除草扫墓,他心中所存想的事情,竟然到这个地步。】
大慧既是心性如是淳厚之人,岂有可能是忘恩负义之人,而对有大恩于他的根本上师勤大师加以当众辱骂耶?有智之人思之即知也!所以虎丘一脉后人之造谣无根诽谤大慧者,不可信也!
本文标签:萧平实(65)僧宝(21)禅师(31)大慧宗杲(19) 本文关键字:大慧宗杲,禅师,僧宝,萧平实
推荐文章
讲座文稿
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Copyright © 2015-2018 如来藏 www.rulaizang.cn 版权所有
京ICP备1502084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