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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佛之路——学佛后的转变----尤宏娟老师

[第084期]  发表时间: 2015-04-18 03:00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末学尤宏娟于2008 年4 月参加台中讲堂周五禅净班共修,亲教师是杨正旭老师,回首来时路真教人觉得不可思议!
末学在家排行第二,从小到大唯一的心愿就是让我的父母以我为荣,所以求学过程就像个拼命三郎一路过关斩将,直到医学院毕业要选择就业科别,本想选择非常有兴趣的神经内科,自己对于精确的神经学检查可以找出病人病灶所在的诊断,再藉由精密的影像检查来验证自己的诊断,这侦探一般抽丝剥茧的过程,心里非常向往,但因为母亲与我男友(现在的同修)他们一致的建议,希望我能选择女生较有优势的科别,所以义无反顾地走进妇产科,也开启了日后进入正觉的大门。
末学在 2000 年医学院毕业进入台北荣总妇产部接受五年的住院医师与总医师训练,每天从早到晚宛如赶场跑摊的生活(晨会、查房、上刀、处理病房病人的问题、接生、超音波检查、接新住院病人及安排检查……等)没一刻可以偷闲,每三天值一天班,值班的夜晚除了处理病人的抱怨、准备明日晨会报告,就剩下永远赶不完的出院病历陪著你在计算机前继续奋斗。每个月一次的死亡病例讨论会是每个住院医师避之唯恐不及的差事,因为事前的准备不仅耗时、耗体力,到最后还会面对全妇产部师长的唇枪舌战与猛烈的炮火攻击;虽然是为了教学相长,但是难免成为立场不同、派别不同的师长们手下的炮灰,所以每次上台前的心情就象是即将用肉身挡子弹一般,忐忑不安。然而每一次在整理一位病人的死亡病例,常常一整天反反覆覆地翻阅这位已死亡的病人每一次住院经过,会发现经历一次次的开刀、化疗、并发症治疗,没多久又因为癌细胞复发或转移而再开刀、再化疗、再经历一次又一次的住院治疗……等。
由于住院次数频繁,几乎每一位病人在死亡前都已经和我们住院医师熟识,有的甚至象是自己的亲人般亲近,每当整理到很熟识病人的死亡病例时,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这位病人生前住院时的一颦一笑、种种一起经历的悲欢离合,甚至会有很盛情的要帮我相亲的桥段……等;在回顾病人生前所经历的一切医疗过程后,不禁佩服她们的勇气与毅力,换作是我,我都没有把握能够如同她们坚强地走这一回!这五年面对数不清的病人来来去去,有新生命报到的喜悦,也有无法抵挡的无常痛苦。我的工作是将专业的医疗知识转换成病人和家属听得懂的话来解说,例如:有一位七十岁卵巢癌的阿嬷,已开过三次刀和十八次的化疗,她每次来住院都和我们住院医师亲切的话家常,她最关心的是她的孙女还没有好归宿,所以每次来住院化疗时,阿嬷询问的不是这次化疗她会不会呕吐得很厉害,而是问我们还有没有未婚的住院医师可以介绍给她的孙女?所以在查房时要向阿嬷回报的是我们替她物色的对象她是否满意;而阿嬷的家人很舍不得与她分离,有新的化疗药上市也频频询问适不适合阿嬷?他们看著阿嬷这么不排斥住院化疗,总是对化疗抱著奇迹出现的希望,一路在旁加油打气!我的工作却是要他们随时有面临无常来临的心理准备,告诉他们癌症病人就象是在走钢索的人,前一秒看似好好的,下一秒一步踏空就摔了下来!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她走好、让她好走。每经历一位熟识病人的离开,心里的难过会将自己的情感武装起来一次,毕竟一次次面对无常的到来是很需要勇气的,到后来因为害怕心里难过,会慢慢的不再对病人付出私人的情感,也渐渐接受无常到来的无奈。
但是心里也想著每一位病人快结束生命前是否已透露出蛛丝马迹,可以让我们及早告知病人及家属,好让他们有机会话别、有机会交代后事、甚至化解恩怨与了结心事,而不是生与死的人心里都带著一分遗憾。在医学上死亡的判定为呼吸及心跳停止、瞳孔反射消失等生理机能丧失。每当我宣告病人死亡前,拿著听诊器放在病人左胸前聆听十秒钟,再用手电筒侦测病人的瞳孔反射确定消失后,当著病人的面,向一旁陪伴的家属宣告病人的死讯。整个过程中有十秒钟是我与病人作最单独的相处,我习惯闭上眼、静静的聆听世间最宁静的片刻,我知道待会儿睁开眼后要面对家属的悲伤与不舍,我要保持平稳的声调,庄严恭敬的宣告完病人的死讯。
还记得第一年当住院医师,面临一位年轻病人往生时,当场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原来面临死亡是这么难过,本以为训练有素的医学专业可以理性的执行完最后一道任务,但是心里就是这么不舍,原来人只要相处久了就很难割舍这一分缘分。当时对生与死的了解自以为很写实,因为除了面临病人的死亡,也同时经历迎接新生儿的惊喜;每当心中出现对死亡的伤感时,我就到产房看看新生命的来到,告诉自己生命本来就是有生也有死,如果舍不得死亡,是否意味著不让新生命的报到。渐渐的越来越接受生死无常的来来去去,只是对何时自己会有无常抱著一分惶恐。
随著医疗经验的累积越多,出现在我心中的疑惑也越多,例如:明明同样是长子宫肌瘤的子宫,有的病人会合并严重的血崩与贫血,有的会解尿或排便困难,更有人长了十公分以上的肌瘤却毫无症状,站在医学的专业角度分析:这是因为子宫肌瘤生长的位置不同而导致的症状不同,但是继续追究下去,又为何有人长的位置好、有人长的位置差?是机率问题抑或是运气好坏的差别?是后天失调(饮食不当、压力太大)造成抑或是先天基因导致?追根究柢之后往往没有真正的答案!只好以个人体质不同来作统一的标准答案。医学的进步总是著重于研发更新更有效的治疗药物与方法、更先进的诊断与开刀技术,甚至有更好的预防医疗,来治疗疾病与预防疾病的发生;但对于疾病发生原因的探讨只能一味的回归到生物医学(生理学、生化学、细胞学、病理学……等)的抽丝剥茧,总是在人体表相上寻寻觅觅疾病的病因,但是无法圆满解答每一位病人的病因!到头来似乎只能“一切都是命,万般不由人”!遇到了只能感叹“三声无奈”!尤其是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妇科癌症病发过程、治疗方式、复发情形……等,心中的忧虑与恐惧是与日俱增的,因为我也可能有遇到的一天!结婚前很洒脱,心想要是哪一天真的被我遇上了癌症,我要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认命地走,不接受任何治疗。但是这种想法在婚后生了小孩以后改变了,心里只求别在我拉拔孩子长大成人之前要我走,在那之前要我接受化疗我都愿意!这些颠倒妄想真的很苦、也很没智慧!因为不懂因果、因为没有佛法的正知见!让自己的无明笼罩!
末学于 2005 年完成妇产科总医师训练后,随同修回到他的家乡丰原市与公婆同住,并服务于署立丰原医院,当时自认练就一身好武艺,初到贵宝地,想大展长才一番;接下来的三年真可用“一身是劲”来形容,除了快速建立起自己的病人群之外,更积极参与社区演讲、子宫颈抹片义诊、孕妇的妈妈教室讲座;只要是女人,从年轻的孕妇到年老的更年期妇女,都是我的事业版图;很快的我追求的名声、地位与财富,全都到齐之后,心想接下来还有什么是我该再追求的呢?看看前辈与同侪们的成就,似乎还有升官和提升学术地位是我可以设立的下一个目标;但是此时心中出现了迟疑的声音,回想自己从小到大总是马不停蹄的追求一个又一个人生目标,可是为何心中的烦恼越来越多?快乐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再追求到下一个目标之后,我的心是否就此满足,是否不会后悔我的人生这样忙忙碌碌地过下去?
就在我得不到肯定答案之际,我的学佛因缘翩然来到,2008 年2 月有一位产妇于剖腹生产后发生羊水栓塞,当时正好是农历过年期间,原本大家开开心心迎接新生命到来的喜悦,就在瞬间风云变色,产妇于产后要喂奶之际,突然发生全身抽搐失去意识;经过急救三个多小时还是挽救不回她的生命,我反覆思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手术后本来一切都恢复得很好,产后第一天产妇就可以下床去喂奶了,为何会发生这种令人措手不及的变化?为何老天跟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也跟产妇及她的家人开了这么大的玩笑?当天晚上令我更惊讶的是警察来到加护病房,表明有家属到警局报案,案由是“医师杀人了!”属于刑事案件,警察先生到现场做采集证物等,依法办理相关事项,隔天早上检察官及法医就到医院进行相验遗体及制作笔录;就如电影情节一般,进入一间门口站有法警的房间内,经过检察官分别介绍在场的法医、书记官后,我被安排坐在检察官正对面的位置,桌上放著一台录音机作全程录音,检察官要我回答每一道问题之前先想清楚后再回答,因为我所回答的一切都会录音并且作为呈堂证供!
整个讯问过程我没有恐惧或是紧张的感觉,有的是满腹没有解答的疑问;我只是将我所遇到的整个医疗过程向检察官及法医报告,笔录完成让我签名盖手印之后,直到当我走出询问室时,心里的悲伤才顿时涌现,令我觉得不可思议又无法接受的是:我刚刚真的成了一位杀人的嫌疑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从一位救人的医师变成一位杀人犯?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是我害病人送命的吗?是急救不够才挽回不了吗?……一个接著一个的疑问不停问自己、不断回想整个过程,想找出有无被我忽略的蛛丝马迹,到最后我真的是无语问苍天!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验尸报告出炉证实产妇死于心肺栓塞,与医疗过程无关,所以家属也撤销告诉。对医院而言,表面上这件医疗纠纷落幕;但是对我而言,无言的恐惧才正式上演!实证医学对于羊水栓塞的认知是众所公认的,它的发生机率为八万分之一,属于一种无法预知也无从预防的产科急症,近六成的死亡率,而存活的产妇也只有百分之八没有脑伤;羊水栓塞发生的机转,现在被发现是母体对胎儿细胞产生的一种严重过敏反应,面对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隐形杀手,就算日新月异的医学进步仍是束手无策,所以有“生产灾难”之称,它更是每一位妇产科医师的梦魇!
接下来过了三个月胆颤心惊的日子,因为心里无法接受遇上羊水栓塞只是偶然的机率问题,只是算我和产妇倒霉让我们碰上了,我实在不甘心,这种答案我无法认同,所以我要寻找真正的答案!从此之后,每当有产妇待产,我几乎待在产房寸步不离,只要产妇有什么风吹草动,心中对于无常的恐惧立刻升到最高点;这种日子过不了多久就让我自觉快做不下去了!还好有长官、同事及病患的加油打气,再加上不服输的个性,我要寻找一个能真正说服自己的答案、能让自己勇敢无惧走下去的答案;刚好当时我的同修明心破参回来,原本我并不清楚我的同修在修学佛法的内容,他告诉我他破参了;那时候我以为他是通过什么有关佛学的考试,听到他顺利通过考试,心里自然替他高兴,因为从小到大最高兴的就是通过考试;可是奇怪的事出现了,当晚我梦见我的同修明心破参回来,可是在梦中我非常生气!气到醒来之后,我还很明显感受到气愤的氛围持续了半天之久,这与平日理智的自己不同,同修通过考试,我应该高兴都来不及啊!怎么我会气成这样?实在想不通。下班后我把昨晚作梦以及自己无法解释生气的氛围还持续了半天之久告诉我同修,隔几天后,我同修竟然告诉我有位义工菩萨将我的梦询问一位亲教师,他们说这是因为我有大福报,要我赶快来正觉学法!当时正值我人生茫然失措的阶段,听到如此一说,当下就决定参加2008 年4 月25 日台中讲堂周五禅净班共修。接下来两年半的课程,真让我惊喜连连!原来真正的因果是如此计算、是如此精确、是无法阻挡;原来我过去无量劫所造作的一切善因恶因,都会引生我今生及未来世的善果恶果;原来一切皆依于法毘奈耶运转下去,原来整个世界是由一切有情的如来藏中共业所感生的;原来有情与无情的差别在哪里?原来一切有情生而平等是从如来藏的角度来看……等。
随著亲教师所教导的正知见越多,才发现医学对于人与因果的了解是非常表相化、非常名相化的,对于疾病的真正病因只局限于现世的因果论与基因论,总是无法合理套用于每一位病人身上;但是佛陀早在两千五百年前没有显微镜的发明下就已经告诉我们,“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所以告诫当时的弟子要用布过滤后再喝水才不犯杀生的过失,佛陀的智慧是不可思议的!就连细菌、病毒等微细有情,早在佛陀示现的年代就教导过弟子,而我们还要经历两千五百年后科学医疗技术的发展,才证实它们(细菌、病毒)的存在,想一想、比一比,我的智慧和佛陀的差距,真不知道如何想象,还不只是天地悬隔!由于医学的养成背景造就实事求是、合乎科学逻辑的习性,我从不迷信任何宗教、玄学,我只是安守本分过日子;但是因缘一旦成熟了,一切就如同按下开关一般,自动上演,无从想象遇上一件令我难忘的医疗纠纷,竟是促成我走入正觉讲堂的推手,更无从预料佛陀所传下来的佛法竟解答了心中无数的疑惑!再也没有什么比佛法更符合科学逻辑、更值得学习的智慧!而且可以亲自实证!佛陀示现的成佛之道才是我最究竟的依归!
接下来跟著亲教师所教导的佛菩提道如何行六度波罗蜜,更是令我受用无穷;小时候不懂布施,除了学校规定的乐捐活动、购买红十字邮票之外,几乎没有主动布施的行为;长大以后只知道赚钱很辛苦,所以很节俭、很会存钱,还会设定每年要达到的存款目标,成了名符其实的守财奴;所以我最怕别人向我借钱,因为不好意思开口追讨,更不会作布施,只会心里嘀嘀咕咕埋怨对方。学佛后听到亲教师教导布施之因果,才开始规定自己定期护持讲堂固定金额,经过一段时间后奇妙的转变开始发酵。以前和亲朋好友吃饭最后总是我们付帐,因为大家一致的共识认为我们赚钱比他们多,当然由我们买单。时间久了,我心里就起了计较的想法,事后总是向我同修抱怨:“这些亲友怎么不懂人情世故,应该也要礼尚往来一下吧!”心里的觉受是苦的;但是学佛以后想法转变了,想想我都可以布施给跟我无亲无故的讲堂了,这些是我这一世的眷属,哪有不肯布施的道理?甚至推广到我的病人、路人,他们都曾是我无量世的眷属,只要我能力所及,还有什么不肯布施的理由,所以心里的苦受开始越来越少,乐受越来越多;而且首度觉得自己是真正的有钱人,因为随时都拿得出钱来作布施!六度波罗蜜的第一度布施中的财布施就让我初尝甜头,让我实际体验布施真的可以去悭吝!接下来的无畏施,更是让我的医病关系大翻转;过去常以为自己能做到视病如亲的地步,已经很尽全力了,为什么仍有病人或家属会有不满意的地方?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在拜读平实导师的巨作与杨老师上课正知见的熏习下,弟子慢慢体悟到过去所有的困惑与痛苦皆起因于自己的妄心与不顺己意而来;原来我存在著这么多的我慢、我见、我执,并未将自己与一切有情平等看待,而且对自我价值与形象非常执著,所以我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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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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