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为何离开广论
47、我为何离开广论
佛教正觉同修会 编印
自从正觉同修会开始弘法以来,各大山头私底下的抵制说法是:『正觉同修会弘扬的法义很奇怪,他们与各大道场弘传的都不一样。』暗示说:正觉同修会的法义有问题。佛陀在《罗云忍辱经》中说:『佛之明法,与俗相背;俗之所珍,道之所贱。清浊异流,明愚异趣;忠佞相仇,邪常嫉正。』各大山头弘扬的法义都是世俗人听了就懂的人天乘佛法,也是世俗人听了都喜欢的表相佛法。正觉弘扬的却是一般学佛人所不懂的如来藏妙义,也是各大法师都无法实证的第八识如来藏心——离见闻觉知而与俗相背;而各大山头大法师们所传的离念灵知及放下一切烦恼时的觉知心境界,都是能在六尘中生起喜厌之情而成为『俗之所珍』的境界,却是正觉诸实证者所超越而离弃的常见外道意识境界,成为『道之所贱』。正觉的法道与实证境界与各大山头都不同,却完全符合佛陀在经教中的圣言量;但各大山头弘扬的法义完全不符圣言量,当然会与正觉完全不同。由此缘故,正觉永远无法避免被他们私底下诽谤与抵制,因为正觉的法义『与俗相背』而非『俗之所珍』,正是道之所珍而难免『忠佞相仇』,在『邪常嫉正』的情况下,不被落入『俗之所珍』的大法师们口头诽谤为外道,才真是怪事。
禅宗自从天竺流传下来时,本来就是实证『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第八识如来藏,传入中国以后仍然如此、法同一味,都是实证经中所说的『法离见闻觉知』的如来藏,即是经中所说『无觉观者名为心性』的第八识如来藏,一向不以离念或有念的灵知心作为修证之标的。正觉同修会的实证即是第八识如来藏,正是中国禅宗古今实证者之所证;千年前提倡默照禅的有名祖师天童宏智正觉禅师,同代弘扬看话禅而享有盛誉的大慧宗杲禅师,也都明说禅宗的所悟即是第八识如来藏。如今各大道场异口同声说:『萧平实所弘扬的明心是证如来藏,与我们各大道场所证的「离念灵知、放下一切烦恼的觉知心」都不一样。』这已显示各大山头所弘扬的实证内容都是意识,而不是天童宏智正觉与径山大慧宗杲所悟的如来藏。有智之人由此即可了知各大道场的所悟同样都落入意识中,与常见外道的落处并无不同,差异之处只是常见外道们不用佛法名相来弘扬,而各大道场都用佛法名相,来弘扬与常见外道们一样的意识心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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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弃邪归正——修学正法的因缘.......(郑婉如)
摈弃洛杉矶广论团体——回归正觉之路(张正兰)
离开广论之因缘.................(王正倩)
正觉安住挥别广论..............(郭正元)
给建容师姊的一封信.............(白港生)
末法之世学佛人的感慨...........(觉国)
煮不开的水,犹煮之耶?.........(林正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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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邪归正——修学正法的因缘
——郑婉如
末学在三十几岁时,或许因为宿世学佛的因缘力,所以刚接触到佛法就一头栽了进去,跟著前辈们吃素、受菩萨戒、作义工,忙得很充实也很快乐,甚至也把家人都带了进去,拉著同修和三个孩子,一有空就往山上寺院里跑。一九九二年,同修在帮忙修缮寺院屋顶时,摔了下来而不幸往生,此后就是一段漫长而艰辛的路程煎熬著末学,那可真是个巨大的考验!同修走了以后,由于家族的反对,不但使得末学无法再去听闻佛法不说,同时还得要找工作挣钱养育三个孩子!
一九九三年,有位同修介绍末学读《菩提道次第广论》,起初以为能够藉此深入经藏来修学佛法,因此如获至宝般地欣喜若狂。当时『福智团体』还是设在内湖成功路黄○龙师兄的家里,他提供了顶楼作为办公室以及教室之用。黄家还将当时年仅十一岁的小儿子,送到印度达兰萨拉的辩经学院读书,后来当然也就『出家』作了喇嘛,并且还成为达赖喇嘛的中文翻译。
『福智团体』的学员在研读《菩提道次第广论》时,大都会先在家里听『常师父』的录音带讲解(也就是先作功课),然后大伙聚在一起研读。这本《广论》前面的课程内容是赞佛菩萨偈颂,后来讲归依,而『福智团体』也有举办一年一度的归依活动。(可以每年重复参加,也是以归依上师为主,而不是佛教的归依三宝为先。)后来又增加了『放生』的活动。学员们刚开始的时候还能轻易见到常师父,后来组织大了,就开始『筑墙』,于是学员就难以见到常师父了,但如此反而是建立起一种神秘感以及神话般的仰信崇拜。那时候常师父也曾试著讲解《菩提道次第广论》中的『奢摩他』及『毘钵舍那』,后来发现『难度』太高而作罢;〔编案:《广论》后半部的止与观都是以隐语解说双身法,既不让在家人了解双身法中的止与观,当然讲解时的『难度』很高。〕接著又加读《论语》,开始『观功念恩』。『福智团体』后来购买了南京东路的道场,同时开设『里仁有机商店』让义工们来帮忙作起了买卖。〔编案:佛教出家人依出家戒规定不许经营事业或作买卖,违者即是犯戒!〕黄○龙的姊姊算是这个团体中第一位抛家弃子跟随常师父出家的人,后来渐渐有人受影响而跟进;当时在周围的人都误以为那是正法难遇,竟然掀起了一股盲从的风潮,甚至还有同修道友把年幼的孩子送去当小沙弥,为了『修行』几乎到了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奋不顾身的地步。〔编案:或许就是因为日常法师的邪教导所致,因为他说在修行上:『在家居士是一壶永远烧不开的水!』〕
甚至有一段时间还来了一位梭巴仁波切,然后一群人就追著他四处跑(以时下的流行用语来说就是『粉丝追星』),但大伙却只听见这『仁波切』一直讲『自性空、无自性』等名相,可怎么听怎么不懂,只有令人获得『不知所云』的结果。〔编案:喇嘛们其实都不懂无自性、自性空的正理,才会继续实修及教导双身法而落入识阴境界。〕因为原本『仁波切』的行程都是私下行动,后来『福智团体』竟开始劝说(甚至可说是恐吓)要大伙儿参加『仁波切』的活动,但让大家觉得很没有意思的是:怎么如果我们不去参加,竟然就变成欺师灭祖的叛徒了?这又不是在写武侠小说!因此导致一些人离开了『福智团体』,回头跟著黄师兄夫妇继续研习《广论》。
隔年,达赖喇嘛来台湾举行『灌顶』仪式,并且和圣严法师展开了一场所谓的『世纪大对谈』,本来大家对此事都很兴奋与期待;然而当时,一旁尚在读高中的儿子却问了一句:『他们俩说的是佛法吗?』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就像是当头棒喝般扎扎实实地吓了末学一大跳。对喔!如果说的同样是佛法,那么两个人说出来的应该是一样的法、一致性的法才对,为什么他们各说各话完全连结不起来?末学这才开始省思:连孩子都看出来了,为什么我竟会执迷到如此地步?一向以为只要是大师说的都对,从来不曾怀疑,对大师所讲解的『禅门公案』更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总以为看不懂是因为自己浅学而程度不够啊!直到儿子的这一句话才终于醒觉,开始诚实地面对并且客观地分析思惟,多年来在『佛法』上的修学到底有什么成果?或者说有什么功德受用?为什么贪瞋痴慢疑仍是样样都不离,若要说定力则更是付之阙如。如此分析之后觉得这真的是有问题,于是就开始与『福智团体』包括对《广论》的研习渐行渐远了。
一九九七年,有位朋友送来一本《无相念佛》以及一本《念佛三昧修学次第》,末学大略地看了看就摆在书柜里了,也没仔细去阅读与思惟理解,只是自顾自地练习『忆佛念』的掌握,对书上提到的『净念相继』十分向往。直到二○○二年,末学到士林去照顾大嫂,路上正巧看到一栋大楼墙上正觉讲堂这几个大字,于是就找到讲堂来了;当时是二月分,义工说四月有新班开课,所以末学就报名了,并且带两位好友一同来共修,开启了我这一世修学正法的路程。本来末学在『学佛』多年而毫无进展之后,著实有点心灰意冷,但是内心始终确信只有佛法才是究竟的,一定有真正的深妙法可学,只是我还没遇到而已。所以,当知道正觉讲堂即将开班授课,就抱著试试看的想法来听看看,心想反正是念佛嘛!回想先前自己在家摸索练习『无相念佛』也五、六年了,但都没太大的长进,每当感觉快练成时,就会被另一件事岔开,好像总是有点遮障;这次『忆佛念』练成了,也正好可以上课了。
进入正觉讲堂后,听闻了亲教师传授的佛法义理,才发现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一直在坐井观天;以前研习《广论》以为那就是佛法,学了以后也自以为懂得佛法了。但是,在听闻正法后才知道过去以为是对的想法,根本就是错误的,等同于在轻视佛法;后学于此要向辛苦为众生演述真实佛法的佛菩萨们忏悔自己的愚痴无智,也祈求诸佛菩萨护佑弟子,尽未来际生生世世都能顺利修学正法,不受邪法、邪师、邪教的笼罩。
末学在正觉教团所传授的正法熏习下,有系统地建立了佛法的正知见,亲教师循序渐进的开导,更让我愈学愈觉得佛法深不可测;这才知道自己竟然闯入了佛法的大宝藏库,进了这个不可思议、千载难逢的正法团体当中。蓦然回首竟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自己以往所学知见偏差,一直都在恶见深坑中徘徊而不自知!以前研习《广论》时,因为对佛法名相能如数家珍而沾沾自喜,但来到正觉聆听亲教师精辟的胜妙法义,比对以前学的,才知道《广论》的法义内容其实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壳子,毫无实质内涵,只像是借用人家的新衣裳穿来炫耀、唬人的,因为《广论》内涵完全是落在五阴境界中,根本连解脱生死的二乘法都沾不上边,更别说是佛菩提的成佛之道了。『福智团体』所教授的《广论》中,根本就没有般若却整天口上挂著『般若』,以此诳骗天下苍生,误导学人、戕害众生的法身慧命,真是荒唐至极、可悲至极!
末学就在正觉教团的亲教师以正法乳的灌溉之下,将我从《广论》熏染到的邪见一点一滴清洗掉,同时建立起正确的知见;在巩固了修证佛菩提之正法根基的同时,让末学觉得既惭愧又庆幸,想来自己的福报是大到不可思议,否则又何德何能可值遇此『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唯一正法!然而,如果没有平实导师、没有正觉讲堂的亲教师团来弘扬此最殊胜的世尊正法,如今佛教中所有的学人仍将被诸方『大师』乃至附佛外道(譬如喇嘛教)等之邪见、邪说误导,那就永远都没有建立正知正见的机会,更无法开始正修行!因为亲教师曾开示过:修学佛法的『关键在知见,成就在实践』,若没有正知见作为基础,那又要如何实践修行呢?
佛菩萨是这么地善护众生,平实导师及亲教师们是这么地慈悲,心心念念都是想要救拔众生,把最正确、最宝贵的法传授给我们。在佛菩萨不放弃任何一位有情众生的大悲光明普照之下,我们要如何报答佛恩与师恩?然而,又有多少有情众生尚未能值遇正法,以致苦趣无由可出,我们难道不该帮助他们脱离邪法、进入正法?自己受用了佛菩萨的恩泽,又怎能狠得下心弃众生于不顾呢?果真如此,岂不是愧对诸佛菩萨的大恩,也是愧对自己的良知!
在此感谢本师释迦牟尼佛的大慈大悲,安排了大悲、大愿、大精进的菩萨摩诃萨平实导师,在这个末法时期来此娑婆世界救度我们脱离恶见苦趣,让我们的佛道修行有了光明与希望,能够坚定信念生生世世修行下去,只要依循佛陀所开示悟入的正确指标就不会迷失了。
摈弃洛杉矶广论团体——回归正觉之路
——张正兰
非常感谢有这个机会,让后学能够写出自己亲身的经历,也希望藉此能让世人明白『喇嘛教』窃用佛法名相来包装邪见,以及残害初发心的佛弟子们法身慧命的真相。藏密黄教在美国是有组织、有计划地利用『学习中文』的名义,让青年学子一步步堕入藏密的外道邪见,而与佛菩提道失之交臂。后学于二○○三年,因上司极力邀请而进入了洛杉矶广论团体;这对于从来未闻熏过真正佛法的后学,就如同一只天真无知的小白兔,误入迷幻的罂粟毒草陷阱中,还自以为是进入了一座美丽的香草花园呢,完全不知道学习《广论》反而是成为离世尊的正法愈来愈远的原因。
其实,包括黄教应成派在内的藏密四大教派,皆是以佛法名相来包装喇嘛教外道的邪见本质,而来欺骗众生。这部分已有许多正觉菩萨撰文来破邪显正,尤其是在《正觉电子报》连载多年,由正雄居士所著的《广论之平议》,以公平客观、逻辑清晰的论述,钜细靡遗分析辨正宗喀巴《广论》中较严重的错误,学人可以自行到正智书香园地网站阅读;而后学撰写本文主要的发心,就是要让世人了知喇嘛教如何利用教师们的善心、爱心来作为他们的工具,成了包裹喇嘛教邪法毒药的糖衣,用来诱骗戕害青年学子成为其魔子魔孙。
后学是资深专业心理谘商师和亲子教育专任讲师,长久以来受邀在许多初、高中和弱势团体举办亲子讲座,并训练了许多的关怀员来协助更多需要帮助的家庭。当时在洛杉矶广论研习团体中,后学非常积极投入,由于热心护持和个人专业特质等因素,所以受到广论南加州支院长的器重,所以进入广论团体一年后,就开始在许多活动中担任义工,包括中文班、助念组、大专营、福友营、教师营、『里仁』有机香积组,以及中国结和拼布班等等;几乎所有活动都可以看到后学的参与和策划之身影,所以后学在广论团体中的所见所闻、所触所涉,都是第一手的真实内幕。现在,请容后学为您揭开藏密欺骗众生的内幕和伎俩。
二十一世纪初,在全球一片疯华文的氛围中,广论班也藉此潮流,趁势开办周六中文班,其目的主要是利用年轻学子学习中文时,灌输给他们许多喇嘛教似是而非的思想,同时也是为了让周六参与『广论班』的这些父母有处所来安置孩子,如此一石两鸟的设计解决了两代人的需求,同时也造就了许多流行一时的『广论家庭』。后学在广论团体中担任高、初中班导师时,一直致力于设计灵活的课程,来提高学生学习中文的兴趣,尤其是对于从小以美语为主的华裔青少年而言,骤学中文有其难度,何况在课业压力沉重的『核桃学区』(此学区有培养学生进入全美前三十名大学的最好高中),孩子们星期六也还要上课无法休息,所以关怀学生的情绪是非常重要的。后学一向的习惯是将每一位学生时时刻刻都挂在心上,课程中我还特别设计了『分享隧道』的活动,让学生们能有情绪抒发的出口,因此师生间相处非常融洽。
广论团体所开设的中文课程,是以达赖喇嘛的语录,以及《论语》和《弟子规》为主,上课时更是常常称颂所谓『达赖喇嘛的慈悲和对人类的崇高理想』。经由后学这样的努力教授及引导,于是大多数学生都对达赖喇嘛产生了崇拜之心;虽然后来了解了喇嘛教的本质,以及个中是非善恶的因果业报,故而毅然脱离了广论团体,但是直到现在每思及此,仍是非常地懊悔,当时是那么努力地误导这些单纯的孩子们。虽然在二○○七年离开广论班以后,偶尔会遇见过去所教导的中文班学生家长,他们还都非常感谢后学对孩子们的适时开导,帮助这些孩子们得以度过叛逆困惑的青春期,顺利进入理想中的大学;但令人难过的是,其中有一位后学非常钟爱的学生,竟然回台湾成了新竹凤山寺的小沙弥,从此身陷『喇嘛教』在台湾的大本营而与外隔绝,难有听闻正法的机缘。
当年,这位憨厚的十五、六岁小男孩,有著细致善良的个性,常常以他灵巧的手指摺出各种高难度的摺纸艺品分享给同学们把玩,并且和其他同学们的相处也非常融洽;如此善良柔顺的孩子,如果能够在真正的佛法中安住,可预期的,他必当是堪能荷担如来家业的佛门龙象之才。但当时后学对藏密没有智慧去作简择,非但没能及时以正法知见来遮护,反而尽己所能的引导这些孩子成了日后达赖喇嘛的拥护者,误导年幼学子枉入学佛的歧途。现在每回看到搁在家中壁炉上的那只彩色小球(那是他当年亲手做来送给心中所敬爱的『张老师』的礼物),总让后学心中懊悔难当!此时此刻的他,在新竹凤山寺为邪说所绑架,何时才能闻熏正法,能得善知识摄受呢?每思及此,后学心中就痛苦无比,只能在佛前忏悔、发愿、回向,祈求佛力加持,快快救他脱离魔掌。
在参与洛杉矶广论班研习的期间,后学亲身经历了许多不如法、不如理的事。首先是亲见双身像,那是后学跟随一位师姊到某仁波切住处的亲眼所见,在他房中挂满许多藏密的唐卡,以及各式『佛像』和叫不出名称的种种法器。经过几次的拜访以后,那位仁波切让后学进入另一间『佛堂』上香,后学赫然看到一件面目俨然,但却是怀抱著另外一位不同颜色的较小裸体人形〔编案:其实就是喇嘛教所谓的佛母或明妃。〕的『佛像』,当下心中就觉得非常奇怪,而那位师姊却似乎认为是理所当然地说『这是要有特殊因缘才能修习的双身法』!师姊还带回去一个『金刚杵』的法器;这些都令后学非常疑惑,而且莫名地心中就是觉得害怕,心想若真是清净殊胜的大乘佛法,为何会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佛像』造型?这不禁让我想起《楞严经》中佛所破斥的『以婬身求佛妙果』则『根本成婬』、『必落魔道』。
另一次,是后学在一位从西藏来美的黄教仁波切所举行的一场『金刚萨埵灌顶加持法会』中担任口译工作;后学就对于那位仁波切当时开示内容的修诸观想、气脉明点等,感到非常迷惑与烦恼。但是造成后学离开广论团体的最主要原因,则是在黄教北美中心护持时所发生种种诡异的事。在那里,后学参加了许多的献供和仪轨,譬如烟供、火供、施食,护持喇嘛建立坛城……等;也正是在那里,后学才知道喇嘛不但食肉、杀生,并且对众生完全没有慈悲心,这是严重地背离了后学对佛教的根本认知。当时,还有位师姊说我长得很像『西藏人』,与藏密有很深的『宿世因缘』,适合整理喇嘛的『禅房』,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好在有佛菩萨加持护佑,后学才没有成为那位师姊所说『有特殊因缘』者。
喇嘛教自称是大乘佛法,却完全无视于佛陀所制定的戒律,佛门律仪在喇嘛教行者身上可说是荡然无存,这根本不是殊胜的佛门净地。在后学护持与学习的过程中,还被传授念咒法门和器物加持,说是能让后学所求皆一一实现。这些不如理、不如法又违背因果的说法和行为,却都以佛法名相来包装,用以诳骗学人、窃取佛教资源,更入篡正统佛教;换句话说,正是以所谓的藏传『佛教』之名当作掩护,实质上则是以弘传喇嘛教性力派邪淫教义为其终极目的,实际上并非弘扬世尊圣教。
上述内容是后学在广论团体所亲自遇到的事,除了这些事相上的不如理现象之外,还有很多对于法上的疑惑。譬如后学在广论班学习过程中,对于日常法师所阐述关于出离心与发菩提心的内容就深感疑惑,因此在法义上一直无法深予认同。日常法师在《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第一五九卷B面(手抄稿第二十册页二○五~二○六)中说:
【刚才我们把那个三十八个颂子,全部从头到尾念了一遍,那么现在呢大概地解释一下,解释一下。总共的这个本论分三部分,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呢就是讲出离心,讲出离心,这个出离心也可以说,就是到前面的共中士道为主。这个关于三十八个颂子当中到哪里呢?我们不妨去数,从『万善根本从师出』这个算为第一颂,然后呢『一切时处普摄护』是第二颂,我们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到那个第十三颂为止。那么这个部分的最主要的中心,我们要指出来,这是什么?就是学出离心,学出离心。由于这个出离心,再把它推广、推深,那个时候我们就要追下去达到发菩提心。普通我们很多人,修学佛法的人因为不了解真实相,总觉得出离心跟菩提心是两件事情,或者把它看成是大、小两乘各各不同。乃至于很多人说:『哎呀!我是大乘菩提心啊,(p206)不要出离心的。』那么这个我们学过《广论》的人就了解了,啊!这是完全错误、完全错误。这个出离心是菩提心的真正的钢骨,没有出离心绝对没有菩提心。同样地我这里顺便一说,尽管我们现在说大乘、二乘,也读《法华》、也读《华严》,所以没办法真正地去深入——所谓深入的话,就是如理、如量修持那个感得圆满果报的原因,就是对它真实的内容你不了解嘛!这个不了解你怎么行呢?所以说我们现在从那个真正的根本的出离心,再推深、推大、推及法界一切众生,也要帮他们出离这个生死的大痛苦,那一部分叫作什么呢?叫作菩提心,发这个菩提心。】
上述是日常法师对宗喀巴所著《菩提道次第广论》的解说论述。以目前后学对于真正佛法的粗浅理解来说,出离心就是因畏惧生死轮回之苦而生起出离三界之心;然而,大乘行者和二乘人虽然一样都有出离心,但是有强烈出离心的二乘人,却不一定能够回小向大而发起成佛的大菩提心。而且后学在许多大乘经中,看到了不同层次的心量境界,一切菩萨摩诃萨虽然已有能力出离三界生死,但因悲愿与菩提心之所持,故而在三界中继续示现生死来度化众生,永不入无余涅槃,例如:
《地藏菩萨本愿经》卷上〈忉利天宫神通品第一〉
文殊师利!是地藏菩萨摩诃萨,于过去久远不可说、不可说劫前,身为大长者子。时世有佛,号曰师子奋迅具足万行如来。时长者子,见佛相好,千福庄严,因问彼佛:『作何行愿而得此相?』时师子奋迅具足万行如来告长者子:『欲证此身,当须久远度脱一切受苦众生。』
《大宝积经》卷八十二
在家菩萨成就四法归依于佛,何等四?不舍菩提心,不废劝发菩提之心,不舍大悲,于余乘中终不生心。
《入楞伽经》卷二
佛告大慧:『菩萨摩诃萨一阐提常不入涅槃,何以故?以能善知一切诸法本来涅槃,是故不入涅槃。』
《佛说决定毘尼经》
大乘之人于无量劫往来生死,不应生于厌离之心。优波离!如来观察筹量,为大乘人不应一向说厌离法,不应一向说离欲法,不应一向说速疾法。
也就是说,那些急著要出离三界生死的定性声闻人,是没有办法成佛的,因为他们只想安住在有余涅槃的境界里,准备舍寿后就入无余涅槃。如果我们是真正发菩提心的大乘行者,就应当要在世间的一切烦恼因缘里面去亲证及现观『烦恼即菩提』的道理,才能够长养我们的菩提心与慈悲心,而渐次修行来圆满成就佛菩提道。《维摩诘所说经》亦云:
譬如高原陆地不生莲华,卑湿淤泥乃生此华。如是,见无为法入正位者,终不复能生于佛法,烦恼泥中乃有众生起佛法耳。……是故当知:『一切烦恼为如来种。』譬如不下巨海,不能得无价宝珠;如是,不入烦恼大海,则不能得一切智宝。
因为知悉了藏密违背因果的谬论,以及亲身在广论团体的恐怖经历的因缘,后学毅然离开参与及学习了四年的广论团体;只是后学当时尚未进入正觉共修学习第八识如来藏正法,故而并不能详细了解《广论》中的种种邪谬过患。非常感恩佛世尊的护念与加持摄受,让后学有因缘得以进入正法道场修习,如今也才有正法知见与智慧能明辨密宗所悟、所求的全都是妄心,全都是意识境界,完全是错把妄心当真心的外道邪见。《楞严经》卷一就说:『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襌宗五祖弘忍大师亦云:『不识本心,学法无益。』众生因为不知这个真心,因此无始劫以来都是认妄为真,乃至修行人(包括佛门外道)亦同样将妄心——这个清楚明白的意识心,会分别、会了知六尘的生灭心,想要经由修炼而让祂住在一念不生的境界中,认为就能让祂变成真心。完全不能了知意识觉知心的本质是依他起性,是会变异、会生灭的,不是本来常住而不变异、不生灭的第八识真心。这个能闻、能知、能觉的妄心,本质就是会分别六尘的心,不是无分别的真实心,修学佛法若想将此妄心修炼成真心,那是永劫都不可能成就佛道的。
诸佛世尊始终慈悲怜念著众生,尤其是一心归依并安住正法的佛弟子;后学如今有幸在平实导师及诸亲教师座下修习如来藏正法,非常感谢佛陀的摄受!而多年来,一直想要把自己在洛杉矶广论团体所经历的事,行诸文字让世人明白,喇嘛们的根本依止《菩提道次第广论》的法义错谬以及所隐晦的邪淫本质;今天,终于有此殊胜机缘得以如愿,为此再次感恩佛菩萨的慈悲摄受!放眼古今藏密喇嘛教如此猖獗,尤其今时在欧美等西方世界,对达赖喇嘛更是盲目推崇;诚如平实导师的教示,当密教邪说兴盛至极而完全取代如来藏正法时,必将使得正法亡灭于密教之手,将如同古时天竺佛教灭于密教的命运一样!是故此时,菩萨们若不勇猛出来破邪显正,佛弟子们若不认清藏密喇嘛教的邪淫外道本质,那么佛教将会再度灭亡,届时就徒有佛教寺院及僧众之表相,而本质却已转变成以鬼神信仰为依止的外道。因此,所有正信的佛弟子,都应正视其严重性与急迫性,摧邪显正救护众生、护持正法圆成佛道,就是我们毕生乃至尽未来际的志业,所以今天更要赶紧让世人明白『密宗不是佛教,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与佛教无关』,不能再任由他们将邪婬、破戒、坏法的恶行嫁祸给佛门四众,要将西藏密宗的邪法摒弃于佛教之外。最后,希望藉此机缘能帮助目前还在洛杉矶广论团体修学的善良佛弟子,速速离开喇嘛教,得受真善知识的教导,契入正法趣向菩提。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
二○一五年十二月二日
离开广论之因缘
——王正倩
末学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但是优渥的生活条件对当时还是小孩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对于儿时比较深刻的记忆,就是常被母亲骂『笨』!因为是家中的长女,母亲常常会叫我帮忙去拿一些用具(例如扫把等等),但我总是没能找到就空手而回,而妹妹却很机灵的知道用具摆放的位置,能马上拿来给母亲;所以,我从小也就认为自己很笨。虽然我很迟钝,但日子倒也过得很平顺,懵懵懂懂地也没什么烦恼;直到上了专科学校后,人我之间的烦恼才涌现出来。
十七岁可说是我人生的分水岭,在此之前的生活是恬静安详的,之后却变得不安与痛苦,前后成了两个极端的对比。十七岁的我,生活不再快乐,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人的那种空虚、孤独感,充斥在我的心中,这也让我变得不知道要如何跟别人沟通与对话,于是我渐渐地避开人群。这种突然的变化,让我痛苦万分,也不晓得要向谁求救?或是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在当时那小小年纪的我,就已经开始找一些心理学的书来看,希望能找出原因让我脱离困境,但好像都无济于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脑子里开始出现一连串的『我是谁?』、『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为何我不是你?』等等的疑问。
学校毕业后,跟一般人一样进入社会,职场上朝九晚五不停地工作,接著结婚生子照顾家庭,生活虽然忙碌,但每到夜深人静时,『我为何来这世间?』的这些疑惑还是会不断现起。后来,因为我家同修的工作地点换到了新竹科学园区,所以我们也从台北搬迁到新竹定居。就是在那时候(公元一九九八年),刚好看到一张广论班的开课传单,心想虽然之前曾经跟一位南传法师学过二年的打坐,但是说自己在学佛,却又从没接触过经论,所以就去报名上课。
课程从下士道开始,下士道主要讲因果及人天善法,接著中士道主要内容是修出离心,然后是上士道发菩提心。末学对下士道中因果的道理特别有兴趣,所以刚开始上课上得很开心。一年以后『班长』鼓励大家出来作义工,末学也非常欢喜的出来护持『儿童读经班』及『家长成长班』的读书会;因为有参与义工工作,所以跟师兄姊间的关系也更为亲密,大伙儿就像一家人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广论』这个团体人与人之间紧密度很强,而且对这个团体的向心力及忠诚度都很高的原因。
二年多的课程,大致上完一遍《广论》的内容,学长说『大家都还学不会』,所以又要花二年半的时间再重新上一遍。在这个研讨班里,是由班长带领大家来研讨《广论》说的内容,班长是由较资深的师兄姊担任,毕竟大家都是一群凡夫,没有定力作基础又缺乏佛法的正知正见,当然看不到自己身口意行背后的起心动念,何况能够察觉更深细的我见、我执、我所执等坚固的作意心行,因此上课时的感觉较像是读书会,大家互相分享自己的心得。
最耳熟能详的就是『观功念恩』(只看别人的功德与优点,感念别人的恩惠与帮助),所以只要一有人我的烦恼,就是要用观功念恩来压制;有一次,末学问资深的师兄姊:『烦恼要如何断?』他们说:『只要勤作义工及勤读《广论》,烦恼就会慢慢断。』虽然没有合乎逻辑的理论,也没有具体可行的方法,来让学人能够理解那是确实可以达成目标的,但是大家也都很信受,于是便更努力地作义工,认真看那无法让人真正理解佛法道理的《广论》。这样的『修行方法』,充其量也只能归属于世俗心理层面的自我安慰与对治而已,当时完全没有佛法知见的末学也是依照教导来『修』,几经努力但发觉甲烦恼好不容易被压住了,乙烦恼却趁机生起,转头去压制乙烦恼的同时,甲烦恼又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就好像在清理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这片叶子还没清干净,另一片叶子又脏了。这让末学想起《六祖坛经》中记载神秀的一段话:『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但烦恼就如同生命力旺盛的杂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五祖不会把衣钵传给神秀,因为这种修行方法永远都只在意识心上打转,不离识阴境界,就算修到了驴年到来也无法有所突破,更遑论能明心见性乃至成佛。
话说回来,会出生种种烦恼让意识心相应的这个万法的根源又在何处呢?在世尊所宣演的经典中提到,佛陀示现降生人间的目的就是为众生开示悟入!悟入什么呢?佛在菩提树下成佛时就说了:奇哉!一切众生具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著而不证得。佛陀的开示就在三转法轮经典当中,而不在《广论》等等喇嘛教所编造的伪论、密续中,更不是如《广论》所说的『密教凌驾于显教之上』,乃至喇嘛们还说『上师更是凌驾于诸佛之上』,那些都是不如实说,都是欺瞒众生的说法。所以『广论团体』不希望学员去阅读其他的佛典,并且还灌输大家『只要一本《广论》就能走遍天下』的荒谬观念,以免学员发现真相;但那是断人法身慧命的恶邪见,对于真正想要修学佛法的佛弟子而言,这样的笼罩遮障,真是情何以堪啊!既然佛说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也就是都有这个能出生三界万法(包括三界中的一切烦恼)的本源,那么佛弟子就应该去探究,把这个本源找出来,这才是学佛应有的正确态度。
而且在『广论团体』里,在家居士永远都被认为是『一壶烧不开的水』,言下之意就是说:『在家人此生在这个「广论团体」里面,无论再怎么努力去作义工、研读《广论》,乃至大把钱财供养护持,修行都不可能有任何成就!』(广论团体认为只有密宗出家人可以实修双身法而得到遍身淫乐的『佛法』境界,在家人不许修双身法,所以永远是煮不开的水。)只能好好护持新竹凤山寺的僧团,及全心投注在福智团体(也包括在里仁商店里作免费的义务职工及店员)以培植未来世的福德资粮。还记得那时候,连想要受五戒都是很困难的,说我们这些在家人连五戒都没资格受,理由是在家人的五戒守得不够清净,会常常犯戒。也就是说,『广论团体』主张要能够不犯戒者才能受五戒,而且还认为参与这个团体的在家人一定都会犯戒,所以不能受戒;这不但是不信任学习《广论》的这些在家的信众,更是完全违背佛教的戒法。因为,实际上五戒是可以选择少分受、多分受或满分受的,也就是可以依据自己目前的因缘,只受其中的四戒或三戒乃至一戒。〔编案:若戒子不慎违犯戒法,佛法中亦有施设忏悔清净的法门,来帮助学人灭除戒罪。广论团体之目的是尽量排除信众受正法戒,以免未来心里无法接受密宗双身法的三昧耶戒。〕但是,单纯善良而缺乏佛法知见的『广论班』学员们,大家却也很认命地接受。有一次在上研讨班,刚好谈到『未来世得人身』之主题,没想到班上同学对于未来是否可再得人身,竟然个个都没把握;当时末学对这个现象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因为每个师兄姊都很善良,又没杀人越货、作奸犯科,为何不能得人身?这在末学心里很不能认同。从这些现象就可以知道,『广论团体』中的在家人,一直都被灌输不正确的观念,而且是被贬抑又自卑的;而它的目的,说穿了就是要大家安分守己的好好护持『广论团体』以及它所经营的庞大企业『里仁事业』,只有喇嘛才能实证所谓的『佛法』。『里仁事业』是贩卖一些有机商品,美其名是在利益众生,但其实是与民争利。目前的里仁事业就像一般的有机连锁店,在台湾遍地开花、分店处处,是早已超过百家店面的庞大商业机构,甚至在美加、星马乃至中国大陆都有很多营业据点;与一般连锁企业不同的地方,是他们顶著佛教的头衔及利用大部分都不需支薪的员工,形成了一种不公平竞争的商业态势,严重打击了同样经营生机饮食的一般商家;真不晓得里仁事业跟学佛有何关联?跟三乘菩提有何关联?出家僧团经营营利事业,完全是违背佛戒的,那也是『出家人行在家法』中的一种。
记得课程进行到『上士道』时,内容有所谓的寂天『菩萨』说『要把每个众生当成是自己唯一的独子』,这个说法虽然看起来是正确的,但只靠这样在意识心上有种种想法,就以为能够消除对治执著烦恼、以为就是在修行佛法了,当然同样的即使修到驴年真的到来,也不会有任何成就。因为能了知的意识心很清楚明白这是自己的小孩,那是别人的小孩……,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啊!但末学提出这个疑问,反而被前辈师兄姊们讥笑,因为他们已经固执地深信——只要依著《广论》的教导走下去,总有一天一定能成佛。当时末学心中很沮丧,确知单靠在这个觉知心上琢磨打转,根本不可能办到!心中自知在『广论团体』中已无法再走下去了,但是真正的佛法又在哪里?还存在这个娑婆世间吗?末学只好再度寻寻觅觅。后来听说要得解脱就要读《阿含经》,依佛陀所教的方法如实修行;于是很高兴的把这知见告诉师兄姊们,得到的回应却是兜头一盆冰水淋下:『在家人资粮不足,不要有非分之想!』当时,刚好又从同事那儿得知『杭州南路某佛教团体』有在讲唯识,末学一听到『唯识』,眼睛为之一亮:我要去听!对于〈八识规矩颂〉、〈唯识三十颂〉等虽听不懂,却听得很欢喜。记得也曾很兴奋地跟师兄姊们分享,却大遭白眼回应,而他们的说法总是:『不用读其他经典,这本《广论》就已足够。』
末学在『广论团体』待了六年,除了上研讨班以外,就是作义工,在这段期间不曾听过哪一位法师讲过佛教经典,还不断灌输学员只要学《广论》就好了,不用读佛经的这类恶邪见,诳惑学人说密教的法是最上乘的即身成佛之法,所以只要依著《广论》的教导生生世世走下去,最后终能离苦得乐。好个离苦得乐!学员都被它骗了,还以为学《广论》真的可以离苦、真的有乐可得。〔编案:《广论》〈止观〉中说的成佛是藉双身法达到遍身淫乐的境界,说为『正遍知』的成佛境界,所以称为离苦得乐,其实都与佛法的实证无关,全属外道法,不离色阴与识阴、受阴、想阴、行阴范畴,都是凡夫境界。〕
回首来时路,末学深刻的体会到,被种下错误知见是如此可怕!邪知、邪见又是如何误导众生!就像正觉教团的亲教师说的,众生往往会以先入为主的观念来看待诸法,一旦先被种下了错误知见的法毒,想要解毒往往要历经很久、很久、很久的时程,末学于此心有戚戚焉。在佛法中修行,首重『知见』的正确,所谓『闻』、『思』、『修』、『证』,首先就是要听闻正确的知见,知见就像是路标、灯塔、导航,不论世间法、出世间法、世出世间法,要想到达目标就必须要有正确的方向,之后在静处如理作意的思惟,胜解之后才有念心所,然后把思慧用来修正自己的身口意行,最后才能有『证』的功德受用。所以知见就显得特别重要,一开始若是被灌输了错误知见,后面就全盘皆错,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啊!
佛法的修证是一步一脚印扎扎实实的,不是一蹴可几的,而在佛法修行中的离苦得乐,学人是可以一步步、一分分来自己验证体会的,如果知见正确、方法正确一步步地走来,自己一定能够确定离苦一分就得一分解脱之乐,这是现前可证不需要等到未来世再得的;就像生病去看医生一样,明医一定是让患者有药到病除而逐渐康复的状况,庸医则告诉患者:『现在虽然看不出效果,这药继续吃就对了,最终病就没了!(死了病就没了)』所以,学佛就是要学智慧,学人千万不要被情执所系,更要有理智的判断简择是非黑白,这样学佛才不会徒劳空过,甚至欲求佛道而反下堕。
末学在『广论团体』的那段岁月,因为反覆思惟后,察觉到它的法不但走不通,而且处处矛盾,所以心中总是浮浮沉沉不得安定,对于未来也不知何去何从,渺渺茫茫无所依止;跟现在在正觉同修会中学习,恰成明显对比。平实导师所领导的胜义菩萨僧团,依照佛所开示的正法来教导佛弟子,如实开演解脱道及佛菩提道的法义及行门,甚至把大家未来该如何走才能长劫化短劫的路,也都内容清楚、次第分明的铺陈开来。平实导师更是对每位弟子深心地摄受,总是想方设法让大家与正法的因缘绑得更紧密一点,就是希望未来世不会遗漏掉任何一位弟子。在正法团体里内,心是安定的、幸福的,因为带领大家学习的亲教师们,都是亲证法界实相而且有解脱功德的真实义菩萨,也正因为他们都已亲自走过来,所以懂得教导大家如何走上正确的道路,才不会以盲引盲到处瞎闯。现在的我,对这条函盖解脱道的佛菩提大道该如何走,已了然于心,末学的心不再飘渺,不再无所归趣;而且知道此世乃至尽未来际的生生世世,已能全然安止于菩萨的法道上,不再犹豫。
在此,末学至心感恩诸佛菩萨的加持,及平实导师和亲教师的摄受,如果不是菩萨的不舍众生,末学早已不知流落何方。这是末学一路走过来之心路历程,希望能提供还在被误导的佛弟子们作为参考。谨以写作此文之功德,祈愿正法久住,法轮常转,广利人天,利乐有情永无穷尽。愿一切佛弟子都不再被邪师、邪见所误导,皆能值遇真善知识的摄受,成为真佛子永不退转于佛菩提道,长劫化作短劫迅速圆成佛道。
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佛
顶礼当来下生弥勒尊佛
顶礼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顶礼护法韦陀尊天菩萨摩诃萨
顶礼克勤圆悟菩萨摩诃萨
顶礼平实菩萨摩诃萨
顶礼亲教师菩萨摩诃萨
顶礼正觉海会菩萨摩诃萨
菩萨戒子王正倩敬呈
二○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于新竹
正觉安住挥别广论
——郭正元
近日在网路上流传著二○一五年最强十大乌龙新闻,其中有一则是:『英国马拉松,只有一人完成比赛,因为第二名带著后面的五千人跑错了方向。』但以正常状况来说,这似乎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因为,正式的马拉松活动,都一定有警车和重机车队前面引导、后头压阵、沿途戒护;就算是小型的比赛,也必定是标兵林立,指示清楚,跑错方向的机率微乎其微(甚至应该说是不会发生的)。想来又是网民怕大家无聊,瞎掰娱众的假新闻吧。
但是,想像一下,若这新闻果真属实的话,那场面还真壮观欸!第二名跑得兴高采烈,以为领先群伦,随从者亦步亦趋,紧追不舍,大伙儿跑得不亦乐乎,以为终点在前,谁知到头来,竟是乌龙一场,真是情何以堪!如果那位第一名的跑者,发现大家跑错了方向,自己放慢脚步好心地提醒大家:『要往这边!这边才对。』那些脱轨的跑群会不会说:『你跑你的,我们跑我们的,你何必管那么多!』或者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对,我们都错?才怪!我们这么多人,全都是傻子吗?』或许这种现象在世间法上难得一见,但是在三乘菩提的修证上,乃至是三乘佛法的正确知见上来说,倒还真是屡见不鲜!
临别依依 广论相赠
公元二○○○年,我甄选上新学校的教职,邻座好同事说:『桃园县政府缺钱,薪水都快发不出来了,你还要从国立转去县立,何苦?不要去报到啦!』多年情谊的确难舍,但此刻留下显然尴尬,况且新学校从家里步行即可轻松到达,毋须舟车劳顿,这个条件确实是非常诱人。好同事就说:『那不管怎样,你得一起来读《广论》;《广论》把佛法讲得很详细,很棒!』于是那年四月,我就插班进了『广论研讨班』。此后两三年的时间,在班长、副班长以及联络师姊的带领下,十多位同学一起研讨《广论》、放生、爬山、聚餐……等各种活动,当时还自以为遇到了善知识,还有同行的善友助伴,忧乐与共,亲如家人,在情感上确实令人有归属感。
隔年,达赖喇嘛来台『说法』,门票是按日计价,额外的护持供养则各随己力;当时我是全程参加,而整个活动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每一个人入场时都得经过安检的金属探测、X光扫描,气氛紧绷如临大敌,彷佛出国时的通关检验。结束后,在回程的游览车上以及之后的研讨课上,班长每每都对『法王』赞叹有加;而且班长也经常这么说:『师父他们,是有证量的!』记得我曾经很诚恳地问道:『我们要怎么看一个人有没有证量?』但是并未得到任何解答或回应。
就这样懵懵懂懂地学了两三年,有时候总不免疑惑:自己学这么久了,怎么还是看不懂佛经!经文中每个字都认得,为什么整个章句合起来就是看不懂?佛法究竟义,到底是什么?在广论班的学习中,除了每次课前会诵《心经》,有时也诵诵《大品般若经》,但也就仅止于课诵,并无人能讲解经文的真实义理。我心里就一直纳闷著:既然说是在学佛,却不讲佛经而只讲『上师』的『论』,这不是很奇怪吗?
观音大士 慈悲护佑
我从小衣食无忧,个性开朗,但小孩子也会时有心事,也常自个儿对著大厅中供奉的观世音菩萨喃喃自语地默默倾诉。如今回想起来,原来我从小就会向佛菩萨禀白、忏悔、许愿、回向、祈求……,心中也确信观世音菩萨一直在护佑著我。心里也常常琢磨著佛龛上那副对联『妙相庄严观自在,梵呗遥闻紫竹林』到底是什么意思?
乃至后来彷徨于要继续安住在正觉修学妙法,或是选择沉浸在广论班同学多年情谊上,在抉择挣扎的那半年中,更是经常祈求观世音菩萨开我迷云,示我方向!
是迷不信 或是迷信
回溯大二那年,台大的佛学社团(晨曦社)邀我们班去小乌来郊游,在明山秀水间,心宽法涌,这些同学们好意要为我们介绍佛法,我当下轻率地回以︰『不要迷信!』有人淡定回我:『那你说说,佛法是什么?』我登时无言以对,他接著就说:『你对佛法完全无知,就说人迷信,你这是迷不信!』真不啻是当头棒喝,让我及时深省自己的孟浪。多年来还为此深有感触,惭愧当年莽撞无知,自以为是,以致出言不逊!
好在后来毕竟还是信受了佛法,一九八七年七月五日,在西莲净苑智谕法师座下受三归依。当时法师正开示五戒的内涵,印象中大殿上连个电风扇都没有,更遑论是冷气空调了,不但闷热而且还有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在昏黄的灯光下,正伸手要拍打时,师父说:『打蚊子就是杀生。』把我吓了一跳,蚊子不是该杀吗?师父为什么这样说?此后才略有守戒的概念。说著说著,师父又说道:『我不敢打妄语,我没有开悟,是流转生死的凡夫。』师父在说什么?表情凝重,语气沮丧,看来开悟是一件大事,老人家深深引以为憾!
此后,又先后听过、看过很多师父、居士的说法,总觉得除了这些世间作人处事的道理以外,佛法应该还有别的才对。所以,当我一听到正觉有法可以明心见性,当然要来学啊!有智者应当如是,不是吗?好歹给自己一个机会,不然咧?大笑吗?道家老子也说过:『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这下士者不正是迷而不信所以才笑的吗?
初入正觉 也曾疑惑
二○○二年十一月,承蒙蔡姵婷师姊接引我来到正觉上禅净班的课程,亲教师是孙正德老师。刚开始上课没多久,就遭受连环震的测试:这个错,那个也错,各大山头全都错,就只有正觉才对!真的吗?莫非此处是个是非之地?专在说别人错,该不该赶快闪人?人家不是说『僧赞僧,佛法兴』吗?正觉为什么要『批评』别人?这些念头,在我初入正觉时不停地翻搅著。但是,那又该何去何从呢?再回到广论班吗?那当初在理智与情感间的挣扎与抉择又为的是甚么?不就是想要学到真的、对的、正确的、究竟的佛法吗?
还记得第一次上课时,孙老师说:『你们就当作是来修一个两年半的学分。……』我当下就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排除万难,上完这两年半的课程。』正因为曾读过『把剑觅徐君』的典故,这故事深深地影响著我,所以从来不敢轻忽自己心中默允之事,毕竟『不负初心我自知,未必尽向他人倾』!那就无论如何,先上完这两年半的课程再说吧!
两年半下来,佛法正确的基本知见已然建立,对于如何是三乘菩提的真实内涵,正邪说法如何分辨,佛道次第如何修证,终于有了梗概的观念与方向。庆幸自己过去世在正法上一定曾结过缘、植过福,让我更深信正觉所弘扬的就是世尊正法,当然要在正觉安住了,这样一转眼竟已十多年了。
胜妙佛法 闻所未闻
在正觉到底学到了什么?三言两语还真是说不清的,阳光的温暖,总得你亲自来晒晒,正是:『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与其描述给您听闻,倒不如您用最简捷直接的方法,就是来正觉上禅净班亲自感受与体验——每年四月及十月都有开新班;或者您也可以先请书回去看,若真的是学佛人,『有看有保庇,没看会出代志』。因为如今到处可见瞎眼阿师,理路未通,却自以为是而高座说法,对学佛人来说,真可谓处处险滩歧路,乃至师徒四众『一盲引众盲,相将入火坑』亦恐怕有分!
正觉法义精采胜妙、世间稀有,但却别急著想一口气看完平实导师著作开示的书籍;况且,即便是以囫囵吞枣的方式阅读,想要追上平实导师出书的速度,也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平实导师宣演妙义从来不打草稿,都是从自心流出,是实证的圣位菩萨才具有的胜妙般若及种智,浩浩渊渊既广又深,不是一般人意识思惟所能理解的。若不信?欢迎您亲自请阅研读看看便知,别说我没预告啊!另外,您也可以每周二先来正觉现场听经闻法便知,听懂了,是您善根深厚,正法因缘成熟;若听不懂就更要听啊!岂不闻人说:『宁在大庙睡觉,不在小庙办道。』这庙的大小不是指寺院建筑的大小,更不是信众人数的多寡,而是指『法』的大小正邪。正觉讲堂正是以『法大』的缘故,当然是佛法中的大庙;所以听不懂而仍愿意熏闻,绝对胜过在睡觉,而且就算是在正觉讲堂睡觉,也绝对比在各山头『小庙』办道来得殊胜!只要认真地听久了,自然会有机会与法相应。
在正觉有了义法可听闻修学,当今之世也只有正觉才能将佛陀三转法轮所宣演的三乘菩提正法,解说得前后通达圆融而绝无矛盾扞格。佛经所宣义理深广,非语言文字所能尽数,是故当知法无定法,有时同样的一个名词,在不同的前提下则有不同的义涵,只有通达三乘法要的人,根据经文前后法义真旨,才能加以明辨与简择而正说无误。
世人说,写历史的人要具备才、学、识、胆,而弘扬佛法的人则除此之外,更应重在有修有证;如今我虽然尚未实证仍属浅学,但听闻诸方大师每把佛法错说、浅化,心中不免叹息,同时也为之心酸和扼腕!或许有人会质疑说既然是浅学怎知诸方说法谁对谁错?然而如此质疑怎堪称为佛弟子!正信的佛弟子莫总推说『各弘各的法,不要批评别人』,殊不知错说佛法误导众生,其过大矣!世尊示灭至今虽已二千五百余年,然圣教犹在三藏十二分教中显明,弘法应以佛经圣教为准,不是吗?况且,在正法道场熏习一、二年远胜过在表相佛法中修学几十年,当然有足够的择法觉分得以判断诸方说法的正邪对错,更有世尊『法身舍利』的圣教可为依凭。
有人以为指正别人过失就是说人是非,就是错的,若真是这么认定的逻辑标准,那么所有学校里的校长、老师不都全部错光光?其实,平实导师为了救护众生,起初公开作法义辨正时也不曾指名道姓,但行之多年大众仍不知何人错说佛法,妄说佛法义理的人,不但不知自省改过,还反而恼羞成怒更加抵制正法,大多数学人也仍然不知自己所追随、所学的是错误的法教义理,乃至跟著『师父』一起毁谤、破坏正法而毫无所觉。平实导师在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倒也不失明快,若妄说佛法的人能因此忏悔修正,更是美事一桩。要不然,等到诸方大师舍报后才说,不只是救不了『大师』,徒众们也已被误导难回,不但缓不济急而且也于事无补,并且大师们也没有回应与更正的机会,于彼亦有失厚道,不是吗?
甚至有法师宣称『说法是出家人的专利』,把在家菩萨排除在外,这样的认知是正确的吗?且依据《杂阿含经》卷一中佛陀的开示来看:【佛告比丘:『若于色说是生厌、离欲、灭尽、寂静法者是名法师,若于受、想、行、识说是生厌、离欲、灭尽、寂静法者是名法师,是名如来所说法师。』】(《大正藏》册二,页五,下一四~一八。)这说明了『法师』乃是以他的说法内容来认定,而不是以身分表相来决定,这个定义是非常明确的,无庸置疑。况且,每个人都有无量世的过去乃至未来,若不清楚人家过去世出家、在家时的修为以及对众生、对佛法的贡献,最好不要妄下断言而造就口业,这可不是好玩的。再说,众所周知的诸大菩萨中,除了地藏王菩萨现出家相以外,其他如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普贤菩萨、文殊师利菩萨、维摩诘菩萨……,乃至如今正在兜率天宫说法的弥勒菩萨,不都长发飘飘、璎珞缀身、臂钏环挂,示现宝相庄严的在家相吗?若大菩萨来跟你说法,你也说:『你现出家相我才信你!』是这样吗?依法不依人的圣教犹在,若是凡愚眼目不识真人,和真善知识擦身而过,损失的可是自己。
救护学人 成效待彰
喇嘛教的法义和佛法背道而驰,却打著『藏传佛教』的名号诓骗世人,〔编案:喇嘛教是因班禅向毛泽东请求改名,获准后才开始改称『藏传佛教』!〕正觉挺身护法,摧邪显正,扫荡魔炽,成效卓著。然而,已沦为其外围团体的『广论班』,那怕是对他们呼吁再三,却仍有顽冥依附者,为什么?
一、《广论》中援引诸大菩萨当靠山,引其论著却加以曲解;而其语法又以半文言的方式呈现,后半部的止与观又都以隐语来解说双身法,一般人在理解上已有其难度,让人望而生怯之余,只觉得宗喀巴很有『学问』或『证量』很高,对于无抉择慧的初机学人,确实很难厘清其中淆讹而简别正邪。虽然大家都该认同作人要宅心仁厚,得饶人处且饶人,是要『观功念恩』而不要『观过念怨』;但也不能悠悠忽忽,无所用心地『观光念闲』啊!法身慧命事大,学佛学成外道,不是小事;况且明明是上师有过,你却因被喇嘛们洗脑的说词︰『一切时处普摄护,诸善知识真佛身,但观功德毋寻过,并念大恩求加持。』给蒙蔽了心智,眼前可以现见的是:密宗的上师和佛真的差太远了,佛的十个称号,那些所谓的活佛、仁波切、上师、法王们,有哪一个具有其中任何一号的少分?事实上是极少分也无啊!别说是佛的十号了,就连作为人类所该持守的五戒都不能具足了,对于这样造恶的凡夫『上师』,喇嘛教还要教导信众对上师盲目崇信,明明是僭越、是谤佛、是残害徒众的法身慧命,却硬要徒众将其观成有『功』,有这样的道理吗?
二、双身法真的是太邪门了,一般人或许很难相信《广论》的『止观』最后趣向竟是双身法,只是以隐语解说双身法使人读不懂罢了。若是不相信这个事实,您可以去读读看宗喀巴写的另外一本《广论》,也就是《菩提道次第广论》的续集《密宗道次第广论》就知道了;这本以前禁止在家人读的书里,白纸黑字写得明白露骨,不容抵赖,却偏偏有人曲意回护。曾有久学《广论》的学员,气愤地告诉我:『双身法不是人人可修的,要有极高的证量,可以把掉下来的树叶再弄回到树上去才能修。你以为那么简单?』但是,『把掉下来的树叶再弄回到树上去』,且不说那些精修双身法的喇嘛上师们个个都作不到,即便真能作到又与三乘菩提的修证有何相干?再说,佛会教导贪淫这样的法吗?每一个初学佛法的人,都要守五戒、行十善、修清净梵行,出家人不淫,在家人不邪淫,佛戒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会有一开始要学人断贪、修清净行,而学到最后,反倒要学人大贪、行不净法,还说这样才能快速成就?真不知宗喀巴想要成就的是佛菩提道,还是想要即身成就三恶道!大家不妨问问社会上脑子正常的一般人,有哪一个会认同这样颠倒的理论和行门?介绍我进入『广论班』的同事,笑著告诉我:『你放心,我们都没有在修双身法。』那神情我记得。是!我在广论班中也从没听说过双身法,那是因为广论班的法师们认为居士不准修,只有密宗的出家人才能修,所以居士永远都是『煮不开的水』;只有学密的出家人修了双身法,达到遍身淫乐的境界时才算是煮开的水。但如果你想:『反正我现在学得很快乐,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与我无关,置之不理可也!』殊不知参与共业,让邪说盛行的人,将来时节因缘成熟了,业力可不会对你置之不理,若不及早悬崖勒马,未来世必定更难与世尊正法相应。
三、广论班学员本质上也是秉著善良的心性,免费担任种种义工,护持里仁慈心事业,以爱护地球、捍卫食安为己任,自以为『我不计代价当义工,清楚自己在作什么,怎么会修错?』殊不知一码归一码,辛苦地去累积世间福业,却迂曲成就了破佛正法的大恶业,同时是帮助出家人营利违犯比丘、比丘尼戒;也因不公平竞争而打击了正当营业的一般有机食品商店,同样是恶业。更何况,出钱出力来护持与世尊正法迥异的谬论邪说,不但是曲解佛意使人世世不得出离生死大苦,更是坏人法身慧命而令佛法加速灭绝,这能说是善业、福业吗?广论的学员可能作梦也想不到,学了半天竟然是落在自己所说的『相似法』(其实应该说是外道邪法)中。而且护持邪法而破佛正法,别以为能推说不知者无罪!譬如,大车驾驶员转弯时不知旁边有小车或行人,因为视线死角而误伤人性命,要不要负刑责?这在世间法上还是有刑责的,也不能用不知道而脱罪吧!世间法尚且如此,更不用说事关生生世世无量众生的法身慧命的佛法真伪,岂能不审慎简择?还是花点时间弄清楚吧!可别一味地以为自己在植福田,结果却是亲手在种毒田,天下应该没有比这更悲哀的事了。
慈心建言 善听善思
孙老师的《三昧耶戒大揭密》即将出书,敬请参阅;曾在广论研讨班多年的徐正雄师兄所写的《广论之平议》,条分缕析合情合理,有凭有据真实客观,也将陆续出书,请您参酌看看吧。如果自己的师父于法上有大过失,评论自己的师父看似无情,但是为了救拔师父出离邪见深坑『看似无情却最多情』;对于同参道友也是一样,只有情义兼顾的人,才愿意破除情面,诚恳地说真心话;若为了表相的和谐而见危不救,能算有情有义吗?还有一丝慈悲心吗?是佛弟子应有的态度吗?正因为曾有师徒之缘,曾有同学情谊,更不能置之不理吧!『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只因救护众生,难行也得行,难忍更要忍。对于正觉诚恳的呼吁,广论团体一向不正式公开回应而『低调』处理;然而,身为知识分子,难道连阅读、判断的勇气都没有吗?鸵鸟钻沙并不能看清真相,何妨打开正觉的书来看看;即便存心找碴,也更胜于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啊!无论诸方学人提出任何质疑,正觉同修会都能够依据经论中世尊及诸大菩萨所开示的圣教正理,来诚恳地回应以释学人的疑惑。即便是说了这么多,如果您还是无法作出正确的判断,那么祈求诸佛菩萨加持(求本师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观世音、大势至、文殊、普贤等真正的佛菩萨,千万莫求错了),这样总可以吧!平日不管您行的是什么善、造的是什么福,请您都回向可以和世尊正法相应吧!但可不要强说:『我现在修的广论就是正法。』若不能以智慧抉择何者为正,就祈请佛菩萨加持指示吧!也请您回向『有机缘看得到、读得懂玄奘菩萨所译的经、所写的论、所著的书』吧!
祈愿世尊护佑所有广论班的学员都能早日捐弃错谬邪见,回心修学了义正法,早证菩提救护众生共成佛道。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南无平实菩萨摩诃萨
南无正觉海会菩萨
佛弟子 郭正元 敬书
给建容师姊的一封信
——白港生
建容师姊:阿弥陀佛!
前些年本想要寄些书给您,结果因缘变化而没能把书寄出,心中一直挂念著这件事,也无奈地平添了几许惆怅。当时,在电话中我曾经和您提到,我现在所依止的善知识以及正在学习的法门。那次电话中,也因为值遇令堂往生的因缘而再次提到忆佛的实践;可是,仍有许多话在电话中不容易畅快的表达清楚。因此我想就藉这个因缘,把我的学佛因缘与离开广论班的心路历程,提出来供养您参考,希望在彼此的道业上能互有助益。
记忆中,我开始对佛法生起仰慕之心,应该是在公元一九七○年的暑假准备高中联考时,在图书馆里看到一本斌宗法师注释的《心经》薄册,册中法师照片甚为庄严,因此对法师以及佛法生起了景仰之心,而《心经》则让末学想起小学时曾看过的日本电影『怪谈』中的『无耳芳一』在全身写满《心经》来辟邪的一幕。此后,便常在图书馆中翻阅与佛法有关的书籍,尤其是对禅宗的公案特别有兴趣。
记得在高一的某个星期日,早晨起了个大早,闲来无事,便骑了脚踏车在嘉义市区闲逛,经过一所教会前,还被教徒拦下传教,我告知是信奉佛教,彼便说不可崇拜偶像,要信万能的上帝!当时年轻气盛的我回应说:『在佛教禅宗里是「佛来佛斩、魔来魔斩」,一法不立,何来偶像!况且上帝若不知亚当、夏娃会偷吃禁果,则上帝不是万能的;若上帝明知二人会偷吃禁果却不阻止,则上帝居心叵测!』双方便在互相叫阵中不欢而散。事实上那时候的我,哪里懂得什么是『一法不立』,不过是现学现卖的狂禅小子罢了。
大约在一九九三年的时候,一位同事介绍她的同学陈师姊来跟我学太极拳。有一天,这位秋美师姊看到我在阅读佛教书籍,她就问我净土五经之一的〈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中所介绍的念佛法门应该是口念或是心念?我说应该是心念心忆。之后她就请了一本萧平实导师著的《无相念佛》给我,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无相念佛这个法门;从此以后,只要平实导师出了新书,她一定会请一本给我。虽然秋美师姊相赠《无相念佛》这本书是早在一九九三年,于收到时看过前言的当下即向师姊说:『这是正法!』但仍未能使我提起精进学法之心,这或许是由于个人凡事不急、疏懒成性的宿习使然。
我是学理工的,所以多少具有凡事刨根溯源的习性。因此虽然一看到平实导师书中的内容,就直觉地认为平实导师所说的法就是正法,但是依然尽量去和显教的经典比对求证,到目前为止,从未发现平实导师的著作中有与经教相违的地方;而且不但不相违背,甚而有相得益彰之妙。以前,阅读经典有许多读不懂的地方,现在渐渐地也能稍有体会了,所以更加深了我对平实导师所传之法的信心。
到了一九九七年初,本想开始修学无相念佛法门,可是另外一个因缘却先成熟了。当时一位在广论班上课的同事,强力推荐我去上广论班,并说《广论》的内容有多么的殊胜,因此我就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报名进了广论班。末学在参加广论班前皆是处于散心学佛的状态,也未依止任何道场或学佛团体,对于外道法亦是随缘涉猎,唯对密宗喇嘛教甚少接触。直至同事强力推荐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是如何的殊胜时,因为认为那是『菩提道』,才生起想要开始好好学习佛法的心;因此,在一九九七年六月报名参加南京东路广论班的第一轮研讨班(班别为正觉一班)开始研习《菩提道次第广论》,当时的副班长正是《广论之平议》的作者徐义雄菩萨。每次上课前,学员会先听日常法师的录音带来对论文作一定程度的理解,然后于上课时再由学员先对论文作消文(略解浅释文中的意涵),之后学员便开始进行讨论,在这个过程中,班长或副班长会适时作补充。
刚开始读《广论》的时候,自己确实觉得《广论》把菩提道的次第提纲挈领地铺陈了出来,也认为常师父(日常法师)是以《广论》的内容来引领弟子们往增上生的道路走。
有了这样的初步认知以后,就想要进一步去了解『藏传佛教』,尤其是应成派中观的教授内涵。因此,就把印度寂天论师的《入行论》、西藏贡却亟美汪波的《宗义宝鬘》1、台湾日慧法师的《四部宗义略论讲释》2、达赖喇嘛的《藏传佛教世界》……等书都请来阅读。然而,当平实导师的书一本接一本的出,末学发现平实导师对藏密教法与喇嘛行门的批判越来越严厉,基于对平实导师的一股莫名的信任,末学也开始对所收集到的资料进行反向思考。因为从开始接触《广论》,到进一步试著了解所谓的藏传佛教,末学都是抱持著正面的想法:『大师所言,总是对的!若有所疑,必是自己所学不足,因而思议难到。』对于他人针对藏密的质疑,总是想办法以合理的说词来说服对方。
然而,反向思考的运作一旦开始,个人沉潜的批判与好辩的个性便跃然而起。例如,在缘起法中宗喀巴对识支的解读,他认为虽有一派人认为识支指的是阿赖耶识,但自宗认为是六识。末学原本是从世间法认知的角度来看待这样的说法,便认为宗喀巴的说法是客观的陈述,并无不当。可是当末学开始深入思辨后,结果我发现『藏传佛教』有许多的教义并不符合三乘经典中佛所传授的法义。这时才惊觉自以为的客观,竟是乡愿的想法,因为邪思便在所谓客观的陈述中,偷偷的注入了学法者心中。当学法者接受宗喀巴的论文是客观、合理的陈述时,便容易接受其论中的全部内涵!
例如《广论》开宗明义便将佛说第二转法轮般若诸经判为『深观』的了义教,却将第三转法轮的方广唯识判为『广行』的不了义教(且容后文再作详解),并且将与双身修法有关的名词『明禁行』嵌入《广论》中,让随学者的思想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偏向邪道,这正是宗喀巴为学《广论》者铺设修学密法(双身法)的秘密前行。
末学初上《广论》课程时,总会在消文时加上对宗喀巴或密宗祖师的赞叹。然而,当渐渐了解到真相时,对于上课内容越来越难耐,消文时也渐渐只是纯粹的消文,不愿再作多余的赞叹;当听到同学对宗喀巴或密宗祖师的赞叹,也只能默然而不作随喜或回应。还记得有一次上课,某师姊举出《金刚经》中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要来证成缘起性空,末学当时就回她:『一切法缘起性空,但如来藏不空!』此时热络的讨论顿时停歇,气氛变得有点僵,班长只好停止这个话题,直接进行下一个段落的消文与讨论。
除此之外,单从《广论》中的『道前基础』〔案︰是指在修《广论》的三士道之前应具有的基本知见。〕来说,便有几个极大的过失,第一个就是所谓的『传承殊胜』。宗喀巴先从传承的殊胜来引领随学者对《广论》生起景仰之心,论中说世尊的法教分为两派:一派是由圣弥勒菩萨传至无著菩萨的广行派;另一派则是由文殊师利菩萨传至龙树菩萨的深见派。又说阿底峡将这两个传承合而为一,宗喀巴自己则是传承自阿底峡,以此『传承』的说法来标榜《广论》的殊胜。先暂且不论密宗这两派传承的说法本身就已存在的许多错谬之处,单纯先就『传承』本身来作探讨;所谓的『传承』并不该单指表相上的师承,而是必须要在法义的内涵与实证上完全无误地传接继承才是真正的『传承』,这样才合于世尊『依法不依人』的教示。因此,真正的问题核心在于是否有『得法』的实质,否则即便是直接受教于佛陀的弟子,如果因误解佛语而导致所说的法不正确的话,也不可以因为他直接受教于佛就可以翻黑为白的胡乱说法,学人更是绝对不可因为他直接受教于佛就不辨是非而盲信盲从。
也就是说,若只是表相上的师承,并不足以作为得法的证明,譬如佛世时的善星比丘就是一个实例,更何况如今去圣日遥,学人对当今享有大名声的大法师、大居士们的说法更应小心简择。又例如禅宗五祖弘忍大师的两大弟子神秀及惠能,其中神秀上座虽然是五祖的大弟子,可是却不能因为他是五祖的大弟子,就说他有殊胜的传承便认定神秀所说的法必为正法,因为他实际上并未明心证道;而六祖惠能大师虽然是五祖晚年的弟子,追随五祖的时间也很短,但他却有正法法脉的传承,因为他证道了,不但得到五祖的印可而授予衣钵为证,更重要的是,他所说的法是可以用佛陀所说的经典来加以检验印证皆不相违。
换言之,若是经由错悟祖师之印可或因证悟祖师一时不察而误判印可者,所说的法就会与经论相违,那可就不是真实义佛法的传承了。古今中外很多大师也都有显赫的传承,同样也为人印证开悟证法,甚至立宗判教;可是因为所悟有错,以至于他所判之教、所说之法皆成戏论,不但是误导众生不断在三界生死中轮回不已,甚且更害自他尽皆成就大妄语业而不自知,这可从以下宗喀巴错悟的证据来证明。
宗喀巴在创立黄教(格鲁派)之前,是在喇嘛教的其他教派出家,而他创立黄教的原因之一,据说是因为喇嘛教中普遍存在著诸多违犯戒律的问题,而这些有关戒律的诸多问题中,最主要的是西藏僧人以传授无上瑜伽双身修法来遂行淫欲,宗喀巴便主张修行次第要『先显后密』,敕令一般出家僧人不可以父母所生身来修双身法;〔编案:此主张实际上已显示出宗喀巴贬抑佛陀正法(显教),崇尚密教双身邪法的本质;另一方面,或许也是为了要保障掌握实权的高层喇嘛有实体明妃可用的权益,而遮止没有权力的喇嘛们争夺实体明妃双修的心态所假施设的『门槛』。〕可是宗喀巴却仍以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为最高修行法门,只是教令一般行者以观想的方法代替身体的实际接触罢了,以近代的说法即是所谓的『意淫』,说白一点就是『性幻想』!然而,不论观想或实修皆脱离不了意识的境界,皆是意识层面所相应的法,与第一义谛全无交涉。
『无上瑜伽双身修法』在他所著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中有非常详细的修行次第及方法,而达赖喇嘛在他很多的书中也都有提及。虽说表面上宗喀巴在戒律中规定:当僧人修行程度达到可以修行无上瑜伽时,才能正修无上瑜伽之双身法。但他以双身法的三昧耶戒为依归,以及主张无上瑜伽男女双修为修行最究竟圆满之行门等邪见,并无异于喇嘛教各个教派(旧时弘扬他空见正法的觉囊派除外)。再从逻辑上来说,喇嘛教僧人在此邪见、邪行的信仰前提下,可想而知必定个个皆欲即身成佛,那么宗喀巴所说不能身犯淫行的戒规又有何意义?所施设的『戒律』对喇嘛僧人又能有什么约束力呢?说白了,宗喀巴只不过是藉此哗众取宠的手段来蒙骗世人,他所说的『持戒清净』其实是遵守三昧耶戒的规定每天精修双身法,是使一般人忽略或错解喇嘛们贪淫双身邪法的本质罢了!
况且,宗喀巴否定第八识的存在,分明就是个主张六识论、毁谤菩萨藏的一阐提人;当他创立黄教后,便将其他三大教派所传、所证的『佛法』判为不了义,而独尊应成派中观师所说、所证意识境界的教法才是无上了义正法。然而,在喇嘛教各派中这只是宗喀巴的一家之言,有谁能够印证中观应成派的思想及教义是正确的?有谁能够印证宗喀巴所说是正确的?是他的师长吗?但是据记载他在创立格鲁派之前曾有许多位师长,而且他们也并非个个都是应成派中观师的传承。那么是应成派中观祖师:月称、寂天、阿底峡等的论著吗?然而,应成派中观师错谬的中观思想根本就不同于他们所推崇与攀缘的龙树菩萨,虽然应成派自称他们的传承可上推至龙树菩萨,但实际上龙树菩萨弘扬的是第八识的中道,与应成派意识境界的『假中观』毫不相干,更何况宗喀巴也并非全然的接受他们的思想。
而事实上,不论是应成派中观或其他(红、白、花)三大教派的教义,本质上都只是邪谬的外道法,如果我们愿意平心静气的将他们的著作与佛说的经典一一来详细比对检核的话,必然会发现他们所说的法义处处抵触佛说的经典,必然会发现原来他们都错会了佛法,原来他们是将外道的断见及常见思想偷偷地混入了佛法之中〔编案:例如《菩提道次第广论》就是最成功的例子之一〕,最终则是完全以外道法来取代佛法,〔编案:就像《菩提道次第广论》后半部的止观,以及《密宗道次第广论》内容,可说都是在阐扬无上瑜伽双身法的外道论。〕而他们的随学者就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魔道,犹尚自欣喜以为遇上了了义正法,并且对于不符合喇嘛教的说法,便作野干鸣还自以为是狮子吼,实乃正邪不分却说为『摧邪显正』。
譬如《广论》中所提到的支那堪布,〔编案:汉僧摩诃衍,由目前现有历史记录中的资料证据,显示此僧人是以离念灵知为真心的未悟凡夫。〕本质上与喇嘛教同样是以意识为真心,且是以定为禅的佛门常见外道,他只是在应成派长于口舌狡辩技巧的情况下被莲花戒论师所破,而事实上他们都是六识论的外道见自家人所产生的诤论而已,在数百年后又被有眼若盲的瞎眼阿师宗喀巴引用作为《广论》的教材,只是以具足断常二见的邪思邪见来破另一个与他在言辞上敌对的常见外道罢了,所堕同样是意识境界。
佛弟子为弘传正法而摧邪显正是必须的,然而所摧与所传是正是邪,一定要以佛陀所说的经典来检别。莲花戒论师以应成派中观的『一切法空』之论点来破支那堪布的常见邪法,正是以断灭见为其欲显之理,其实双方皆堕于意识境界,当可名为『摧邪显邪』。换句话说,这起有名的『拉萨论诤』事件,纯粹只是一场外道凡夫间兄弟阋墙的戏论之诤。因此,以错误的知见修行要想成佛,犹如蒸沙而欲成饭,是不可能成就的。一般人如果持守五戒修集十善,虽然没有了义正法的正知见,只要不谤世尊三乘正法,仍可修得人天果报;但是,如果因为依止邪知邪见而修行,最后自说已证空性心,就叫作『未证言证』而成就了大妄语业,也是成就了当来之世地狱果报之业因。
譬如,当今喇嘛教的至尊『法王』达赖喇嘛,公然的诽谤佛陀所说三转法轮之间相互矛盾;同样的,古今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一系的中观应成师,也都认为世尊初转、末转法轮是不了义,二转法轮才是了义说;但胜义生菩萨在《解深密经》中却明白开示:三转法轮的初转、二转法轮皆是不了义,唯有第三转法轮才是真正了义之说。如此看来,中观应成派诸师以及达赖喇嘛都是离经叛教之徒,而且是以冒充出家身之表相,住如来家、穿如来衣、食如来食,却破如来法而广行魔事魔业。
上面所举喇嘛们对三转法轮所作判教的例子,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就算是一个思惟力不强的钝根人,也应该能分辨得出谁对谁错,除非像释印顺这类主张『大乘非佛说』的破法者,在他们眼里的《解深密经》就非佛所说,因此这类六识论的邪见者就依止意识境界,自然不可能信受大乘经典中之所说了。
然而,表面上看来似乎认同大乘是佛说的达赖喇嘛,从他在《揭开心智的奥秘》一书中所说的内容,很明显的可以看出达赖喇嘛同样是个不信受佛语的谤佛破法者3。他对于如来三转法轮的圣教其实是全然诽谤及否定的,这样的人还冒称是佛教的僧宝,正信的佛弟子当然不会接受,更不会认同他的谬说!而且应成派对『四部宗义』的观点,虽然表面上认同大乘是佛说,但却不仅完全误解中观与唯识的内涵,更将中观判为是比唯识更深妙的法,如此一来,应成派对三转法轮的判教,岂不是全然否定了世尊的教法吗?更何况宗喀巴根本就否定第八识的存在,本质上即是否定三转法轮圣教的破法者,如此简单的逻辑推论,实在不需要高深的因明学理论就可以清楚了解的,并且是绝对正确而不容置疑的,因为前后三转法轮的法义皆是法同一味,只是在说法时节的先后次第上有浅深狭广之差别而已。
再者,佛既没有在任何一部经中说第三转法轮的了义说是方便说,也没有任何一部经典说第七识、第八识是方便说,更没有一部经典说法华、唯识之义理是方便说,密宗中观应成派诸师怎么可以如此胡言乱语!怎可因为自己无法证得如来藏,便否定佛说唯识如来藏的真实法教!所以我们可以知道,宗喀巴将文殊菩萨、龙树菩萨的教授判为深见派,而将弥勒菩萨、无著菩萨的教授判为广行派,其开宗明义的基本认知便已大错,这在《广论》的第一页就已清楚的显现出来,这也是诸应成派中观师共同的错误,这个部分就是应成派中观师的第二个极大错误,而且这个错误是贯穿了整部《广论》的内容,乃至是古今应成派中观的教义。
因此,只要是还有一点点智慧的佛弟子,在了解了这样的事实之后,还会认为应该护持、乃至弘扬他们的教法吗?如果是不知而犯的愚痴人,倒也还算情有可原,在谤法的重罪中顶多犯了方便罪与成已罪,没有根本罪;可是如果了解了实情之后,还继续护持、乃至继续弘扬喇嘛教的邪法,那可就成了故意误导众生、破坏佛教的大罪人了,这是三罪具足的无间地狱罪。
身为佛弟子,凡有所说皆应有根据的,绝不敢有违佛陀所说的经典,更不敢凭空捏造。然而,密续中却有许许多多的教理是违背佛说的,显然就是喇嘛们编制伪造的;因此,我们怎能以密教的经典来证成喇嘛教法的正确性,因为密教的密续几乎都是伪经,例如《大日经》、《妙臂菩萨所问经》等等,这些伪经中所述法义与大乘显教经典的法义相违背故;但被错误归类在密教部经典中的《楞严经》除外,因为《楞严经》中在在处处所破斥的邪见正是密宗(喇嘛教)的错处,而这也正是喇嘛教祖师在引经据典时,都故意忽略《楞严经》的缘故。
或许有些人会说,法义的不同是佛密意所致、修法不同所致,然而,这都只是强辩之词!因为佛法的真实义——法界实相、佛的真如法身、空性的见地……等,只要是弘扬真正的了义佛法就不会因为任何教法、教派而有差别;也就是说,佛法纵有八万四千法门,实则皆为应机的度众方便,其所入者皆为同一实相无相之一真法界——第八识如来藏。譬如:大巨蛋场馆在东、南、西、北各方或一楼、二楼各处,都有可进入场馆的门禁,但不论从哪个门进入,其结果都是进到这个大巨蛋场馆中;如果哪个门进去了结果是火车站,那个门就绝对不是大巨蛋的门,而是火车站的门。
又,佛在四阿含及大乘经典中皆明说意识是生灭法、是缘起法,中观应成师也承认这一点,可是由于喇嘛教等六识论者否定法界实相心第八识的缘故,唯恐灭却一切法后成为断灭空,因此就将意识心再捡回来当作不生不灭真实心,乃至释印顺还建立了细意识心,而十四世达赖更建立所谓的意识极细心来作为真心,这难道不是公然违背佛说吗?因为就算是微细、极微细的意识,依然还是意识;既然是意识,当然就是生灭法、是缘起所生之法,再怎么修都不可能成为真实心如来藏;但是应成派为了怕他人说他们是断见外道,因而回头又认取意识心为真心,却又落入了常见外道中。
同时,应成派又以不立自宗、随应取破的诡辩法自行否定了第七识、第八识,因此喇嘛教应成派最终成了兼具常见的断灭论外道,因为佛在四阿含中明白开示,入无余涅槃时是十八界全部灭尽的,意识、意根均属十八界法,当然也都灭了;如此一来,应成派于否定了第八识的无余涅槃中将是一无所有,岂非断灭乎?因此,依应成派的教法而修,将永不能证得中道实相,根本知见已错故。并且,依应成派的教法进修,则每个人所证真心之体性都将与他人之所悟各不相同,因为意识的种种变相境界非一故,使得本来无诤之法,却因错解终成有诤。
我们都知道,在西藏是政教合一的,而且自从达赖五世以武力掌握政权统一西藏以来,一直是由黄教掌控大权,所以喇嘛黄教在西藏地区不只在政治上,而且同时在宗教上也都是唯我独尊的。虽然在莲花戒论师与支那堪布摩诃衍禅师论辩的时代尚未政教合一,但是宗教势力却已渐渐侵入政治了。在桑耶之诤中,支那堪布这一系自认为没有败,这可以从敦煌发掘出的论文《顿悟大乘正理抉》以及当时奏与藏王的表疏 4而证成此事;但是莲花戒论师认为自己这一方胜利了,因而莲花戒论师亦留下了《修次三篇》来阐扬他自己的理念。
当时双方背后皆各自有其支持的政治势力支撑著,由此历史事件也可看出,早在宗喀巴的时代之前,西藏的政治权力就已渐渐集中到宗教团体的手中。喇嘛教各派间为了争夺权力经常战火不息,其中应成派这一系从宗喀巴进行宗教改革、建立格鲁派后便开始渐渐强大,一直到了格鲁派的第五世达赖喇嘛掌权,便以武力结束了西藏分裂的局面,西藏的喇嘛教派纷争才因格鲁派的胜利而告终结,也从此确立了黄教在喇嘛教中的优势统治地位。达赖五世在刚取得西藏政权后,为了巩固政权而强力打击敌对各教派,不仅没收他们寺院的财产,并迫使他们改宗格鲁派;在教理上,则由于格鲁派非常重视因明论辩法式的缘故,因此各宗各派也经常被其不立自宗、随应取破的辩论技巧所驳倒,而不得不在表面上臣服于黄教,但他们其实仍然宗于学习自己本门的教义(喇嘛四大教派中,除黄教属应成派中观外,其他三派皆属自续派中观)。
可是当时在各教派中,却有一个特殊教派是真正的藏传佛教,所弘传的教义是黄教及其他各教派都不能破的,那就是觉囊派的他空见佛教正法。因此,黄教每次在与觉囊派的僧人辩论失败后,就以政治力量残杀迫害觉囊派的僧人,最后达赖五世还是靠著政治手段将觉囊派完全消灭,并将觉囊派的经论封存在黄教的寺院中,不准觉囊派的僧人学习自宗的教义,强迫他们学习黄教的教义,这是达赖五世对待觉囊派与对待其他教派完全不同的地方。在达赖五世确立了格鲁派的统治地位之后,对其他教派一改之前的强硬作风,开始允许各教派复兴自己的寺院,却唯独对觉囊巴例外地赶尽杀绝。这是因为黄教在表面上能够辩赢其他教派,并自诩已经取得优势地位,因此不用担心他们会有能力背叛黄教的领导,所以还让他们有学习自宗教义的自主权(虽然如此,却仍强迫他宗接受黄教教义);而觉囊派所弘扬的他空见正理则已严重威胁到黄教在宗教上的领导地位,因此达赖五世认定只有彻底消灭觉囊派,才能稳固应成派在宗教上的地位以及政治上的权力。这在藏史中都有记载〔编案:藏史中虽有相关记载,但有些内容并不如实,尤其是关于觉囊派教义的部分;读者可请阅平实导师所著之《狂密与真密》即可了解〕。
就像基督教、天主教的教义中原本有轮回的思想,可是在西元三二五年,罗马帝国的康士坦丁大帝和他的母亲却下令把教义中有关轮回的部分删除,因为他们认为轮回的观念会削弱教会的力量 5;黄教领袖达赖五世迫害觉囊巴的手段,与康士坦丁的举动相比绝对是更为激烈而残暴的,可是黄教却对这些历史视而不见,甚至刻意回避、隐瞒信徒,这难道不是居心叵测吗?而且宗喀巴乃至达赖五世如果是个证悟的人,就绝不会反对觉囊派所弘扬的他空见如来藏正理,更不可能有达赖五世藉政治力量作出种种迫害觉囊派异己的事,因为哪有正理彼此相诤的道理?又哪有正理辩不过邪法的道理?如果是有正知见者,即便辩不过外道邪说,也只会自认因明学所学不精,加上对法义的认识太过粗浅而仍待加强,但绝不可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法将异己消灭。
而且在印度古来就有法义辨正无遮大会的诸多先例,若辩论输的一方,即便自认所持是正理,也要服输而归依胜方作为弟子,并将寺院交由胜方管理,否则就要自杀或被驱逐出境,(这在阿底峡的传记中也有相关记载) 6,更何况是喇嘛教的法义本来就错(虽然他们不认为自己是错的)而又辩输了,却为了巩固政权及利益而利用种种手段将胜的一方(觉囊派)连人带法一并消灭,这岂止是输不起,根本连作为『人』的格都已失去了!
再说,如果双方所悟皆真,那根本就辩不起来,更何况有种种的相诤?如法论者是如理所说,即非诤论故,只有外道见的一方或者双方都是外道邪法时才会相诤不断。因此,表面上喇嘛教其他被应成派征服的教派是臣服了,可是骨子里却仍然不服黄教的领导。从另一方面来说,在法尊法师所翻译的《宗喀巴大师传》中,说宗喀巴所见到的文殊菩萨『身色红黄』,又说『每欲见时,恳切祈祷,须臾即现』;只要是有佛法正知见的佛弟子都知道,诸佛及诸大菩萨的身光都是智慧所现的金色光伴随禅定所生白光,岂有纯红光、黄光之理?况且诸佛菩萨也绝不是否定正法的他想见就能见的,更何况是『须臾即现』!
且先不论宗喀巴所见到的『文殊菩萨』是真的,亦或是鬼神魔所化现的,单从教义来说,应成派的教法是完全违背于文殊菩萨这一大车轨所传的。既然密教说最重传承了,那么在法义明显相违的情况下,宗喀巴还能诳称是传承自文殊菩萨的法教吗!更何况宗喀巴所见到的决不会是真的文殊菩萨,而是鬼神魔所化现,因此,宗喀巴所传承的应成派教法根本就是魔说!因为密教最重传承了。
而且所谓的至尊宗喀巴,自己也完全无法分辨所见的影像是菩萨示现或是魔所化现,如此还能称为至尊吗?喇嘛教的至尊宗喀巴尚且如此,那么等而下之的达赖喇嘛以及古今一切大小喇嘛也就可想而知了。这完全都是因为宗喀巴、达赖等喇嘛们,都是我见未断又贪求境界法的愚昧凡夫,由于自己意识心的虚妄想,因而与鬼神魔相应所导致的现象啊!当然也全都是生灭无常之法啊!
另外,日常法师总是说在家人要见道,今生无望!唯有来生童贞出家才有可能证悟空性、了生脱死。日常法师对广论同修所说的这一番话也是违背事实而不合逻辑的,因为在佛世时的声闻出家众中,有许多证初果、二果、三果乃至四果的人,他们出家前有些都是有家室、有子女的人,甚至还有许多是身未出家而证得阿罗汉果的在家居士,这在《阿含经》中都是有明文记载的;而一切大乘经典中所提到的大菩萨们,以及众多已见道的贤圣菩萨,也几乎都是现在家相的菩萨僧或居士,这些已在三乘菩提中证果者,他们才是心出三界家的真正出家人;像佛世的维摩诘居士、四大菩萨等,这些妙觉位的菩萨也都是现在家相,《华严经》中的善财童子五十三参中的菩萨们,只有六位现出家相,其他都是现在家相;中国禅宗祖师里也有许多见道的在家居士,例如傅大士、庞居士、俞道婆……等,甚至凌行婆还与同时期的赵州从谂禅师齐名,而不分轩轾。所以日常法师这一番话,分明是崇声闻相而贬在家相的声闻傲慢种性,不仅有僧衣崇拜的心态,而且完全不懂出家的真实义,结果只会令误信其邪见谬论的在家人丧失信心,不敢承担自己有悟道的潜力,这时就算遇到能教授第一义谛及参禅方法等正确知见,甚至有种种方便善巧能帮助学人悟道的善知识时,也必然会怯步不前,正是坏人法身慧命的恶行。
另外,福德资粮与智慧资粮的培植是不可偏废的,否则就会成为日常法师自己常说的『三世怨』 7,就像现今许多宣称在学佛的人,徒有世间福报却因为没有智慧的正确抉择力,因而分不出正法与邪法、善知识与恶知识,结果往往造作了谤法、谤贤圣的大恶业而不自知,使得未来世将沦堕三途受诸长劫尤重纯苦的果报而成就『三世怨』,依《佛藏经》中如来的圣教,也将成为未来无量阿僧祇劫中实证佛法时的业障;在这个部分的道理,日常法师倒是说对了,贪著在家法的人是永远不可能实证的,但是他的实行以及跟随学习佛法智慧的对象却错了,这就像是想要获得的结果是很好的,但却用错方法、走错方向、误人误己,当然是达不到目的;譬如开车想要到某个目的地,可是方向不对又走错路,结果却开进了窄小的死胡同,陷入无法回头也下不了车又难以退出的无奈窘境。
日常法师早期跟随、亲近仁俊老法师、印顺法师,到了晚年则追随达赖喇嘛;其中,仁俊老法师、印顺法师早年都曾与『藏传假佛法』有过接触,尤其是印顺法师与法尊法师同为太虚大师之弟子 8,在四川汉藏教理院授课期间,印顺法师受到法尊法师的影响而深入应成派中观思想,更为法尊法师所译之《密宗道次第广论》润色文稿(在《密宗道次第广论》文末有『承印顺法师详为润色』的附注),而印顺法师更将当时所谓的海内孤本《菩提道次第广论》传给台湾的日常法师,由此可知印顺法师对西藏喇嘛教的双身修法是有一定的了解,而应成派邪说对他的知见思想更产生极深刻的影响,由于修学思惟方向的偏差,以至于后来更受日本学者的影响而变本加厉的否定大乘法,进而主张『大乘非佛说、要回归原始佛教、阿弥陀佛是太阳神崇拜』等等诸多邪见了。但只要稍有概念的人一定可以发现,在否定大乘佛教、认为大乘非佛说之后,只有回归所谓的原始佛教四阿含诸经一途;然而,姑且不论阿含诸经中其实有很多也是大乘法的经典记载,若大乘法非佛所说,那回归原始佛教之后,谁能成佛?因为所谓的原始佛教只有能够成就阿罗汉之解脱道,却无成佛之大乘佛菩提道,如此一来,释印顺法师所著的《成佛之道》便成为戏论妄语了。〔编案:其实释印顺认为阿罗汉等同于佛,他的《成佛之道》内涵完全悖离三乘经教,依之修行者连解脱道的入门都无法成就,本来就是戏论妄说。〕释印顺的弟子、信徒相互之间见面时,也不能互道一声『阿弥陀佛』了,因为释印顺说阿弥陀佛是太阳神崇拜、是外道思想的转化;可是,您认为他这样的说法对吗?
在声闻法中只需具备基本的福德就有机会悟道,成就声闻菩提及声闻解脱果,这可以从『罗汉应供薄』而理解到(在佛世的时候,有些佛弟子已证阿罗汉果,可是福德不具足,所以才会有应供薄的现象);但是要知道,这样的阿罗汉虽然应供薄,可是在此生结束后,却能够入无余涅槃而了脱生死,因此如果是定性声闻人,的确不需要再培植更多的福德了(目犍连尊者回小向大之前曾为了救母而供僧,但他的目的是为救母而植福,并不是为了增长自身的福德);由此可知,如果只是要悟入声闻菩提、证得解脱果,不必要有大乘见道所需的广大福德,只需要具备基本的福德资粮及修学解脱道的正知见。而大乘见道则必须具备更广大的福德、智慧与定力方能成办,缺一不可!
但是我们如果信了日常法师的话,认为自己的福德不足,今生见道无望,只能努力的培植福德,期待来生的童贞出家,又因为对自己过于没有信心,当值遇了义正法却不敢去闻熏修学,更不敢奢望有断我见乃至明心见道的机缘,便将永远与道相违。然而,我们如果不去试,又怎么知道见道的福德不足?事实上,如果我们今生不仅值遇了真正的大乘法,并且又归依了胜义三宝,还有因缘学习大乘胜妙法,这难道不是已经具有相当福德的体现吗?为何要妄自菲薄呢?
对我们来说,最严重不足的应该是智慧资粮的欠缺,缺乏正知见以至无法分辨佛说、魔说的不同,才会在进入了广论班学习之后,仍无法辨别《广论》所说的法义错谬。事实上,要分辨佛说与魔说的不同,某些程度上并不需要太高深的学识或湛深的智慧,乃至尚无需悟道,只要有佛法的正确知见便可以办到(像有些高官富贾、学者名人迷信宋七力、妙天等,则他最多只有世间的知识,而无世间的智慧了),但要能分辨佛说、魔说之不同的正确知见,这是需要真正的善知识来教授的。除了前面所举的细意识、极细意识的例子外,再举几个简单的例子便可更容易了解了。
例如:惟觉法师说打坐坐到『一念不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心就是真心9;可是我们以三法印中的诸法无我印(蕴处界诸法都不具常恒不坏的真实我体性,都是本无今有的生灭法性!)来简择后,可以发现『一念不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心依然是意识,还是落在识阴境界中,是生灭无常的有为法所摄,既然是生灭不住的有为法,怎么会是真心呢?而圣严法师在他教授禅法的一套书中,则将属于欲界定中『虚空粉碎』的境界现前时认作是悟道,也同样是堕入意识境界的生灭有为法中,连三法印中『诸法无我』的检验都不能通过,怎可妄称开悟又为人印证?严格来说,此等弘扬常见外道法者,皆非真实沙门,当称之为佛门中的大贼。
话说回头,就算我们依止了真善知识修学以后,发现自己福德确实不足,此时再更进一步于弘扬世尊正法之真正的正法团体中去培植福德,岂不是更加殊胜?这是因为『福田胜』的缘故。同时,在真正的正法团体中培植的福德是双具世间与出世间的福德,而在慈善团体布施所得福德则只有世间福德,如果是在谤法、坏法之邪法团体所培植的恐怕就不能说是福德了,因为那可是会导致地狱果报的恶业,能不慎哉?并且,有智慧的学人为何不在培植福德的同时,也一并修习了义正法及正确的禅法知见呢?这完全是相辅相成、不相违背的啊!
学佛人都期望能够福慧增长、定慧等持,因为成佛之道是靠累劫精勤修集福德、定力、智慧三大资粮才能完成的;但是,就怕所亲近的法是错误的、是不了义的,这样的话,即使培植了很多的世间福德,但是所得到的佛法知见却是错误的,那将永远也没有实证三乘菩提的因缘,则一世辛勤努力的修学岂不枉然?所耗费的财力、物力、时间、精神岂不可惜?如果我们的根器还不算太愚钝,就应该要明白为何要浪掷一辈子的时间,去学习《广论》那无法让人实证的相似像法,甚至是会让人下堕的外道邪法呢?除非我们所跟随的善知识本身在佛法没有见地,否则必然能迅速引导学人进入宗门正道(唯除我们自己没有依法修行)。
而且末法之世『邪师说法如恒河沙』,就算有的善知识宣称只传授基本佛法概念都有可能会误导学人,能不慎哉!就像佛陀教育基金会曾经印了一本续明法师的《学佛通论》,书中牵涉到有关般若的地方都与应成派中观的论点一致;原来,作者续明法师与印顺法师都是太虚大师的弟子,而且与日常法师曾依止的师父仁俊老法师都是旧交,因此续明法师的著作中吸收了应成派中观的思想(应成派中观只能称为一种思想,而且是邪谬的虚妄想不是佛法,因为与第一义谛完全相悖),就一点也不足为奇了。所以这本《学佛通论》就与《菩提道次第广论》一样,虽然名为《学佛通论》却是似是而非根本就走不通的错谬外道邪论,只会误导初机学人在初学佛时即熏习到不正确的知见而远离了成佛之道。例如《学佛通论》页五五中说:【佛说『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不是要说明有一实在心识为有情的主体,而是教人知道染净诸法生起的源本,好从根本上去著手断染从净。】10可是佛在三转法轮诸经中,处处说明每一有情皆有一主体识,是染净诸法生起的本源、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实在心识;若依续明法师之说,则阿罗汉灭尽十八界所入的无余涅槃即成断灭空,如此佛法与断见外道法何异?学之何用?若是断灭则无因果可说,因此,执此邪见的印顺、续明等应成派中观的信徒,就是不信因果的无明众生,也因恐惧落入断灭空中而回头执取意识为常住我,断不了我见。
说到这里,或许您会觉得许多地方批判得太过激烈,但是要知道,我只是如实的将我所了知的道理及事实陈述出来。况且,摧邪显正是一切佛弟子的本分,也是应尽的义务,自然要当仁不让,就像玄奘菩萨批判众佛门外道论时一样。可是,为何没有人说玄奘菩萨不对或批判得太激烈,而却说平实导师不厚道,因为对当代法师、居士等大德批判得太激烈?这难道不是差别待遇、厚此薄彼吗?更何况,佛在菩提树下成佛后,常踵随六师外道之后破彼邪见,因为若不摧邪则难以显正故。
在佛门中有这么一句话:『若要佛法兴,唯有僧赞僧。』这虽然是事实,然而法义辨正并不是在批评个人的身口意行,也绝对不能有和稀泥的空间,更何况若是所说的法义刻意违背佛说,那还能算是佛门中的僧宝吗?因此,玄奘菩萨当年力破般若鞠多之时,也并没有违背这句话的精神。同样的平实导师力破各大名师及各大教派的邪知邪见,也没有违背这句话的精神啊!所以玄奘菩萨之力破佛门外道与平实导师之拈提诸方,都没有违背世尊不破和合僧团的教诫啊!而佛门僧俗又有多少人真的了解僧宝的真实义涵呢?这其中实在有许多值得深思、探讨的地方。因此,一切都应该以佛说的经典来印证,绝对不可以学达赖喇嘛说:『在大乘传统中,理性变得比经文更重要。』11他这种谤佛破法、贬抑经典的邪见,显然是对前后三转法轮诸经的一致性毫无信解,更是对于佛陀乃『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亦不信受。
密宗应成派的祖师们,由于无法信解实相中道——第八识如来藏空性、有性不二的了义法理,故而否定第八识如来藏真实存在,甚至更荒唐地去想像施设于身中有『中脉明点』作为如来藏,这是以想像的影像取代实有的第八识如来藏,如此一来就永远也不可能证得中道实相,因为中道实相即是第八识如来藏也,因此,既已否定第八识,自然不会去求证祂;既然错解如来藏为何,当然就无法实证祂。
应成派的历代祖师连佛亲自认可的判教内涵(初转、二转为不了义,三转是真了义)都可以否定,甚至达赖喇嘛更公开著书立说,认为佛陀三转法轮的说法自语相互矛盾,因而主张推理比经文更权威重要和可信,这难道不是说:『我相信《解深密经》等一切大乘经是佛说的,可是佛自语相违,所以佛说的不算,我们自己的思维才是可信的。』这完全是对佛及佛的教法作了极严重的诽谤,那可是无间地狱的极重罪业啊!
难道以我们浅薄的世俗智能和佛陀究竟圆满的智慧相提并论吗?我们应该要这样思惟:『我相信《解深密经》等一切大乘经是佛说的真实语,可是因为我们的智慧不够,无法理解,所以要更加的努力培植福慧资粮、忏悔业障、求佛加被,早日值遇能教授了义正法的真善知识。』如此才是如理思惟的正途!因为如前面所举达赖喇嘛的说法:『在大乘传统中,理性变得比经文更重要。』正是违佛所说的四依法中的依智不依识,成为依识不依智!因为理性如果不是以中道实相的智慧(智)为基础,则必然会落入以意识思惟的虚妄想像(识)中,如此一来,必定会衍生各式各样恣意妄想解读的结果,就会产生各种荒谬怪诞的说法以及行门,乃至各种幻想建立的果位,而成为索隐行怪的迷信宗教。
前后三转法轮诸经所说的法教是连贯会通而没有扞格的,藏密应成派的祖师,却将三转法轮诸经及唯识诸教判为广行派之方便法门,将二转法轮之般若教法判为深见派之智慧法门,视作不同而有隔阂的法教;宗喀巴甚至将此邪说编入《菩提道次第广论》中,并于论中开宗明义即标出此邪见,令想要修学佛法却误入广论团体的学人,一开始便落入外道邪法而不自知。如今达赖喇嘛、日常法师、印顺法师……等黄教师徒,窃取广大的佛教资源用来弘传喇嘛教外道邪法,引导有心向道的佛弟子堕入魔道,岂不恶乎!
而平实导师依于世尊所传正法以及自身证量而说,一切所说皆可以二乘、大乘经教典籍印证(不包括错悟祖师的论著及喇嘛教等附佛外道的伪经谬论),并以此对诸方大德如理如法地作法义辨正来摧邪显正,那又有何错?如此苦口婆心又悲心恳切深重,只为救护众生的法身慧命,为何许多法师、居士、学人仍然不信?若非于已得的名闻利养甚或地位颜面无法放下,则是不忍彼所追随信受之法师、居士被评论破斥的深重情执所致,然而如此也正表示如是人等确实尚未证道;又,若曾明示或暗示自己是已悟之人,则大妄语业已经成就,若不能在舍寿前如实忏悔灭罪,地狱果报必定难逃!
喇嘛教一向讲究因明学,这是西藏喇嘛入门之必修课程,可是这所谓的因明之学,到头来就连自家宗派的教法义理,都无法自圆其说,这是不是很讽刺呢?事实上,因明学最好是在明心悟道之后再修,因为佛法中因明学的基础是内明,也就是开悟明心;而且菩萨学习因明的目的,是为了在弘法的过程中能调伏众生、降服外道,乃是为了摧破邪说、建立众生佛法正见所使用的工具,绝非应成诸师只是为了争胜而用来摧破他宗的诡辩技巧。自古宗派之诤,皆因诤者必定未能悟明佛法大意,错悟者欲与真悟者诤,甚至双方皆未悟道而掀起的无意义诤论,若所悟契符佛意则无诤矣!
或许,广论学员、中台信众、法鼓或佛光禅友、印顺及慈济弟子,因为对达赖、日常、惟觉、圣严、星云、印顺……等大名师的盲从迷信,无法理性的去面对他们误导众生的事实,那也只好随顺他了,毕竟这是他个人的因缘,不能强求。但是,如果在理性上已能认同我上面的说法,只是在情感上一时无法割舍,或因为人情的压力、面子问题等等而无法即时离开,其实是人之常情,但仍应该再好好地深入思惟这中间的利害得失。
譬如在佛世时,也同样有外道在佛的教导下证得阿罗汉果,然后回头去影响他们原本的外道团体归依正法的例子。所以,如果能先离开这些团体,然后于见道后再回去影响他们,使他们能在佛法上得到大利益,将有更大的功德,而这也正是菩萨悲愿的展现;否则,恐将在未来世的业力纠缠中,越来越远离成佛之道了!
还有些人会认为:『虽然他们所传的法在高深的部分错了,可是在初机的部分是对的,所以无妨随其而学,待因缘成熟后,再另投明师。』此话乍听似有道理,然实则有误!因为错悟者都是由于对佛法缺乏正知正见才会落入相似像法及外道法中,所以他们对于初机的基础知见必然也存在许多错谬之处;若是在未遇明师之前,没有简择能力而不知其错误者也只好如此随学之,然而既已遇著明师,则应随明师而学。譬如对《广论》学员来说,多数已深信宗喀巴之言,而宗喀巴在《广论》开宗明义便给我们错误的概念:深见派、广行派、传承殊胜……等,如此一来,错误种子已然种下,往后恐难以拔除。
在正觉同修会中,就有我所认识的几位广论班同修,其中一对夫妇正是我们都认识的,他们在广论班已经算是老资格了(就是前面所说的副班长,《广论之平议》的作者徐义雄菩萨夫妇二人),却能毅然决然地完全抛弃修习多年的《广论》,而全心接受、修习、实证平实导师所传的宗门正法,这难道不是我们所应深思的吗?或许有人会说:『同样有人离开显教团体,来到广论团体。』话虽如此,请问:所谓的显教团体教授的就一定是正法吗?而且这些人进广论班前,是真的了解《广论》内容是正是邪之后,才决定来学的吗?又,当后时发现密教所传之法与佛陀所说的三乘经典相违背时,将会如何自处?是离开?抑或是继续错误下去?而您个人又是如何抉择呢?
建容!我相信您的福德绝对比我深厚,因为您的心比我调柔太多了,心地善良而慈悲,更重要的是,此生能遇到真正了义的大乘佛法,这表示在过去生中早已积集了许多福德资粮,现在只差跨出这一步了;如今想要让您知道:大乘发菩提心的菩萨,首要之务是断我见并且进求明心见道,唯有如此,才能够进入内门广修菩萨万行(这绝不是印顺法师所说『急证精神』)。否则,即便具有佛法的正知见也只能算是外门修菩萨行(若不具正知见就不是佛法的外门修行,只能算是外道的修行),所能利益的众生就太少了,而且也难以得力。
这就像在水中要救人者,一定是会游泳的人(若不会游泳就只能等著被救),光有一身肌肉、耐力是没有用的;肌肉好比福德,耐力譬喻定力,而游泳技术即是智慧,每天训练肌肉、耐力,并不能成就游泳的技术,一定要另外学习游泳的技术,才有可能会游泳。而且,只修集福德却无般若智慧,在生生死死的轮回中,常常会有退失菩提心的因缘,也会因为无明笼罩而造下无量的罪业;如《菩萨璎珞本业经》中说的净目天子就是最好的例子,因为般若智慧不是光靠修集福德、定力就能得到的,真正的般若智慧只有藉由参禅见道才能获得,而要参禅则必须要先学般若波罗蜜多,就是要跟随真善知识熏习佛法的正确知见(包括参禅的方法,证得真心如来藏才能生起实证层面的般若);也就是说,在大乘见道前所需外门六度的修学,福德与定力就是前五度的修学,般若的正知见及参禅方法就是第六度的修学,当开悟明心的定、慧、福德具足后,因缘成熟而一念相应破参明心时,就是开启了这扇无门之门而进入内门修学的开始。
平实导师依《楞严经》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法门所施设的无相忆念拜佛的行门,正是一把方便开启无门之门的法钥,乃至可依此念佛法门的不同层次地地转进而修至等觉地。难道您不想能够真正利益更多的有情吗?虽然日常法师常常举密勒日巴所说的一句名言来告诫广论学员不要急躁,那就是:『慢慢修时快快到。』12但是这句话要成立是有条件的,它必须建立在所修之内容及方向是正确的。如果所修之内容及方向皆是不正确的,则不论如何精勤修学,如蒸沙而欲成饭,永不得成就。
然而,只要有正确的内容及方向,即便像周利盘陀伽一样的钝根之人,也可以在一生中成就阿罗汉果,这正是菩萨为了众生所作的示现啊!在前文中已经说明日常法师常讲:『在家人今生见道无望,唯有来生童贞出家才有可能。』是完全错误的说法,违背了见道的因果正理、违背了佛法真实义。因为,每个人的心性根器以及往世修集的定、慧、福德各不相同,因此悟道的因缘也就千差万别,岂是凡夫所能知其少分?我们可以在许多的大乘经典中看到,几乎所有的大菩萨都是示现为在家居士,日常法师怎么可以公然违背经典所开示的典范而恣意妄说呢?尤其更是不可以崇古贱今,说现代人要悟道是不可能的,难道说现代人不是由古代一世一世转生过来的?而现在的这些现代人,转生到了未来世不就成为未来世的现代人了吗?除了那些谤佛、谤法、谤僧以及造诸恶业而沦堕三途不能生为人者。
建容!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希望能使您对真相的了解有所帮助,但毕竟要把佛法这样深奥的内涵,以及古今对佛法的正邪之辨,只用一封书信要说明清楚是非常困难的,也非我能力所及,只有勉力为之。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平实导师所说的法以及我前面所说的内容,那么,也请您千万不要生起烦恼心(不要因此而枉造口业),否则,就是我的罪过了!
再说一个真实的故事来增加您的信心:平实导师有一位已明心见性的弟子,有一次她在飞机上,旁边坐的正好是位佛教界的著名法师,在交谈中,这位师姊只是将她证道后所发起的佛法见地很自然的陈述出来,可是这位法师听了却劝戒这位师姊不要只在佛经上钻研;这位师姊听了之后,真觉得哭笑不得,因为她根本没读过多少佛经啊!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知道,只要所悟正真,则开口必不离佛法第一义谛,所说皆是从自心真如法性流露而出,而此真如法性与十方三世一切诸佛同一体性;这位著名的法师因为没有证悟,完全不明白悟后般若智慧生起及增长的道理,故有此劝;好在这位名师的见取见还不是太强,应该也阅读了不少经典,否则未悟而又未曾听闻或不能同意师姊所说,或许就会与菩萨诤论
不休呢!最后祝您学法顺利,也希望我们能继续法缘,故以上文肺腑之言共勉之!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南无平实菩萨摩诃萨
佛弟子白港生合十
1贡却亟美汪波著,陈玉皎译,法尔出版社(台北),1997一九九七年第二版。
2日慧法师著,法尔出版社(台北),1991.5.1一九九一年五月一日初版。
3杰瑞米.海华、法兰西斯可.瓦瑞拉编著,靳文颖译,《揭开心智的奥秘》,众生文化出版有限公司(台北),一九九六年六月三日初版。页七一说:『根据一般大乘佛教的观念,佛陀有三次重要的转法轮——传统上,佛陀对弟子主要的三次佛法教示,传统上称为三转法轮。严格地说,这三次转法轮所开示的法教是互相矛盾的——某些内容不相符合。』
4参见释慧严著,〈中国禅宗在西藏〉,刊载于一九九四年出刊《中华佛学学报》第七期,页二一三~二六一。
http://www.chibs.edu.tw/ch_html/chbj/07/chbj0710.htm
5布莱恩.魏斯著,谭智华译,《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张老师出版社,一九九九年二月初版四六一刷,页一八~一九。
6《阿底峡尊者传》卷一,法尊法师译。【每年内外聚会,兴大辩诤,随其胜者,法改归从(寺院及人,悉改为胜者之所有,是其常规。)。】
http://www.book.bfnn.org/books2/1832.htm
7参见《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日常法师说的:前世修诸福业,今生倚福造恶,导致未来世下堕恶道受诸苦报,而成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怨的故事。
http://dacidi.tripod.com/gl1/s13a.html
8依网站维基百科(词条:释法尊)中,法尊法师于一九二二年入武昌佛学院,受教于太虚大师,学大小显密要典。又(词条:释印顺):一九三八年,印顺法师至汉藏教理院,讲授中观学。与法尊法师成为好友,协助他翻译了《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
9参见〈惟觉法师:六祖坛经憨山大师版定慧品〉
10http://big5.xuefo.net/nr/article31/311250.html续明法师著,《学佛通论》,财团法人佛陀教育基金会出版印赠,二○一三年八月初版,页五五。
11《藏传佛教世界》,十四世达赖喇嘛著,陈琴富译,立绪(台北县),一九九七年八月初版一刷,页三五。
12见日常法师之《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录音带七十一卷A面。
末法之世学佛人的感慨
——觉国
敬爱的教师同仁们:大家好!
每当我看到心性善良单纯的教师同仁走入『广论班』时,内心中总是百感交集。然而,一来自己尚未明心见性,二来文笔也不是很好,常常思量该如何救护这些同仁的法身慧命,因而心情沉重。
我是在公元二○○一年从教育界退休,-二○○五年时父母先后往生,因此自己有较多空闲时间可作自己喜欢的事。因为自小喜欢拜佛,所以就近在慈○寺听经闻法,后来有位师姊为我们讲解《菩提道次第广论》,谁知有一天她在台上哭著说:『上士道部分我不敢讲。』这让我觉得很遗憾,又纳闷她为何不敢讲?半年后有位老同事告知『广论班』即将开课,邀我去上课。当天师姊们列队欢迎,令我觉得很有尊严;但上课的方式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再加上其他因素,我最后于是选择离开。其原因如下:
宗喀巴所编造之《菩提道次第广论》的内容,很多说法都与佛经不同,也有很多的说法根本无法通过逻辑的检验,一般学佛人更是大都无法了解它真正的内容与目的。并且,广论班授课的方式就只是让每个人分一段或数段《广论》的内容回家自修研读,下次上课时再轮流报告学习心得。因此,光是准备自己要报告的那部分,就已无多余时间阅读其余部分,何况初学者根本无法了知《菩提道次第广论》那些生涩难解的文字。
再说佛法中三乘菩提之道是不共外道的胜妙法,尤其佛菩提道更是甚深极甚深的佛法,而三乘菩提的真实义理连宗喀巴自己都不懂了,更不用说是学习《广论》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懂!竟然要初学者自己阅读?而且还是读错误的谬论,真是不可理喻!然而,广论班学员似乎都没发现《广论》的错谬,就是因为把《广论》的内容当作是佛法,以正常的思惟逻辑来看待《广论》,当然是永远也无法读懂,因此大多数同修都是去买日常法师的解说译本来照本宣科。
而指导的是两位师姊,因为此二人共坐法座,所以大家都称之为『老师』,她们就会说『我们跟大家一样,只是进「广论班」的时间比较久而已』,似乎很谦虚的样子,但听起来又觉得是非常制式化的官方说法。我就这样『学』了两年八个月,但对于《广论》的内容却依旧是不知所云。课程最后,当研读到《广论》中说『止观』的部分时,两位『老师』却不讲,而告诉我们要『从头再复习』!但这种戏码一遍已让我倒足胃口,竟然又要重来一遍?因而就称病离开了。
广论班还分送给学员『甘露丸』,声称『能治百病』,〔编案:这样的夸张说法,不知算不算是已经违反了『医疗法』?〕然而愚痴的我,当时竟然还信以为真,甚至把它供在佛堂。后来才知道那是用极污秽的东西所制成的(包括喇嘛『上师』或『法王』的大便、小便、男精女血,或是修双身法时排出的淫液『红白菩提』……等),真是令人极度恶心!好在我过去世还有些善根福德,加上佛菩萨的守护庇佑,所以没去吃那个『屎尿丸』,也算是万幸吧!
有一回到桃园体育场参加广论团体为日常法师所举办的『忆师恩法会』,那个场面之浩大,可说是人山人海、万人空巷,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然而他们对于本师释迦世尊的佛诞却举办得十分『低调』,声势与场面远远不如日常法师的追思会,相较之下就可了解密宗(假藏传佛教)何以会在三归依之上又加归依上师的真相了。佛教中只能有三归依,喇嘛教这种『依人(上师)不依法、依密续不依佛典』之作为,就已违背世尊『四依』的遗教,也就是『依法不依人、依了义不依不了义、依义不依语、依智不依识』。
再说到利用佛教的名义来作营利事业行为之过失,还记得日常法师的说法是:里仁商店的开设,其主要目的是帮忙种『有机蔬菜』的菜农脱困。虽然本意甚佳,然而日常法师走了以后,接班的人却扩大经营,并且在各县市成立门面光鲜、场地更大、品相更多元的复合式商店,还有广论班的学员担任义工种菜及经营商店,经营成本远低于一般正规的商家。因此,里仁商店不但店面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也使得一般正规经营的有机商店,完全丧失跟里仁商店公平竞争的机会,不得不纷纷搬离甚至歇业,广论团体这种与民争利的行径,难道是日常法师的本意?照理说修行人应以慈悲为怀,帮助其他菜农有机耕作,让全民享有『免于农药』的恐惧才是正本清源,而不是这样与民争利,并且还是用极度不平等的方式。
以上是我误入『广论班』的因缘以及离开『广论班』最直接的原因,企盼全体教师同仁切勿再重蹈我的覆辙而被邪教误导;如果您不幸已经身陷其中,也希望您能仔细思惟分析,去确实了解佛法的真实义理与《广论》的根本差异,而能体会我的真心关怀,就应想方设法尽速离开。
还记得当初我离开广论班后,有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突然间感觉吞咽口水变得不很顺利,总是必须缓慢而且小心谨慎才不会呛到,不过饮食只要细嚼慢咽倒也无太大妨碍;看遍大小中西医,检查再检查,只是发现喉咙有些红肿而已,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二十多天才渐渐又恢复正常;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很多地方的协调功能难免有些迟钝了吧。但后来我去参加退休老师餐会,有位同事非常讶异地告诉我:『前阵子听说你已经往生了!怎么会……。』我问他说:『是谁说的?』他只随口回答说:『忘了!』便赶紧离开了。接著又来了位女老师,她惊讶地对我端详了一会儿,也没开口就赶紧走人,感觉好像有人在我离开广论班以后,特意放出我『重病往生』的传言似的。
另外还有一次,遇到一位广论班的师姊,我都还没开口说什么,只是拿出平实导师著的《念佛三昧修学次第》这本书,想要跟她结个善法缘而已,谁知她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急著说:『我们上师说萧平实是中共派到台湾打击西藏密宗的间谍!』〔编按:其目的就是要信徒及学人们,不要看平实导师或正觉同修会所出版的书籍。〕可见喇嘛教『广论班』是多么地恐惧平实导师以及正觉同修会亲教师们所弘扬世尊的三乘菩提正法,多么地害怕他们的信徒及学人接触而了解真正的三乘菩提正法,因为那样会让他们的信徒及学人具有智慧及择法眼,而造成喇嘛教『广论班』的信徒及学人流失,所以才会编造各种可笑的谎言来蒙蔽这些信徒及学人。
不过倒是有少分可以勉强算他们猜对了,那就是平实导师确实是生来台湾打击这个千年来一直危害佛教的最大附佛法外道—喇嘛教—的,但平实导师并不是中共派来的而是释迦世尊派来的,是来复兴中国佛教也同时能救护喇嘛教所有的信徒及学人(包括所有的大小喇嘛们)回归三乘菩提正教,成为真正的佛弟子的!
最后,至诚地希望正在广论班的学员,或正考虑加入广论班的人,或知道有亲友欲参加广论班的人,因为我这些由衷的恳切言词,都能有因缘及早醒悟,尽速远离喇嘛教『广论班』,或者能够因此而避免误入喇嘛教所施设的陷阱而去修学《菩提道次第广论》,因为那是外道六识论的邪见,落入识阴的境界中而不自知。
古人说『选错对象终生痛苦』,但是您所选择修学的若是邪知邪见,那忧悲恼苦何止终生,更是会造成您未来累劫万世无量痛苦的因缘呢!于此再次郑重呼吁:『唯有回归三乘菩提的世尊正教,才是所有正信佛弟子的共同盼望。』走笔至此,至诚祈愿所有一切具有菩萨种性的佛弟子们,都能信受归依世尊圣教,赶快圆满正信、正愿、正行三资粮,皆能闻熏正知正见的佛菩提道,永不被喇嘛教等外道的邪知邪见所误导而忘失于佛菩提的初心;并祈平实导师复兴中国佛教的大愿能够顺利圆满成功,是则佛教之幸甚,众生之幸甚。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南无护法韦陀尊天菩萨摩诃萨
南无平实菩萨摩诃萨
南无正觉教团诸亲教师菩萨摩诃萨
佛弟子 觉国 合十
煮不开的水,犹煮之耶?
——林正峰
前溯二十五载,同事张老师力邀参学『广论研讨班』。时末学问言:『何谓广论?』为示读本,观其语法似民初之文体,尚能读取。唯时末学教务繁劳,未能成办,乃应允容后得暇再议。尔后,每有新班开设,必获邀约,皆以缘悭未果。逮至二○○五年春,末学卸下教职,忽焉二年再获相邀,余为慨偿当年一诺,遂报名参学该班一期三年之共修。
研讨初始,即于彼论中『空行母』一名相有惑,时广论班领众执事乃由台大哲学所佛学社摘出A4版面长达二十二页之相关论述相示,审视彼中释曰:『空间之舞者』,遂臆想此殆『飞天』也,乃置。然另有疑者:既曰『菩提道』云何书中多为密续之摘要,鲜有佛语圣教及经典义理之引述?领众执事答言『上师如佛』,窃惟或有应理遂亦暂遣其疑。
研讨未久,渐觉论中理路不通之处甚伙,非唯语意表达不明确,更多有前后矛盾之论说,真义难辨,令人费解。况如,何谓『红白菩提』等?亦未见明确之界说。凡此疑难甚多,始终缠结无解,当时咸以为自身不具眼、或知见不足,或文字能力不济所致,宜勉力精进或能释疑于当来。
逮于《广论》修学半程,好友陈师兄知余之所蹈,了参学『广论班』大不应理,遂以平实导师著作:《邪见与佛法》、《入不二门》、《大乘无我观》三册相赠。乍阅之顷即直觉与此相应,更于一周之内反覆研读《邪见与佛法》,心中惊叹,激荡不已!三册法宝尽皆文字洗炼、条理分明、逻辑通畅、论述精妙。末学初识善知识开示,于佛陀正法迄无真实解义,然见书中于佛陀之教授,与三乘菩提之学程次第井然,清晰罗列,更以种种说法之方便,简明透彻解析八识之体性及种种法要,举凡修证位阶、经典验证、贤圣之道尽皆剖析精到,令人赞叹不置!得真善知识及八识心王正法现前,此正吾之希求也,是即信受不疑。
况《邪见与佛法》对于诸方大师种种不如理之作为及言论的辨正,更是蛇打七寸、一针见血。始恍然自己愚痴、无明障重,虽修《广论》课程过半,然于佛法正义了无熏修,佛法知见空白如昔,外道邪见染污益增,虽略解名相而错谬者多,于佛法修证全无进益。此后爰大量请阅平实导师著作,逐渐累积正知正见,慧力虽尚薄弱,然能信受平实导师的开示,确实受益匪浅。反思参学《广论》所得知见,每与佛法正义大相迳庭,不但无功反有大过,更遑论于《广论》用心参学及护持,其所得『功用』却是造就谤佛、谤法重罪,深思之余惊惧难安,为之毛骨悚然,若非佛前对众忏悔,重罪难消矣!学人当引以为戒,慎之!慎之!〔案:关于《广论》及喇嘛教谬论之评析,可请阅正觉所出版的《甘露法雨、生命实相之辨正、……狂密与真密》等书,即可了知。〕
恭阅平实导师著作之当下,全副心思只在研读正法上,虽仍延续广论班课程,却已无心钻研于彼;理由无他,已了知正法与邪说之差异故,于佛法已稍具简择能力故。嗣后不断熏修正法,知见日益增长,知晓藏密喇嘛教系以盗用佛法名相来包装其低劣的外道邪法,而此外道法完全背离三乘菩提,去佛菩提正道更是远矣!回忆起研习《广论》期间,颇有各种唱诵词句,吟唱之际虽觉其荒诞怪异,却不知其意趣,聚众共修时每深感气场晦暗沉滞、无光明相可言,总有不能摄心安住之困扰;更加以广论团体时有刻意放生及火供等活动,然末学从未参与。因为三十年前,末学曾参与过野鸟学会之鸟类调查,亲见假放生活动之名而大规模猎捕野鸟之惨状,于此类不如理于佛教、不慈悲于众生之作略,末学实无认同之理。
二○○八年春,末学终于远离了《广论》邪法,正式报名正觉禅净班参与共修;初次进入正觉讲堂礼佛,正法道场清净光明、肃穆庄严之氛围令人不敢造次,对于佛法僧三宝之恭敬心乃油然而生,心境安祥平和。仰瞻佛菩萨的威德既崇高慑人,却又令人心安孺慕,这种就路回家的安心与感动,让末学眼眶早已润湿。如此亲身领受正法威德及佛菩萨慈悲摄受,不由令人感动莫名,欣叹因缘真是不可思议。
佛为三界至尊,一个三千大千世界中只有一佛住持,世间众生无有如佛者!然而藏密喇嘛教中自封之『活佛、法王、上师』遍地皆是,甚且高唱『上师如佛』、『上师为重』,为是证量耶?行仪耶?……著实无一堪能如佛少分者,竟敢高推证量、颟顸行事、诳妄至极,此等无间地狱重罪加身而不自知,诚可怜悯者也。
在参学广论班的期间,领众执事的说词中,『殊胜』二字常不离口,当时末学知见肤浅、无法体会,更无能审察其殊从何来、胜何所出?迨至进入正觉共修后,知见日益增长,回头检视《广论》之教授内容,可谓处处背离佛陀圣教,毫无任何殊胜之处,乃知彼唯是空言『殊胜』二字而了无实义。监之正觉同修会自平实导师、亲教师乃至各级执事均是圣贤位菩萨,当今之世唯此有之,故曰菩萨殊胜。所弘正法皆直承释迦文佛教授,与诸证悟祖师同见同行、法同一味,是演法殊胜也。正觉讲堂从不摆豪奢排场、更不以社会名流自相表彰,而平实导师所开示的第一义谛深妙法义,闻者莫不景仰瞻听、深心法喜,如是岂非法会殊胜!亲教师们以言教、身教弘扬正法,无私无覆倾囊教授,学员们亦虚心受教,续佛心灯慧命,此可谓之共修殊胜也,如是种种乃真殊胜也!绝非相似像法乃至喇嘛外道之唯有言说而自高矣。
广论班执事常言『在家众是一壶煮不开的水』,然此大违佛训『四众平等』之精神,仰赞佛世之等觉大菩萨多数示现在家相弘法,甚而已成佛仍倒驾慈航,于娑婆世界现在家相襄助佛陀弘法,此等大慈大悲示现,又何屈尊之别!唯凡夫执相而妄生分别,心量狭劣,大不应理。况密教之雕、塑、画像均现暴戾、凶狠、嗜血之相,易使众生恐惧不安,难以亲近,无法与佛菩萨慈悲本怀——摄受一切众生之形像相应,有智者应深心简择其理、事之虚妄无实,更应探讨其邪、外本质之错谬非真。
总之,《广论》中法义偏离正道,彼佐配之行门亦怪异不如理;况且非律营谋普设商号,与民争利大违佛制。其各项施设普遍落入煮沙成饭之妄想,非是佛菩提正道,于其中修习愈深、去道愈远,沦堕之犹恐难回,遑论成贤登圣。准佛开示,妄与佛诤,皆堕谤佛、谤法之窘境,自枷重罪,求出无期,思之不禁令人生大怖畏。今谨以此篇向佛陀深心忏悔乃往之愚痴迷途、并誓愿永不再犯。兼回向醒觉曾修学及欲修学《广论》者:『煮不开的水,犹煮之耶?』三思!
归依本师释迦牟尼佛
归依大悲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归依平实菩萨摩诃萨
归依正觉海会诸菩萨
末学 林正锋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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