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信受佛语(2)
若者,更以意根有诸决定义,若可持身,则应于此世间时,以诸决定义而可决定果报,则大地一切众生皆应不受苦果,以不受苦之想法于意识心拣别决定成就时,意根则以随守,乃至成就「名」「色」诸法,以成就「乐想」,不受「苦想」,然世间经验多悖于此理,如何说此为当然?以诸行作诸法,非凡夫之所成就,非能心想事成,所以必有持诸成就「名」「色」之根本因,乃至成就「名」「色」之业因种子之所持受者,所以说为此「名」「色」之缘起支,此非「意根」所能为之,以意根引发意识心,随同之而简非,是以自己尚且生灭不已,如是造作不断,于大乘法说为常恒,然实际生生灭灭,无有停息,以剎那剎那不断相住,而形成住相,然虽为根,其无有色质,不为质碍,以所拟心想,故知非持受「色蕴」之因,以根身非由心想所能控制,又何能为其缘起支?
所以「六识」「意根」皆非,而另外有「识」可为「名」「色」支之根本因,增长发起,乃至持受,而因其可以入母胎,所以乃是由前世所来,故称为入母胎,如是可说入,所以必当前世便有此法,以缘起支有入胎义理,更佛陀说:「若『识』入胎不出者,有『名色』否?」则答案也是无也。因此可知,此「识」随「名色」成长而住,最后临产,仍然住此「名色」,否则「名色」不存;所以当知此「名色」虽然生生世世不同,更加每辈子中间变异不已,然而此「识」永随,使此「名」「色」可以成立成就,所以可以为有情我蕴的真正持受因业处,所以此识必然具有多义,于此说,即是总有功能,非虚妄理,以此功能,无有变异,皆能持守,所以生死轮回,业果报应,因缘无有差失,所以可知,此「识」所持守功能处,皆有常住自性,非小乘人所证得蕴处界之虚妄,以如是自性,而能生起十八界种种差别。所以入胎,持身,乃至出胎,更加执持有情五蕴,无有离之,所以此「识」更因持种,可以令此轮回业果无差,所以必有「持业种」功能,而又能够为「名色」之因,所以当然可以说为有「显示流注种子作用」之功能,以持一切「名色」种子为因,所以一切有情各因胖瘦高矮、苦乐忧喜,等等五蕴不同,以有「识」故,所以此为真正「名色」的根本因,持受一切「名色」种,并能遇缘发起,流注功能,否则如何能为「名色」因?
所以虽然小乘法中,似乎无有谈到大乘法,然缘起诸义,「识」支总为「名色」支之先,更由佛陀解说,所以入胎、持胎位、出胎、持五蕴名色,乃至继续一期果报,而又继续,所以此「识」必定不可断灭,以因果为佛陀所说,如是因,如是果故;所以因果需常恒,得持受因处,不可灭,乃至无有一时失去功能,以常守恒其位,所以因可在;以能够遇缘显果,不有失,乃至无有一时有失去功能,如是常守持如是功能,所以果可成。因此因果不失,全因其功能所致,所以此「识」有功能自性,持因,显果,为称持种,现行,所以能够成就五蕴。
所以由诸义理,知有「本际」,所以《般若》诸经典势所必然,以小乘诸阶不欲求诸涅盘实理,是以正说涅盘真心,乃至说小乘涅盘不有证涅盘,以如是说,是真正说有涅盘,乃至广说真实处,明此「本际」,虽未多解,然以真心为尚,谴责空空,是以说:宁执我见大如须弥山,不取空见如芥子许。是以依此真心,而得无分别智,以如是真心,本自相随,从来无失,悟前悟后,只是明白此中道理,此中虽有密意,然而一切不增,虽然不增,却分出云泥,以是而知,众生有情,福慧不可相强,若非多生佛前礼敬,此生盖无有证得此真心可能,所以随缘依止,如是现观不观,都已经无有碍于正法思惟,于自虚妄,更是由此现观确立,至此方知佛语真实真实,果不我欺,如是知有此事,虽然俨然无圣,然已经炯非一般凡夫,以所证即是此涅盘,于一切二乘人所不知的真实涅盘本际,已经明知无疑,虽然本际之诸多三昧功德未能发起,乃至无生法忍智慧以及诸多现观尚未成就,还是毕竟知道离此所证,则无成就佛果次第的可能,若不遇恶知识,日日虽似凡夫,然以道共戒持守自身,十年多年,智慧安忍,如是境地,则将来无生法忍可期,所以于开悟后,也是继续修学。
而于此缘起深理,由佛陀所加以提示,乃可知道,此「识」功能广大,必须直到方广唯识经典,方阐其趣;以此「识」可以持业种,现业种功能,能够持守根身,从生到生,无有间断,当知其不为十八界法,以十八界法已如前破,所以此「识」即是非十八界法,既然非者,言证真理,即是涅盘,一切有情有证无证,都是现住常住涅盘,此涅盘就是非十八界法,所以此中缘起「识」者,就是「涅盘」者,就是「本际」;以十八界法即是生灭法,何能有其自性自守,所以知道此中「识」为立名,必有「了别」义,此「了别」自当简别于「六识」之了别,所以此大地有情之「本际」,有情的真正根本,名为「根本识」,自是有了别,所以说「识」,乃至《央掘魔罗经》更说「如来藏」,所以知道如来乃是一者多名而说,以诸义理阐扬,如是于小乘法中,何可说如来毕竟无有道者?以自不知涅盘真意,所以无会真心;又于会处,明白杂染仍是不断,至此以诸缘起诸义,得知「识」义,以为唯识经典细说此事,所以明白于凡夫位,称之为「阿赖耶识」,而知有污染种,然不碍此阿赖耶识实体,所以历经诸位修学,断除一切染污,去除无明二障,成就佛果,而真正常乐我净,符合《大般涅盘经》正理,所以如何说,如来无说大乘义理而《阿含经》中呢?如果真无,如何可以今日推演无碍!
佛陀更说:「若『识』不住『名色』,则『识』无住处;若无住处,宁有生、死、病、死、忧、悲、苦、恼否?」答案也是无也。所以「识」可以住持名色,可以增长住持名色,以住义,即是住持,以涅盘常住,而更能说有功能,所以说「住」,所以缘起所说,更胜于「不异我」,「不相在」诸义,更此直说,有「住」,有「住持」,前面已经说:如果无「识」,则无「名色」,所以「识」为「名色」之「依止」,此地又说:「住」义,以住持,所以为依止,更加住持,因此「识」无有形质,方便说「住」,因住,而得显诸生老病死,乃至忧悲苦恼,所以前说「色」,后说「名」,所以一切发起皆由此「识」为根本因,以住持义故,所以方有五蕴成就可说,所以行蕴种子皆遇缘发起,而行蕴方可成就,因此此「识」非十八界法,乃势所必然,何可疑惑?若不说方便为住,众生又生起它义,以为当更有外在一大力,一自在,乃至虚空、能量、冥性,诸多妄理以为实际,所以未破诸邪执,当说「住」名色,不当邪寻故!
以如是「住」故,所以可知,「识」显出种种行蕴,如是感果;若无有「识」,则行蕴不成,无有生老病死,无有忧悲苦恼;而行蕴可成,则因「名」「色」成立,显现于三界之中,如果无有「名」「色」,则不能寻找「识」,「识」也无有其它作用,以常恒真实故,常自涅盘,无有变异,以业果业因是三界法,以如此故,所以知这持种识,当依照三界而行缘起,若不得三界「色」「名」,则无所依附,不能建立识之显果持受种种功能,是以虽涅盘常住,而其功能体性亦能随缘运作,所以缘起诸义甚深极甚深,绝对非常理可知;以涅盘既然为常,何必又有持受显果等等业种乃至流注功能,是所以变异,而能够自在,皆由佛说,以此非十八界法,所以不能受十八界法生灭所限制,而能够总现起「名」「色」,所以佛说:「名色」因、「名色」本。由此「名色」,可知「识」之存在,以一切法空,不得自在,而能够如是因果显现,故知因果有被持受显生之义,十八界法不能如是持,以生灭故,所以当有非生灭法所持受,因果无谬,则此「名」「色」因,佛说:「识」,所以此「识」是一切「名」「色」的根本原因,是究竟原因,以其持守一切业种,使其因果相续,乃至显果无误,以此「住」,不名为在其里面,而为持守。
若「行」支到这「名色」支之间,无有另外一支法,则业无有受持,便不能成就下一期的「名色」,以「行」支的业因,可以感生种子,由「识」予以持受,
然后因为诸缘,可以成就未来当来的「名色」,所以此「识」能了诸后来缘,缘应此因而得现行,所以感果无有谬失,因如是,所以可以说,此了别因果,成就因果之识,无有迎善拒恶,以一切种皆予以收藏,如是应,如是镜子,善恶俱照,圆成诸法,所以此「识」必当无有如六识之分别,以六识区别善恶,而此识无之,此识亦是无知于善恶,惟与行业因果因缘,所如何如何,俱生了别相应,此之了别不同于六识之了别善恶,如同镜子照色,显出色相,然了别其诸色种类,则六识,然镜子无所不照,以此镜照,永揽无穷,所以六识可以安立一隅,细审思量得失,共分善恶,是以镜子自为其镜子,无有穷究于镜子中一切善恶,以此不别故,说此「识」不会分别,所以说此「无分别」之「识」,本来「识」即是「了别」「分别」,何以此「识」说「无分别」,以其无有六识之了别性故,然所生六识则各有了别识,然此了别性,不为此「识」所用故,以此「识」随现功能义,非有所作,既是非有所作,要此「分别」何用?所以更说证此「识」者,成就根本「无分别智」,如此是为「般若」初阶。
果不自生,所以「识」支成立,能够贯通三世,截带前世的业果所成的因,带到后世,因为诸缘相符所致,感生后果,以此前世业因,成为后世业果,由于不同世故,所以佛陀于《阿含经》中,称之为「异熟」,所以后世方为异熟,必定有可以来往三世,无有障碍,异时而熟;如是因为有前业,而未来而熟,而后来而熟,称异于现在而于未来而成熟,所以为异熟,异时而熟,故总可持受以及感果如是而称名,则配合「识」支,则应当称之为「异熟识」,此必当依照此「业异熟」之功能性,而于后来大乘殊胜法义中而宣说,以《阿含经》如是说,「异熟」,「业异熟」。
「异熟」有多义故,于此三世,通时间变异,异时异生而熟,所以更生诸多义理,乃说有「异作异受」,以前一个「名色」非是后一个「名色」故,说「异」,因果虽不同时发起,然以此「识」支而言,则因果无讹,业因生,则已经感生种子,此时种子已经可以为此业行之果,如何可谓因果不同时?而有待后来诸缘成就,然后此感生之种子为因,可以为后来现行发起,所以后来所发起的现行即是种子因的异熟果,如何不是因果同时?以「识」支而言,纪录持种,一切不失,以此持因种自性,说有「因性」的体性,如是体性,不得谓无,若是无者,则一切因果,以「因」不得建立故,则「果」无发生可能,所以必至有此体性,此之体性,如是常住,以如是故,说有自性,以自在常住的体性故,所以说有「因性自性」,此「因性自性」必当于后来大乘殊胜法义中而宣说,以不同于诸小乘生灭法。
以小乘法为遣诸虚妄,于中少有提及实际,以小乘人不乐大法,无能堪任,以大法于此为十八界之真相,十八界既然为虚妄,则依此无有实际可说,所以必有当不依于此,而有自性常住者,而说为实际,既然如是,小乘人于处处法义之中,只愿拾取万法皆空,虽则无误,但于能显生此十八界之万法根源,乃至其复杂体性,如是缘起成就,如是因缘成就,如是真实理体以及其真实体性,则无欣求之心,所以缘起诸义之真实理,无有所悉,所以佛陀说:缘起诸义,甚深甚深。如何以小乘心所知,可以了解,以小乘人,于十八界法中,生缘起相,如是不知此「识」支之真实义理,自然无能够理会真正缘起,只得说十八界法,无有能说「十八界法」之真实因,如何道佛陀于此《阿含经》说的「名色因」、「名色本」呢?
以有情五蕴,故当无常,故当无我,以此「名色」五蕴,生生世世,流转不同,各有其「异」,不说此「名色」为同于未来「名色」,乃至此时「名色」也不同于未来几年后的「名色」,以时间而说变异,时时变异,所以有所能够令此而得「苦、空、无常、无我」的结论,皆因有一个能够持受因、感生果的「异熟识」,以此「异熟」功能,而致生起变异所知,因「名色」变异所知,为世人所共,所以以知晓此事,显发此理,而说为空,以「异熟」故,以此「业异熟」故,而说「空」。如果非有能如是持种的「识」支,则一切十八界法毋庸而谈,以无有因果可说,如何更因「因果」之建立而生「空」义,所以「一切空」义建立于此「异熟识」的功能性,以此功能常住执持,于一切众生有情身上而得发起现行,乃至有情亦是由此建立,所以依此而建立「名色」。
若说真有「我」,则此「异熟识」方称为「我」,此固然与世人所知之「我」大不相同,然何谓真实究竟「我」,佛陀必说,以「我」义理,则需有情知晓,然于大乘经典之中,亦非处处说真我,以「我」必是非有情五蕴,也非诸位次菩萨所知了彻实证,是以「我」之真实义理,于后来方说,故说《大般涅盘经》,演说胜法,所以「真常」之「我」义理方「显露」无疑,因为以「佛位」方说,一切「我」义,以此真实「我」难知故。以菩萨法还是有深浅不同,所以因之发起,因之倡述,由「佛地」一切方知,所以不于处处宣说此实义故,虽则大乘法,自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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